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手一抖,直接就把扣子给扯下来一个。心说有你这么一个姑奶奶,爷就已经够头痛的了,再来一个,房顶还不得让你掀了。这便连连打着哈欠,含糊其辞道:“时候还早着呢,咱们去操心这个干嘛,又不是咱们指谁就能是谁。”
这话,摆明了也是对这件事挺接受的嘛。
蔚姝就恨不得一脚给九爷揣炕下去。倒是让九爷给握住了脚,紧张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疯了你这是,做这大动作,伤了孩子算谁的。”
蔚姝就开始掉眼泪啊,“伤了最好,也好过将来出生的时候就碰上他阿玛的大喜日子,那才是更伤人的。”
九爷就把人给搂了过来,安抚道:“大不了爷到时候奏请皇阿玛把婚期延后,总归不会让侧福晋冲撞了你同孩子,这样总行了吧。”
蔚姝顿时就收了眼泪,一滚被子,依旧是把九爷给揣下了炕去,“爷上书房睡去吧,妾身今儿想一个人睡。”
“不是……”这到底是想闹哪样啊,九爷怎么越来越不懂了呢。等琢磨明白的时候,也是打了个激灵,“你这该不会是想让爷抗旨吧?”侧福晋可不是小妾格格那些,要不要都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
蔚姝眼角还带着泪,面上却已经带起了笑,“瞧爷这话说的,妾身是疯了不成,为了个侧福晋就怂恿您去抗旨。那就是您自己这么想,咱不是也要劝着吗?难道妾身想跟着被一起治罪不成。”
九爷就明白了,这人就是面上说的越好听,心里越是咬牙切齿。这就是反话吧,“你是在吃醋吧。”想通这一点,九爷也是乐了。
“快别逗了好吗?吃醋!您还赶紧的洗洗睡吧,或许在梦里能梦见妾身为您打翻醋坛子。”说着,就背过身去了。
九爷有了这个意识,哪里还听蔚姝的会乖乖去书房睡。就是连新被子也不去拿一床下来,就那样挤回进了蔚姝的被窝,越赶粘得越紧,最后两人都贴在一起了,才满意的停下各种撩拔的举动。
蔚姝这两天可是听太多关于怀孕初期的房事禁忌,所以这会儿也是不敢真的再闹,推着九爷的身子,“快别闹了爷,太医可是反复嘱咐过不许乱来的。”
九爷都已经咬上了蔚姝的耳垂,便吐着热气在她耳畔说:“你就放心好了,爷有分寸,不进去就是了。”
可这种事要是都能有分寸,那可就真不是男人了。
最后还是蔚姝给强行刹车,才没惹下闯下大祸。
但是九爷却是一副要死的表情,“爷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你当初想方设法的把爷的侍妾都给遣散了,就是算好了有朝一日可以拿这事来辖制爷,是吧。”耍起赖来,那也是一点脸都不要的,“我不管,这回你无论如何都得给爷解决了。”自然不是说的在蔚姝身上来寻求解决的办法。
蔚姝倒是没有推诿,不过现在再握住九爷的命根子,可就没有以前的那股子羞涩劲儿了。行事的时候还不忘感慨上两句,“爷舒服吧。你说,妾身这要是一个不小心把你的命根子给掐断了,那位还未进门的侧福晋是不是就得要守活寡了。”
这话,直接就让嗷嗷直叫的九爷抖了一下,顿时凉了。
说真的,九爷这会儿真是想掐死蔚姝的心都有,愤愤去洗了一回,出来连话都不想再同蔚姝说,提上裤子就要往外撵。
“爷才是最没良心的那个吧,脱下裤子的时候就福晋万般好,这才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您这话,妾身往后还敢当真吗?”
九爷本来都走到门口了,听了这话就又给折了回来,气得就直接往蔚姝脸上掐去,“你这女人还知道轻重吗?这种事情也是能玩笑的,爷要是真不,”呸了声,“于你有什么好处。那侧福晋如果要守活寡,你难道就不用了。”
蔚姝拍开九爷的手,憋着笑说:“咱不是怀孕了嘛。”意思是守活寡算什么,反正她有个孩子可以守就行了。
九爷就让这卸磨杀驴的话给气得,头也不回的扎进风雪里。
可是玩笑归玩笑,关于侧福晋这事,蔚姝还真是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到时候进门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厉害角色。不过是像九爷说的,现在时候还早,连是哪家的人都不知道,所以急也没有用。还同五福晋相约着,在年三十那天一道进宫去。
等妯娌俩一块坐进马车的时候,五福晋才再对着外面的嬷嬷说,“让车夫把马牵稳来,咱们也不用太赶,有那急的让他先过去便是。”这是顾及车上还坐了个孕妇的缘故。
车外随驾的五爷兄弟二人倒是有想着先一步到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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