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双职工,爸是领导妈的工作也好,只一个独儿子以后什么都是他的什么的。
李菊听了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就很不高兴,莫名其妙的将她骂了一顿,还说她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然后就是回过一趟娘家的。
再然后,她生日的那天,馆子是没有下成的,因为她不许她出去。
第三天就发生了那样的事。
那件事发生的前一天,小舅舅来过……
她还问了李菊小舅舅来干什么,李菊没好气的说家里缺钱,说阮铭刚上学,老师说铭铭很聪明,给推荐了一套教学资料,又说铭铭手指长,有弹琴的天赋,只是家里一天比一天揭不开锅,让她以后在采石厂加个班,就算是现在不能学弹琴,多攒点钱,将来也可以学一学什么的。
所以,第二天她才在采厂场干得很晚,然后,才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那样的事……
这种惊人的巧合,真的只是巧合?
打死她她都不信。
是谁来算计她?
答案呼之欲出!
是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恨,能让李菊这个“妈”这么狠心的用这种最极端,最残忍,最可怕的方式,去毁了一个她曾经爱过的孩子,一个叫了她十七年妈妈的无辜小姑娘。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晚来的更新,么么哒!
本来早一点的时候已经有三千了,可以发文,但是还是想将这个情节写完。
下一章就是动手的时候,希望下一章可以写完这个纠葛。
么么哒~
明天一定要早一点更新。
☆、当年的真相
阮程回到锅炉厂的时候, 已经过了子夜,子夜十二点的钟声早就敲过很久了。
宁建军将她送过了那条又长又黑的巷子, 在阮程的催促下看着她往家里口走去才转身离去。
宁建军离开,阮程这才扭身往家里走去。
屋子里一片漆黑,门却没有关, 李菊披着件衣服,正坐在门口打盹,夜色下她唇角勾着一个刻薄残忍的弧度,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个心想事成的好梦。
阮程轻咳了一声, 她受惊猛的睁开眼睛, 惊慌失措的抬头,看到是阮程, 吓了一大跳。
瞬间,回过神来她眼神却是一变,好像是很意外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可是见她披着件男人的衣服, 眼睛顿时亮了。
突地站起身来, 吼着嗓子, “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
说着上前一个巴掌照着阮程的脸呼过去。
这动静,和上辈子还真是一模一样, 见面就打,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回来得晚,不知道她身上出了什么不堪的事。
阮程抬手就扣住了她的手掌。
厉声问:“我爸呢?”
“你还有脸问你爸?”
李菊嚎着嗓子,顿时哭开了, “你爸见你没有回来,大半夜的出去找你去了,要是你爸有什么事,我就和你拼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你是和谁浪到了这么大半夜的才回?还这副样子?”
果然如此,阮程冷哼了一声将抓着她的那只扬起来的手狠狠的甩开。
李菊一个踉跄。
不敢置信的指着她,“大半夜的,还穿着男人的衣服回来,还想打亲妈,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我怎么会有这种不要脸的,你说,你是和几个男人鬼混,弄成这样才回来的?你这个破鞋,你还知道回来,你……”
说着,似乎为了表示自己的悲愤之情,将先前坐的打盹的椅子拿起来往边上的墙上砸去,椅子砸到墙,再滚到地上,“哐框框”作响。
真的是生怕她名声不坏呢。
又是推又是嚎,又是砸椅子,一下子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两边住的就算都是死人,也得给吵醒了。
阮程眼睛微眯,李菊已经又上前来,说着就要拉她身上披着宁建军披在她身上的遮丑夹克。
“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小小年纪就和几个男的这样鬼混到半夜,怎么就有脸回来?啊?”
阮程一闪身,她没拉掉阮程身上披着的衣服,而隔壁两边的人听到动静终于是出来了。
右边刘大婶披着衣服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左边张大婶也打着呵欠问:“是啊,铭铭妈,你这大半夜闹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听到你刚刚说什么程程大半夜的不回和几个男的鬼混啊……”
别人家的闺女要是半夜回,那妈妈是提心掉胆,哪里能够在门口打盹睡着,更不会口无遮拦,若是有人浑说,那还不得冲上前去与人拼命!
李菊却是一句话反驳没有,当下就恨铁不成钢的跺脚,“是啊,这身上还穿着男人的衣服呢。你们说我这是做的什么孽啊!”
一句话就将阮程和几个男人半夜里鬼混的事给坐实了。
这厂区的妇女们没什么事,平时最是喜欢八卦。
和一个男的约会回得晚,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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