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阮程想得一样,阮为岚并不妥协。
在她的记忆里,每次阮为岚的妥协,都是因为她的不争,她为了家里家宁为了不让阮为岚脸红脖子粗,自以为这样是对爸爸好,息事宁人的选择妥协,可最后,却是害了他。
“妈,你也别说话,先听程程说。”
阮为岚这样说,刘桂香也和李菊一样哼了一声闭了嘴。
看起了,阮为岚是震住了场子,但是,阮程知道,如果她给的解释不如她们的意,那么,就连阮为岚也护不住她。
因为,没有护她的立场。
“程程,你说。”阮为岚眸色颇为复杂的看着女儿。
今天这情况,只能智取。阮程暗戳戳的向阮为岚使了个眼色,说道:“爸,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事吗?”
阮为岚有她递过来的眼色似乎有些不明白,皱眉:“什么事?”
“我说要让你去医院检查的事。你总是头晕,还有时候头疼,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用手揉头,那天在医院的时候,我看你头疼的都差点昏了,我担心你,让你到厂里开三联单去检查一下,但是,你怕影响不好,又怕请假误工,不肯去开三联单,我就想啊,要不等我赚钱了,有了钱,趁你休假的时候,硬拉你去检查一下,有病治病,没病咱买个放心。医院那天,妈在场,后来我提起三联单的时候,妈也在场的,还骂了我,应该不会忘了吧。”
阮程说完看李菊。
李菊张嘴就骂,“我当然记得,就是今天我还是骂你,你个死克星,就知道瞎咒你爸,你爸头疼那都是被你给气的。”
她还没有说完,阮为岚突然扶着头,一副头疼欲裂的样子。
刘桂香一下子急了,“儿,你没事吧,这到底是怎么了?”
“头疼,啊唷~疼!”
“你头疼怎么不和妈说呢。儿啊,疼得厉害吗?”
阮为岚抱着脑袋,李菊居然说风凉话,“莫不是装的吧。”
刘桂香气得跳起来,“李菊你闭嘴,你男人头都疼成那样,你居然没事人一个,还装,你装一个我看看,到底是谁咒谁,你个没良心的,居然还反对我儿子去医院,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因为阮为岚头疼发作得很厉害的样子,家里一下子人仰马翻的。
自然没有人再计较阮程工钱的事了。
阮程也吓坏了,连忙上前给他按摩头部。
刘桂香骂完李菊,吩咐李菊去找清凉油,阮铭跟着李菊进了屋,刘桂香去倒水。
堂屋里一下子只有阮程和阮为岚,阮程担心的问,“爸你没事吧。”
阮为岚突然睁开眼睛,“还没被你气死!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阮程伸了伸舌头,“我还以为你没看懂,吓死我了。”
她就知道,她爸能看懂她暗戳戳递过去的眼神,然后,护着她,用头疼给她解围!
从前,他头疼却从来不说,硬是忍着,就是为人太过硬气。
她也是,从来不知道迂回。
两个人都太轴!
第二天一大早,阮为岚就到厂里去请假打了三联单,在一家人的陪同下去大医院做了检查。
有王护士长安排,很快就有了结果。
结果显示,阮为岚有轻微的脑梗阻,医生说他得亏来看得及时,要是发现不及时,等发作的时候,轻则脑淤血中风,重则当场死亡,只将李菊和刘桂香吓得面无人色。
看她们那样,医生倒也没有再吓唬她们。
说还好发现的早,现在倒是可以吃药调理,开些丹参滴丸,再配合些扩管的药,心胸宽阔,最重要的不能动气,过三个月再复查,血管疏通了的话,就可以停药了。
阮程也放下心来。
只要开始治疗,注意一些,有药保着,就不会被李菊气得突然崩发脑淤血闭气而亡。
阮为岚确实有病,那阮程隐瞒钱的事,不但不能批评,还要表扬,因为她是因为孝敬父亲,不得已而为之,可以说是忍辱负重。
出了医院,李菊瞟了她一眼,没有再骂她,倒是奶奶刘桂香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关心的问了句裁缝店的事。
阮程当下就眼睛红了,支支吾吾的说,她可以再也去不成裁缝店了。
就算刘桂香不问,她也会将话题引上来的,必须得让李菊当面向郭师娘道歉,颜面扫地,再也不敢,也没有脸,上裁缝店闹事。
作者有话要说:
☆、李菊被逼道歉
阮程这么一说, 刘桂香虽然有点愁,但转念一想, 却是开口劝道,“没事,那边不要你, 你就回采石厂去。”
毕竟昨天李菊回来也说了,这裁缝店的师傅心太黑,程程明明什么都能干,他们却只肯给五块, 而那边采石厂, 同样干活一个月能有十块钱,如果不休息干的多, 能有十二三块也说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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