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退一步,总能让罗家人感念一下情谊。
萧氏慢慢开口说道:“要说这事情是天晴这丫头口无遮拦的惹的祸,她人小心小,不知天高地厚,我做母亲的没教好女儿就是失职,请罗家二老受我一拜了,”说完,萧是对着罗家二老盈盈一拜。
罗家二老怎么能让萧氏这么做,赶紧上前扶起她来,罗老爷子开口说道:“这原就是两个孩子闹口角,不值当夫人你这么做的,我们两老受不得夫人大礼,夫人折煞我们了。”
青丞知道今天这事情在萧师母这一拜之下就必须结了,可他不甘心,想起活蹦乱跳的严卜源现在躺在了床上,青丞还是没忍住开口说道:“师母,可能听弟子一言?”
萧师母说道:“青丞,你说。”
青丞看着对他使眼色的罗老太太并不就此罢休,说道:“我知道天晴小姐年少无知,处事不计他人,可邵艺却是个大人了,他对一个七岁孩子下手,这也太失身份了吧,不知道师母准备如何处理?”
萧师母并没有意外,对着邵艺,萧师母也很有意见,就像青丞所说的那样,他一个二十岁的男子,在人后像长舌妇似得说人坏话被抓,最后还恼羞成怒的出手偷袭了七岁孩童,这说出也太丢份了。
早在来之前,萧师母就知道罗家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这件事情的,告诉徐先生让他赶紧把邵艺打发走,省的带坏了她儿子。
所以萧师母回道:“邵艺并不是我徐府的人,我府上无权处置他,不过,我已经打发他走了,以后,他和徐府再无关系。”
听他走了,顾肃的眼眸暗了暗,和严卜源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青丞知道萧师母说的是实情,知道邵艺这个罪魁祸首走了,他也没了再说下去的欲望,对着萧师母见礼后,去看严卜源去了。
因为有了萧师母的赔罪,罗家人心中好受了些,可今天的事情对着他们也都是个疙瘩,各人的想法也都不同。而青丞却是更为用功了,他现在急需要改变自己家的社会地位,不要再让父辈被人嘲笑了。
严卜源就在家呆着了,养伤的期间,青丞因为心中疼惜他,对着他千依百顺,就差给他喂饭了,严卜源很喜欢青丞把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依着受伤,好好的享受了把病号待遇。
罗老太太天天给严卜源做病号饭,钱氏也时常的去看看严卜源,家中众人对着这次严卜源受伤,心中都有几分说不明倒不开的心思,不过看严卜源对青丞的维护却是实实在在的,这让罗家人很感动,毕竟青丞现在多了个能帮衬的兄弟是件大好事。
青丞现在十二个时常,六个时辰都在看书,严卜源则是难得的不用去顾肃和竹嬷嬷那儿去学东西,时间相对就多了起来,于是他就赖在青丞这儿耗着,青丞看书他也看书。
有时候,青丞看累了趴着就能睡着,严卜源看着心疼,总是舍不得喊醒他,都是给他拿毯子盖上,守着他睡觉,严卜源私下觉得青丞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人了,每每都要细细的描画一些青丞的轮廓,哈哈的独自一个人傻乐半天。
青丞参加的科举考试是一年一次的,正好赶上今年是大比之年,所以清水镇上的秀才们都去元洲去参加科举了,这次的考试由学政大人主考,考的是明经策论。
秀才考试是最低等级的考试,分为县试、府试和院试。通过前两门的读书人称为童生,三门都过了才能成为秀才。而一般都是童生多而秀才少,早些日子,钱德本也考了试,不过只得了童生,今年继续考,希望能考上秀才。
有着钱德本这个经过考试的人领着,倒是方便多了。罗老太太专门去问过镇上科考过的人家,给青丞准备好了要考试的东西,还特意去清水庙中求了平安符给青丞戴上。
考试的那天,罗家整个都处于极度紧张的一天,早上起来,为着不吵醒青丞,罗老太太和罗老爷子这么大人了还踮起脚尖走路,蹑手捏脚的放轻声音,就怕吵着了青丞的休息。
而罗宝根也专门请了假,打算送青丞去考试,钱氏看着青和,罗老太太下的死命令,一定不能让这个小祖宗吵到大孙子,让钱氏专心的看着,必要时武力镇压。
相比于罗家人的紧张,青丞就显得有些淡定了,他好歹也是经过考试的人,以前做学生的时候一周一小考,一月一大考,虽然来到这儿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可有以前的底子在,青丞倒是不惧的。
吃了罗老太太做的早饭,在一家人欲言又止的神情中,青丞跟着罗宝根去了考场。
经过检查,青丞坐在了考场内,做了个几个深呼吸,平复一下心情,等考卷发下来,青丞看着挺简单了,心定了定,下笔写了起来。
如此考了三场下来,整个罗家就像是打了一场大战似得,搞得人仰马翻,紧张嘻嘻的。青丞考试结束,最放松的竟然是罗老太太,整天卡着喉咙说话的日子终于结束了,被钱氏拘着的青和更是撒着脚丫子在家中乱跑,好似弥补这些天如禁足般的生活。
考试结束后,罗家归于平静,倒是青丞听钱家兄弟说,邵艺去元洲的路上被打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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