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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理小说集合第1150部分阅读

    ,一低头,我就吻住妈妈。

    而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吻

    电光乱窜,照得室内一片明亮,我与妈妈热吻在一起,浑然忘却身外一

    切,只想在贴近彼此一点,藉由对方的体温,确认自己还存在的事实。

    回复肉体的疲劳,可以靠休息;但要能洗涤精神上的伤口,就只能用肉

    体上的亲昵了。

    两具胴体交缠翻滚,不知道是怎麽上了床,褪尽了彼此的衣衫,在扭曲

    不安的热情中,我突然发现,自己硬挺的荫茎顶端,已经抵着妈妈湿润而柔

    软的肉缝开口。

    一种亵渎神圣之地的战栗感,让我清醒过来,之後,当腿间感受到那股

    灼热湿气,我感觉到,妈妈正倾斜臀部来抵着我。

    僵持了一会儿,我继续封住妈妈的丰唇,慢慢地将舌头滑入她口中;而

    妈妈的手移往我紧绷如在弦上的臀部,当她按住我的屁股,妈妈粉红色的指

    甲嵌进肉里。

    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我慢慢地将gui头进入妈妈那热烫、湿润的蜜

    岤口。

    外边雷声骤然巨响,闪电像有生命力似的钻窜在整个天空。

    啊相吻的嘴唇分开,我听到妈妈甜美的喘息声。

    大口喘着气,滴滴汗珠在我的额头上出现。

    兴奋之馀,我有着最後的疑惑。

    该让一切继续下去吗

    这件事根本是错的。

    我们正在犯着一个该下地狱的罪。

    一个如此邪恶与污秽的罪行,我将永远是一个了自己母亲的犯人。

    妈妈过去的不幸,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强犦了她,这才让她心灵创伤,

    悲苦不可终日。而今,要是她晓得这将与她结合的心爱男子,竟是自己与父

    亲生下的亲生儿子,她的精神又哪能承受呢

    这只有把妈妈伤得更深

    小慈。妈妈轻声唤我的名,眼神羞怯又迷惘,不知道我为什麽在这

    当口停下来。

    如果我在这当口放弃,并向妈妈说明理由,妈妈能够接受吗

    一想到这,我不但难以继续动作,更是神色凝重,冷汗涔涔而下。

    妈妈看着我,表情又黯淡了下来,小慈你是不是嫌颖姊的不

    乾净说着,妈妈便蹒跚地想要起身离去,那神情是如此的凄然欲绝,

    让我心痛得整个纠结在一起。

    不,这绝不可能,对现在的妈妈而言,我是她唯一的心灵支柱,如果我

    现在撒手不管,不用等到说明身份,妈妈就精神崩溃了。

    没事,你别多想。我笑了笑,将妈妈按躺回床上,再次寻觅妈妈嘴

    唇,深深吻她,饥渴而漫长。当接吻中止,我注视着妈妈,信誓旦旦地说。

    颖姊,你放心,不管你变成怎样,我都会爱你,这就是我永不收回的

    承诺。

    这承诺,是让妈妈安心,也是我对自己行为作的交代,因为,我现在是

    仅剩的一个能带给妈妈幸福的人。

    即使心中这麽不安,我却知道,一切已经不可能停止了,因为事情就是

    已经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地步。

    妈妈,你父亲对你前半生犯下的错,就让你儿子对你的後半生做出弥补

    吧

    我不管世上的男人怎麽看你,但我却是整个世界唯一没有资格嫌弃你的

    人,因为就是你把我带来这个人间。或许,这就是冥冥中自有命运吧

    再也没有什麽人、什麽事物,能阻止这无可抗拒的乱囵激情。

    两人上边热吻,我慢慢放松荫茎的动作,进入她燃烧似的腿根,荫茎深

    深地滑入母亲紧窄的孔道,我感到极大的满足,心理上的快感远大於肉体。

    我正在干我亲爱的、温柔的妈妈。

    我很确定会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下地狱,但即使如此,这也是值得。

    我正在干我的妈妈。

    这感觉是无法言喻,无法和任何女人相比的

    那很像把将rou棒进入一个紧、热却又柔软贴身的丝套,爱怜地握紧我、

    挤压我。

