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呢。”
她故意这样说,要不,她真的想不到好的理由,虽然是说谎,总比让妈妈知道,她跟沈逾之间发生争执要好,那样就太尴尬了。
而且她不希望妈妈知道,万一妈妈不让她跟沈逾住在一起怎么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真的怕失去他。
沈逾说了,那件事不提了,虽然她缩回壳里不对,但她真的没有办法去解决。
有时她感觉,这样是不是对不起沈逾,也许,她的退缩,是在伤害沈逾。
可她又自私的不想离开他,不想失去他,又无法回馈给他。
她咬着唇,心里堵得慌,一筹莫展,脸上却尽量表现得开心,不想让妈妈回来就看到她这样。
今天是元旦最后一天假期,沈清和说秦秋回来,大家出去吃饭。
沈逾开车,去了附近一家不错的餐厅。
阮绵绵跟母亲坐在一边,沈清和看着菜单,说:“我给绵绵点个清蒸鱼,小丫头最爱这个。”
阮绵绵心里暖暖的:“谢谢沈叔叔。”
她在叫沈叔叔的时候,特别别扭,沈逾都没改口,她改口真的显得自己特别不懂事。可是已经改过了,又要改回来,她脸皮薄,没好意思。
秦秋拍了下她的手背,“听着真别扭,你还是叫爸爸吧。”
阮绵绵脸上一热,没待她开口说什么,秦秋又说了,“我准备跟清和复婚了,你还是得叫回爸爸了,小逾还是你哥,我们还是一家人。”
沈逾眸色一惊,看向秦秋。
阮绵绵微微张着嘴,怔在当下,目光紧紧的盯着妈妈,这个消息,让她脑子嗡的一下,瞬间好像失了听觉。
秦秋说:“妈是真不放心你,咱母女俩吃了那么多苦,我都把你带在身边,现在条件富裕,我怎么能把你自个扔在国内,妈这样做,打心里觉得对不起你。”
阮绵绵想要开口,可是有东西鲠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秦秋说:“所以,妈回来了,不走了,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
秦秋倒了饮料,推给阮绵绵,又冲着对面的两个男人说,“是不是要庆祝一下我们的这个决定。”
秦秋看着阮绵绵脸色惨白,一脸呆滞,无奈道:“被妈妈这个决定吓到了?”
阮绵绵感觉自己被母亲拍了下,她才觉得自己有了呼吸,她猛的呼着新鲜空气,秦秋说,“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太高兴,还是太震撼。”
阮绵绵惨白的小脸上,挤出一抹笑,她缓着呼吸,抬眼瞟向沈逾时,正撞上他的目光,她看不清他眼底有什么,只是漆黑一片,黑得,像深渊,她觉得那里好冷,冷得像要把她冻成冰雕。
她急忙低下头。
秦秋说:“绵绵,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她摇头:“没,没有,我很好。”
“你不会是不同意我和清和复婚吧。”
她又急忙摇头,原来樱红的肉嘟嘟的小嘴,此时苍白得像生了场大病,她抿了下发干的唇瓣,“怎么会,我当然,当然是太,太高兴了。”
秦秋点头,“那小逾呢?你有没有意见。”
沈逾的目光一直盯着阮绵绵,当话题转到他头上,他才收回目光,那黑眸,似平静,又似一潭死水,沉静得,毫无波动。
他微微勾了勾嘴角,牵动几次,才露出原来属于他的温柔之色,“妈,您和爸的事,你们决定就好。”
这顿饭,除了秦秋和沈清和讲讲话,其它时间,只要不聊到阮绵绵和沈逾身上,他们始终保持着沉默。
偶尔目光相撞,她急忙闪开。
饭吃得差不多,秦秋和沈清和已经开始讲到复婚的事。
然后秦秋说,“明天去把证办了吧。”
“唔……”阮绵绵轻哼一声,她锁着眉头,感觉嘴里一阵血腥,秦秋说,“这孩子,这么不小心,吃个饭还能把自己嘴咬出血。”
秦秋拿着纸巾递给她,阮绵绵急忙接过来,起身有些慌张地说:“我去下洗手间。”
看着阮绵绵的背影,秦秋叹了口气,“绵绵这段时间,还好有你们照顾,不然,我是真的很难放心下来。小逾啊,妈谢谢你,绵绵对你的依赖大过于我,这么多年,她嘴上不说,我看在眼里,她把你当做最亲的人。这孩子啊,哪都好,就是性子软,又没什么主见,遇到不喜欢或是喜欢的,也不争取,打小就随遇而安,哦,用你们现在流行的那句话说,叫,对,佛系是吧。绵绵的性格,像她爸。”秦秋说完,冲沈逾笑了下。
“妈,我出去一下。”
沈逾说完,起身离开餐桌。
他挺直脊背,让人看起来他一切都好,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好,或是不好。
阮绵绵从洗手间出来,没回餐桌,而是看到后门开着,便走了出去。
刚一出来,就看到沈逾在那儿站着,不知他打哪弄了根烟,夹在修长的手指中间。
他低着头,吐了一口烟雾,吐出的烟与冷空气交融,形成一团白雾,他好像就在雾里,看不清面容,她感觉胸口一疼,好像他越来越远,远得已经快要看不清。
他看到她出来,勾了勾嘴角,冲她笑了笑。
她看得懂那抹笑里的苦涩,她感觉眼眶发酸,如鲠在喉。
“外面冷,别冻着。”她穿得单薄,瘦小的人好像风大一点就能把人吹倒。
她站在那儿,没进,未退,她想笑一下,结果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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