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伍家的表子,老子干你多少次都不嫌多”
“哈哈哈今天还多了一个表子出来,是不是待会儿也会过来让我们搞一搞啊”
“是啊你看那个马蚤货,在那边都看得流出口水来了”
两个囚犯虽然在那里忙着玩弄柳韵,却也还是注意到了初次出现在这里的白莹珏,一边玩弄柳韵,一边还不忘记出言调戏在一边看得出神的白莹珏。
听到两个囚犯侮辱的言语,白莹珏的荫道里面立刻流出了大量的yin水,刚才还信誓旦旦地死也不要那两个囚犯碰到自己的肉体,这时内心深处却又开始有点迟疑了。芓宫里火热的感觉使得开始有点渴望眼前那两个男人……
伍韵柳看着白莹珏扭动的肉体,知道她在想着什么,轻轻走过去搂住她的身子道:“白阿姨,你是不是想要了想要他们的那个”
说着伸手握住白莹珏的双ru房轻轻揉弄。
白莹珏挣扎着轻声道:“不要我不要他们的我不要”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身子却开始情不自禁地轻轻扭动起来,那样子任谁一看都知道是发马蚤了。
伍韵柳将手轻轻伸到白莹珏的下部抚摸着,有了刚才的经验,她并不急着逼白莹珏,只是不停地挑逗着她。
看着柳韵在那里享受着男人,而自己只能由一个小女孩来抚慰肉体的空虚,白莹珏的心里其实已经有点愿意了,可是刚才自己表现得那么激烈,这时自然也不好轻易松口,只能是咬牙挺住。
正当白莹珏和伍韵柳都为眼前的滛荡场面吸引而看得傻傻出神的时候,从伍韵柳身后突然伸出一支剑来,只见银光一闪,铿锵两声入耳,套住白莹珏手脚的桎梏就被这把剑劈了开来。
伍韵柳和白莹珏两人都同时大吃一惊,急忙扭头向剑光出现的方向一看。一个面带冷笑的英俊男子正站在伍韵柳的身后不远处,分明正是那应该早就上床睡觉的江寒青。此刻他正一手持剑,一手拿着一件女人的衣服,站在那里不屑地看着伍韵柳。
白莹珏一见之下不由大喜过望,叫了一声:“青,你来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被人玩弄的丑态看在江寒青眼里,说不定会从此轻看自己,后面的话就哽在咽喉说不出来了。
而伍韵柳更是惊呆在那里,不知道江寒青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
那边的柳韵这时也发现了这边的突变。看到江寒青用一种嘲弄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捰体,想起居然让一个年轻男人看到自己滛乱的丑态,柳韵不由得害羞地尖叫一声,急忙挣脱了两个囚犯的纠缠,跑到墙角的阴暗角落里蹲了下来,双手紧紧环在胸前试图遮挡住裸露的ru房。
江寒青将手中的女子衣服甩给白莹珏,然后用剑戟指着伍韵柳冷笑道:“哼我早就觉得你这小丫头母女俩鬼鬼祟祟的,一直缠着我的女人转嘿嘿暗暗跟在你们后面,想看看你们想耍什么花样儿原来你们却是想打我的女人的主意哼真是自不量力看你们的样子一时半会儿还搞不出什么事情来,本少主却要在这里陪着受罪,那可是叫人等不及了实在不好意思打断了你们的好事。”
恢复自由后急急忙忙将衣服穿上的白莹珏,这时也站到了江寒青的身边,一边不安地打量江寒青的脸色,一边狠狠地瞪了伍韵柳几眼。
伍韵柳表情木然地看了江寒青两眼,突然嘿嘿冷笑了几声道:“我已经自不量力了你又敢怎地难道还想杀了我不成哈哈到时候看你怎么逃出这安平山寨就算你是江家少主,到时候恐怕也是难逃一死”
江寒青微笑道:“只怕你父亲看到你母女俩这副贱像,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吧”
听到江寒青的话,缩在墙角的柳韵禁不住轻轻颤抖起来,显然是想到了如果自己丈夫知道自己和女儿的丑事将可能会遭受到的恐怖命运,因而开始害怕了。
伍韵柳冷冷地打量了江寒青半天,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随后所出来的话还是显示出她内心的虚弱。