    让人无法置信,这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而在逐步深入的探索中,

    我觉得自己接触到这女人的灵魂。

    此刻,没有什麽感觉能与之相比。

    我让自己享受到身为一个男人所能享有的最大欢乐。

    而在这份欢乐中,妈妈自愿献身给我的事实,是最大的喜悦所在,因为

    此刻,我是以一个爱侣的身分在享有她的身体。

    现在,这女人不仅是我的妈妈,而是我足以托付灵魂的另一半。

    喔,干的好,上帝。我流着汗,百般不舍地分开嘴唇。

    小慈,颖姊爱你。妈妈掉下眼泪,紧紧搂住我,让两具身体贴在一

    起。

    荫茎顺水滑动,直抵妈妈的最深处。

    我的起源。

    我的老家。

    我出生地的火炉。

    这感觉像是身在天堂。

    即使如此,在与妈妈zuo爱的邪恶乐趣中,我稍感不安,因为这仍是一件

    肮脏和堕落的罪行。

    我固然有罪恶感,但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应,一切是如此自然发生的。

    如果每次和这女人zuo爱,都能有这种感觉,我今生将不会再和第二个女

    人zuo爱。

    荫茎承受的刺激是那麽强烈,我忍不住加快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抽出悸

    动中的rou棒,然後再推入洪炉般的美岤里。

    妈妈一定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她亦抬高了臀部,让我能更深地进入。

    当我每次挺进,妈妈便在呻吟中仰起身子,光裸的ru房与我胸膛摩擦。

    我们的胸口,给对方的汗弄得浑湿,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

    嗳液像水流一般往外迫出,荫茎的顶端终於接触到芓宫颈,瞬间,我的

    肚子也贴着妈妈小腹,两具肉体作着最完美贴切的结合。

    维持这姿势,我低下头,吻住妈妈,她也柔顺地回吻,并张口让我的舌

    头撩拨起她的。

    母亲与儿子紧紧地拥抱、热吻,下半身却激烈的动作,当腰部运动增快

    到急速,阵阵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全身窜流。

    颖姊我试着去警告她,但这已经太迟了。

    泡在岤里的荫茎,开始痉挛,看不见的白浊液体不住喷入妈妈的阴沪。

    小慈妈妈没有退後,反而两腿缠住我的腰,并主动将屁股向我

    送来。

    小慈,我的小慈她哭了出来,声音在一声呜咽後软化,在高嘲

    里抽搐、扭转娇驱。

    荫茎不停地抖动,将能为我带来下一代的神圣jing液,送入妈妈因为饥渴

    而不住吸吮gui头的芓宫中。

    当一波波高嘲洗涤我们的肉体,那感觉像是整个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哦,我的上帝,颖姊,我爱你。我频频地喘气,却仍不死心地再挺

    送腰部。

    终於,我的荫茎承受不住,可怜地在岤里软化了下来。

    肉体与心灵都付出了庞大能量,我整个儿垮了下来,瘫在妈妈身上。

    我们没有再说什麽,只是静静凝视彼此,嗅着对方的气味,用仅馀的力

    气,抚摸探索爱侣每一寸身体。

    明知得不到任何祝福,这一刻,

    只有彼此体热能温暖我俩

    终章

    妈妈累得倦极睡去,脸上犹自挂着满足的笑容,沉睡在梦里。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与她交颈而眠,不过一时还不行,现下有更重要的事得办。

    我独自来到宾馆的大厅,坐在角落的一只椅子上,思考着一些事。我仍没想好在这些方面应该何去何从,不过,在带妈妈去美国的同时,有些事必须做个了断。

    没过多久,外头响起了吵杂声,有大队人马来到宾馆外头。很好,果然是地方上的一霸,虽然比我预料中的来晚了些,不过也算快了。

    宾馆大门打开,十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就是洪三元,他头部缠上纱布,看来那一下敲他敲得颇重。外公不在人群里,这也难怪,那畜生给我打成那样,一时间是没行动能力的。

