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琴不解说:“既然如此,那就不是你我得罪的人,难道是父母兄长得罪了人?”
“就算是大人夫人和少爷得罪了人,也不应该报复到小姐你身上啊。”蕊儿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小姐,莫不是你与太子的婚事惹来的祸端?”
阮文琴心中咯噔一下,顿时恍然大悟,“对对对,一定是有人嫉妒我一个小小尚书府千金竟然能高攀嫁给太子,所以想除掉我,又怕被人查出来,这才暗中雇了江湖中人来动手,蕊儿,我不嫁了,我马上就跟父亲母亲说,我不进宫了!”
“小姐,婚事已经定了,大人和夫人也没办法反悔,违抗圣旨,这可是杀头的罪,搞不好九族尽灭!”蕊儿忙拉住她提醒道。
阮文琴止住步子,脸色煞白,“可是我现在还没进宫,就有人要买凶杀我,要是进了宫,我不让人啃得骨头都不剩了?蕊儿,怎么办?横竖我都是个死了!”
“死?”蕊儿眸光一亮,“那小姐,我们就置之死地而后生!”
阮文琴看着她,觉得她身上闪着光,让人移不开眼,这一刻,她心中那种感觉又出来了,她觉得蕊儿才是小姐。
从小到大,她心中时不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蕊儿长得比她漂亮,家里请来教琴棋书画的师傅明明是给她授课的,可是她没学会多少,一旁陪同的蕊儿却全学会了,蕊儿只要稍微一打扮,就有一种天然的华贵气质,而且蕊儿比她聪明,比她镇定,就连每次母亲要惩罚蕊儿,也是蕊儿教她寻死相迫,次次能让母亲妥协。
她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她哪怕知道自己这个主子不如一个奴婢,她也能很喜欢蕊儿,很依赖蕊儿,就如这次,她听到蕊儿说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她竟然就安了心,她觉得只要有蕊儿在,她就不会有任何事。
只是阮文琴没有察觉到,在蕊儿那身光茫之下,却隐隐透露出一丝凄哀之色。
蕊儿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到床上抱住了膝盖,将脸埋在膝盖里,肩膀轻轻抖动,世界之大,竟无她半片生存之地吗?
好一会儿,她抬起头,眼眶红红的,但眼神中却透出一丝决绝。
次日,蕊儿又装扮成阮文琴的样子坐上马车出门了,廖氏拉着阮文琴问:“琴儿,不是说昨日才遇到歹徒,近日不出门了吗?那丫头怎么又装成你的样子出去了?”
“母亲,这不是马上要进宫了吗?我得亲手绣几针喜服,也得亲自去挑选绣喜服的金线,所以才让蕊儿帮我出去买的。”阮文琴喝了口茶回道。
廖氏点点头,“也是,那你好好在家准备,有什么事就让蕊儿替你去办。”
“母亲,你以前不是不喜欢蕊儿顶替我的身份出去的吗?”阮文琴奇怪问。
廖氏说:“以前是没遇到过歹徒,如今有人要杀你,你可千万不能再出门了,知道吗?”
“那蕊儿要是出事了怎么办?”阮文琴不放心说。
廖氏语气重了几分,“琴儿,母亲不是告诉过你很多次了吗?你是尚书府的小姐,蕊儿只是一个奴婢,蕊儿死了,母亲给你挑更好的便是,但你是母亲的心头肉,是千万不能出事的。”
“可是蕊儿也是她母亲的心头肉。”阮文琴回道。
廖氏哼了一声,“她不过是个搁哪都惹人嫌的下贱货罢了,死了也干净!”
“母亲,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一直把蕊儿当好姐妹的。”阮文琴生气说。
廖氏拉住女儿的手劝道:“傻丫头,你就是和你那几个庶妹亲近母亲都不会说你,但你和一个奴婢称姐道妹的,传出去像什么样?”
“我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蕊儿。”阮文琴撇过头气呼呼说。
廖氏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想到也许蕊儿今天就回不来了,到时候女儿最多是哭一场就过去了,便不再说什么,拉着女儿回屋绣喜服去了。
阮文琴看了门口一眼,蕊儿,你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回来啊!
蕊儿坐着马车出了府,径直往京城最有名气的女红铺子去了,老板知道她是未来太子妃,格外热情恭敬,她挑完线打道回府,经过一条巷子时,她对车夫说:“我去去就来,你在这等我。”
车夫已经被阮文琴收买了,自是应好。
蕊儿下得马车慢慢朝那僻静无人的小巷子走去,刚进得巷子中间,一个戴着黑色闱帽的高大男人就跳了出来,蕊儿认得她,就是昨天在万相寺的半道上要杀她的人,她捏紧手指,向前几步。
荣楚奇怪的看着她的举动,“你是故意引我来的。”
按理说昨日他才动过手,今日不管是阮文琴还是蕊儿都不会再出府,更何况是这样大张旗鼓的招摇过市,张扬也就罢了,这是上的街,人来人往,他也不便动手,可是她偏偏又跑到这僻静无人的小巷子来,要么她就是故意找死,要么她就是想引他出来。
他猜想,应该是后者。
“没错。”蕊儿将闱帽掀开,露出一张精致的小姐,因为紧张害怕略显苍白。
荣楚看到她的心,心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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