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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待说话就被江寒青一把按到了床上,用力剥下她身上的衣服。“问那么多干什么来陪你家主子作一作睡前运动才是要紧”随之而来的便是脱衣服的声音和连续不断的呻吟、喘气声。白莹珏那些想要问的话在这种夜晚里又怎么会还有能力说得出来
正文 第三四章 回京初夜
两天以后,帝国历太平贞治五年冬十二月二十日。
江寒青一行回到了帝国京城永安府,距离他们离开的日子已经过了两个月又二十天。而出去时在林奉先之外所带的十八个江家武士,这次跟他一起回去的只有蒋龙翔一个人,就算加上陈彬、李可彪和江武雄,也只剩下四人。
他们抵达永安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在西下的斜阳所发出的最后一丝光辉映照下,永安府雄踞在大平原上显得格外的雄伟,城楼上的琉璃瓦老远就反射出江寒青所熟悉的刺眼金光。
但是今日看到的永安府却让江寒青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觉得与自己所熟悉的永安府相比有了一点什么不同。从一看到永安府出现在地平线起,江寒青就有了这种感觉。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永安府的轮廓也愈益清晰,这种感觉也变得愈加浓烈起来。
忍不住将这种感觉告诉林奉先和蒋龙翔,却想不到他们两个心中也有这种感觉。只有白莹珏因为长期居住西域,到京城的次数并不多,因而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三个人盯着远处的永安府苦苦思来想去,却总是想不出到底是哪里有了不对。
快要到达永安府城下的时候。江寒青终于反应过来了。
以往城墙上总是飘扬着数不清的各色旗帜,使得这个巨大的城池充满了生气,而且给进城的人一种威风凛凛的感觉。而今天这些旗帜全部都消失不见了,整个城墙上一片死气沉沉。
这时太阳的脸刚刚消失在地平线下,冬天日落后那暮色沉沉的死寂感觉弥漫在整个大平原上,而永安府看上去也更添一种凄凉的感觉,让人看着忍不住怆然泪下。
永安府,这座在帝国建立之前就屹立在大地上的超级都市,见证了帝国一切的兴衰荣辱。它给人的感觉曾经是那么的雄伟壮观,可是此刻这座城池它却显得如此的颓废没落,也许这就是当前大夏帝国的真实写照吧。
看着眼前的景象,江寒青心中突然涌出一个感觉:“大夏帝国……日薄西山”
通过那宽阔的城门甬道进入城内,感觉是和在城外看到的景象一样的冷清。
昔日这个时刻大街上仍然是人来人往,而如今却已经是门庭冷落,车马稀少。大街上偶有几个行人经过都是低着头阔步疾走,满脸凄然之色。
沿街几乎所有的店铺和民居大门上方的屋檐上都悬挂着治丧用的白布或黑旗。家家大门紧闭,虽然夜色渐深,但是许多房子还是没有点燃烟火。
在这些黑乎乎的房子中,问或传出一两声悲哀的哭喊声,在寂静的街道中听来格外哀怨。
显然帝国的京城还没有从十多天前传来的那个噩耗中恢复过来,毕竟那四十万将士的鲜血不是一个能够轻易淡漠的记忆。
看着眼前的悲凉景象,江寒青心里不禁有一种羞愧万分的感觉,是他将这些平日开朗乐观的帝国民众推入了这悲伤的境地,是他为了自己的私利出卖了自己的民族,出卖了自己的同胞。自己将来就算有一天当上了皇帝,也不能够忘却这永难赎回的罪愆。
江寒青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其他三个人。没有一个人不是低垂着头的,显然大家此刻都是一种同样沉重的心情。
一路上四个人不断地四处打量,总是觉得周围凉飕飕的,好像有许多人正躲在暗处指着自己的脊梁指指点点所有人都恨不得快点走完从城门到江家大院的这段路。平常觉得很快就到的一点点路程,今天却变得如此的漫长,似乎比他们过去所走过的所有的路加起来还要漫长。
当江家大院那高大得犹如城墙一般的黑色院墙终于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四个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终于到家了顺着院墙前的护城河走了大约一里路,终于到达了那巨大的大院城门处。
入夜以后,城门已经紧紧关闭,吊桥也已经高高拉起。
上方的碉楼上悬挂着好几盏巨大的气死风灯,将城门前的空旷地带照得明晃晃的好像白昼一般。
四个人勒马停定在护城河对岸吊桥放下时桥头的位置,蒋龙翔便向城楼上高喊起来:“值夜的开门放吊桥少主回来了”