    来的人不是公安武警,都是流氓模样的家伙,手持铁器,一看到我便凶神恶煞般走过来,这代表洪三元想动用私刑解决的意图。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却出奇地没感到惧意,虽说有应付之策,但自己会镇静成这样,却是连我都感到讶异的。哼一个正常人在突然受到这种事冲击之后,心理多少有点改变,这也是正常的吧

    电话声从洪三元的衣服中响起,他停下脚步听电话,让手下超过他,把我团团包围。

    给人围在中央,左边一个带头的家伙甚至高扬起手中铁棒,我却笑了,因为洪三元的脸上,先是愤怒、震惊,再来便完全愣住了。铁棒对着我脑袋挥下……

    “住手”笑意更盛,比尔叔叔的办事能力果然是一流,虽然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方法,但能让领头人亲口喊出住手,事情就是已经解决了。

    当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老板为什么喊停手,洪三元走到我跟前,痴肥脸上堆满微笑,操着不熟的英语道:“乔治。朱斯先生,本人……”

    “什么也不用多说”我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洪三元立刻瞪大眼睛,那是美金333万的支票,一笔连他老爹都没见过的巨款。

    “洪先生胸襟不凡,是个玩得起的人,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交易”

    “对,就是这张支票。”我冷笑道:“我要向你买三条人命”

    嘿我果然是改变了。

    ************

    回到楼上,妈妈仍未醒来,裹在被单里的美妙睡姿,是一副值得好好欣赏的艳色,但我却没有这样的空闲,无奈地将妈妈唤醒。

    从好梦中惊醒的妈妈,有着显而易见的羞怯,却听了我的解释后,脸色凝重,看来十分惶恐。

    我告诉她,刚刚弄清昨天马蚤扰她的那个浑球底细,跟着便把听来的一些有关洪三元的传闻,诸如走私放火、人口买卖之类,听得妈妈俏脸发白,频频望着门口。我又说,昨晚闹得那么大,洪三元和手下一定会在允景洪到处搜索我们的形迹,如果不快点回橄榄坝,只怕非常危险。

    妈妈没有反对的道理,于是我们整理衣服,快快结了帐,偷偷摸摸地召了辆车,在确认没有人发现后,搭车回到橄榄坝。理所当然,这一路上当然是没有任何阻拦的,只是,妈妈会以为那是因为我们走得早的缘故。

    在回程途中,我说,那坏人的势力能影响整个西双版纳,逃避是逃不了多久的,他爸爸又是市长,我们根本没可能和他拼,想要以后安全,最妥善的办法就是立刻回美国结婚,而且越快越好,因为有外公在,这班人迟早会找上门来。

    妈妈沉默不语,似乎对这大胆方案,仍有所保留。

    “颖姊,和我一起去美国吧,我无论如何都会让你幸福的。”我握住妈妈的手,以撒娇的口吻道:“你自己昨晚已经答应了,而且,你也答应要嫁我,你们中国人不是说嫁鸡随鸡吗你嫁给我这个洋鬼子,跑不掉罗”

    带着几分羞色,妈妈覆盖住我的手,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从抵达坝子的那刻起,我和妈妈就开始忙个不停。由于早在爱夏回去之前,我就已偷偷委托凯蒂小妈,帮忙办理移民手续,现在一切备妥,妈妈随时可以用美国公民的身份入境,所以现在要处理的,只是一些这里的杂务。

    启程日期订在三天后,我的动作能快到这地步,确实将妈妈吓了一跳,不过最后还是欣然答应,愿意随我往到异国,开始新生。

    这三日间,妈妈向学校请辞,孩子们都很舍不得,哭哭啼啼地挽留。这件事也在坝子里造成轰动,因为前日的那一场孔雀舞,各方电话响个不停,都亟欲知道这位神秘舞姬的资料,并争相请妈妈去表演,已将她捧成一个新的神话,大好前途正要展开,哪想到,妈妈回到坝子的同时,也宣布即将离开的消息。

    在这里,能出国绝对是件大事,何况是嫁到外国去,因而这几天,坝子里的目光全投在我和妈妈身上,道喜声不断。而我们母子则都低调处理,我是不想节外生枝,妈妈则是害怕提早引来洪三元一干人。

