骗,要想打下西昭这么强悍的城头也绝非易事,即使强攻自己的人马也会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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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他大手一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城头上的丫头,一言不发。
再说,这么些日子,风声早就传了过来,西昭关内有没有救兵也未可知,就算损兵折将地占领了城头,离自己的大本营又远,百姓不支持,自己的粮草补给也跟不上,早晚还要面对大昭东南西北的兵力围攻,关内的位子坐的也安心不了
心里盘算沉思了片刻,和身边的军前将耳语了几句。
军前将点了点头,上马兜上了前几步:“我们首领说了,要想救你们王爷,要我们撤兵,就拿你们的夫人来换”
“畜生竟敢如此羞辱本王”西风怒吼着用架着镣铐的手狠命撕扯着囚车。
这帮悍匪难道是看上而来姐姐的美色
云幻担心地看了看旁边的云心,她泛白的嘴唇在风沙中抖动着,当看到受伤的西风心都碎了,曾经那么意气风发的美男子竟会如此狼狈
她怎么忍心自己所爱的人被人如此羞辱,她想了片刻,狠了狠心,只要能救出王爷,牺牲她又有何妨大不了到了那里一死了之:“好我跟你走只要你放了王爷”
弱女子的声音在风中有着几分凄凉与感伤。
“不云心”囚车里的西风更狂躁了
耶律狐愣了楞,目光转向了这个女子,这次仔细一看,的确这个女人更美,美得不可方物。
“首领,果然是绝色美人啊”早就听说西风的女人是沙漠第一玫瑰,美得不可方物,军前将垂涎地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耶律狐看了看,还是把目光转向了她的旁边,指着她旁边的女子说道:“不我要的不是她,是她”
右手直指沐云幻,眼神如炬,目光如剑一样刺向了她。
啊她要我
全场的人都惊呆了,西风也愣住了,军前将更是着急:“首领,据属下打探,那个才是西风的心尖人”他还是色眯眯地盯着云心不肯放,他不明白,作为男人,一个正常男人,怎么都会选云心的嘛
“就要她”这次他举起剑柄再次宣布着他的不容置疑
看到他指的是云幻,西风刚才狂躁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下来,云幻虽不是他所爱,可毕竟也是他名义上的夫人“她也不行”
“要么她来要么你死你们自己决定吧”耶律狐可没什么耐心和阶下囚讲条件,就算大昭大军来,大不了杀个西风又怎么样。
“我西风堂堂男儿,自己的命也绝不能用一个弱女子来换叫我日后颜面何存来吧,要杀要剐,痛快点”
耶律狐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下囚车里的西风,哟,还有几分男人味虽然受了自己的计谋被俘了,但这几日的互相搏斗中,倒也算是他耶律狐一个血气方刚的身手了得的对手
”好,是条汉子成全你”耶律狐狂笑一声,从腰间拔出了刀直逼西风的锁喉。。。。。。
“啊不要”云心尖叫着扑向城墙,半个身子悬了出去,如果西风真的死了,那她也没什么留念的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
“慢着耶律首领刀下留人”云幻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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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跟你走”众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城头的云幻。
“妹妹”云心颤抖地看着她,又看看囚车里的西风,心乱如麻。。。。。。
云幻什么也没说,握了握她的手,点了点头,她站立在城头上,大风吹蚀着她瘦弱的身躯:“打开囚车,放他出来”大喊着独自朝城门口走去。。。。。。
“等等,夫人”冰莽和雪莽誓死追随。
“只许她一人前来”耶律狐指了指他们,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你耶律匪徒你也配待我宰了你”冰莽说着就要冲下去和他拼命。
“不”云幻拉住了冰莽,摇了摇头。
