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说舍不得她,流着泪说苦了她了。
阮程拉着刘桂香说道:“奶,她们家分明就是过来讹人的!你还没看明白吗?”
刘桂香懵懂的看她,她继续说道:
“我道歉事小!”
“但是,如果我道了歉,这本来就是我有理的事,就变成我没有道理了,日后别人说起来,只会说,老阮家的女儿真不是个东西,居然这么恶毒,这么小就冤枉别人,将人家差点逼死才肯承认错误。派出所那边说不定也会立我的案底,说是我造谣生事,要真是这样,人家公安找到厂里来,找爸爸问话,您让他怎么答?以后别人背地面,谁不这样议论,我要有了这样的名声,以后能不能找到好的对象暂且不说,爸爸颜面迟早都要被丢尽还受人轻谩。”
刘桂香一听事关自家儿子,一下子就迟疑了,“不就是去帮着说一声吗,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杏子妈连忙说道:“哪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李菊还要开口,阮程却说:“铭铭马上也要上学了,万一因为这个事,小学的政审要是过不了的话,那可就真的是糟了。”
其实现在哪里还有什么上小学要政审的。
可对于从六十年代里走出来的看到过那种残酷政审的人来说,这是一道不小的坎。
如果阮为岚是刘桂香的心,阮铭就是刘桂香的肝。
“阿?还有这回事!”
一与儿子孙子有关,刘桂香眼神马上就变了,当场就冲着杏子妈发飙了,“杏子妈,合着你家女儿要做人,我家孙女孙子不要做人了啊,没想到你看起来一般般,心肠却是这般歹毒。”
“我!”
反转太快杏子妈被喷的无语。
刘桂香年轻的时候可是吵架的一把好手,这时插着腰,像只坚了鸡冠的护崽母鸡,又凶又狠,她又是长辈,一般人还真不好招架。
“妈,有话好好说,杏子妈也是……”
李菊过来拉刘桂香,想说现在不兴政审划分阶级了,刘桂香却一把将她挥开,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你就是个糊涂虫,当初要不是你不小心,我那一对孙儿孙女怎会没有,为岚为什么这么多年在厂里都这么艰难,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刘桂香出马,以一抵三,老人有一样好,不但可以耍狠,还可以依老卖老耍赖装病。
杏子妈说杏子要寻短见,她就说她现在就气得头昏,要不行了,要是她今天倒在地上病了起不来,就是杏子妈给逼的,说杏子妈这是要逼死,还说不活了算了。
如此短兵相接,杏子妈还真不是对手,只能偃旗息鼓了。
不过,杏子妈走的时候,那眸光可真真是恶毒得很,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转过脸,对李菊说了句,“李菊,你这女儿可真是没有一个地方像你的,跟阮为岚那个硬脾气倒是像了十足十。”说完转身就走。
李菊的脸顿时黑得不能再黑了。
人都走了,刘桂香看李菊不顺眼,“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早饭我都会好了,你还不去盛一些,给为岚送去,也不知道怎么当人老婆的,自已男人自己完全不知道疼。”
刘桂香吩咐完李菊,就回屋去看阮铭去了。
阮铭虽然六岁了,但是,有奶奶宠着,到现在还不会穿服,起床得要人哄。
李菊猛的转身,进了厨房,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听得厨房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阮程就听她在里面喊,“阮程,还不过来帮着端碗碟,你以为你是大小姐吗,等着别人伺候。”
阮程看时间不早,只想早点吃早饭快点去上班,便走了进去,她走进去时,李菊正背对着她,她也懒得理她,端了两个盘子打算出去,结果,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
人倒是没有摔着,可是,盘子却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菜也报销了。
阮程还没有反应过来,李菊突然转过身来,“你干什么,这么大个人了,连个碗也端不稳吗?”
愤怒的她抡起锅铲,对着阮程的额头敲了下来。
锅铲是铁做的,边缘还很是锋利。
按她那个力度敲下来,不成脑震荡,额头也得破好大一个血口子。
事实上。
上辈子,还真有过这么件事。
上辈子,她的额头就有一块疤。
就是李菊打的。
只不过,不是这个时候。
那是在爸爸阮为岚死后,奶奶也病了,李菊脾气极是暴躁。
厂里来了冲米泡的,阮铭吵着要吃,李菊让她拿着米去冲米泡,但是,她路上正好遇到杏子,杏子带着一众锅炉厂的姑娘对她好一番冷嘲热讽,所以等去的时候就已经晚了一些,排到了老后面,那冲火泡的看时间不早了,说今天不冲了,她只好拿着米回去。
李菊那时正在做饭,见她去了老半天拿着米回来,手上的锅铲照着她的头就是那么一下子……
血流如注!
她整个头都麻木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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