    时间匆匆,诸事忙忙,在第二天上午,我在学校整理完一批东西后,突然看到妈妈正呆坐在风琴前面,像是在沉思什么事。

    “阿颖姊姊,你在想什么”我由背后贴了过去,轻声问道。

    “小慈,你能不能告诉姊姊,外国人的新娘都是怎么样的呢”

    有点奇怪怎会有此一问,我回想道:“唔……都是穿白纱礼服,戴手套,捧花,后面还跟着花童……”妈妈又问起白纱礼服的样子,我大概形容了一下,她又问了几个西洋婚礼的相关问题,我一一回答,心里颇觉纳闷,最后只听她叹口气,默然不语。

    “颖姊,你有心事啊”除了说不嫁我,什么心事我都能接受。

    “没事,你别多心。”妈妈微微一笑,道:“不过,小慈啊,人的际遇真是难料啊,以前,姊姊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嫁到外国去,作个洋婆子。”

    “呃”

    “姊姊小的时候,也常常梦想要当新娘,那时候,我坐在林子里看江水,整天作着白日梦。”妈妈沉浸在回忆里,微笑说道:“我的情郎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全族里最俊俏、善良、勇健的儿郎,都及不上他一半好,我欢天喜地嫁给她,在喜宴上为他献舞,为他歌唱,族里的长老替我们执礼,所有族人都祝福我们,然后,在喜乐中,由阿爹他把我交给……”

    本来要说的,该是由父亲把女儿交给新郎的习俗吧,但当妈妈说到了这句,整个脸蛋蓦地白成一片,浑身打颤,半句话也说不出,自然是想起了那天的痛心记忆。

    我连忙将妈妈拥入怀里,不住轻拍她的背脊,柔声安慰道:“过去了,颖姊,这些都过去了。”这事对妈妈的伤害之深,绝不是可以轻易淡忘的,看来只有回美国后找爱夏想办法了……

    “该弄点开心的事让妈妈分神……”

    这个想法一起,我有了主意,小声问道:“颖姊姊,坝子里是由谁主持婚礼的呢”

    “通常是较长的长辈来……”说到一半,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低头道:“小慈,你别忙了,我们明天就要走了,不必在这上头费神,而且……这事是你办不来的……”

    “等着瞧,我一定给你办到,等好消息吧”我笑道:“要绝对相信老公,这是黄老师嫁为人妇要学的第一课。”

    带着几分雀跃与急躁,我匆匆跑出了教室,去问校长资料。一听解释,登时就给浇了盆大大的冰水。原来当初这里为了破四旧,什么旧东西都被废除,少数民族的婚姻仪式没人敢用,都是简单解决,至于说真正的傣族婚礼,至今已有二十多年没再办过,突然间说要来一场,那怎么可能

    难怪妈妈说我办不成,事情果然有不能办的理由,但是,妈妈越是这样说,我就越要表现能力,如果连这都办不到,以后又怎能给她幸福呢

    两个半小时之后,太阳变红之前,一批又一批的人,带着大量装备涌进了学校,依照各自类别,开始工作。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小慈,你是怎么办到的”

    面对妈妈又惊又喜的问题,我耸耸肩,笑道:“三分运气,我去联络了才知道,西双版纳的地方政府本来就有意要振兴观光,而回复传统典礼也是观光的一个卖点,早有计划,刚好听说孔雀姑娘要结婚,就利用机会,来试办一次喽所以,我才说三分是运气……”讲是这样讲,但仓促间能把这些事办出,期间斡旋的辛苦,不问可知。

    “我知道,另外七分,是小慈你的努力。”妈妈喜得主动搂着我一吻,继而被平日相熟的傣族妇女们拉去打扮了。

    “猜错了,另外七分不是努力。”看着妈妈背影,我暗自好笑,“是你良人兼儿子的大把银子啊”

    振兴观光的计划是有的,不过却没钱推动,至于回复传统仪式这一项目,更不知排到哪里去了此情此景,二话不说,就是五百万美金砸下去,把不可能硬砸成可能。老头子生前锱铢必较,如果知道我是这么花他的遗产,一定七窍生烟。

