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极其恶毒却似乎很有道理,这种猜测一出,看热闹的面面相觑,眼中都露出八卦的光,看向这边,就有些意味不明了。
阮程自然也听到了。
气得差点原地爆炸。
徐为和顾大河还在争吵哪里能听到旁边的人说话。
“你放手!”
“你先放!”
阮程则是转头去找那个说恶毒话的女人,那声音真的很是耳熟。
可是,她看过去的时候,却并未看到熟面孔。
事情总要解决,总不能老在这里拉拉扯扯。
今天来看电影的,都是几个大厂的人,难免不会有熟人看见,万一传回了锅炉厂,被李菊知道,又是事。
和一个不认得的说风凉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去辩驳,吵起来丢脸的只能是自己。
“都放开,”
她一跺脚,使力将自己的手腕出来,“真是的,这么大了,还都像小孩子一样,看个电影坐哪里不是坐,一个两个非得要和我换座位,闹得脸红脖子粗的,好了好了,我将好座位的票换给你们就是了。真是的!”
电影票?
争座位?
徐为和顾大河面面相觑,相时一呆。
阮程才不管他们,敷衍了这两句是事而非的话,转头就走。
真的就好像两个人都拉着她不让她走,就是想和她换座位一样。
其实这也很平常,这厂里发的票,有的好,有的不好。
好的中间,不好的在边角。
特别是那些前排的边角,和最后几排的边角,简直不能坐,完全看不清楚不说,扭着脖子看,一场电影看下来脖子都得扭疼。
厂里□□的时候,就有不少人为了票的位置闹过。
看热闹的大多数人,也都没有听到徐为和顾长河最开始的对话,此时阮程胡搅蛮缠一番看似发脾气辩解,多数都信以为真,然后了然一笑。
阮程提起的心往下一落,冷处理赶快离场真的是最好的选择。
可之前那个恶毒的声音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说道:“哎呦,什么票不票的,分明是被戳中了心事没脸了就想走了哦,我看啊,你们两个男同志还是好好的打一场好了,这女的嘴巴里这样说,其实心里想的却是,谁赢了就跟赢走的哦。”
两人还没有动作。
突然有个人冲了过来,为徐为抱不平,“徐为,敢玩我们锅炉厂的姑娘,打死他这个狗娘养的。”
抱不平的自然是小居,他说的话,简直是火上浇油!
真是个棒槌,这下好,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锅炉厂的了。
皱着眉的阮程这才看到,徐为身后还有小居。
小居来了,那杏子呢?
不对,刚刚那个熟悉的声音真的很熟悉。
对,是杏子。
那就是杏子的声音。
阴阳怪气的,就算故意憋着嗓子也掩饰不了她熟悉的腔调。
她是想报复她,还是报复徐为?
顾长河听到这个突然冲出来的男的开口就骂他狗娘养的,本来不善的脸色就更黑了,冲着小居咬牙,“你是在骂谁狗娘养的?”
“狗娘养的,骂的就是你!你居然敢玩我们锅炉厂的姑娘,打不死你!”小居冲上去就要打顾长河。
眼看着事情要告一段落,小居这一冲出来,又是骂又是出拳头,左一句狗娘养的,右一句你玩了我们锅炉厂的姑娘,分明就是坐实了刚刚杏子在后面阴阳怪气说的话。
只要小居和顾长河打起来,徐为就不可能不动手,一场浩劫真的是在所难免。
眼看事情要糟。
不知从哪里突然闪过来一个人影,一只大手包住了小居打过去的拳头,直接将他的手腕给扭反了过去。
那个人一下子窜到顾长河的前面,他动作矫健如刚阳,腰背笔直若苍松,虽然是背对着阮程,但阮程却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他是谁。
宁建军?
他怎么在这里?
他来了多久了?
刚才的事他看见了多少?
真真是丢死人了!
宁建军一出场,身上就自带沉静威压气场,气场很强,让四周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全场顿时鸦片无声。
那边小居被人扭了手腕,顿时生疼得额头冒汗,不禁哇哇哇的叫了起来。
他叫起来的时候,宁建军就放了手。
然大约是放手的时候使了暗力往前推加以教训,重心早就不稳的小居身子便情不自禁向前冲了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阮程看着宁建军的背,宁建军自始自终都没有回头看阮程一眼,可阮程却觉得他背上长了眼睛一般,整个背都是嘴,全是在嘲笑她。
脸不禁有些红。
小居为自己出头被人摔了个狗吃屎,徐为自然不能无视,冲过来护在小居的前面,捏着拳头狠狠瞪着宁建军,“你谁呀,你想干什么?是那个姓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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