“夫人”两边的守卫也有些犹豫和不忍。
“打开小门”
“是”
为了安全起见,她并没有放下护城河的吊桥,而是叫人准备了两叶小舟,分别由两方的侍卫划过对岸等待交换人质。
耶律狐不禁钦佩起这个小女子的心思缜密,挥了挥手答应了交换的方式。
在登船的那一刻,云心沙哑着大喊:“妹妹,。。。。。。保重”
云幻没有回头,也许大家都知道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回不来了。
两船交汇之时,西风在另一叶小舟上羞愧地是无地自容,一个他曾不屑与舍弃的女子,竟然能为他做出如此之大的牺牲:“本王定会来救你”
她只是淡淡地朝他一笑,留下了一抹凄凉的背影,船一到岸边,耶律狐一个横抱,掳起她上了马背,侧抱在怀中,得意地挑衅着不可一世的西昭,像得了猎物似地叫嚣着勒了勒马上的缰绳,留下一串串黄沙尘土漫天和哈哈哈哈的戈壁狂笑。。。。。。
马在沙漠中狂奔,他的速度使得一路的沙粒呛得她不停地咳嗽,风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细嫩的脸,没有来得及做任何防护措施的她,只好本能地把头埋进他的怀中,在马背的起伏中她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和心跳。。。。。。
又冷又惊,一路折腾,风吹得她头痛欲裂,胸闷欲吐,长途跋涉中不知不觉竟失去了意识,待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一个大帐中,身上盖了张蹭亮的虎皮,她挣扎着用手撑坐起,朦胧中看到帐中心有着个像豹子一样的图腾,英气逼人,那眼神。。。。。。
她觉得这个图案好熟悉,依稀在马背上晃动浮动着的。。。。。。。对了,是耶律狐盔甲上的图案,莫非这是他的大帐
呼地一阵风从前方吹来,伴着一阵刺眼的光,她本能地用手挡在了眼前,眯起了一条缝: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前面的光束。
“你醒了”男子没有穿铠甲,头发随意地披散着,一身毛皮袍子,却还是难掩英气逼人的双眸。
“我睡了多久”
“快两天了”男子不屑地摇了摇头,鄙夷的眼神尽在眼前。
两天了云幻摸了摸头,晕乎乎的,竟然睡了这么久。
“你们大昭的女人就是不中用,光有那细胳膊细腿的,动不动就晕哪像我们耶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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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云幻不屑地嘟哝着。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就是有些饿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好来人”
说着几个精壮的女子就捧上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大盆,云幻看了看满盆的带骨羊肉,肥腻不堪,还有着一股膻味,忍不住捂住了鼻子:“这。。。。。。这怎么吃啊”
“不吃这你要吃什么”
“有没有粥啊”云幻弱弱地问。
“哈哈哈哈,这茫茫戈壁能种出稻来还是让你那西昭王爷给我们耶律部落送来你还当你是什么尊贵的夫人”耶律狐毫不留情地命人把一锅羊肉端出去后,步步逼近了在床榻上半躺着的云幻。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掳你来你说能干什么”一双大手捧起了她的小脸,肆意地目光上下掠夺着她娇弱的身体,走近了细看,才发现这个女人的皮肤真的是好细白,心中不免有一丝怜惜。
“放开我滚出去”她拼尽全力地打开了他的手,用尽吃奶的力气想要推开这个强大的几乎要压住她的身体。
可是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云幻更是虚无半分力气,非但没有把他推开,反倒手一软跌入了他的怀中,被他的双臂紧紧的缠住了。
他的反抗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欲是反抗愈加激起了他的心火与渴望,身体的某个部分不由自主地。。。。。。
