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哥哥,也不知道如果小哑巴如果没死,跟她一起长大,她还会不会叫他哥哥。
她后来没再叫过人哥哥。
“苏岸。”易胭忽然叫了他一声。
苏岸一直听着,嗯了声。
“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有个很好看的朋友?”
易胭说过的,苏岸通通记得。
他沉默了几秒,说了两个字:“记得。”
易胭笑了下,不知什么情绪:“其实我现在已经记不太清他的样子了。”
时间实在过去太久了。
“只记得他长得很漂亮,眼角下有泪痣。”
苏岸忽然冷声:“你眼角也有泪痣。”
易胭一开始一愣,下一秒反应过来哭笑不得。
他有泪痣,你也有泪痣。
她靠近苏岸,唇齿轻咬上苏岸耳廓。
“吃醋了?”
☆、安心
“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易胭笑了声。
苏岸没否认也没肯定。
小哑巴对易胭来说就如兄长, 小时候玩伴, 即使好像小哑巴不怎么爱理她。
“他就是我哥哥, ”易胭顿了下,“人挺好的。”
苏岸还是没说话。
易胭以为他理解了不生气了。
哪知走了几步, 易胭忽然听见苏岸开口。
“你的痣是后来加的。”
易胭的眼下痣不是天生, 而是在一家私人诊所加上的。
苏岸不说易胭仿佛便忘了, 经苏岸这一提醒才想起,她抬手抚下左眼下泪痣, 轻啊了声:“是。”
话落她才知道苏岸是在吃什么醋。
登时忍俊不禁。
“怎么?”易胭又环上他脖颈, 靠近他,“觉得我是怀念人家加的痣?”
小哑巴泪痣在右眼角下。
易胭加的痣在左眼角下。
“想多了,”即使苏岸没回答, 易胭依旧自顾自言,“只是觉得愧疚。”
当时经过私人诊所, 看到点痣便心血来潮进去了, 也没想那么多。
映沙总说她玩伴是她害死的。
易胭也觉得, 小哑巴这条命是她给弄丢, 这愧疚会从幼年到耄耋之年。
再者她加痣, 也有是为了将自己与映沙区分开, 她们长得实在太过相似。
易胭埋在苏岸颈窝:“你说为什么同一个母亲生的人,区别那么大。”
苏岸这次倒很快回答:“因为没人跟你一样。”
“嗯?”他这么快回应, 易胭反倒一瞬脑筋转不过来。
下秒她反应过来, 笑了下:“夸我呢?”
“没有, 只是阐述事实。”
也不知为什么, 苏岸这种话跟情话完全不搭边,却会让易胭动心。
或许他本身这么一个人,每一句话出口已足够浪漫。
谁让他每个字眼都是认真。
易胭啧了声:“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很迷人?”
说着不安分在他脖上轻咬了下。
苏岸皱眉,抄着她腿弯的手稍用力了下警告:“老实点。”
“老实点做什么?”易胭故意往他耳朵里轻吹气,“老实点我又捞不到好处,只会让你变本加厉,我凭什么老实?”
易胭放轻声音:“苏警官,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狠。”
任她怎么撩拨,苏岸不为所动,甚至呼吸频率都不变一下。
易胭:“……”
“行吧,”她说,“不仅狠,还很冷血。”
苏岸不想跟她闹的时候怎么样都不会被她勾引。
再也不是高中那个有时还会被她气到冷脸的少年了。
明明路很短,她跟苏岸却说了很多话。
知道苏岸肯定不会放任她什么都不跟他说,跟苏岸说了这次的事。
这人看着什么都不在乎,一直很平静话也没几句,实际上心眼坏得很。
她要敢不跟他说清事情原委,往后日子总之不会好过。
所以易胭索性将怎么被人骗过来然后算计的事简单告诉了苏岸。
一开始易胭还很精神,也许是耗费心神太多后,后面几分钟她毫无预兆便睡过去了。
直到出了树林,快回到宿舍的时候她猛地惊醒。
因为她听到了关门声。
那种老式双木门,关门和门闩锁上的时候制造的声音不会小。
他们快到走廊,是有同事关了门。
“醒了?”
“嗯。”
“把我放下来吧,”易胭说,“让人撞见了不好解释。”
同事看到了随便,怕的是被阿茶村的人看见。
要是被周凛撞见,苏岸身份可能会暴露。
苏岸自然也清楚,将她从身上放下来。
易胭单手撑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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