“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那么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江寒青哈哈笑道:“你认为事情能这么简单就结束吗嘿嘿”
江寒青冷笑了两声,手里提着长剑,在房间里不停地转来转去,而一双眼睛更是骨碌碌地转来转去,目光的焦点在伍家母女俩赤裸的身体上不停地移动着。
一时间房间里一片寂静,除了几个人的呼吸声外,便只有他踱步的声音。
白莹珏看着江寒青的神色和动作,怎么还会不明白江寒青此刻心里打的主意。心里叹了口气,想道:“青儿还真是一个色鬼啊这么快就打起这母女俩的主意来了”
柳韵感受到江寒青在自己身上打量的放肆目光,头埋得更低,恨不得地上立刻出现一个洞,自己可以躲进去。
伍韵柳一双明亮的眼睛也跟着江寒青的身影转来转去,一丝笑意渐渐浮现在她的唇角,显然她也看出了江寒青的意思。看她的样子显然一点恐惧感都没有,她一边轻轻笑着,一边开始缓缓扭动起腰肢来,那娇媚的神情似乎在呼唤着江寒青快快扑上去一样。
谁知道在房间里徘徊了半天,一直色迷迷打量母女俩身体的江寒青,这时一看到伍韵柳扭腰的动作却突然露出沉思的样子停下了脚步。不一会儿,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身子猛地一颤,脸色变得一片铁青。他两眼紧盯住伍韵柳,一字一句道:“伍姑娘,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人走各人的路,互不相干”
白莹珏和伍韵柳都以为江寒青会说出要求伍家母女俩顺从他的话来,却没有想到江寒青变化如此之快,竟然在眨眼之间抛弃了刚才表现得那么露骨的愿望。两个女人一时都反应不过来,目瞪口呆地愣在那里。
“莹,我们走”江寒青却没有理会她们的反应,只是招呼了白莹珏一声,没有片刻迟疑,扭身便往外面走去。
白莹珏自然是丝毫不敢怠慢,赶紧跟在后面追了出去。
在路上,江寒青一直紧绷着脸没有回头跟白莹珏说话,只顾埋头赶路。跟在他后面的白莹珏心里自然是忐忑不安,十分担心。她不知道江寒青心里这时到底在想什么,但是想来应该是在生她的气。
想要叫住江寒青解释一下,却始终不敢开口,白莹珏只能是紧紧地跟在江寒青的身后。
两个人就这样默然无声地一路狂赶,直到回到江寒青住的房间坐下,两个人之间都没有说一句话。
坐在那里又静默了一会儿,江寒青方才开口道:“莹,刚才我本来打算是教训一下那俩母女的,但是……你注意到我的变化没有”
白莹珏听到他开口和自己说话,这才松了一口气,听江寒青的语气好像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心中一喜赶忙答道:
“你开始的时候似乎对那两个母女很有意思,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好像发现了什么事情似的。是不是这样的”
江寒青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喃喃道:“是啊唉真是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唉”
白莹珏不由大感奇怪,忍不住问道:“青,到底是什么事情啊看你的样子,这件事情还不是很简单啊”
江寒青静静地坐在那里,并没有回答白莹珏的问题。他抬起头来呆望着房顶出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上去十分的诡异。白莹珏这一段时间以来可以说是跟他形影不离,却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出现这种神色。
“青,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担心啊你的脸色好恐怖啊你可要小心身子啊有什么事情不对的,你就说出来啊别憋在心里,小心憋坏了自己的身子。我们后面回京城还有许多路需要赶呢”歹徒白莹珏这样说着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令她想不到的是,江寒青却犹如雷殇一般猛跳起来望着她。