他把她压在了身体底下,不由分说地欺上了她的柔软唇畔,温润柔软,身体酥软,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竟一时晃了神地闭起了眼睛陶醉在这唇齿之间的挑逗中。。。。。。
“啊”他的舌头被猛的狠狠的咬了下,整个人疼的惊跳了起来,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他的两个圆目狠狠地瞪着这个女人,居然敢咬他
他耶律狐的女人有哪个敢如此胆大他就不知道这世间的女人还有不温顺的道理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怎么会。。。。。。
他不自觉地抚了抚肩部的旧伤,两次疼痛这个女人居然在短短的时间内给了他耶律狐两次毫无半分防备的疼痛
他猛地拍碎了桌榻上的茶具,双手攥拳,这次他是真的怒了
云幻吓得紧握着身上的虎皮蜷缩在床脚。。。。。。
“啪”地一下猛地扯开她手里紧攥的虎皮,啪地抽了她一个耳光,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洁白的玉体像雪一样尽在他的眼前,就剩最后一抹藕粉色的肚兜了,他那冲血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一抹突起的粉色,手刚要触及
“不要。。。。。。。求求你不要。。。。。。”面对这样粗暴的场面,就如同一个待宰的羔羊,什么尊严傲气都如同上个世纪的事情,她还能保留什么,真心想死了算了。
看着她涟涟的泪水,他那刚要触及的手瞬间停留了片刻,看来这个女人的锐气已经被他杀了个够了:“怎么要求本首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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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了,求你杀了我吧给我个痛快吧”
没想到这句话反倒更激起了他的怒气:“杀了你想得美,本首领就不信你不求我”
说着就扛起了只留有最后一抹肚兜的她就要往帐外走:“你要带我去哪”
“既然你不愿意做本首领的女人,那我就把你赏给外面的兄弟们,他们可是饥饿的很哪,更别说是你这么细皮嫩肉的中原女人了外面的军士成千上万,让他们轮流好好享用”男人狰狞地说着就要把她往外送。
一想到外面野蛮的耶律人,满身的野蛮和匪气,她不想就这样被无数个野蛮人蹂躏。。。。。。她怕了,真的怕了,比杀了她更让她害怕,浑身颤抖地缩成了一团:“不要不要我不去”
说着双臂紧紧地搂紧了他的头颈,本能地把头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胸口,好像此时他的胸口就是一个安全的龟壳,仿佛只有她要钻进去才能安全,她不要放开他,她只知道她不要出去,不要
耶律狐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看着怀里蜷缩成一团的雪白女人,任凭你是什么女人,只要进了我耶律的帐门,就都必须乖乖地伺候。。。。。。更何况,他看了眼自己的肩头。。。。。。。
你欠本首领的,本首领要你加倍偿还
“扑”地把她放到了床榻上,此时的她虽然还是双手捂住自己残露在外的身体,忍不住的蜷缩,但显然是平静了些,早已失了刚才的嚣张与傲气,不再激烈的反抗了,雪白的肌体上有他刚才稍不留神就留下的雪红手印与伤痕。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禁风,还没怎么样了,就。。。。。。
看着她身上的伤痕与淤青,心中竟又略过了几分怜惜,就像久久捕获的猎物,口中的美食,他要留着慢慢享用品尝才有意思,嘴角掠过一丝狡黠的坏笑。。。。。。
她以为等待她的那是如暴风雨一般的蹂躏,像等待死刑一样地紧紧地闭着双眼,泪水静默地划过脸颊。。。。。。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她感觉到有人用虎皮把她裸露的身体紧紧地盖了起来,颤抖的身体里才稍稍有了些暖度,她不置信地睁开了眼,朦胧泪帘中模糊的影子竟然是他
“你太虚弱了,先休息下吧,我命人给你送些玉米汤来吧,粥这里可是没有”男人冰冷的声音中竟暗藏了几分温柔。
过了一会儿,有两个粗布女人端了碗热气腾腾的玉米汤走进了帐子,看着睡在榻上的云幻,眼神中满是嫉妒和敌意:“起来喝吧”