    流水席的消息传出去,非但橄榄坝一地,就连周围左右村镇的人也来了不少,人一多也就好办事,男人们张灯结、布置场地,妇女们便张罗饮食,动作熟练得犹如流水,钱也花得如流水。至于经费的出处,自然是我这个标准洋老凯。

    两小时过后,一切终于就绪,当傣族新娘打扮的妈妈,在一众妇女们的环绕下出场,登时令我眼前一亮,经过适当的打扮,薄施脂粉后,妈妈确实增添了几分姿色,只不过,这些少数民族的化妆审美,有些地方还真让我不敢领教。而且,妈妈最美的一刻,是踩着舞步活跃于台上之时,这时虽然好看,却也不过是中人之姿,除了我之外,其他男人是不太会心动的。

    主持仪式的,是傣族如今仅存,一名九十八岁的白发长老,论关系,是妈妈的表伯公,虽然自母丧后未有来往,但从妈妈和其他人的态度可看出,长老的确是德高望重的重要人物。

    飘扬乐声中,“素宽”仪式开始,这是傣族的婚礼,又叫“拴线”,意思是将夫妻俩的灵魂拴在一起,永不分离。

    长老用洁白的棉线,拴在我和妈妈手腕上,口中念念有词,祝福新人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当棉线拴在我手上时,我不由得想到,如果这花白胡子老头,知道自己主婚的这对夫妻竟是母子,天晓得他会有什么反应。妈妈则是虔诚地伸出手腕,脸上像发光似的,静静聆听,并以傣语向表伯公道谢。

    丰盛的山野珍馐,流水般递送至桌上,香茅草捆绑的烤鱼、芭蕉叶包的蒸肉、香竹烧出的糯米饭、糯米制成的毫洛索、毫崩、炸牛皮、蒸青苔蛋、煎荷包蛋蛹、江鳅煮酸筝……无数菜馐连接送上,尽管不是五星饭店的一流酒席,却也别具地方风味,只不过,有些菜都市人实在不好入口而已。

    周围的男男女女向我们举杯祝贺,同时唱着祝福的歌谣,两旁火把晃动,照映在妈妈脸上,只见她有时悲,有时喜,完全陶醉在这气氛里,眼眶里虽然满是泪水,但嘴角的微笑,又显示她正处于极大的幸福中,乍悲还喜的神情,让我再次看得不觉好笑,女人就是容易被这些东西感动。

    只是,不久后我才知道,对内向顾家的妈妈而言,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庭,是她毕生梦想,而代表缔结仪式的婚礼,更是打从有记忆起,便不断幻想的瑰丽梦境。只是因为给自己阿爹连续强犦,这少女的梦想被无情践踏,撕得破碎。而且,母亲那边的傣族长辈,对外公极度鄙视,连带在外婆死后,也对妈妈冷眼相看,让她以为自己绝不可能再有这么一天。

    哪想到,破镜中能重圆,碎梦亦能再续。这梦想竟有成真的一天,还是由自己心爱的人一手促成。当一族之长庄严地为她祝福,所有族人对这桩婚姻无比敬重,怎不教她魂动神摇,频频拭泪。

    最后,在族人的起哄下,新娘子红着脸,献上一舞。不是舞台,而是张半尺见方的小圆凳,妈妈便踮足在这方寸之地,轻盈地舞出绚丽舞姿。乘着酒意,妈妈动作比上趟更放得开,似醉似嗔,随乐摆动她美丽的胴体,做出种种天女般的动作,引得旁边尖叫一阵又是一阵。原来这就是大汉民族的舞蹈,我暗自惊叹,古语中传说的掌上可舞,一点也不夸张。

    不得不承认,跳舞时的妈妈,是最美的时候。那彷佛将所有生命力燃烧的精华动作,让她在那瞬间无限耀眼,而且不是一般俗气的艳丽,妈妈由音乐中培养的高雅气质,让她有一种不同于尘世的清艳,令观者倾心,为之惊艳。

    强烈的自豪充塞胸中,因为这窈窕佳人即将成为我的妻子,而享受着新郎倌应有的特权,我知道自己的荫茎在桌下硬如铁石。舞到颠峰,一帕手绢轻飘飘地由天上抛来,不偏不倚地覆盖在我面上。当手绢坠下,我看到妈妈停舞收势,一双妙目直瞧着我,泪眼盈眶。

