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阮铭已经差点跌倒被阮程拉住了衣领。
他顿了顿,过去不着痕迹的隔开阮程和阮铭,对阮程说道,“回来了!回来了就直接回家吧。”
又转头教训阮铭,“她是你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姐姐呢?姐姐难得回来一趟,大过年的……”
……
然后又抬头,拉着阮铭在前面带路,看了眼阮程,带头往家里的方向走去,“走吧,回家吧,让奶奶好好给你做顿饭。不管怎么样,都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给奶奶道个歉,和奶奶说几句好话,奶奶应该就不会再生你的气了……”
听这话的意思,阮程这才明白阮为岚是误会她了。
阮为岚以为她来锅炉厂是因为过年来给他们拜年的吧。
还让她给刘桂香说好话?
还不等阮程跟上去,那边刘桂香却已经来了。
阮铭闹着要去外婆家,儿子不愿意带他去,她怕儿子哄不好孙子,收拾了一下就出来找人来了,不想却看到那个让他们这个家家破人亡的扫把星,这个克星,居然还想在这个过年的日子来找晦气,真真是太可恨了。
谁要她拜年了?!
冲上前去,冲着阮程就吼道,“滚!不要脸的东西,还想来祸害我们家铭铭吗?你还嫌这个家被你祸害的不够?还想来拜年?门都没有!”
阮程被死笑了,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这家人,怎么就这么上赶着找削呢!
她冷笑的看着刘桂香,“你是谁?姓什么叫什么?脸怎么这么大?谁来给你拜年了?真是可笑!”
那边阮为岚正准备拉住自己的妈,劝合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阮程说出的这种讥笑的话,不禁愣了!
他呆住阮程却不客气,“别挡我的道,让开!现在的人怎么了?怎么就没点自知之明呢,见人提着东西就以为是要上他家拜年吗?真是不知所谓!”
话说,今天是初二,人来人往的锅炉厂也还是挺热闹的,本来阮程因为之前的那件事就成了风云人物,刚刚她一出现就有好事者多看了两眼,看到阮铭过去找事,阮为岚上前说和,行人就站在那里等着看热闹了。
这下子,刘桂香也来了,这将闹起来,驻足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最近刘桂香老是和人吵架,人群里老早有人看不惯刘桂香,这时也起哄,“是啊,这脸可真大呢,那样子对人家,还赶了人家出去,怎么会以为人家拎着东西就是给她家拜年呢,真是不知羞耻!”
刘桂香被讽刺下不来台,本来就因为李菊的低头做人,够窝囊了。
但她不大敢和厂子里的人闹,有火自然是都倾泄到阮程的头,当下就骂道:“你这白眼狼,当初铭铭的妈就不该心软,你那死鬼妈害死了我那未出世的孙子,她却还从水厂里将你抱回来,真是瞎了眼了,早知道有今天,应该就让你和你那死鬼妈一道冻死得了。”
阮程从前很多次从李菊的口中听到水厂的事,心里早就翻腾,扯着嘴角,“当年水厂的事,你还好意思提?当初要不是我妈,李菊她早就死了,你那未出世的孙子在他娘肚子里没了,也是因为他妈他爹都不是好东西,阮工段长,你自己说句实话,要不是因为你在那里暧昧不清的夹緾,李菊怎么会误会?”
阮为岚没出声。
阮程望着刘桂香讥笑,“说到底,害你那孙子未出世的是你的儿子才对,他不但害死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他还害死了我妈!”
刘桂香见儿子不出声,觉得自己不能输,不然在这锅炉厂真要抬不起头了,一挺腰,“你妈那个不要脸的,怀了个私生人还勾引我儿子,简直……”
眼见得她要败坏自己妈妈声誉,阮程连忙喝止,“闭嘴!我妈程英品性高洁,你什么也不知道瞎嚼什么舌根,你自己问问你的好儿子,十七年前,在水厂,是不是李菊来找我妈麻烦却自己不慎落水?是不是我妈救了李菊的性命?要不是我妈当时救了李菊,你以为如今还有阮铭?我妈以性命救了李菊,我才孤苦无依!你们家养我长大,这是你们家欠我妈的债!何况,当初是李菊在我妈灵前发誓要将我当亲生的对待,可后来呢,李菊都干了什么?亲生的?我呸!那种事就算是最最恶毒的后妈也干不出来呢!大家伙都是长了眼睛的,恩将仇报的东西居然还有脸来骂我!”
“……你!”
看的很越来越多,有锅炉厂的,也有来走亲戚的。
一听水厂两个字,其中一个人耳朵就坚了起来。
那个人穿着一件时兴的袄子,一看就是从外面大地方打工回来的。
他叫李想才。
李想才今天是来给他远房七大姑的表舅的三姨父来拜年的。
他家里是效区的,正是因为是靠着市区的郊区,所以田地少却又没有单位,是上不着下无落的,这才会去开发区去打工。
那日,他走了狗屎运,公司的投资者大港商狄总找他说话,交待了他一件事儿。
叫他查一个姓阮的男的,十七年前在水厂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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