她挣扎着爬起身来,虚弱又无力,跌跌抖抖地拿起了递给她的玉米汤,浓稠香气扑面而来,喝了一口,也给浑身发冷的她带来一丝暖意。他居然对她发了善心吗
又喝了两口,整个身体暖了起来,刚要再喝,一阵狂风从外面瞬间入侵,一个像风一样的火红女子扬着鞭子抽打在她捧着碗的手上,没有任何防备的她,瞬间碗碎,热汤浇灌在她被碎片割破的手上,鲜血汤水流在了一起,她忍不住地痛苦地呻吟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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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粗布女人露出了解恨的表情,但眼神一落到那盛气凌人的女人就立刻仓皇地跪了下来:
“红珠小姐”
“红珠小姐”
红猪小姐云幻又痛又气地握着流着血的手抬起头,眼前的女人高大威猛,咖啡色的肌肤紧实的肌肉,长得虽还行,却难掩粗狂之气,怪不得叫红猪是和猪差不多呢,云幻心里翻着白眼暗自咒骂着。
“你是谁凭什么住在我耶律哥哥的帐内”她扬起了马鞭直指云幻。
“就是,耶律首领的帐内还从没有住过女人呢”旁边的粗布女子也不满地小声嘟哝起来。
云幻这才恍然明白为什么前面那两个粗布丫鬟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原来是吃起那耶律混蛋的醋了
她又气又委屈又愤恨,谁要住在这里,谁愿意和你们玩这么无聊的吃醋游戏,你们把耶律狐当宝,她还不稀罕呢但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回答,气得委屈地只能把眼泪往肚子里咽,把一肚子的委屈咽到喉咙里,别过了头去,不打算理会她们。
“贱人你怎么不说话”又一阵鞭子向她的脸扬了过来。
云幻头一让,用力抓住了朝她挥来的鞭子,眼神不容欺负地看向那个红衣女子:“我不知道你是谁是猪,是羊,是狗都与我无关,我既然能住在耶律狐的帐内,自然有我的道理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去找你的耶律哥哥呀”
女人被她的气势所怔,一下子楞了楞神,没想到一个柔弱的女子居然会毫不怕她,她的话,她的反问让她一下子无以应答,愤怒地喘着粗气只好无奈地看着她。。。。。。
但很快红衣女子又恢复了自己的咄咄逼人,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哼听说你只不过是我耶律部落掳来的女人,你以为我耶律哥哥会一直留着你在帐内吗你只不过是耶律哥哥玩腻了过两天就被扔出去的贱女人而已,哈哈哈哈”
侮辱的言语和凄惨的现实如尖刀一样,字字刺在她的心里,刀刀见血,是啊她只不过是过两天就会被扔出去的女人,不是吗
可倔强的她却高高地扬起了头:“是吗我留在他的帐中是两天还是两年是我的本事,不劳你费心,总比有些人一天都没留过要强吧”硬撑着打起精神也不要被眼前这个讨厌的女人所羞辱,你不是喜欢那什么耶律狐吗就气死你气死你
“你。。。。。。不要脸的狐狸精哼”红衣女子气得一甩鞭子夺帐而出,留下两个粗布丫头惊讶地看着床榻上看似弱不禁风的云幻,张大了嘴。。。。。。
“看什么看还不快收拾下碎片,再去给我煮一碗玉米汤来”云幻乘着气势还在,看了眼旁边的两个粗布丫鬟。
“噢,是是”一个慌忙收拾起碎片,另一个也不敢怠慢,忙退出去煮玉米汤去了。。。。。。
哼欺软怕硬的东西云幻重重地舒了口气,这里的人虽然没有宫里的人心机复杂,简单也好骗了许多,但多了几分豪气与天不怕地不怕的胆识,说话办事也直接,也绝不好对付
但她很快深深地领悟了一个到哪都一样的真理,那就是要到哪存活就要遵守哪的游戏规则,而这里的游戏规则就一条要想活命,要想不被人践踏就只有耶律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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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大昭接到了前方的军报,也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尤其是云飞被俘,西风被俘,紧接着又是云幻做了人质。。。。。。。。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给原本平静祥和的土地制造了一枚枚重磅炸弹,大家为了各自的利益,各自自心事重重。。。。。。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派谁举兵去西昭合适”武昭大王来回踱着步子,心急如焚,如果西昭的大门一开,贼人就会以为大昭无人能挡,必然一举进范,把大昭各个击破,到时必然山河破碎,生灵涂炭,成了蛮夷人的天下。。。。。。
