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告假陪孩子们去种痘。”
四福晋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意。
得知这事的时候,三福晋也是感慨不已。
三爷便在那儿顾自剥着花生,边吃边说道:“你跟这叹什么气,咱们府岂是随便能插进来人的地方。”意思是你也别想太多了,这不是都生过两个阿哥了。谁没事吃饱了撑的还来祸害你。
三福晋就笑了,“爷还真当咱们家是铜墙铁壁不成,人家不来祸害咱,那不也是因为妾身这早早的就已经生过孩子了,她就是再来祸害也没意思不是。”想想蔚姝还有十福晋,便唏嘘,“您说这世上还什么人是能轻易相信的。”之前他们几家小的一起出宫开府,那也是好的什么似的,谁又能想到这里面会有这种阴司。
三爷便欣慰道:“你能这样想那是最好不过了。以后还少同她们来往就对了,真要是闲得慌,就去找老五老七的福晋打牌,赢了算你的,输了算爷的。”
“那敢情倒好呢。”三福晋美美的想着,管他是输是赢,只往输了说就是。
看着自家福晋那小样,三爷便摇头,心说都当爷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想来爷这儿讹银子,未免也太嫩了点。
至于以后谁能占了谁的便宜,那就是后话了。
反观九爷夫妻,回府后也不见得能轻松下来。各自脱了氅衣,都没了力气似的往圈椅内靠去,一时也没什么话好说的,还各自闭目养神着。
九爷只是让这事搅得有点五味杂陈,想想这一年下来发生的种种,不管是自己不听劝,还是这件事对福晋的伤害,九爷都觉得自己对蔚姝的亏欠越来越多了。
蔚姝可没有九爷的那些自责,一来她本就打着破坏九爷跟八爷的关系去的,二来八福晋做的那些事也不是假的。所以现在虽然看着只是让皇上禁足家中思过,但是蔚姝也清楚,就皇上的为人,想要惩治八福晋,要的也不过是真凭实据。
这会儿他们看着是没什么事了,但是一些后续事宜却还是要处置一番的。譬如瑞香该怎么处置,皇上那头倒是说了,这个奴才是他们自己家的家奴,该怎么处置全凭他们自己。
可身在这样的人家,蔚姝也不可能意气用事,这便坐起身,揉了揉脸,打起精神,就把苏嬷嬷叫了进来。
九爷就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听着蔚姝同苏嬷嬷商议着如何处置瑞香的事。
说实话,就瑞香的作为来说,虽然足以治个死罪,但这人毕尽也没有坏透,还知道给蔚姝留一手,没有真的给下了绝育药,而且在最后关头还会自己站出来坦白一切,这不就是心里有蔚姝这个主子。
撇开旁的不说,单只这一条,他们也不该重治了这个奴才。
但蔚姝还是把瑞香给叫到了跟前来,让她自己说。
瑞香只是跪在地上死命地磕头,虽然也在掉眼泪,已经不像在堂子里那样崩溃的不能自已。为自己求饶的话倒是一个字也没说,“奴才自知死罪,更是不配求得福晋原谅,只是姐姐如今尚有一息,还请福晋能够厚待。”说着,又再砰砰砰的拿额头去触地。
蔚姝揉了揉额角,这两天虽说闹出了意想不到的收获,但她这身心也是从来没有过的疲惫,眼见瑞香都把额头给磕破了,这便皱着眉示意苏嬷嬷去把人给扶起来,“真要是治你死罪,还用得着打发回家来治吗?”意思是在宫里,皇上就给你治了。
瑞香便猛的抬头看去,说实话,她是宁愿自己死也不想害福晋的。听了这话,还以为蔚姝是要留下她,才刚站起来又给跪了下去,“只要福晋不嫌弃,奴才就是去做洗衣扫地的粗使丫鬟也情愿。”
蔚姝倒是也想,可这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看着呢,等下再来一个说她心软不会治家,那位还不知道在哪的侧福晋还不得被平白的抬举起来。
所以这不管是出于何种考虑,瑞香是肯定要治的,只是蔚姝这人平时看着心肠是硬,真碰上事的时候,未必真能下得去死手。这便对瑞香说:“你们姐妹俩也是苦的,从小到现在也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尤其是你的姐姐,前头替你吃了这么多苦,现在又因为你让人迫害至此。这样,你们俩便都去城外守庄子去吧。”
瑞香便又哭了起来,这哪里是惩治,把她同姐姐放在一起,这是全了她多年来的一个心愿。只是想要再同福晋见面,只怕是要看缘份了。
苏嬷嬷便在一旁把人扶起来,“这是好事,快别哭了,趁着现在时候还早,紧着去收拾收拾,再回府去把瑞芳接上,你们好一块出城去。”
瑞香一步一回头的往外走,到院子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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