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帕子收起来,好整以暇道:“爷是个明白人,妾身这也不跟您绕弯子了。”于是还把隐瞒一时的事情给和盘托出,但说到底,“还是妾身失职,没有事先洞悉一切,让爷蒙羞。”
九爷只确认道:“所以说,刘氏给爷……”戴绿帽子这话,却是打死也说不出口,但是却是被气的差点撅过去,一时咳起来也是肺都要炸了。
蔚姝也没想到九爷能气成这样,赶紧上前给他抚胸顺气,“这事妾身原本是打算私下处理了,也省得爷见了生气,没想到还是让爷给……或许这就是天意难违。”
董鄂氏这么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能有这好心,九爷却是不信的。不过这事他也不怨她,真要是让他从别人口中得知,那才真是要丢人现眼了。所以这会儿,“让人把刘氏她们带过来。”他平时可是待她们不薄,想想就要怄死,谁又能想到这种事情还会发生在自己头上。
可真等九爷看到吓的都走不动道的刘氏让人架着进来的时候,心差点就要软了,再一看她那已经要隆起的小腹,顿时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别提多膈应。
刘氏哭的不能自已,“妾不求别的,只求速死。”
蔚姝在旁边冷眼看着,心想这么耻辱的事情,换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她就是要看看九爷到底是要怎么发落刘氏的。
在没看到刘氏的时候,九爷恨不得将她凌迟处死。别说他是个怜香惜玉的就不会对女人下手,那只是还没到那个份上。
可真看到人的时候,心里也是五味杂阵的很,想想以前自己不招福晋待见经常被赶出门的时候,可不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大晚上的抱着他冰冷的双脚在怀里捂,那就是亲自下厨也是常有的事,要不他能这么轻易让人给笼络去。
这会儿见她这样,终是不忍下杀手,只背过身去,“把胎下了,去庵里赎罪吧。”至于其他勾搭账房盗财置产的,要么发卖了,要么也一起赶庵里去。
对于这个结果,蔚姝没什么好置喙的。她们这都是罪有应得,要是依着她,那就是不把刘氏送庵里去那么简单了。别跟她说什么大家都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大道理,要站在董鄂氏的角度,这些可都是她的阶级敌人。何况这其中还不乏有别人安插进来的棋子,这个时候不拔,更待何时。
等把人都打发出去了,九爷躺在炕上连动都不想动一下,还任由蔚姝替他脱了鞋袜,才幽幽说了句,“福晋这是故意的吧。”气不气他九爷已经都无所谓了,但是蔚姝就这么把事情硬是给压了这么久,可想也是别有居心的,尤其是其他勾搭账房的妾室,真要给她们这个胆子也未必敢,还不是蔚姝授意下人去诱惑的。所以说这个女人也是……
“刘氏偷人在先,这事赖不得妾身。”蔚姝也不狡辩,还实事求是道:“至于其他,如果她们没有这个心,任旁的怎样也是诱惑不了的。所以妾身这不过是当了一回试金石,做了恶人罢了。”
九爷就气不打一处来,“要是爷也这么试你呢。”气的直拍炕沿。没这么作践人的,这哪是在挫磨妾室,分明就是在折磨九爷。
“那爷大可放心了,真要说诱惑,这世上能打动我董鄂蔚姝的大概也就是儿子了,至于男人和钱财……”不屑一哼,就代表了所有意思。
九爷气急反笑,“是了,爷这倒是忘了福晋的娘家也是财大气粗的,在嫁进我胤禟家门前那也是有个玉树临风的俏表哥在死心塌地的等着你落选回去。”
蔚姝真没想到九爷会去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要说原主的那个表哥是白月光,还真说不上。不仅是原主,就是蔚姝自己,也没把人家当回事,都是小屁孩时候的事情,谁真去当真了。何况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早已是各自嫁娶,连一别两宽都谈不上,哪里还真会为了谁孤独终老。
只不过蔚姝现在也如九爷一般,对彼此加深了了解后,也不会为这些置气,反而是替他拉过了被子盖上,“爷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您这现在也没别的路子可选了,要么把妾身给休回去,要么就祈求妾身早日生下阿哥,到时候您爱怎样怎样,妾身绝不拦着。”
直到这个时候,九爷才听出味来,“合着你做这些,就是为了阻爷出门?”就给一把坐了起来。
蔚姝恍然啊了声,“难得爷能这么快想明白,也不枉费妾身良苦用心了。”把人给摁回下去,“外头又开始飘雪了,您这要是为了明儿不出门故意出去受一回寒,倒也是可行的,只是这受罪的可就是爷自己的身子了。”一边又替九爷把被角掖好,一边絮叨,“您要说妾身惺惺作态也行。只是爷这要是再病上加病,只怕这个冬天都甭想再出门去了。”
九爷有时候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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