东旭,南浔,北剑都接到了急报,速速赶来大昭议事,东旭有心想干一番事业立功绩,却在来之前被云君和大夫人点拨了一番:静观其变,鹬蚌相争,坐享渔翁之利
而云幻被俘倒正和了沐府大夫人的心思,求神拜佛地感谢老天爷了了她一个隐忧,她拉着云君的手:“女儿啊,还好上次用计让那个死丫头先去西昭了吧,你当初还不以为然呢,这下好了吧,她再也回不来了,哈哈哈哈,听为娘的准没错”
“母亲,这。。。。。。。。幻儿也太可怜了吧,再说哥哥也。。。。。。。。”云君心里倒不安起来,毕竟她也不至于要至云幻于死地吧。
“你就是太心善了,在这个宫里,你心善了,你就得死傻丫头”大夫人一边怒嗔着女儿的心软,一边转着佛珠潜心地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当大王问起谁愿举兵前往西昭时,南浔在朝堂上也并没出声,他要四下看看其他两位哥哥的反应。。。。。。
北剑一个箭步垮了出来:“父王,儿臣愿意举兵前往”言语不多,却字字有力,眼神如冰。
南浔看时机成熟,也跨了出来:“父王,南浔愿意举兵前往”
武昭大王看看自己的三个儿子,唯独东旭没有上前,他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好,好,都是父王的好儿子”
又看了看上前请命的北剑和南浔,斟酌了半天:“南浔,你南诏刚平了乱,还需要稳定根基,免得在内里又出了乱子,北剑武功颇高,北昭的军士们都历经严苛的训练,此番还是北剑去更合适”
“是父王”南浔心里暗暗地满意地点了点头,退了回去
“儿臣领命定将灭了耶律贼”北剑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凌冽寒气。
“剑儿,此番前去,不得自负,那耶律狐狡猾异常,本王派你王叔文昭领大昭的精兵前去祝你一臂之力,你王叔沉稳机智,有何军事要事你定要与他好好商议,不可鲁莽行事”
“是父王”
“王弟领命”
“北昭冰天雪地,北方的将士必受不了西昭的炎热酷暑,要想胜利必先练天气,备军服”文昭想到了西方的天气。
“谢王叔提点”北剑想了想也不甘示弱:
“但大漠并非时刻酷热,早晚温差极大,适宜了大昭四季如春的天气,也要有所耐寒抗热之训”
“侄儿所言甚是”
北剑与文昭有力地对视了一眼,两人联手退了出去,各自领兵准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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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耶律狐听到来人禀告红珠闯入他的帐内羞辱她,并让她受伤流血时,他怒了,不可遏止地握紧了拳头,她是他的人,就算要打要杀也轮不到别人动手。。。。。。何况他都没舍得动她一个手指。。。。。。
“走,备马回营”正在边关巡视军情的耶律狐焦急起来,他知道红珠的脾气,这会儿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一想起云幻那柔弱的小身体。。。。。。。
“首领,红珠小姐已经走了”禀告侍者诺诺地小声回到。
“走了”他有些错愕。
禀告侍者点点头:“被。。。。。。被云幻小姐气走了”
气走了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红珠被气走了
这个女人居然有这种本事,心里不禁暗暗咯噔了下,
“把详情说与本首领听听”
“是先前红珠小姐。。。。。。。。”
“他当真这么说”耶律狐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属下听得千真万确”
耶律狐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地一抹弧度,并没有像刚才那般立刻挪动身子,急切的心情居然有了些小小的兴奋。
“首领,还回去吗”侍者察言观色地小声问道。