白莹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江寒青已经伸手猛力捏住她的肩膀颤声道:“你说什么京城对京城她们一定在皇宫里面也有人了我们要赶快返回京城,想办法查清楚”说着抓住白莹珏肩膀的手开始狠狠地摇动,力道之大让白莹珏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轻轻抚摸了一下江寒青的脸蛋,白莹珏温柔地安慰他道:“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让你急成这样我们要回去查什么啊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江寒青这时似乎才冷静了一点下来。他坐回座位沉默了一会儿,方才抬头看着白莹珏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我刚才突然看出了伍韵柳属于一个隐秘的门派而已。而且听你提到京城时,我猛然想到对方的势力可能在京城也应该有所发展了我们需要回去早作防范”
白莹珏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道:“这是一个什么隐秘门派隐秘你都说它隐秘难道它比你所属的圣门隐宗还要隐秘吗”
江寒青苦笑着点了点头道:“可以这样说这个门派真的可以算得上比我们还要神秘它叫做圣女们”
“什么天下居然还有如此门派我怎么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白莹珏简直不敢相信天下还有比滛门更神秘的门派存在,自己连它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忍不住这样叫道。
江寒青到白莹珏一脸惊奇的样子,知道她的好奇心又被自己刺激起来,不弄清楚这件事情一定不会罢休,当下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再隐瞒什么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向白莹珏娓娓道来。
两百年前,当时滛门的势力在经过近三百年的发展后已经是如日中天,而显、隐二宗在当时的势力也是旗鼓相当,双方一直以来虽然私下斗得很厉害,但是表面上却装出一派互不侵犯的样子,始终没有出现彻底决裂的现像。
但是在滛门的势力日渐扩充的时候,一件让所有的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当时隐宗圣母宫有一个成员叫做刘欣,是此前一代宗主的母亲。此人性格一向孤僻,自从自己的宗主儿子死后,除了跟当时的圣母宫主偶尔来往之外,她几乎不跟任何人说话,连让她跟其他的圣母交往都极为不愿意。由于圣母宫的成员地位超然,虽然她的性格十分孤僻,但是只要她不去招惹别人,自然也没有人敢来招意她。因此在她儿子死后的二十年间,一切倒也平静无事。可是当继他儿子之后上任的宗主去世,又一位新宗主登上这宝座的时候,一个偶然的原因剧变发生了。
这个叫刘欣的圣母在生活上一向十分奢靡。她一个人在几个月间花掉的费用足够维持隐宗的一个较大的地方分坛两年的运转。相比之下,她一个人的花费要顶其他圣母五个人的费用。在她儿子任宗主的时候,这一切自然不会成为任何的问题。而她儿子死后紧接着继任的那位隐宗宗主,也是他儿子生前一手提拔起来的老部下。如今当上了宗主,感恩图报之下,对于这位老上司母亲的胡花乱用,自然也是没有什么怨言。
可是这一次最新上任的宗主就不同了这位宗主叫做吴钧,在上任前正是隐宗负责管理财务的头目。一直以来,吴钧就对刘欣的大手大脚是极为不满,认为她花钱太不像话了,完全没有考虑门派的利益。但是他就这件事情先后向前任宗主提了好几次,宗主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一切不了了之。他知道宗主是感念昔日刘欣儿子任宗主时的提拔之情,不好多做计较,自己当然更没有办法,也就只好不再多说,任刘欣继续胡来了。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他吴钧成了宗主,自然要想点办法出来限制她一下,不能再让她继续乱来,无谓消耗本宗的资源。