连喊了三遍,城楼上终于有动静了。先是低低的说话声,然后就是几个人头从城墙上探了出来,向外面张望。看到确实是江寒青在下面等着,立刻乱成一团。连续的脚步声,喊叫声不绝入耳。
“是少主真是少主少主回来了”
“快快放吊桥啊”
“老三,快开城门我去给里面报信”
不一会儿城楼上就点燃了无数把火把,将城墙上下照得一片明亮。然后是一阵机关的响动之后,吊桥咿咿呀呀的放了下来,搭到了护城河的对岸。
江寒青刚刚踏上吊桥,走到河对岸的城门前,城门便轰隆隆地打了开来。里面已经有一队值夜的武士列成两行,分站甬道左右迎接少主的归来。
而大院内部隐约能够听到“少主回来了”的喊叫声向大院深处接力似的传了下去,喊声所到之处当地很快就变得灯火通明起来,而人影也开始在那里快速地晃来晃去。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大院都闹翻了天。
江寒青在大门口没有多作停留,一夹坐骑便顺着大道向大院内奔了进去。
沿途已经有好多家人站立在大道两侧迎接,看到少主的坐骑经过,连忙弯腰行礼,高声向江寒青问安。江寒青对他们也是连连点头表示回应。
白莹珏还是第一次进人江家大院内部,看着眼前的气派不由暗暗昨舌,感叹江家不愧是四大国公家族之一,就拿眼前这副派头来说,又怎是外面没有见识过的人所能够想像。
看着大道两侧耸动的人头,承受着江家家人投射到自己身上的好奇目光,白莹珏突然觉得手心里在不停冒汗。想到自己以后就将跟随江寒青生活在这庞大的家族中,白莹珏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担心,不知道一向闲云野鹤惯了的自己是否能够承受这种大家族生活的压力。
忍不住轻轻催马赶到江寒青身边和他并骑行进,白莹珏轻声道:“青,我突然有点害怕”
江寒青朝她笑了一下道:“没有什么习惯了就好了”
“可是待会儿见到你父亲怎么说他认识我的啊”白莹珏不安道。
“嗨这还不简单我们先不说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就行了以后再让他们慢慢接受他们习惯了就好了。”江寒青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向旁边几个向他鞠躬的年老家人挥手致意。
白莹珏这时完全是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芳心内紊乱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虽然听江寒青说得倒是十分轻松,但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可是自己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叹了一口气,只好安慰自己道:“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又不会死人”
当江寒青来到江家的议事堂门口的时候,家族的主要成员都已经聚齐在那里了,看到江寒青回来众人立刻欢声雷动。
江寒青甩蹬下马,跪倒在父亲身前向他行了一个大礼,嘴里朗声道:“家督大人,江寒青幸不辱命,没有辜负家督大人的重托归来向家督大人覆命”
江浩羽急忙一把将这心爱的独子扶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他半天,欣慰道:“好好就是瘦了一点气色看上去还是不错”
看了看江寒青身后,江浩羽突然发现随从如此之少,愣了一下道:“青儿,其他的弟兄们呢”
听到他这么一问,旁边脸都快笑烂了的人们才猛地反应过来,出发时候的十八个武士居然就只剩下了蒋龙翔一个跟在江寒青身后回来。想到其余的人多半是凶多吉少,众人不由都呆住了。
江寒青汶然欲泣道:“孩儿无能……没能够带好众多弟兄出去的时候跟随孩儿的十八个弟兄,如今只剩下了蒋龙翔、陈彬、江武雄和李可彪四人而已。请家督大人治孩儿无能之罪”
江浩羽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什么话。
这时站在一边的江家老三江浩明插话道:“唉兵凶战危寒青这次远行,路上想必经历了不少凶险啊能够胜利完成任务活着回来,已经是难能可贵,何罪之有何况又不是所有弟兄都牺牲了,这不……奉先没有事,还有四个弟兄也没有事嘛青儿,你干得很不错不要太难过了大家都理解的”
他的话立刻引来一片附和之声,纷纷表示对江寒青的赞扬,要他不必太过介怀。
江浩羽又拍了拍江寒青的肩膀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三叔说得很对这次的任务,你已经完成得很好了何罪之有不但没有罪,而且还有大功呢牺牲了的弟兄,你将他们的名单报上来,对他们的家属一定要厚加抚恤”
