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紧握住旁边男人的手,她笑意清浅:“我并不感到意外。”
这的确是霍斯衍会做出来的事。
名利权势又如何,过眼云烟罢了。总有别的东西比它们更重要。
霍斯衍在她手心里轻挠两下,亲密的小动作,只有他们知道,她的心莫名就平静了下来。
霍斯衡轻笑,看得出是发自内心的:“我现在也不意外,他为什么会选择你了。”
淼淼赧然地回以一笑,问霍斯衍:“你刚刚说,那些人为了逼你回霍家,故意借医闹伤了你的手,让你无法再做医生。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哦。”另一道寡淡的男声接了过去,“都是我的错。”
“怪我风头太盛,让那些老家伙们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霍斯衡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打火机,“富不过三代。霍家的三代里也就我和霍斯衍最为出类拔萃,担得起家族大任,其他的全是草包。这样的百年老家族,腌臜事多了去,”他的语气染上了一丝嘲讽,“何况家规又森严,他们怎么可能容许一个私生子去当继承人?”
私生子,说的是他自己?
霍斯衡浑不在意:“逼你回来,是为了牵制和打压我。”
霍斯衍显然早就考虑到了这层,沉默不语。
“可是,”淼淼问出心中疑惑,“他们用这种极端方式逼你回国,一旦将来你真的接管了霍家,难道就不会顾忌……”
她想说的是他夹私报复,可又觉得霍斯衍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霍家内部关系错综复杂,”霍斯衍沉声说,“这种事肯定不可能只是一个人的主意,如果要深究下去,必然伤其根本。何况,就算成了霍家一把手,也需要得到他们的支持,位置才能坐得安稳。”
他们就是看准了这点,所以才肆无忌惮。
淼淼觉得很不平:“难道就这样算了吗?”就算那两个肇事者进了监狱,并在服刑期满后被永久驱逐出境,可幕后的主谋呢?他们就不用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霍斯衍和霍斯衡交换了个眼神。
自然是不能跟淼淼说,等待那两人的惩罚比她所知的要严重百倍,那些阴暗的东西,霍斯衍也根本不想她去碰触。
他轻声安慰:“一切都过去了。”
淼淼鼻音很重:“嗯。”
这时,霍斯衍的手机响了起来,初时他是不耐烦的,当看到屏幕上浮动的名字,他毫不犹豫地指尖一划就接通了:“到了?606包厢,直接上来。”
还有谁要来,难道是另一个霍家的人?
就算给淼淼一千次的机会,她也猜不中几分钟后从门外进来的人,居然是前段时间刚拿下金花奖的影后木鹤。
这里的隐秘性很好,大概是习惯了,木鹤出现得尤为低调,她摘掉口罩和墨镜露出全脸时,淼淼惊得目瞪口呆:“啊你是木鹤!”
淼淼平时并不怎么关注娱乐圈,也是在北城老家陪奶奶看电视剧时,听她把一个演公主的女演员夸得天花乱坠,于是就多留意了两眼。
女演员就是木鹤,一个很有气质的古典美人,美得张扬,美得惊艳,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淼淼还记得某个镜头,公主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一袭红衣似火,因她心中另有所爱,不愿远赴千里和亲,于是以死抗争。
她从城墙一跃而下,以死向生,裙摆如烈焰,烧尽城下枯草。
连连告捷从远方战场归来的年轻将军,惊闻心上人噩耗,自刎于城墙前。
那晚邺城的护城河边,洒了满地的鲜红,掺杂着丝丝缕缕温柔月光。
木鹤是淼淼见过的最适合古代装扮的女演员,没有之一,就如此时,她身姿娉婷地站在眼前,淼淼恍惚中有种错觉,她是从千年前的时光里跨越而来的。
“你好。”木鹤笑着打招呼,声音柔软而动听。
淼淼伸出手去和她握了握,好软好暖哦,克制不住了:“我奶奶是你的忠实粉丝,我也很喜欢你……能麻烦你帮我签个名吗?”
“当然可以呀。”
霍斯衡走过来,占有性地搂住木鹤的腰:“弟妹,给你介绍一下,我未婚妻,木鹤。”
木鹤推他,推不动,反而被搂得更紧了,她的脸变红了。
原来他们是一对啊!
也难怪淼淼这么惊讶,之前无意中在微博上看到一条木鹤的花边新闻,说她被深城的某个几百亿身家的富商包`养了,淼淼直觉木鹤不是那种女孩子,可内幕消息传得有板有眼的,娱乐圈本来就水深,真真假假,复杂难辨。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淼淼也不敢相信,木鹤竟是霍斯衡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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