由于此前宗内还没有出过任何限制圣母花用的先例,这时想要采取措施,按照隐宗的惯例自然必须求得圣母宫主的同意。于是吴钧就跑去恳求圣母宫主的同意。这位宫主本来对于刘欣孤僻的性格就一向极为不爽,早就想教训一下这个桀骛不逊的女人。此时听吴钧这么一说觉得甚是有理,再加上对于刘欣胡花乱用的事情也是早有耳闻,认为吴钧确实是为了隐宗的大计着想,当即便同意了他限制刘欣花用的请求。两个人这么随便一商量,便决定将供给刘欣的花费裁减掉七成。
知道这个消息的刘欣自然是勃然大怒,当即跑去跟圣母宫主吵闹,说是限制圣母的用度破坏了宗里的规矩。宫主自然是据理力争,寸步不让。两个人很快便闹得不欢而散,而刘欣的费用也最终被裁了下去。
这件事情发生后,刘欣便和圣母宫主彻底断绝了来往,对于宗里的事情也不再过问。本来这样下去应该也行,至少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不幸的是在这件事发生十年以后,隐宗宗主却突然遇到了一件前所未有的棘手难题。
原来,过去隐宗里面的女性成员全都是因为家庭中有一个男性加入隐宗而跟着加入的,其中的大部分都是隐宗男性成员的母亲和妻、女。可是这一次,居然有一个妙龄少女主动要求加入隐宗,而且宣称自己已经将母亲变成了自己的x奴隶,完全符合隐宗的入会前提条件。虽然隐宗的成员对于同性恋并不陌生,可是这种一个女人跟母亲同性恋后主动要求加入隐宗的事情却真的是在两百年的历史中前所未遇。当地的分坛头目无法决定这种事情,便向上呈报。就这样一级一级的上报,一级一级的无法决定。到了最后,这么一件本来是很小的事情,居然就闹到了宗主吴钧那里。
偏偏吴钧也是一个很讲祖宗规矩办事的人,面对这等奇事自然也是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是好。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去求教于圣母宫宫主。
圣母宫宫主对于这种没有先例的事情也觉得不好处理,便召集齐了当时所有圣母宫成员进行讨论。虽然多年没有跟刘欣接触,但是考虑到她毕竟是圣母宫的一员,这种涉及宗规的事情还是应该请她到场,所以宫主也派人去将刘欣请了过来。
整个圣母宫当时包括刘欣和宫主在内 一共有五个人。
在会议五个人分为了两派:包括宫主在内的三个人觉得对于这种没有先例的事情,实在不好处理,而隐宗也不缺少女一个人,因而觉得最好是将那个少女的人会请求拒绝掉,而刘欣和另外一个人却表示当初只是规定了成员人会要j滛自己的母亲,却并没有明文规定这个人会的人应该是男是女,如今人家已经做到了这一点,就不应该拒绝,否则说出去外面也会觉得隐宗失了信用。
几个人争论了半天都没有结果,反倒是越说越气,最后终于吵了起来。这个时候刘欣十年来积累在心里的怨气终于全部爆发了出来,在众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出手,摔不及防之下宫主被她当场击毙,而另外两个与她意见相左的圣母也被击成重伤,只有另一个和她开始持相同意见的方才幸免于难。
刘欣行此暴行之后,便飘然远去,临走时留下话来,宣称自己从此退出隐宗。
隐宗宗主吴钧知晓此事之后自然是暴跳如雷,当即下令全宗成员不惜一切代价拚死追杀刘欣。可是圣母出身的刘欣武功实在高强,隐宗高手虽然多次找到刘欣的踪迹,却还是无力伤她分毫,反而被她杀死不少。而在这期间那两个受伤的圣母也因为伤重不治而去世了。
此后隐宗还曾经多次派出大群高手寻找刘欣的踪迹,可是终究一无所获。在此之后也一直没有刘欣的音信传来,隐宗的人慢慢地也就将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十五年后的一天,吴钧突然被人害死在半道上,随行的十余个隐宗一流好手也尽皆伏尸当场。而所有的伤势都显示他们的死全是由滛门本身的武功造成的。