在江寒青和他父亲说话的时候,白莹珏只好站在后面静静地等候。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只注意江寒青,倒也没有十分留意她。可是慢慢地人们发现回来的人中突然多出了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顿时都大感好奇。如果说她是江寒青找回来的女人吧,看她样子却已经三十多岁了,实在不像。如果不是,却又不知是什么来历。
虽然江家的人出身贵族,都大有教养,没有像一般世俗小民评论一个人那样对着人家指指点点。但是那种目光焦点聚集到自己身上的窘迫感觉,还是让白莹珏觉得有点受不了。
虽然如此,白莹珏却也明白这种时候千万不能表现出任何局促失礼的行为,只好硬着头皮摆出一副落落大方,任君点评的超然模样。
江浩羽这时也看到了白莹珏,心里和其他人一样疑惑。
他多年前在西域曾经见过白莹珏一面,只是事隔多年自然不能一下就认出了。
江寒青这时才向父亲介绍道:“父亲大人,这位白阿姨是母亲的好朋友,母亲特意请来帮助孩儿的”
江浩羽听儿子这么一说,猛然想起了白莹珏的来历,忙行礼道:“原来是白姑娘驾临寒舍未能远迎,失敬失敬想不到西域一别多年,白姑娘仍然风采如昔真是可喜可贺啊”
众人见到江浩羽突然对白莹珏态度如此恭谨,而且又听到这个姓白的女人还是阴玉凤请来协助江寒青的,立刻明白这个女人一定是大有来头,对她的来历更是大感有趣。不过既然江浩羽父子都没有向众人说明,在这种情况下余人也就不好多问了。只有几个直系的首领被叫了过来,与白莹珏见了礼。
又吵吵嚷嚷了半天,江浩羽才想起问江寒青他们吃过饭没有,听说他们都还没有用过晚饭,连忙叫厨房上饭。幸好江家的厨房就像宫里的御厨房一样随时待命。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饭菜就被端上桌来。
江寒青四人便去吃饭,由于有白莹珏在场,所以江浩羽亲自过来作陪。而其余的众人因为也吵闹够了,这时也就各自散伙回家。
草草用过晚饭,林奉先和蒋龙翔便先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
江浩羽先和白莹珏聊了一会儿路途的情况,感谢了一番她对江寒青的照顾,闲谈了好一会儿时间,便说她旅途辛苦应该早点休息,让家人带她去客房休息。
白莹珏知道江家父子还有许多要事要私下商量,她虽然不愿意离开江寒青的身边,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是依依不舍的先行离开。
临走时背着江浩羽直使眼色,意思是要江寒青第二天一定要早点过去找她。
江寒青有父亲坐在旁边,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只能是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到爱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白莹珏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领路的家人走了出去。
而江寒青则留了下来,向江浩羽仔细讲述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
他首先将离开京城后沿途所发生的重要事情向父亲做了一个报告,当然与圣门有关的事情都被他省略掉了。
江浩羽听到路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也是感叹了半天。不过他对于其他的事情倒是并不太关心,因为虽然其间变化诡异,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基本不出其意料之外。只是对于王家急着逼迫妃青思交出军权的事情十分重视。
“王家的人搞了这么多事情出来,我们在朝中居然什么都不知道看来我们的情报搜集有很大问题啊需要尽快进行大的重组唉”江浩羽感叹道。
“父亲大人说得很对我觉得这次王家的行动显得这么急躁,其目的十分明 显。分明就是急着为了谋反积聚力量。看来王家为祸天下的行动是迫在眉睫了”
“嗯你的看法很正确王家看来确实准备在近期谋反了可是他们怎么会这么急躁呢这样下去岂不是连基本的力量都没有准备好就会冒险动手吗”江浩羽显然跟儿子一样对于王家不依常规的行为出同样感到不解。
