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人,她仍旧觉得窘迫。王梓羽把她的内裤扒了下来,掉在她的脚腕处,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毛茸茸的黑色头发。
她紧咬嘴唇,伸手抓紧他身上的衬衣。他的舌头灵活的探进探出,在她的花瓣虔诚的吻下去:“秋音,我要你,永远不嫌够。”
远处的海和天空蓝色相接,分不清哪里是哪里。白色的海鸥目不斜视的飞过,找寻着今日的食物。她在他的唇舌下绽放了高潮。
王梓羽用毛巾简单的给她擦了擦,坐在同一个躺椅上搂着她:“为什么是秦明?”
祝秋音把头靠在王梓羽肩上:“大概是因为……秦明是你们三个人中唯一肯娶我的人吧。你们三个人里面,韩泽是我最爱的,秦明是最爱我的。”
她经历的太多,整个人早已疲惫不堪,只希望有人肯将她妥善安放,一生珍藏。秦明给出的价码太具诱惑力,就算他算计了她,也从没有王梓羽做的过分;他更没有像韩泽一样,因为个人利益或者家族不赞同而放弃她。
他带她回秦家的时候很护着她,秦家人看在他的面子上待她还算客气。秦家没有家主一说,秦明是嫡不是长,所以婚姻还是比较有自主权。他的弟弟秦朗在读中学,一直养在父母膝下,显然和哥哥早已串通好,和她乍一见面就称呼她“嫂子”,在饭桌上调节气氛很是在行。
秦家母亲在饭后松口叹息,秦明先斩后奏,我生的儿子,自己清楚,怪不到你头上。我们做父母的年纪大了,只期盼着儿孙自有儿孙福。秦明惦念了你这么多年,你肯嫁他,是他的福气。
他们知道她的过去,虽然不喜,但仍尊重秦明的决定,因为爱儿子所以接纳她。婆媳关系是自古以来的历史难题,她不追求什么亲如母女,肯接受她便足够了。
为什么你觉得我不肯娶你?王梓羽差一点就问了出来。他眼中有寒意,却仍微笑着,手轻轻抚摸着祝秋音的头发。两个月的小腹还未成形,他一瞬间真的有想要让她的孩子流掉的冲动:“秦明是最爱你人,韩泽是你最爱的,秋音,那么我算什么?”
他曾亲眼见证祝秋音同韩泽的甜蜜,也能看出祝秋音眼中对秦明的欣赏,只有他不一样,他们思维相通,只消一个眼神便能懂对方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她从来都没有选择过他。从他当初赶去G市找她陪他过生日,到现在他带她来G市金屋藏娇,这一切都是他偷来的。
“你是最像我的那个人啊……”祝秋音恍惚笑笑,“有无数次,和你聊天看你做事,我就像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谁不爱自己呢?”
王梓羽被她诚实的回答气笑了,她逃避了他最想要的那个答案:“秋音啊,你知不知道,你有时理智冷酷自律可恶,有时偶尔迷迷糊糊心大而不自知。”
“人生在世,难得糊涂。”祝秋音的头贴着王梓羽的心脏,他的心跳沉稳有力。“梓羽,我们回去吧。”
“你那么希望,自己能够嫁给他?”王梓羽磨磨牙问。
祝秋音想起秦明单膝跪地的求婚,手指紧张的发颤,目光灼灼,亲吻她的时候带了狂喜的情绪,她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是啊,我很希望,自己能够嫁给他。”
王梓羽顺了顺她的头发:“好,秋音,我送你一场美梦。”
二、
化妆师把头纱给祝秋音戴上,眼中含笑:“新娘子真漂亮。”
祝秋音笑了笑,随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太适合穿白色,衬托的整个人无瑕又纯情,化妆师一双巧手,把她打扮成了含羞待嫁的新娘。
王梓羽说,他送她一场美梦。
她不懂王梓羽说话间的意思,也害怕去懂王梓羽说话间的意思。但是第二天,他就送她从G市回来了。
二人上了王梓羽司机开来的车,王梓羽问她:“你要去哪?”
她报了秦明公司的名字。
王梓羽笑容很冷,但她不介意。
她被带走之前说过,她会回来。她很想秦明,很想一回来就见到他。哪怕他怪她怨她,她也想见他。
司机大概是知道一点他们之间的事情,看向王梓羽征求他的意思,王梓羽伸手玩着她的一缕头发,声音懒散:“随她。”
汽车在秦明公司门口停下,她走之前敲了敲王梓羽的车窗:“你在我公寓放的那些东西,都被我收起来了,你要的话我寄给你,不要的话我就扔掉了。”
王梓羽的脸色越发的冷若冰霜,却只是朝她笑笑:“这么心急?”
车窗被他升了上去,汽车驶离,他没有决定他留在她公寓的物品的去向,可她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和他们纠缠。
秦明似乎早就知道她要来,派人在楼下接她,她乘电梯上到他的专属楼层,他站在电梯口,电梯门开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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