这一下在隐宗内部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几乎所有的人都毫不迟疑地判断这是显宗的人开始大举进攻了当下还有什么迟疑,一道命令下去,隐宗对显宗的进攻立刻开始。
于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斗争就此开始,隐宗和显宗的弟子彻底撕去了最后的和平面具。两方的人只要碰到一起就是你死我活的血腥搏杀,有组织的大规模决斗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短短的几个月间,双方的高手死伤大半。
而就在滛们内部两宗势力都大受损伤,准备罢斗谈判的时候,一群神秘的女人却突然出现,对滛门子弟无论显、隐二宗均进行无情的杀戮。一时间滛门以外的其他门派欢呼声一片,以为终于出现了一个正义的组织来帮助大家铲除滛门。
可是很快人们就发现这群自称属于“圣女门”的女人,所使的武功居然和滛门如出一辙。大家惊惧之余,更是慢慢发现这个突然出现的门派,其宗旨居然和滛门并无二致,唯一的区别就是圣女们在滛门人会前需j滛亲母的规定外,还增加了加入的人必须是女人的条件。一切的证据都显示这个全由女性组成的神秘帮派只不过是滛门的又一个分支而已。
而再稍后,不知道是有谁通过什么途径竟然又打听到,原来这个圣女门的门主居然就是当初反出滛门隐宗的刘欣。
这一下隐宗的人才恍然大悟,原来宗主吴均被害事件的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这个众人都快要忘记的叛徒圣母刘欣。
但是这时他们已经悔之晚矣,圣女门的势力已经养成,完全能够与隐、显二宗分庭抗礼。而隐宗与显宗的决裂则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从此以后两宗再也没有能够重新和好。
在随后的几十年时间里,三个都可以算得是滛门分支的派系互相斗争,从江湖到朝廷,从武林盟主之位到帝国皇帝宝座,展开了一场又一场残酷的斗争。
在朝廷的斗争中,隐、显二宗都采用的是引诱皇室成员以及贵族大臣的方法,而圣女们采取的方法与之完全类似,所不同的是由于该门中全是女性,所以她们只是专注于吸引贵族家庭中的女性成员加入门中,并利用宫廷内的影响来抗衡隐、显二宗的势力。
甚至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刘欣领导的圣女门居然将当时的皇后和公主都成功吸引入门,并且差一点就通过她们控制了政权。可惜在即将成功的紧要关头,老妖婆刘欣却突然病逝了。她这一死,差点就断送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半壁江山。她的弟子们还没有等她尸骨变寒,就早早开始了争权夺利。一阵自相残杀,再加上隐、显二宗的全力围剿,不到一年的时间圣女门就元气大伤,暂时销声匿迹了。
不过圣女们也并没有就此彻底消失。此后的一百几十年里,圣女们几乎每隔二十年就会跳出来马蚤扰一下。而每一次它都是使用侵蚀皇室和贵族女性的手段来进行自己的阴谋,虽然屡屡受挫却始终乐此不疲。由于它后来主要是在贵族家庭内搞阴谋,不如滛门二宗那么出名,所以除了隐、显二宗的高层人物还知道它的事情外,其余的人都渐渐忘记了它的存在。
八十年前滛门隐、显二宗血拚时,圣女门却渺无音信,最后两宗都几乎伤亡殆尽,势力无不萎缩到历史最低点,连生存都成了问题,更别说有什么能力去争夺天下了。这样一来两宗的残余忙于活命,都找地方深深隐藏下来,连本宗人等的情况都不是很清楚,更别提弄清楚圣女门现今的情况。
在这种情况下,江寒青对于圣女门的了解,也就只能是仅限于师父所讲过的一些故事了。
白莹珏听江寒青讲完关于圣女们的故事后,忍不住问道:“那你怎么知道那个伍韵柳就是圣女们的呢”
江寒青道:“我在思量是否收服她们母女的时候,那个伍韵柳竟然扭动腰肢,施展出媚功来试图勾引我。她用的那套媚功是圣门独有的功夫,而且在圣门中也只有本宗的圣母们会用。而她当然不会是本宗的圣母,却会使这么一招。那显然只有一个可能,她是圣女门的弟子。当年刘欣叛逃出圣母宫时,将很多她学过的圣母宫武功传给了自己的弟子,这套媚功应该也是当时在圣女们内流传下来的,而且这个伍韵柳也j滛了自己的母亲,正符合圣女门的门规”
