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步走到隔壁房间,扯起床单,“刷”的一声撕开,撕了好几条,他来到客厅老雕面前,打成结,然后开始把地上的老雕五花大绑捆起来。
这时候,门内的女人手上拿着一支长长的女士烟,披着个睡袍,睡眼迷蒙的出来看动静了。
门打开,门内的光线射出,照出客厅的情景。
她手上袅袅升腾着烟雾的女士香烟,一下子掉在地上
她惊恐的抓着胸口的睡袍,吓得正要大叫,就发现那个蒙面的高个子,手上那柄黑乎乎的手/枪正指着她。
女人立刻就非常识相的闭上了嘴巴。
做她这一行的,又跟老雕厮混在一起的,怎么能对这些事情没预见呢?
这个人身材看起来高大精悍,怕不是老雕的对头派来的杀手?
她嘴巴闭得紧紧的,身子还在微微发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开始猜测。
“把你的衣服穿好。” 钟策压低声音,冷冷道。
女人一听,顿时想到什么似的,她妩媚的大眼睛顿时水波流转,换上一种能滴得出水来的声音道:“帅哥,有话好说嘛,你要钱,我房里多的是,你全部拿走都没关系。”
说着,她的睡袍不但没系上,反而突然从肩头滑落,露出了赤果果的胴/体。
她伸出小半截舌头,舔着自己的双唇,一双涂着丹蔻的玉色白手,在胸前交叉着,看似遮掩,实则挑/逗的抚摸着自己一对高/挺的兔兔。
她眼神妩媚迷离的道:“哥,就算你要我的人,我也……”
“滚进去,穿上衣服!”钟策一拉枪/栓,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她,冷冰冰的寒声说道。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冷厉,杀气腾腾,女人一下子就老实了,夹着腿就滚进去,然后在蒙面杀手狠戾的注视下,赶紧一样样把衣服套上。
钟策见她穿好了衣服,身体还有点抖,跟拖条狗似的,拖着地上的老雕进了那个女人的房间。
进了房间,他左右看看,又一把扯起凌乱的床单,“刷刷刷”的撕成好多条,然后一个个的结在一起。
他一把抓过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阿丽,将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开始绑她。
等把她绑成个粽子之后,他又拿起一块布条,在阿丽的眼睛上裹了几圈,最后把她绑在床头,又在她挣扎的嘴巴里又塞了一大块布。
捆好阿丽后,他又四处翻找,找到了一条尼龙绳索,将还没有醒过来的老雕又加绑了一圈,这可是捆得结实得不行了。
接着,他如法炮制,在老雕的眼睛上,拿布条裹了好几圈,保证他一点也见不到光明。
最后,他又找了块布,往老雕嘴里塞。
这一番折腾,老雕终于悠悠醒来,这一下,顿时吓得不行了。
他“呜呜”的扭动着,发现不止是双手双臂,连双腿双脚也跟捆得跟个缠丝兔一样,心里涌起无边的绝望。
他喵的,他怎么就落到这个境地了,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啊?
是哪个对头仇家干的?
或者是黑吃黑?
他的脑子里在飞速的运转着。
还没等他想出个什么来,就被狠狠的一脚踢到腰眼子上,喀喇一声,顿时疼得直嘶,眼泪都把蒙眼布给浸湿了。
这一下,怕不是把刚才还在纵/欲过度的老腰杆给踢断了吧。
不过挨了这一脚,他一下就老实了,再也不敢挣扎了。
突然,他领口一紧,被人拖着,不知道被拖到了什么地方,然后被狠狠的直接撒手,丢落在地上。
哎哟疼!疼疼疼!!!
连头带上半身,直梆梆地落在坚硬的地面,他的老腰杆哇!!!
他真担心自己会半身不遂。
很快,他又被拎起,被绑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边。
不会是仇家要行刑了吧?
这样一想,他顿时吓尿了,身/下地上湮湿了一团。
恨只恨嘴巴被塞得满满的,一个字也说不出。
如果上天能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他愿意把他的钱财都交出去,也要留一条命。
钟策将两人分别绑在两个房间的床柱子上,试了试,捆得怪结实的,老雕和那个阿丽,绝无挣脱的可能。
他又回到客厅,把老雕那个掉在地上的提包打开,仔细的翻检着。
很快,他就翻到了提包里那几包黑胖子递给他的粉状物,数了数,足足有六包。
掂了掂,每包得有一斤重。六包,六斤呢!
他打开其中一包,拿手指,拈了点粉状物,仔细观察了一会,又拿到鼻子边嗅了嗅,确定这就是毒品。
呵,这可够老雕枪毙几十个来回的。
随后,他把包包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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