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说既然衣服样子是你画的,又是你做的,那你就应该是出师的大师傅,还做什么学徒,还质问我为什么不给你工钱。又说,我们不给工钱,就是资本主义剥削,就是,欺负老实人,她那一嗓子可嚎来少人,一下子好多人过来看热闹,都对我和你师傅指指点点……”
果然不止那些。
阮程淡淡问:“……然后呢?”
郭师娘看了阮程一眼,继续说道:“眼看着上门来的顾客都要走光,我,我只好将每个月先说好给你二块,后来因为裙子的事,又给你将工钱升到五块钱每个月的事说了。说是因为你不会裁剪,日后还要跟我们当家的学裁剪所以才只给五块,等你学会了裁剪做得好能独当一面,自然就将工钱涨到十块一个月。但是你妈仍是很不满意,一定要我们给个说法,说你不需要学什么裁减,聪明人一看就会,还说要我们从现在起就你一个月开十块钱的工钱,如果不同意,就不让你在这里做了。”
真的是太过份了!
阮程有些急:“师娘,你放心,我不是那贪心的人,我们还是按从前说好的就行了。”
郭师娘摇了摇头,样子有些伤心,咬了咬唇,还是说了。
“程程啊,师娘这个人你也知道,我也不是舍不得十块钱一个月。我也还是很喜欢你的,你师傅也喜欢你,觉得你聪明,将来一定不简单。但是,你也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一就有二,你那妈……你师父身体不好,可经不起你妈再来闹一回……”
一个开门做生意的店家,如此这般折腾个几回,多好的生意都是要挎掉的。
不但挎掉,还得担上不仁不义的名声。
她就算再不舍得眼前这个好姑娘,总不能不要老头子的命,她和老头子无儿无女的就指着这个店子养老送终了。
更重要的是,这汉北还没有哪家裁缝店请人是十块钱一个月的。
要人帮忙打下手,都是自己带学徒,学徒学了点基本东西再以徒代工的干几年,一般出了师会打版裁剪了都会自己单干,她今天要是带头破了行规,一个不会裁衣的学徒给十块工钱,到时候,有的人是来找麻烦说风凉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这里赚多少黑心钱。
郭师娘没有明说,但是,阮程能听出来,她暗底里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阮程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乐。
心里被尖刀捅了无数次,血肉模糊。
其实,她也并不只是这一条退路。
就算不在这里学裁缝,她也绝对不会去采石厂去的。
可她不能走。
她绝对不能让李菊得逞!
郭师娘有一句话说得对,有了这一回,还有下一回,如果这一次她就让她得逞了,那么下一次她再有别的好差事,她一样得去捣蛋,让她什么都干不成。
一事无成之后,李菊指定还要到处宣扬她高不成低不就,什么不会只能打石头还不愿意踏实干活,最后被人戳脊梁骨瞧不起。
“师娘,我不走。”
“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程程,不要怪我和你师傅。你要是喜欢有时间私下底可以过来,你师傅答应要教你,就绝对不会食言。”
郭师娘也不是狠心人,眼睛都红了,阮程却没有哭。
并不是她眼睛里没有泪水,而是她仰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如果眼泪没有用,那还流它做什么。
吞下眼泪,她说:“师娘,我妈不会再来的。”
“真的不会再来?”
“我保证。”
阮程信誓旦旦:“如果我妈要是还来闹,我一句话不说就走人。师娘,我求求你了,难道你忍心让我一个大姑娘家再去混在男人堆里去背石头吗?”
郭师娘想起阮程第一天来的时候说的话,她说她妈重男轻女,眼里只有钱,不想让她当什么学徒,只想让她赚钱补贴家用,逼着她去采石厂,因为,那里来钱快。
一想到,阮程这小小身子板,咬牙拼尽全身力气背起那比她还重的石头,在烈日下来回爆晒面如枯镐,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一下子又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
李菊:坑女专业户,坚持坑女一万年!
阮程:我不是你女儿!
☆、两个人都太轴
多么好的姑娘啊, 怎么就摊上那样一个妈!
如果她有这么好的女儿,她和老头子一定会捧在手心里疼, 怎么可能重男轻女呀。
那个女人真的拧不清,生儿子是名气,生闺女才是福气!
郭师娘不由得点了头:“好吧, 既然你这样说,那就……那就明天还是来吧。不过,一切还和之前说好的一样,那个十块的工钱, 不是我们不同意啊, 是确实有难处,你回去要和你妈好好说, 不要又吵起来。”
各行有各行的规矩!
私下里,你给多少钱是你的事,明面上该是多少是多少。
你这边学徒给十块, 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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