白莹珏听江寒青这么一说,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便在一边连连点头。只是她还是没有搞懂,为什么江寒青在知道伍韵柳是圣女们的人后会表现得那么紧张。想了想,白莹珏便把这个疑问向江寒青提了出来。
江寒青道:“我当时发现伍韵柳竟然是圣女门的人,禁不住大吃一惊,因为我真的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传说中的门派居然还存在于世上。最初的惊讶过后,我更加担心的是她们会有什么阴谋呢你想一想,伍韵柳这个女孩之所以能成为圣女门的成员,难道仅仅是因为偶然吗要到安平山寨这种世家经营,戒备森严的营寨中发展成员,圣女门的人需要花费多大的精力才能打人啊如果不是看上了伍家这个安平山寨,圣女门的人会费这些力气吗显然圣女门的家伙又是想通过家庭内部的阴谋,控制住安平山寨和它所拥有的训练有素的义勇军这支不可小视的军事力量。”
白莹珏惊讶道:“那你的意思是圣女门又开始争夺天下的阴谋了”
江寒青冷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既然我们隐宗可以开始行动,别人也当然可以啊你看最近的事情,显宗显然是开始四处蠢动了。这一次看来圣女门也是要大干一场了天下又到风云际会之时了嘿嘿”
冷笑了两声,江寒青继续道:“你后来提到回京城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师父说过的一句话:圣女门搞阴谋,从来没有一次会放过皇宫内部我相信这次也一定不会例外的,圣女门既然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偏僻的安平山寨来了,怎么会放过一向重视的皇宫呢她们必定在皇宫里面已经埋下了自己进一步发展的种子我们一定要回去将那颗种子给挖出来”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甚至可能是有一堆种子如果不找出来,我们将来可能连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
白莹珏看着江寒青一脸坚毅表情的英俊脸庞,不由心里为之一阵陶醉,连连点头道:“对我们要回去找出她们来”
“可是……明明知道那个伍韵柳是圣女们的人,我们就这么白白放过吗如果她以后与我们为敌呢”白莹珏对于江寒青轻易放过伍韵柳的做法显然有点不以为然。
江寒青闻言之下,不禁哈哈大笑道:“你这就是妇人之见了”
白莹珏忍不住嗔道:“人家的想法有什么好笑嘛你就笑得这样开心”
“伍韵柳这种小丫头只不过是圣女门的一颗棋子罢了,要她发挥作用还要等很长的时间。何惧之有如果我们现在就除掉她,打草惊蛇不说,就是眼前她那个老子发起飘来,我们能否全身而退都不好说啊为今之计,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再呆一两天便早早上路赶回京城只要我们知道了圣女门已经开始有所行动,自己心里时刻注意,她们要想害我们也不容易哼何况无论是圣女门,还是显宗的人,恐怕都还不知道我江某人竟然是隐宗的少宗主哈哈就是凭这一点,我以后都要让他们吃够苦头”
想到得意处,江寒青忍不住笑出声来。
白莹珏还待再说点什么,江寒青却不耐道:“好了别问了刚才躲在旁边看你们乱搞,早就烈火焚身了你还多问什么赶快给主人我杀火去也”
当下也不再和白莹珏多说,一把抱住她便翻身上床云雨巫山去了。
正文 第三一章 偶遇妃帅