耶律狐摆了摆手,看来红珠这次倒是替他检验了番,这个女人已经完全被自己征服了,他得意地昂起头,不由得想象起晚上回到帐内的情景。。。。。。。。那个假清高的大昭女人,什么夫人会怎么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讨好自己呢哈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大笑,他又回到了边关,朝着西昭的方向,极目远眺,满目的信心,满腹的野心,仿佛一切天地都将在他的脚下。。。。。。。
夜晚的大漠明显冷了很多,帐中点了烛火,露出微微的光亮,她不仅拉紧了她的衣服,怔怔地看着烛光发呆,踩着星光他一身风尘的走了进来,掀开帐帘的一瞬,不禁把桌上的火苗抖动了一下,她才缓过神来,怔怔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把受伤的手指埋在了桌榻底下。
侍女们忙端上了热菜和热酒迎接主人的回归,他以为她会笑脸相迎地迎上来给他脱去满夹风尘的袍子,却只是迎来她一汪呆呆的眼神。。。。。。
“过来,倒酒”侍女解下他的袍子,想要服侍他用膳,他摆摆手命令她们全都退出去,今晚他要这个女人好好的伺候他
她扫了他一眼,不情愿地抬起了身子,懒懒地走到桌边,自顾自地温起酒壶来,她不说话的样子倒是有几分温柔,他静静地看着她,不自觉地抬起了她的手,俯头靠近了她:“啊”一声惨叫和猛烈的抽回,他方才意识到他触碰到了一只受伤的手。
雪白的小手上明显有着火红的烫痕和血水的凝结,他的心一下子抽紧了,一阵心疼涌了上来:“手怎么了很疼吧”
他故作惊讶地闻着,眼神中却暗含着一股怜惜和对红珠的愤怒。
他以为她会向她哭诉她所遭受的一切,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扑到他怀中寻求安慰,会让他替她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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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有
“没什么,不小心烫的”只淡淡地扫了一眼他,都没正眼看他继续烫着酒。。。。。。
他停下了去怀中取烫伤药的手:“是吗”脸上明显有着不悦。
猛地抓住了她被烫伤的手
“啊”她受伤的手被抓痛了皱紧了眉头。
“痛吗,知道痛还不说实话”
“既然你都知道又何必问”她想抽回,可怎么也挣脱不了他有力的手臂。
她就不能求求人,空生了一张惹人怜爱的中原女子脸,一张口就惹他生气,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好一些,他放开了她的手,别过头去,强忍了上头的火气。
一顿饭的功夫,两人都不再说话了,气氛异常的怪异,他时不时地看看她,若是迎上了他的目光,她也没事人一样地看看他。
酒足饭饱后,他打了个饱隔,伸了伸懒腰,伸开了双手背对着她:“过来,更衣”
她怔了怔,犹豫了片刻,还是不情愿地走了过来,给他脱起了袍子,露出了他紧实的肌肉和古铜色的肤色,只是在右肩的位置,是一块不小的伤疤,在那古铜色的肌肤上非常显眼。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低下了头心里暗自咒骂,这下可惨了,真希望这个男人千万别想起她来,心里默默祈祷。
“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他光着上身一股脑地横坐在了床榻上,抬起了自己的右臂,指着那一坨显眼的伤疤:“记得它吗”
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心中所害怕发生的事情居然这么快就来了,她点了点头:“这就是你要我的原因吧”
她早该想到,他怎么会要她而不是美丽的云心呢,看来不光是图色那么简单,他一定是想报复她
想到这心里反倒彻底放松下来,叹了口气,不是她不惜命,不想法子周全自己,看来也不要指望有什么能活命的办法了,他掳她来,一定会彻底地折磨她致死的,被凌辱后扔出帐外也是早晚的事了。。。。。。
“哈哈哈哈欠我的要你加倍还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能伤到本首领”
无望无助的云幻瞬间奔溃,看着仰天长笑的耶律狐,绝望地闭上了眼,既然这样,不如。。。。。。