虽然父子两人对于王家的行动都疑惑不解,但是面对王家可能在近期谋反的威胁,必要的准备工作是肯定不能少的。父子两人很快达成共识,从明天开始加派人手对王家进行监控,而且江家大院的防御必须加强,家族里没有事情干的家人要尽快向帝国西部的家族封地转移,同时要求封地内家庭所有的军队开始作战准备。
“皇帝已经要求你母亲尽快回京,可能是准备让她去对付邱特人。不过从目前这个形势来看,我觉得还是让她找个藉口暂缓进京,留在西域防范意外为好”
江浩羽的这番话无疑让时刻盼望和母亲团聚的江寒青大为失望,不过父亲说的话却是十分在理,江寒青也找不到什么其他的理由来说服父亲放弃这一想法。
“另外尽快从封地内调五千精锐兵士进京,让他们化整为零假扮普通家人进入京城,正好与向封地转移家人的行动相呼应。如果朝廷盘问,可以说是家人每年一次的服务地点调换。这样可以让京城里没有用的家人数量尽量减少,而可战斗人员的数量则将大为提高。”江浩羽继续策划着应变的方案。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对父亲的方法很好,我明天就立刻去落实另外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派人去南方联络一下妃青思,说不定她的人马到时候还可以派上用场”
江浩羽对于儿子的提议表示赞同,当即告诉他明天就会派人去联络妃青思。
“青儿,明天你就销假上朝吧现在这种关键时刻可不能贪图安逸,掉以轻心我看你今天也旅途劳顿,十分困倦了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父子俩又稍微聊了几句,便各自分手而去。
江寒青却并没有急着回自己的院子去,他今天晚上要找个女人一起过夜。
他知道今天晚上有两个女人肯定十分想念他,一个自然是那刚刚被家人带去客人房的白莹珏,她需要度过近两个月来第一个没有江寒青在身边的夜晚:而另一个则是那独居在偏僻小院落中的五娘李华馨。
江寒青刚才回到江家大院时,那些一家人到处报信通知他的回来。那股子热闹劲相信全院没有一个角落能够落掉。
此时李华馨无疑已经知道了他的回归,那么在这个时候那位孤寂的五娘在想什么呢”她一定是在期盼我过去安慰她吧”
江寒青情不自禁地走上了通向李华馨所住小院的道路。
正是寒冬季节,在江寒青秋天离京前,这条小路上还是草木茂盛,而如今却只剩下了满园子光秃秃的树干。当 江寒青走进位于江家大院北部的那个属于李华馨的偏僻小院时,他可以看到李华馨的闺房中闪动着昏暗的烛光。
一个孤寂的女人身影被烛光投射在窗纸上,一眼看去是那么的孤单、凄凉。那样子就像一个在深夜里思念远行丈夫的孤独女人。
江寒青走到窗前,在窗极上轻轻地敲了两下。
窗纸上的女人影子轻轻晃动了两下,似乎是里面那个女人的身子颤抖了两下,但是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江寒音又轻轻敲了敲窗台。李华馨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谁外面是淮”
江寒青轻轻应了一声道:“我”
李华馨“啊”的叫了一声,语无伦次道:“你……你……你是……真的是你”
语声中充满了紧张和惊喜的情绪,江寒青似乎已经看到了李华馨那俏丽的脸蛋儿上浮现出来的惊喜表情,心里一阵痛爱的感觉涌起。
再没有任何迟疑,江寒青轻轻推开那扇并没有上锁的房门,缓缓走进了房内。
一个娉婷的女人正坐在桌前,手上拿着正在绣的花鞋,一脸惊喜之色地看着推门而进的江寒青。那不正是江寒青的五娘李华馨
看着站在那里的江寒青,李华馨红润的嘴唇轻轻抖动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手上的绣花鞋已经掉到了地上,她却浑然不觉。她的头不停地摇晃,似乎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是真实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显示出她内心的激动。
显然江寒青的到来给李华馨造成的震动是如此之大,几乎超过了她的精神能够承受的极限。
当李华馨听到江寒青回来的消息之时,她几乎忍不住要冲向前院去看一看江寒青,看一看这个近三个月来让她日思夜想的心爱男人。可是脚刚刚迈出,她的理智就提醒她不能这样做她是江寒青的五娘,又是一个失宠的女人,怎么
能够这样去见他那不是害了他吗压制住自己渴望见到江寒青的冲动,李华馨坐回座位茫然地拿起没有绣完的鞋子,试图通过工作来排除心中对江寒青的思念。
可是坐在那里,李华馨就像掉了魂似的,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什么动作都作不出来,手里拿着的绣花针几乎就没有动过。
“青儿回来了我一定要去看他我要去”