第二天早上,当江寒青和白莹珏再看见柳韵母女的时候,四个人都神色如常。而白莹珏和伍家母女俩也还是像前一天一样谈笑风生,一切看上去都没有任何的异常,就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伍思飞自然不会觉察有异。整个早餐,他便缠住江寒青谈论天下大事,不断向江寒青提出的问题。江寒青自然明白,伍思飞这样做一个是想藉此考验自己的才干,另一个也是想通过他多了解一点朝廷内部的情况。江寒青早已经看出伍思飞其实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他深信只要时机一成熟,自己一定能够将这个老滑头给请出山来,辅佐自己争霸天下。因此对于伍思飞的各类问题,倒也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拚命给自己江家脸上贴金。
而跟伍思飞谈话的同时,江寒青还不时偷偷地打量伍韵柳的神态。由于心里有了防备,江寒青很快便发现,伍韵柳一直在偷听自己和伍思飞的谈话。尤其是一旦自己向伍思飞聊到朝廷内部的事情,或者是向伍思飞透露出一点招揽之意的时候,伍韵柳就会显露出特别留神的样子。
江寒青心知肚明是圣女门教伍韵柳这么做的,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害怕的,当下便装作不知道她在偷听,对于她偷听的行为丝毫不加理睬,只顾和伍思飞闲聊。
用过早饭,伍思飞便领着江寒青去观看义勇军的训练。
今天的义勇军训练明显是伍思飞特意安排给江寒青看的。近万名义勇军在山脚的谷地中分成两队,进行着阵战训练,气势甚是磅礴,实在为义勇军训练之仅见。
随着军号和战鼓的指挥,这些穿着普通农民装束的义勇军就像训练有素的多年老兵一样进退有致,变换阵型极为迅速而且准确,表现出极高的军事训练水平。
江寒青知道伍思飞这样做是在故意显示其所拥有的实力,进一步抬高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同时也为日后可能的投靠增加一些谈判的筹码。
虽然知道这是伍思飞故意的做作,但是看着眼前的队伍,江寒青心里还是对于伍思飞训练出的义勇军十分欣赏,对于其所表现出的战斗力也是十分佩服。
在训练之后,伍思飞还带着江寒青参观了整个山谷周围的地势和相应的防御布置,进一步增加了江寒青对于这个伍家王国的认识。
在伍家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之下,这个山谷及其附近山岭的防御可以说是固若金汤,所有的布置都甚得军法精要,险要之处无不建有哨所岗楼,实在算得上是一个铁打的小型王国。难怪虽然地处偏僻,却还是被显宗和圣女门同时看上了。
一天的参观下来,江寒青在心里更是觉得此行非虚,连连感谢上天。这次如果不是东行邱特,又怡巧碰上伍思飞的义勇军愉袭邱特军队,自己还真不想认识这个卓绝人物,更别说得到他背后隐藏着的强大实力。现在虽然并没有说服对方跟随自己,但是至少已经在对方的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后再有什么行动就会方便许多了。
由于此行结识伍思飞并了解其具体情况的目的已经实现,江寒青便决定不在此地多做停留,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动身回京。
当天傍晚江寒青告诉伍思飞,家中有急事需要赶回,准备在第二天一早便辞行上路。
伍思飞听说他要走,也没有丝毫挽留,只是问他打算怎么走。
“基本上还是打算按来时的原路返回。我准备翻过北边的山岭,然后顺着官道向西到三岔口,再经平阳城回到永安府。”江寒青如实回答道。
伍思飞听了哈哈大笑了一阵,便说在江寒青动身之前要带他去看一样东西。
江寒青本想早点休息,明天好一大早就赶路,不过看到伍思飞一副神秘的样子,心里也不禁感到一阵好奇,便决定去看一看他所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两人走出宴厅,伍思飞便带着他走向山寨寨角的一个碉楼。江寒青心里自然觉得奇怪,不知道到底是东西,为什么会放在碉楼里,好奇之下便紧跟着走了过去。
等到爬上哨楼之后,江寒青才明白了伍思飞要他看的东西是什么。
站在这个位于山头上的碉楼极目西望,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顺着山沟绵延不绝地往西延伸,直到那看不见的极西处。