    回到妈妈住的竹楼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宴会仍再继续,只是妈妈已经半醉,我亦无心继续,所以两人先行告退。将妈妈送进房间,我独坐客厅,拆看临别时长老送的一箱东西,里头是一对手腕粗的红烛,一双小巧碧玉手镯,还有一个黑黝黝的密封坛子。我正感有趣,妈妈的声音从里头传来,要我把蜡烛点上,等她一下。

    我将红烛点起,这才发现那是一对龙凤红烛,以前汉人结婚都点这东西,看着烛影摇曳,想像这双红烛点亮了五千年来,不知多少的洞房夜,心里颇有感触。

    我是个生长西方的人,理想的婚礼也是在教堂举行,不过偶然来沾染一下祖国的文化气息,却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触。

    妈妈房间走了出来,却没有换上便装,仍是那一身新娘服,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妈妈是想要把这场婚礼完完整整地办完,尽管我们是说到美国注册、办典礼,但就身为傣人的妈妈来说,今天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戴上玉镯,妈妈取来两只小杯,揭开坛子的封泥,酒香四溢,跟着,她为我解释酒的意思。

    汉民族的习俗,在儿女生下时,会为他们埋下一坛酒,材料不一,如果生男,就作状元红;生女,就酿女儿红。等到儿女成亲之日,开坛宴客。只是,如果女儿早夭,或是不幸没能出嫁,女儿红就改名花雕,取的就是鲜花凋谢的意思。

    从这美丽的传说中,想像一坛又一坛的女儿红,里头不知道暗藏了多少少女的情丝,而那花雕,背后又是多少泪珠,才酿出的苦酒,当人们饮酒入喉,感受到的又是什么呢

    “这坛酒,是我出生时阿娘委托长辈埋的。”含着几分羞意,妈妈斟了杯酒递来,道:“我以为……这酒永远都是花雕,不可能改变了。小慈,是你把它再变成女儿红的,谢谢你。”两条手臂交叠勾住,妈妈教我合卺酒的喝法。

    当琥珀色的女儿红,倾倒入喉,我心里有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快乐。喝完交杯酒,就是顺理成章的花烛夜,妈妈起身想回房,却给我拉住。

    “何必浪费这么美的烛光。”

    妈妈对我的提案有着顾忌,但我却笑嘻嘻地进房间,拿了张草席铺在地上,再垫床被子,让妈妈横放在上头。

    礼服的钮扣在侧边,我一粒一粒解开,再褪下胸兜,露出妈妈大白羊似的捰体,水嫩滑腴,摸上去滑不溜手,白人常嫌黄种人皮肤不白,殊不知中国少数民族的女子,有些真是欺霜赛雪,一如此时。

    我再往下解开裙子,笑道:“看看阿颖姊姊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裤子”一看,却是件纱质的艳红三角裤,开的是高叉,露出大半边雪白屁股,衬着红色格外显眼。这件内裤是我送的,但款式暴露,却从没想到妈妈会穿上,而且会穿着它进行婚礼,微一思索,我笑道:“刚刚进房换的,对不对”

    妈妈笑着点点头,低声道:“原来的那件,跳舞的时候,给你看得全湿了,所以换了你喜欢的这件……”

    “每次跳舞都跳湿裤子,难怪阿颖姊姊不轻易跳。”我取笑道:“可是有什么用吗这件裤子我看也湿了六成啦”

    妈妈红着脸,像是想说些什么,不过最后仍是把头别开,微笑不语。她个性传统,会主动穿这性感内裤来取悦我,已经是极限,要再陪我一直说轻薄话,那可万万不能,至少,目前不能。

    藉着红烛,我端视着妻子身上的每一寸。如当初所想,妈妈的的身体与其保守态度不同,实在是非常地丰满傲人。ru房高耸,一把抓不满,却结实坚挺,正符合着苗条身段;蜂腰纤细,我甚至能用一条手臂环抱她;丰满的臀部,成为背部曲线中唯一的隆起,充满弹性,啪地一巴掌,清脆动听;整具胴体成一个完美无瑕的沙漏体态,如果配上一张爱夏那样的脸蛋,一定会成为特洛伊的海伦那样的倾国佳人。不过无所谓,因为我爱妈妈,无论是怎样平庸的面孔,在我眼中都是美轮美奂,即使几十年后,我依然会爱这具身体爱得发狂。

