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完全全的为阮程作想。
换作别的姑娘,有个男人这样对自己,愿意养着自己,那还不喜翻了天?
可是阮程不是别人。
在现代的生活里,她看多了那些自己没有能力,靠男人养最后一无所有最后被抛弃女人,她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阮程不说话,宁建军又说道:“年前我这边的工作就要全部交接完毕,年后我就可能不会再来这里了,如果你不和我一起走的话,那我们日后见面的机会只怕会很难得,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他一腔柔情,阮程觉得自己虽然不愿,却也不能像上次一样浑身长满了刺猬一样的拒绝他。
琢磨了一下,才眨着真诚的眼睛,说道:“其实我也是想和你一起走的,但是你也看到了,这吃食的铺子只怕要等到半个月之后才能开业,而且,开业之后是个什么样子还不知道呢。一开业就将铺子转到严川名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也知道袁婶子母子从来没有做过生意,对城里的事也还不熟,完全就是两眼一摸黑,还有丽丽那个□□,生意指定是做不起来的,那不是白折腾了。我们做事总不能有头无尾,难不成这样辛辛苦苦的将这铺子顶过来,费这么大的事,就是为了白折腾?这要是生意没有做起来,他们又荒废了乡下的粮田,到时候两边都没有着落,你叫他们吃什么喝什么?怎么活?”
“我虽然也没有开过铺子做过生意,但是我十二岁就出来干杂活,什么事都见得多了,又在师傅的铺子里干着,怎么做生意,比他们总是强过一百倍不止的。”
这袁家母子是宁建军的死穴呢。
更何况,阮程说的也没有错,她虽然年岁不大,但经的事多,看她说话办事就可以看出一二来,十分的有章程,而袁家母子,那可就差多了,完全都是在阮程的指点下才知道怎么事,只有她在,那铺子才能顺顺利利的进入正轨。
宁建军觉得有些惭愧。
和阮程搞对象后,他居然将他之前到这里来的初衷都给忘记了。
忘记了海子的恩情和遗愿。
只以为给严川娶上了媳妇,给那对母子开了铺子找了生计,就可以放手了,却不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必是要将他们带上了正轨看他们生活无优了,海子的在天之灵才会得到安息,他才能真正的放下心结。
这一刻,他更是觉得阮程的难能可贵!
他缓缓说道:“是我错了,我……原来你是为了他们才不愿意跟我离开的,你这样为我,我却那样对你,我,我就是个混蛋。”
他这样一说,倒叫阮程有些不好意思了。
便岔开话题,不再提那母子,只笑着说道:“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急着安排什么,你说的那电大,不是每年到九月份才会招人吗,我估摸着,明年暑假,这里的生意也上了正道,到时候我就将铺子转到严川的名下,然后就去投奔你,去考电大。只要有心,在哪里看书复习都是一样的,你说,是不?”
宁建军也不想两人的气氛一下子又凝固起来,也笑起来,“那哪能一样,你要是在我身边,我能帮你复习。”
阮程怼他,“你能见天的从部队里出来?”
宁建军一愣,见天出来那也是不能的,只能逢休出来。
要是有战备任务,一二个月都不见得有空。
见他愣住,阮程心知肚明,“再说了,我留在这里,还有袁婶子,师父师娘照应,且不比去你那里人生地不熟的强。等考上了电大,有了新的生活圈子再去也不迟。”
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宁建军也没有理由再坚持,“那说好了,明年暑假一定要跟我走。”
阮程点头,“嗯,说好了。”
宁建军伸出小指头,“那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阮程见他童心未泯,也伸了伸舌头,“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两人勾起小指头,一边拉扯一边齐声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拉完了,还用大拇指盖了个戳,这才算完事。
这事说完了,阮程也将本来想在过生日的时候,与徐为他们说的事,给宁建军先说了一下。
大约就是供销供马上就会对外承包了,她想承包供销社,但是没有钱也没有人,要拉郭师父、徐为还有顾家兄妹一起下海。
说完之后,她又说道:“其实除了袁婶子他们要安排,我还想将师父师娘还有他们都安顿一下。应该这样说,不是安顿他们,而是我自己想赚第一桶金。你说的那个电大夜校有时间,我会去读的,但是我想凭我自己的能力去读,而不是靠你养着我供着我让我读。”
宁建军并不在意那个供销社,对于一个小城市,连只手表都没得卖的供销社他是看不上眼的。
他在意的是阮程的态度。
“我不在意,我能供得起你。”
“可我在意!”
前世,她供着阮铭读书,后来结果怎么样?
她虽然不是阮铭那个没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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