“不行我不能去我这样去,太惹人注意了这样会害了他的”
“他会来看我吗一定会的”
“不今天他不会来看我了他今天刚回来,一定会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办他怎么可能过来见我呢也许是明天吧明天他可能会来看我吧”
在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江寒青突然在她的面前怎么能不让她欣喜若狂呢轻轻走到江寒青面前,李华馨伸出手想要摸一摸江寒青的脸,却又生怕这是一场梦,自己一伸手就会梦醒,所以迟疑着不敢伸出去,只是痴痴地望着江寒青的笑脸。
“青儿,是你吗”李华馨的声音犹如梦呓一般。
“是的五娘,是我我回来了”江寒青伸手将她那双伸到一半定在空中的手握住,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温柔道。
感受到江寒青手上传递过来的热量,李华馨终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己不是在做梦,心爱的人儿真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颤抖着将手伸到江寒青的脸蛋儿上轻轻抚摸,李华馨喜极而泣道:“青儿,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江寒青看着眼前这个热爱自己的女人,微笑道:“是的我回来了回来看你来了”
猛地扑到江寒青的怀里,李华馨将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痛苦起来。
“你终于回来看我了我好想你哦想死你了刚才听到你回来的时候,我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我又想到外面去看你,却又不敢。我还以为你今晚不过来了。想不到你真的来了想不到……呜呜”
江寒青紧紧搂住怀中哭泣的女人,轻轻在她的发际亲吻,安慰她道:“我怎么会不回来看你呢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来看你了吗别哭了乖啊”
将心中的激动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李华馨慢慢停止了哭泣。她抬起头,轻轻用手抚摸江寒青的脸颊,那迷茫的泪眼在江寒青眼中显得格外凄美。
“青儿,你瘦了路上是不是很苦”
江寒青用嘴吻着她脸上的泪珠,咸咸的情泪让他身体里面的血液也开始沸腾。
“是很苦但是没关系,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又和你在一起了”
李华馨那泪珠未干的俏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容,抬起头看着江寒青喜悦道:“是的我们又在一起了答应我以后别离开我了你知不知道在你离开的日子里,我每天想你都快要想疯了以后别离开我了,好不好”
“好的,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江寒青自然知道李华馨现在情绪激动下,有点失去理智。反正这种骗人的话说来又不要本钱,先把这激动中的女人护住再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李华馨这个时候心里早已经喜翻了,哪里还能够分辨出江寒青这话的言不由衷。她幸福地将头靠到江寒青的肩膀处,喃喃道:“青儿,抱住我,抱住我”
江寒青听出了她话里的浓浓情意,知道这个女人在这煽情的气氛下已经开始情动。搂住她柔软的柳腰,江寒青的手在她的腰肢处轻一把重一把的揉捏着。
随着他玩弄的动作,李华馨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沉重起来。她的脸仍然埋在江寒青的胸口,一双小手在江寒青的背后毫无目的地上下摸索着,那动作的含义就像一个落水的人上下扑腾想要找到一个救命的东西一样。
江寒青一边揉捏她的腰肢,一边在她耳边温柔问道:“五娘,告诉我这两个月你晚上是怎么过的”
李华馨的头在他怀中埋得更低,嘴里咿唔了几声,却完全听不住具体的音调。看她那害羞的样子,江寒青立刻猜到这两个月的晚上对她来说肯定又是一个个孤寂自蔚的夜晚。
“是不是……自己弄的”似乎怕惊吓住怀中这害羞的女人,江寒青把嘴紧贴到她的耳边,将话声压低到不能小声得不能再小声的地步问道。
李华馨微微点了一下头,动作的幅度是如此之小,以致于如果江寒青不是将她搂在怀里紧贴着,就绝对感觉不出来。