伍思飞轻轻燃弄着唇上的一撮八字胡须,指着那条向西延伸的小路微笑道:“江少主可知道大家平常所走的那条官道其实并不是到京城最近的路因为其中有一段路当初为了修得平整一点,顺着山势向北划了一个大孤型。从这里走北面官道到京城就算骑马赶路,日夜兼程也需要大约二十至二十五天的时间。而眼前这条小路啊,它是通向京城东南的重镇安南城的。从这里几乎是一条直线到达到安南城,然后再向西北顺官道直抵京城,比平常走北面官道的路线要节省大约五、六天的路程而且沿途也没有什么险阻之地,根本不怕山贼、土匪之流”
江寒青一听,不由大喜过望,他现在最希望做的事情就是尽快返回京城。这么一条小路竟然能够提前五、六天到达京城,虽然路途肯定艰辛一点,但是对于急着赶时间的他来说自然是莫大的喜讯。
本来江寒青打算顺着官道返回京城,途中还可以顺道再探访一下范虎和孙翔鹤等人,将他们彻底拉人自己麾下。可是对于他来说,赶快回京参与朝廷斗争毕竟才是头等重要的事情。也因为这个原因,这时一旦知道了这么一条近路,他几乎没有片刻迟疑就决定自己要从这条路迅速赶返京城。而探规范虎等人的事情自然只好交给陈彬去办了,幸好对于陈彬的办事能力他倒是一向十分欣赏的,对于托付他办事倒也没有什么担心。
回到房中,江寒青将几个人召集起来,将眼前的情况说明了一下,便将人手进行了分派。
一行人分为两路,陈彬和江武雄、李可彪一道走来时的老路回去,负责找寻范虎和孙翔鹤,所需时间可以不计,只要能够将他们彻底收服就行。江寒青还提醒陈彬在回京城之前,一定要再去平阳城仔细打听一下那个叫刘睿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
剩下的林奉先、蒋龙翔、白莹珏自然和江寒青一路了。
他们将顺着伍思飞指出来的小路迅速赶回京城。
第二天清早江家众人辞别了伍思飞后,便按照前一天晚上商量好的路线分成两路各自踏上了归途。
江寒青等所走的捷径,一路上虽然没有险要之地,却是十分艰辛,很多地方实际上根本算不上是路。不过江家众人都是出价远门、行惯山路的人,因此走起来除了辛苦外倒也没有太大问题。
经过一路披荆斩棘,披星戴月的艰苦旅程,七天后的傍晚时分江家众人终于走完了这条艰苦的山道,来到了京城东南方的重镇安南城外。
这一天是十二月十二日。
安南城座落在永安府东南面八百余里处,是从帝国京城出发向南行之后的第一个大城,也是帝国向南部发展的第一个要塞城市。
江寒青等人还没有来到安南城下,便远远地看到安南城外驻扎着大量的军队,从营盘的规模来看人数至少有二十万人以上。而城楼上方还高高飘扬着一面青色大旗,上面似乎绣着一个大字,但是由于隔着较远的距离无法看清上面到底是一个什么字。
江寒青看着那面旗帜愣了一下,不由停了战马。
正在催马狂奔的白莹珏等人没有提防他会突然停下来,一下子都冲到了前面去。三个人发现不对连忙调转马头,奔回到江寒青身边。
白莹珏关切地问道:“青,发生了什么事”
“那面旗帜的特别之处,你知道吗”江寒青指着远处城楼上的青色旗帜问道。
白莹珏茫然地看了一会儿,只能看出那似乎是一面军旗,至于与一般的军旗相比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却实在看不出来,只好摇了摇头道:“好像是一面军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江寒青道:“按照帝国法例,城楼上方平时不得悬挂军旗除非是有帝国元帅以上的军队统领进驻该城,方允许悬挂该统帅的帅旗”
白莹珏恍然道:“哦这么说来安南城上的那面军旗就是某位帝国元帅的帅旗了”
江寒青点点头道:“不错这面帅旗的主人我倒是认识,只不过她不应该在安南城出现啊”
白莹珏疑惑道:“你认识这人是谁”
江寒青哑然失笑道:“你还真是不关心国事啊当今帝国一共只有两个大元帅、三个元帅……哦,不对,只有两个元帅了,李继兴已经去黄泉路上当元帅去了,我都说了是帝国元帅</br></br>
伦理小说集合第18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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