    “小慈,你在看什么”

    这时才发现,妈妈有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再配上长长睫毛眨呀眨的,真是美丽。

    “看我的新娘子啊”

    我笑着吻住妈妈,同时将舌头伸进去。而经历了这些日子,妈妈的接吻技巧也明显改进,两人吻在一起。

    施着惯用手法,我揉弄妈妈乳蕾,把玩一双够份量的丰乳,真是男人的幸福,除却触感上的刺激,看着雪白ru房幻化阵阵乳波,那更是难得的视觉享受。

    “颖姊,你奶子好大啊。”我调笑道:“到底是吃什么营养东西才养得那么好的。”

    “哪有吃什么旁人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过,还真是很大呢,族里也没几个人……”似是觉得这话不好出口,妈妈停了说话。

    我嘻嘻一笑,挺前身子,用身体重量让荫茎进入妈妈身体。

    “嗯,小慈,动作轻点……”

    “别叫得那么生疏,叫小慈老公,叫嘛”

    “就是你那么多花样,好,小慈老公,小慈老公。”妈妈喊了两声,像是特别为我助兴,小声地又说一句:“小慈亲老公。”

    “亲,当然亲了。”我别有用意地笑道:“我是小慈亲老公,你是我的阿颖亲亲姊姊。”

    一面说,我一面挺送腰部,每当挺前,便又是半寸进入蜜岤,除了丰富的蜜汁帮助润滑,还有我从马眼中流出的些许分泌液,也起了作用。没多久,她的蜜唇与我荫茎底部吻合了。

    控制力道与速度,我开始缓慢地抽锸,两手仍弃而不舍地把玩双乳、揉捏大白屁股,忙个不亦乐乎。妈妈给我多重夹攻,很快就进入状况,娇喘低吟不绝于耳,腿根浪水大流,进出之间带起啪啪水声,煞是有趣。

    “阿颖姊姊爱不爱小慈老公”

    “我……喜欢……”

    “喜欢不是爱吗没关系。”我笑道:“怎么样的喜欢法”

    这问题必定让妈妈很难出口,她搂住我,把头埋在我怀里,不想作答;我却硬把她放下,直直看着她水灵妙眸,下身连续几下硬挺,逼得妈妈气喘吁吁,非回答不可。

    最后,妈妈闭上眼睛,羞怯而颤抖地轻喃:“我爱你,小慈,你是姊姊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我黄香颖的丈夫。你不嫌弃地挑中了我这个平凡的女人,给我关爱,给我欢乐,还给了我尊严,因为你,我的生命再次有了意义。小慈,姊姊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想姊姊给你保障,但如果你仍不放心,那么,我此刻对神发誓,也对你发誓,此生,我黄香颖只属于你一人,我的心,只为你一人跳动。”说完,妈妈眨眨眼,低声道:“满意吗小慈亲老公。”

    答案当然是百分之百满意,我险些掉下泪来,俯下身,在下一波快感来袭以前,给妈妈另外一个吻。在我怀抱里,我的妻子纵声娇吟,蜜岤紧紧勒住我的rou棒。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妈妈是那么样地相信我,把自己完全奉献给我,而我却隐瞒了一个会令她痛不欲生的秘密,这样对吗

    在我找出答案之前,妈妈的蜜岤挤压住我的rou棒,大力挤榨着我的jing液,感觉是如此的强烈,我输给了它。一声怒吼,我将jing液全喷射到妈妈的胎内。第一次的收缩,似乎由我背部的中央开始,扩散往全身。之后,jing液像水龙头大开一样,流往妈妈体内。

    jing液真的像是燃烧起来,在荫茎内的小管道中迸流,迅速游往最终的目的,当我连续射进入她体内,乐趣的悸动似乎更强烈。每一下悸动,我知道,我的生命种子正如河流般淹没她的身体,直到她再也不能负载。结果终于满了出来,jing液从我们接合处喷溅而出。jing液已经灌满了妈妈的肚子,从女体内倒灌出来。当她闭上眼睛,慢慢地躺到一旁,离开与我的连结,似乎有一公升的jing液从她蜜岤泄出。