瞬间她拿起桌榻上割肉的小刀刺向了自己的胸口,还好耶律狐反应敏捷,动作迅猛,一个飞步击落了她手中的小刀,幸好刀口刺的还不深,但是她是一心求死,刀锋速度之快,还是让她的胸口鲜血直流。。。。。。。。
“来人来人叫军医”要是再晚一分钟,就要刺到心脏,她可就没命了,看着瞬间脸色唇色煞白的她逐渐虚弱,他歇斯底里地大喊着
“我欠你,你。。。。。。。为什么要救我”这是她昏厥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不许死不许死”耶律狐摇着她的身体,彻底吓住了,这个女人居然会这么烈以死来向他挑衅,不可以他还没有开始折磨她呢,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地让她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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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耶律狐的情绪降到了冰点,焦躁易怒,军士侍女们纷纷胆颤心惊,生怕做错了什么事激怒了首领丢了小命。
侍女们从来没看到主人耶律狐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上心,他天天守在她的身边,询问大夫,一轮一轮请了很多大夫,他对她的眼神是怜爱的,侍女们纷纷羡慕起这个来自西昭的女子了,服侍起来也就不敢怠慢,愈加小心了
“耶律哥哥,你为了这个女人连部落大会都不去了吗”红珠气氛地冲了进来,看到耶律狐守在这个女人身边心里一阵酸意和怒火。
“不去又如何”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一直昏迷的云幻。
“你为了我们耶律部落不顾性命地厮杀,立下了汗马功劳,不就是为了争夺耶律汗的汗位吗难道为了这个女人你就要便宜那耶律鹰”红珠替他不值起来。
耶律鹰一个像针一样的名字刺在了他的心头。
耶律国其实也是个不小的国家,耶律国的国王耶律可汗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耶律狐和小儿子耶律鹰,耶律狐文武双全,睿智决断,英武无比,深受耶律国的老臣们的爱戴,红珠的父亲地位显赫,势力强大的拉图族就是他的铁杆支持者。
可是,由于亲身母亲死的早,而小儿子耶律鹰的母亲蓝夫人是老可汗唯一的宠妃,再加上耶律鹰虽没什么真本事,却是继承了母亲那一套邪魅心眼,他耶律狐倒是吃了不少亏
作为大大咧咧的大漠男儿,耶律狐在战场上能有传说中的“鬼”心思也要拜赐于他的继母和弟弟的这番熏陶,从小耳濡目染,斗智斗勇,一次次的血和泪的教训下练就的“本事”吧
他握紧了拳头,心有不甘,可是又看看床榻上一直神智迷糊,发着高烧,没有清醒的云幻,摇了摇头:“可她现在走不了”
“派人照顾她啊这样,我留下照顾她”红珠拍拍自己的胸脯。
“你”他看了眼她,又看看云幻手中的伤口,这么多年,他不是不知道红珠的心思,要不是遇到她,他是想过要娶红珠,巩固他的政治地位也许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吧
“不”他坚决地摇了摇头。
“好,既然你那么喜欢她,那就把她带上路吧”红珠嘟哝着嘴不得已说出了最不愿意的想法。
“不行一路颠簸,会加重她的病情,也许都到不了。。。。。。。”他不能够再冒险了,冒险失去她
“那部落大会呢你知道这次部落大会意味着什么吗”红珠来回踱着步子,她都要被他逼疯了
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娶做她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到了云幻身上,都是她,都是这个狐狸精,这个女人,她不但毁了自己还要要毁了她的耶律狐吗
她愤恨地看着她,眼神越来越凶狠“那就让我来杀了她吧”说着她就要朝昏睡的云幻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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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碰她”他红着眼睛用一个有力的巴掌推开了她
