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表现,所以才求了郭裁缝裁剪,说是给家里的亲戚做的,但并没有说是哥哥啊!
顾盼盼这嘴这性子。
之前拘谨胆小,这会子却是矫枉过正,什么玩笑也敢开,真真是……
郭师娘也看过来,带着揶揄的看着阮程。
阮程一下子就不好了。
她想起前世宁建军因作风不好的名头受累。
她们两个开开玩笑还好,这要是传了出去,说起宁建军的闲话,那可就真的是不好了。
她对宁建军没那种意思,接近他不过是报恩救他性命。
宁建军也不可能对她有那种意思,对她亲近不过是因为她的刻意接近讨好。
“盼盼,你要再这样说我可真的生气了。”
她表情凝重,样子也极是认真,带着警告的冷漠看着顾盼盼,这眼神就好像是一桶冰水,让顾盼盼的笑顿时凝固,她有些不知所措看着阮程。
阮程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我们一起住院的时候,宁队长来的时候我说的话吗?”
顾盼盼摇头。
那个时候,她恨不得死了,心如死灰的哪里能注意到她说了什么。
阮程说道:“那我再说一遍,我住院是为了救我的弟弟落水差点淹死,而救我上来的人就是宁队长,如果不是有他,我早就淹死了,在我的心里,他就好像我的亲人一样。我家里没有哥哥,就将他当亲哥哥看,当亲哥哥一样往来。”
“他的家人不在汉北油田,平时没有人照照顾,别说是给他做件衣服,就算是给他洗衣做饭,都难以报答救命之恩万一。所以,你以后可不能再开这样的玩笑,要是被人听到了,指不定要说什么闲话,我倒是无所谓,但他是行动大队的,名声最是重要,万一人家有了意中人,误会了怎么办?”
这话是说给顾盼盼听的,也是说给郭师娘和师傅听的。
毕竟当初她做衣服的时候,说的是给亲戚做的。
现在却是给了宁建军,而他,和她八杆子也打不着,只能这样解释。
郭师娘倒是性情中人,听了她的话连连称是,“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确实做件衣服真不算什么。”
阮程拿手里的钱摊开,“何况他还给了钱。”
师娘一看她手里有五十块钱,冲着她急,“哪里就要那么多钱了,何况之前就说好只收布钱的。布钱五块就足够了,你快追上去还给他。要不然这哪里是报恩,这成了讹诈了!”
她说着,恨不得拉了阮程跑出去,追上宁建军退钱,阮程拉着她,捂着嘴笑。
“师娘您别急,您听我说。我和他说了,只收布料五块,他说师傅做得好,麻烦给再做一件换洗。剩下的四十块是他拜托我去帮他买点东西的。”
“这么多钱~他拜托你买什么?”郭师娘有些吃惊。
“就是当初让师傅给做礼服的那对前村的袁婶母子,过几天,就是那家儿子的大喜日子,他的哥哥是他的战友,在战场上牺牲了,他从前答应了要帮他照顾他的亲人的,所以,那天他是一定要到场去喝喜酒,但是要送什么礼,他一个大男人就不是太在行了,平时又忙没有时间去置办,就让我帮着买点。”
郭师娘想了想,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哦~”了一声。
又说道:“这四十块钱的礼是不是有点重了?不过,他战友牺牲了,他多送一点也正说明他重情重义,这样吧,留二十块钱当礼金送出去,还有二十块钱再买东西,改天师娘陪你一起去买,保管让宁队长满意,让你袁婶高兴。”
阮程笑眯着眼,“谢谢师娘。有您帮忙安排真是太好了,我这正愁呢。”
郭师娘用指头点她的头。“和师娘客气什么。”
顾盼盼被冷落了半天,这时挤了过来,狗腿的拉了拉阮程的袖子,“程程,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再也不打趣你和他了,对不起!”
既然已经说清楚了,就没事了,阮程本来就不是存心要和顾盼盼生分自然就借她递过来的梯子下了台阶。
“没事,我也没有真的怪你,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郭师娘见两人和好,也没得什么事,看天色不早,就到后院去了。
郭师傅身体不好,她每天这个点都要去熬中药。
见郭师娘走了,顾盼盼悄眯眯的问阮程。
“程程,问你个事?”
阮程一边去给宁建军挑料子,一边随口应道:“说。”
“那个,那个,那天……”
她这样犹犹豫豫的,倒叫阮程好奇,转头看她,问:“到底什么事?”
“就是那天在电影院救了我的那个徐大哥,他,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阮程一听她打听的这事,倒是笑起来,“哦,他呀,他叫徐为,是我们锅炉厂的,他爸爸是管子分厂的副厂长,妈妈也有单位,家里就他一个,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虽然不是亲兄妹,但胜似亲兄妹,感情一点也不比你和你哥的差。”
顾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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