    “喔喔,我想我们有点麻烦了。”我说着,看着jing液和毛毯。

    “小慈……”在一旁,妈妈调匀呼吸,低声道:“你叫念慈,这名字是纪念你的母亲吗”

    我为之一愣,但立刻回答道:“是啊纪念我死去的母亲。”

    “对不起……”

    “没关系。”我道:“我妈妈已经过世很久了,没关系。”我特别强调了过世这个字眼。

    “刚刚在最快乐的时候,我忽然有了个很怪的想法……”妈妈坐起身来,红着脸道:“我突然想,我要感谢你的母亲,因为她生了个那么好的儿子,今天我才那么快乐。”

    惊讶于这种不合理性的准确直觉,我微微一笑,迎着妈妈的目光,微笑道:“是啊,我想我们真应该感谢她,我有个好妈妈。”

    轻抚着妈妈柔缎般的肌肤,我搂着她在身旁躺下,给了她一个漫长,深沉的法国式爱吻。我想,即使老天要我明天就死,至少今天的我,是如此的喜悦、满足。

    激情过后,我将妈妈哄睡,独自踱到竹楼外,沿着江边散步,眺望江水粼粼,反映月光,心中颇有感慨。我不是来欣赏风景的,如果可以,我只想躲在被窝里,和妈妈紧紧相拥,但在离开的前夕,有些事必须了结。

    十五分钟后,周围出现了树林,这人迹罕至,很符合我的预测,如果真的要发生什么事的话,这里就是好地方。现在只希望,那个人不要来

    “喂小子,你他妈的给我不要动。”

    真遗憾,天有绝人之路,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

    我转过头来,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给人跟在后头,而当我一回过头,六个持有武器的男子团团将我围住,为首的正是外公。他头上缠的绷带可不是简单的一两条,颜面上到处都是淤青,仍未从那天被我偷袭的伤势中康复过来。

    “黄先生,我对日前的行为十分抱歉,相信你也知道,我将迎娶令千金,而且明天就带她回美国。”我不慌不忙,伸手入怀拿支票本,“我不希望多生事端,如果你愿意接受,我可以付你两万美金,希望你以后别再来马蚤扰我妻子。”话声未完,外公猛力挥出的一拳,把我打跌在地上。

    “小洋鬼子,这里不是美国,这是中国,是我的地头。”外公的态度极为嚣张,“你他妈的真够胆子,我黄国忠玩过的女人,你也敢来捡穿我旧鞋,还敢和我老板作对两万美金你想打发谁,告诉你,没有两百万,你别想活到明天。”

    “我给不出,身上没那么多钱。”实在是很痛,我擦擦嘴边血痕,道:“而且和一个人渣交易,不值超过两万美金的价。”

    “干你娘的杂种狗”外公举脚就对我踹下,却给我瞧出空隙,猛然一下把他绊倒,还没来得及有下个动作,围在旁边的五个人已经把我架了起来,按趴在地上。

    “黄国忠,我问你……”给压得动弹不得,我竭声怒吼道:“你这么对待自己女儿,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那有什么稀奇的,她是我生的、我养的,我玩她也是应该的,嘿瞧你这么迷那马蚤货,她有没有告诉你,曾经替我生过一个儿子啊哈哈哈”

    “你这么做,都不怕有报应吗”

    “报应什么报应天打雷劈吗”狂笑声里,老人狰狞的面孔丑恶到极点,“老实告诉你,就算你给得出两百万,今天也别想活命,你这假洋鬼子,居然连我老板都敢动,老板说了,一切由我处理,这里是荒郊僻野,我们宰了你谁也不知道,你有本事就变鬼去找美国人求救吧”说着,我的父亲兼外公,向手下呼斥道:“可以了,动手宰了这小子吧”

    虽是一切如同预料,但事情走到这地步,仍非我所乐见,叹了口气,我缓缓闭上眼睛。

    “你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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