“你。。。。。。。打我”红珠抚着被扇疼的半边脸,委屈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你居然为了一个掳来的贱女人打我”
“我再说一遍,她不是贱女人是我耶律狐的女人谁也不许动她,即使是你听清楚了吗”他的声音是那么严肃,眼神那么吓人,完全不容有半点质疑,他怒了,上一次他就怒了,可她偏要再来激怒他
“你。。。。。。”红珠泪眼涟涟地不认识地指着他。
“你先回去吧”他转过了身,红珠在身边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她总是要伤害她,他不想她在身边冒一点点险了。
“不,我不走,耶律哥哥我不走”即使是高傲的拉图红珠在他的面前也是放弃所有的自尊,她跪在他的身后,像个小绵羊一样地拉着他的衣角求他不要赶他走,即使知道他心里的人不是她。
“滚”耶律狐决定的事情是不容半点讨价还价的,她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
无情而冰冷的背影,无情的一个字,拉图红珠失魂落魄地慢慢从地上爬起,眼神中充满了痛苦的恨意:“好,好,我走耶律狐,你会后悔的”
她像发疯的母狮一样地冲出了帐外,策马扬鞭,带着一股子倔强的脾气和不甘向远处奔驰。。。。。。
三天三夜,他衣不解带地陪在她身边,终于,她缓缓地睁开了眼。。。。。。
“你醒了”他的语言中充满了温柔。
云幻以为自己烧糊涂了,看着眼前脸色憔悴的男人,一时有些意识错乱,使尽力气问道:“我还欠你吗”
“欠”
“我可以拿命来换”
“欠我的,我要你用加倍的时间被我折磨死也不行”他狡黠的目光明显带着柔情。
“恶魔”她觉得这才有点符合逻辑,冷笑一声,慢慢有些恢复意识了,他哪会这么好心救她
“吃些东西吧,身体养好了,才好玩呀” 他故作轻松地端起了旁边的一碗东西。
云幻用力地起身,他扶住了她,还给她披了件袍子,生怕被风吹到。云幻想要接过他手里的碗,“我来吧”他亲手舀起了一勺轻轻地要送进她的嘴里。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那么好
“怎么了烫吗”他犹疑地看看她,用气轻轻地吹了吹勺子里的东西,虽然样子很笨拙,然后送进了她的嘴里,显然他不太干这事,说实话他喂的很不舒服,她很努力地迎上这把小勺,可还有一半漏了出来。。。。。。
这一口,她其实根本没心思品出什么味道,胡乱地咀嚼吞咽,突然,她眼前一亮,又怔怔地看起了眼前这个英气的男人。。。。。。
是粥浓稠的粥还有股淡淡的清香
这里怎么会有粥呢茫茫戈壁,他到哪去弄的稻米
“怎么会有”她奇怪地看着碗里的颗颗白色米粒,看着他就像看着怪兽一样。
他觉得她的表情有些好笑:“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说着又要送来一勺,
“我还是自己来吧”她想要接过他手中的碗,实在太别扭了。
他皱了皱眉,非要霸道地一口一口喂完她,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你先休息儿,我马上回来”
回来他还要回来她看了看这毫无遮蔽的帐篷,可这的确是他的营帐不是吗
129.
不一会儿,有两个粗布侍女端了热水和盆走了进来,是上次那两个,可是这次她们明显对她的态度热情而周到起来。
“小姐,首领让我们给你擦洗擦洗。。。。。。。。”
“这是干净的替换衣服。。。。。。”
两人忙着倒热水,忙开了,一边忙活着,其中一个侍女羡慕地看着盆里的清水:“在我们这儿,水可珍贵了,我们一般一年才能浆洗几次”
这个水源珍贵,她倒也是知道一些的,别说洗是奢侈的事情,喝水都困难,即使是在西昭,也只有个细小水流的泉帐仅供王室享用。
原来他出去是因为这个原因,一个粗犷的大漠男儿居然想的那么周到,心思细密起来倒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待梳洗干净了,云幻换上了一身蓝白相间的有着异域特色的长袍,中间用彩金的缎带围着,头上还给安了镶有羽毛和皮草带着彩珠垂链的帽子,这衣服做工精美,用料极好,这款式她好br /gt;</br></br>
幻妃点王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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