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平时也没有得罪她啊,不过是天天去跳个舞,又不是像刘晶华她妈搞了什么不三不四破鞋被杏子妈给抓了,怎么就非要拿我和爸爸的名声脸面都不要了去贴补别家的姑娘……”
这暗示可是真真的明显之极了。
别的事,刘桂香都可以不管。
可是,儿媳妇要给她儿子戴绿帽子她就不能不管了。
脸一下子就黑得透透的。
阮程不得痕迹的往边上移了移,刘桂香明显这是到了爆发的边缘。
至于李菊,要菊当然在外面没有男人。
上辈子,爸爸死后,她拖着奶奶带着她守着阮铭,一守就是几十年,每年都不忘给阮为岚上香。
因为是寡妇,怕别人说闲话,无非必要,平时和男的连话都不说几句,连最喜欢的舞都不跳了。
她对这方面是十分注意的。
平素最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轻骨头的小媳妇。
刚才她对刘桂香提起的那个刘晶华的妈,是她最最看不起的人。
她最看不起这种名声的女人,可是,上辈子却将她弄成了这种名声的女人。
还到处宣扬,生怕人不知,害她一辈子没嫁。
果然,李菊拿了药水进来,刘桂香二话不说,对着她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只将她差得抽得跌倒在地。
脸瞬间就红了,五个指头的巴掌印是明显极了。
她捂着脸,“妈,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替为岚好好的教育你!”
刘桂香说着,撸起袖管,大有上去再来几个大耳刮子的打算。
李菊自然不敢还手,退了几步。
突然之间好像是明白了什么,转过视线,死瞪着阮程,“死丫头,你对奶奶说什么了?”
“我……我,我什么都没有说,奶奶,我怕!”阮程往刘桂香背后藏。
“你为难她做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没个数吗?”
“我做什么了?”
不需要点火,两个人就直接吵翻了天。
阮铭吓得直哭。
阮程偷偷的退了场。
她才不会继续留在这里遭池鱼之殃。
她直接出了门。
出门之前,不但没有换衣服,更没有收拾伤口。
还故意将血肉模糊的伤口抬起来,让只要看见她的人都能看到那伤口,能看到她的样子有多惨。
所以,一路上只要遇到人,都难免会问她一声,“哎呀,这是怎么了?流这么多血!”
而她,一率都答,是我妈打的。
人家再问为什么。
她就会说,因为杏子妈到家里来闹,我妈没有按杏子妈说的成功将我弄去派出所去给杏子消案,杏子妈妈很是生气,我妈妈就很是害怕,就在家里教训我。
看到的人无不啧啧有声。
这人怎么给人当妈的。
这如果杏子家的爸爸像徐为家爸一样是副厂长,前途无量,那也可以理解为上司家拍马屁。
可人家家里爸就是一个电焊工,平时老实巴交的。
怕个什么?
莫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吧。
一想到把柄,就想到阮程妈妈家跳舞,然后,又想到从前有一个喜欢跳舞的女的和人家搞破鞋的事,莫不是……
阮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反正话不是她说的。
你不是不想让我好名声吗。
就先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当然了,她还有另一个目的。
正好,将来她总是要离开的。
可不能让人提起来就说李菊这个人好命苦,养了个没良心的女儿。
要提起来,也要对她唾弃三声,说一句活该!
*
出了锅炉厂,阮程就直奔着医院去了,找了王护士长,伤口很快就得到了处理。
“还好伤的不深,不用缝针,但是,也不能大意了,毕竟伤口有点大,要是沾了水,发炎了,就不好了。”
王护士长对阮程印象极好,处理完伤口后叮嘱道。
“会留疤吗?”阮程问。
“那得看你的皮肤情况了,如果皮肤好,恢复得快就不会留疤,如果皮肤不太好,复原慢,疤痕就免不了了,不过你还年青,就算是有了疤痕,也能慢慢长平,还好是在手臂上不是在脸上,也不会太明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阮程想起奔着她脸来的锅铲,眸子一缩。
处理好了伤口,她就去了裁缝铺子。
盼盼似乎没有受昨天的事的影响,今天已经来上班了。
阮程看到她,心底里也松了口气。
不过,她手伤的事,到底也免不了解释一场。
郭师娘看她手受伤,就说让她休息两天。
她也没有拒绝。
正好昨日,她换上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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