江寒青心里偷偷窃笑着:“贱人,天天晚上都要发马蚤今天晚上让你爽个够”抚摸她腰肢的双手逐渐开始向下移动,停留在她那高高耸立的丰满臀部上。
随着江寒青手掌的移动,李华馨的心跳也逐渐加速。当那双魔手停留在她的臀部上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江寒青的动作也就到此为止了,在李华馨紧张地盼望他采取进一步行动的时候,他那双可恶的手却停在那里再也没有动作了,甚至连用力捏一下李华馨的屁股蛋儿都不肯。
李华馨的下体内部开始产生微微的闷热感觉,她的双手用力地握住江寒青的背部,嘴里开始轻轻喘气。
江寒青却并不慌张,他将嘴凑到李华馨的耳边轻轻道:“五娘,你自己说说看,下面该做什么”
可怜的李华馨怎么好意思说出自己希望他做的事情来,只能是撒娇道:“我……你说该做什么咽真是讨厌死了”
江寒青却不依不饶道:“我就是问你了你不说,我不知道做什么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什么都不做”
李华馨碰着这种赖皮自然是没有任何办法可想,虽然女人天生的害羞让她十分不好意思,可是身体对男人爱抚的渴望还是压倒了其他的一切。
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向江寒青道:“我……我想你……摸我”
占尽上风的江寒青却还不肯轻易善罢甘休,继续步步紧逼道:“摸你摸你哪里你要告诉我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应该摸你哪里”
对于这个羞人的问题,李华馨实在是不好意思做出什么回答来。她伸手轻轻在江寒青的胸口上一阵轻捶,不依道:“青儿,你怎么这么讨厌人家早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却还这样羞辱人家”
江寒青哈哈笑道:“你这种马蚤货,不让你感到羞辱,你怎么会爽得起来你既然是我的女人,就一定要习惯这种羞辱知道不告诉我,贱人想要我摸你的哪里”
被侄儿这样骂了两句,李华馨身体里的魔性开始渐渐地抬起头来,下体的马蚤痒感觉开始加剧。
用哀怨的眼神看了侄儿一眼,李华馨咬了咬牙,说出了羞辱的话语。
“摸……摸我的屁股青儿,摸我的屁股吧用力”
江寒青得意地滛笑着,双手用力一握李华馨的臀部。
李华馨闷哼了一声,臀部轻轻地向后一耸,那样子就像是要求江寒青再用力一点似的。
“贱人就这么捏一下,你就荡成这样了”
江寒青骂着,双手狠狠握住她的屁股一阵揉搓。虽然隔着棉裤不好用力,不过练武人的力道还是足够李华馨享受的了。她的身子开始随着江寒青双手的玩弄摇摆起来,嘴里不停地喘着气,双手在江寒青的背上拚命抓挠。
江寒青突然感觉到李华馨屁股缝正中似乎有一根绳子状的物体,立刻愣了一下。停止动作,想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过来,心中不由一阵大喜。
“贱人,你屁股那里搞了什么东西说”伸手狠狠抓住李华馨的ru房猛捏了一把,江寒青怒声问道。
李华馨听到侄儿的问话,突然嘤咛一声,用双手紧紧遮住了脸蛋儿,嗫嚅道:“没有没有什么”
江寒青冷笑道:“没有什么待会脱了裤子,如果让我发现有什么东西,哼哼看我不把你那马蚤岤抽烂”
李华馨听到侄儿残忍的威胁,心里吓了一跳,急忙道:“没……是……这个……是绳子……”
不顾李华馨的挣扎,江寒青抓住她身上的棉衣一阵撕扯。转眼功夫,李华馨就成了一头赤裸的“羔羊”。
在她那雪白丰艳的肉体上,居然满是一道道的绳子,将她的全身绑得密密麻麻的。她丰满的ru房从两股交叉的绳子中间挤出来,涨得大大的在那里吊着。
“贱人,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发马蚤啊犯贱啊”
看着李华馨身上的团缚的绳子,江寒青的脑子一阵发热,x虐待的爱好立刻被彻底激发出来。
抓住李华馨那从勒得紧紧的绳子间挤出来的ru房一阵程拧,江寒青咬牙切齿地一阵痛骂。
被江寒青那残忍的手握住玩弄的ru房上传来的疼痛和肿胀的感觉,让李华馨皱起了眉头喊了一声痛。
可是随着她的这声叫痛,随之而来的却是江寒青用指甲更加残忍掐弄。
这一次李华馨有点受不了,剧烈的疼痛迫使她弯下腰试图躲避江寒青的残忍动作。
“青儿……呜呜……原谅我吧我这样做也都是为了你啊”
江寒青到她的下体捏住她的荫唇狠狠地往下一拽,疼得李华馨翻起了白眼。
“贱人为了我操真他妈贱你自己绑绳子和我有什么关系分明是自己犯贱你看一看你的马蚤岤,还没有开始干你,就已经是湿淋淋的了你说你他妈贱不贱啊”
