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最知道,所以也懒得跟他掰扯那么多,叫钱有道请出去给了一锭银子就把人给送走了。
主子都失望了,奴才不能跟着失望,所以苏嬷嬷还安慰着说:“九阿哥别心急,也许正如太医说的,福晋这是月份太浅了号不出来,等过几日再看看也不迟。”
可这事毕竟不是小事,像他们这样的人家,谁家从宫里叫来太医会不被人知道,尤其是皇上,在吴景例行来给自己请平安脉的时候就听说了九爷府上一大早请太医过府的事情,便随口问了句,“身子壮的跟头牛似的,他要是身子不爽了,指定是让银子闹的。”
关于皇阿哥们争相上九爷那儿打秋风的事情,吴景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他知道自己该守的本份,这种事情根本就轮不到他来议论。所以还把实情道了出来。
康熙听完后一愣,再没想到是因为这事。想想老八往后这两个儿子,可都是安家有年头的,偏偏三个儿子的福晋都是迟迟生不出嫡子的。这便对着李德全道:“既然这样,就让九阿哥好好在家把嫡子先给生了吧。”
李德全便觑了一眼皇上,要说这话的意思就看你怎么理解了,也可以说是皇上在替九爷着急,更可以说皇上不想再看到九爷跟在八爷后面瞎蹦跶,所以就拿这事当由头。
遂,九爷在听到这样的口谕时,只恨不得要跪下去喊万岁,这才是亲爹该有的打开方式。不过他要想心安理得的在家里蹲着,后院那棵毒瘤就必须把它给挖出来才行。
所以这年前半个月也是扎在了后院,说是看谁都有嫌疑都不为过,却又拿不住任何证据。这不在蔚姝身上尝了两回甜头,也不放人下去,还搂在怀里这摸摸那揉揉,“你说,问题会不会出在别的地方。”毕竟这些日子没少同蔚姝办好事,但是朗大师那里给回来的答复却都是没有问题的。
蔚姝也想不明白,“要说这屋子里也没熏香,咱们身上也不佩香药包那些,该不会是对方有所警觉,这才收敛了。”
九爷便说:“这敢情好,”翻身又把人压在身下,“那咱们就趁着这个时候多努努力,真要是怀上了,才是最好的。”
蔚姝让压的快透不过气,她攀着九爷的肩说:“既然暗中没法子把人给抓现行,索性就透了出去吧,让那人以为事迹败露,相信很快就会绷不住而露出马脚。”
九爷已经退到被子里折腾了,听了这话掀起被角回了句,“爷看这个法子可行。”然后把被子一提,连蔚姝给一起盖了进去,间或着还能听到九爷说什么,这个样子让爷试试,很快就只听到极为和谐的声音交叠着从被子里传来,直到后半宿才给慢慢平息下来。
蔚姝便直接连床都下不了了。这把九爷给得意的,一连喝了两碗补身的汤品下去。出去前还撵到床边看了蔚姝一回,“福晋还好好歇着,余下的事爷去办了。”伸手揩了一把蔚姝的脸颊,满面春风的出门去了。
只不过这事才刚刚透出去,瑞香就哭哭啼啼来求,说是她姐姐病重,希望蔚姝能够放她一日回家去看看她姐姐,兴许是最后一面也未可知。
蔚姝对这姐妹俩也是颇有同情的,从小没了父母,家里的亲戚又嫌她们占口粮,小小年纪就被双双卖进了有钱人家里为奴为婢。加上蔚姝出嫁的时候带走了瑞香,姐妹俩平时就更难聚首。所以这种时候,蔚姝也没有道理再拘着人不放,甚至还让她带了一些上等药材回去。
九爷回来听说这事便随口问道:“年初的时候不是听说她姐姐身子不好,这病都拖了快一年,竟也没想着给好好诊治诊治的吗?”董鄂家再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家,治个下人又能花费什么。
蔚姝还没说什么,苏嬷嬷就先给说上了,“九阿哥有所不知,瑞香她姐姐早前也是个身子骨好的,刚进府里就是从做粗活开始的,又要护着妹妹,肩上可以说是扛着两份差事都不为过。当初福晋要出门的时候,太太就是准备让瑞芳陪嫁的,可她硬是把这好事让给了瑞香,如今这好不容易在府里熬成了管事的大丫鬟,没想到身子却不中用了,三天两头小病不断。太太宽厚,非但没把人撵了,延医问药更是不在话下,只是这人就是好不利索,兴许这就是命吧。”说完便叹了一声。
蔚姝在记忆中搜索着有关瑞香两姐妹的事情,的确是如苏嬷嬷说的那样,只是那瑞芳的病你说蹊跷,也就是寻常的一些小症候,只是好没两天就又来了。上次蔚姝回娘家的时候还去看过她一回,总体上都挺好的,就是气色,连她这个不懂医的人都能看出来,那真的是越来越不好看了。
所以瑞香能为了这事来求,想来瑞芳是真的快不行了。这便让苏嬷嬷再打发人送二百两银子过去,也算是聊表心意了。
这事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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