荫唇被江寒青玩弄,虽然痛却也能够暂时抚慰她下体火热马蚤痒的感觉。李华馨啜泣道:“我……我真的是为了你啊我知道你喜欢x虐待……呜呜……为了习惯你的方式……人家在你不在的日子里……就自己……将自己捆了起来。这样你回来以后……人家就能够更好地……讨你喜欢嘛”
对于李华馨这番话,江寒青心里自然是十分感动,但是表面上他却更加凶暴。
他拾起李华馨掉落到地上的绣花鞋,用鞋底对准李华馨的ru房和臀部一阵猛抽。鞋底击打在细嫩的肉体上发出一阵“啪啪”的声音。
“贱人自己犯贱操你以为你绑了自己,老子就不打你了告诉你,不但要打,还要打得更狠”
李华馨赤裸着身子在房间里惊惶逃避着那两点般击打在自己身上的绣花鞋。她的心里充满了委屈,觉得江寒青一点都不理解她,还这样辱骂她、殴打她,实在是不近情理。她在等候江寒青的时候心里是充满了那么多的柔情蜜意,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此刻心爱的人会对自己这么残暴。她实在是不懂为什么江寒青一点都不理会自己的解释,只是偏激地怪她滛荡,也不想一想她是为了谁而滛荡的。她并不清楚其实江寒青的话语只是x虐游戏中不可缺少的台词而已,并不是真的不理解她,也并不是真的怪罪于她。
看着她浑身绑满绳子,翘着屁股,晃动着ru房在房间里窜来窜去的滛荡场面,江寒青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青儿,你……你怎么能这样残忍呢……你……我是看错你了……你……你这蛮不讲理的家伙……你不讲道理……我讨厌你”
听着李华馨痛苦的哭叫声,江寒青心里明白李华馨误会了自己的游戏意思,担心搞凶了弄巧成拙,让李华馨由爱生恨。江寒青决定安慰她一下,先告诉她自己的本意。
将手里的绣花鞋扔到一边,江寒青一把将还在四处躲避的李华馨搂到怀里。埋头在她的颈项上一阵猛烈地亲吻,江寒青用激动的口吻道:“五娘,你别哭了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而这么做的我并没有怪你啊这只是游戏而已我这样做,这样骂你,其实都是为了调起气氛而已啊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是爱你的真的爱你我也知道你是深爱我的我怎么会不讲道理呢别生气了,小傻瓜”
听了江寒青的话,李华馨方才停止了哭泣,泪眼婆娑地看着眼前这残忍的男人道:“你……你不是骗我的吧你真的不怪我这样吗”
江寒青笑着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我当然不会怪你了其实你为我这样做,我心里是很高兴的,喜欢你都还来不及呢”
李华馨被他这两句话一哄,立刻破涕为笑。
吻了吻李华馨的嘴唇,江寒青的手悄悄地移到了她的身后。用手指钩住一根陷入她屁股缝中的绳子,江寒青笑着问李华馨道:“五娘,这绳子陷在屁股缝里面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李华馨红着脸道:“这个……不……不爽”
江寒青突然用力将绳子拉动。粗糙的绳子摩擦到李华馨的荫唇和肛门,让她立刻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贱人还不承认那你的下面怎么会有马蚤水流出来老实说,爽不爽”
伴随着粗暴的话语,江寒青拉扯绳子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李华馨似乎感觉到自己下体的敏感部位已经被绳子磨破流出血来了。
“青儿……不要这样……求求你了……好疼啊……要流出血来了”
惊恐求饶的话语对于陷入x虐待快感中的江寒青来说无疑是美妙的天籁之音,不但没有生出哪怕是一点点的同情之心,反而刺激得他更加残忍。
“你如果不说,我就不会停的”向李华馨大声的吼叫着,江寒青继续无情地拉扯她胯下的绳索。
恐惧和疼痛压倒了害羞的感觉,李华馨哭泣道:“是……我说……这样很爽呜鸣……饶了我吧我觉得绳子勒得我很爽”
说出这样的话似乎觉得很不好意思,她挣扎想想挣脱江寒青的搂抱。可是江寒青怎么会让她轻易得逞呢他用力将她搂在怀里,手继续不放松对绳子的拉扯。
“不行你要说出详细的感觉不然我不会饶了你的”
对于侄儿的残暴,李华馨早就有了准备,这种被虐待的感觉让她这个作叔母的女人感觉越来越兴奋。她已经慢慢进入了妖魔般的x欲迷境。
“绳子磨在我的屁眼儿和荫唇上,虽然很疼,但是却让我有一种很爽的感觉我的马蚤岤也很舒服,舒服得不停地流出水来我是一个下贱的女人。青儿,你惩罚我吧”
说出这样滛荡的话br /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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