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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理小说集合第180部分阅读

    青厉色道:“阁下既然跟宫里的夫人一起出来,想来也是贵门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哼真是想不到贵门如此看得起我伍某人,拉拢不成居然还会派出宫里的夫人来亲自对付我哼哼伍某人武功虽然不佳,倒也不会畏惧,今日偏要会一会贵门的顶尖高手两位,请来吧“

    说完“铿”地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剑尖猛指向两人,强烈的肃杀之气立刻将两人笼罩于其中。这时他身后的少女也急忙拔出了长剑,圆睁着双眼遥瞪箸江寒青。而另外的两个小夥子则转身一声口哨双手一挥,在旁边训练的那队义勇军便一声呐喊潮水一般涌了过来,迅速组成一个圆阵将六个人围在了中间,只待一声号令便可以冲上来向江、白二人展开攻击。其动作之迅速让从小在天下无敌的“玉风军团”中长大的江寒青也不由是暗暗赞赏。

    挥手制止了白莹珏拔剑的动作,江寒青脸色平和地缓缓向伍思飞道:“晚辈绝对不是前辈所想像的人物前辈确实是弄错了。”

    伍思飞冷笑道:“今日任你巧舌如簧,我都不会信的

    哼纵使你大圣欢喜门纵横天下,我伍思飞又何惧之有

    往日放你们中来人平安离去,无非是看在廖夫人面子上,贵门可不要以为伍某人好欺负“

    白莹珏听到他说出“大圣欢喜门”的名字不由愣了一下,忙转头看向江寒青,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见江寒青向自己轻轻摇了摇头,她立刻明白过来看来这件事情应该是跟滛门显宗的人有关。

    江寒青这时轻笑道:“伍前辈真的弄错了你以为我们是滛门的吗呵呵

    在下是京城镇国公江家的人啊“

    伍思飞一听江寒青自报出家门不由大吃一惊,慌忙问道:“阁下真的是镇国公家的”

    江寒青微笑点头道:“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伍思飞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见他:冲情自若不像是在乱说。兼且刚才又确实听到他直呼“滛门”之号,而这正是滛门中人特别忌讳的,方才相信自己是误会了对方的来历。顿时深感羞愧,忙收起长剑向左右挥了挥手。

    随着他的手势,围在周围的义勇军立刻退了开去,其行动一如围上来时一样迅速。转眼之间六人周围便又成了一块空地。

    向江寒青拱了拱手,伍思飞赧然道:“原来公于是镇国公家族的,在下竟然误以为公手是滛门的馀孽唉真是失敬,失敬唉老糊涂了呵呵惭愧

    公予切莫介意,,看着连连向江寒青道歉的伍思飞,那个叫柳儿的少女似乒还有点弄不清场中形势的急剧变换,张口结舌地看着江、白二人,模样甚是天真可爱。

    江寒青瞟了那个少女一眼,呵呵一笑安慰道:“伍前辈不必介怀认错人是常事畴”

    两人客套了几句,伍思飞问道:“不知道公子的名号是……”

    江寒青忙答道:“晚辈姓江名寒青,家父正是当今的镇国公这是内子白莹珏。”说着向白莹珏指了一指。

    伍思飞闻言大惊,急忙向江寒青和白莹珏施了一个礼道:“原来是江少主和夫人哎呀真是……哎呀,差点忘了。那是小女伍韵柳呵呵乡下女孩不懂礼数,还请江少主见谅……柳儿还不过来见过江少主和夫人”

    那个叫柳儿的少女急忙过来向江、白二人施礼问好,行礼的时候还一脸好奇地打量着江寒青和白莹珏。而另外的两个小伙子也被伍思飞叫了过来行礼,原来他们是伍思飞的两个小徒弟。伍思飞知道江寒青的身份后,对他的态度变得十分恭敬。当下便邀请他上山寨参观。江寒青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在伍思飞的带领下,江寒青和白莹珏踏上了前往山寨的道路。而伍思飞的两个小徒弟则奉命去接江家的其馀人上山。

    在路上伍思飞向江寒青道,“一百多年前滛门扰乱天下的时候,我们伍家的先人决定要找一个地方避祸。后来真的被他们机缘巧合地在群山之中发现了这么一个绝佳宝地。从此先人们就留在这里建设自己的家园,加上一百多年来不断有外面的难民逃到这里来安居,经过大家这么漫长时间的苦心经营,终于成就了今天江少主您所看到的这等繁荣景象。

    而当时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在乱世不被盗贼乱军袭扰,先人们一开始就在这里建筑营寨并训练义勇军以图自保,这些防御设施就是这一百年来慢慢修建起来的。“

    江寒青问道:“听前辈的口气,好像滛门的人曾经来这里袭扰过”

    伍思飞叹了一口气道:“这就说来话长了唉当初我伍家原是正道中的一个名门世家,代代与滛门为敌。一百年前滛门势力达致顶峰的时候,自然对我伍家展开了攻击,试图一举歼灭我伍家全家。当时一战下来我伍家死伤大半,剩下的人仓惶逃命,却也被滛门的追兵赶上一阵厮杀。

    眼看就敌不过对方,滛门带头那个高手却突然动手将自己的手下全部杀死。

    在大家都目瞪口呆连连追问的情况下,他才说出了原因。原来当时滛门门主的一位夫人在还没有进入滛门、落魄江湖之时,曾经被我伍家先祖救助过,此后一直没有机会报恩。这次见到伍家有难,实在是不忍见死不救,于是冒奢极大风险叫自己的一个心腹,也就是那个滛门的高手设法相救。我家先祖经此大祸,早就对世间争斗心灰意冷。

    这时又觉得滛门中人除了行事有悖常伦,其实倒是没有什么大好大恶,便决定不再过问世事。在那个滛门高手的帮助下,找到了这人间福地并且隐居下来。

    本来大家都以为不会再跟滛门扯上关系了,谁知八十年前却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唉“

    江寒青装作茫然不知的样子,一脸讶然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还是跟滛门有关”

    伍思飞点头道:“是啊当时不知怎么一回事,滛门突然发生了内斗,死伤十分惨重。而剩下的人遭到其他们派的围攻,更是难逃覆灭的命运。这时那位当初被我们伍家救助过、后来又挽救了伍家命运的夫人找到了我们。原来她那位帮助我家先人找到此处的心腹,在回去之后便将到这个地方的走法画了一张图,并且告诉了她。她的心腹后来死在了内斗中,而她也受了重伤,便靠着这张地图找到了这里。当时据说她的门主丈夫已经死了,地也已经成为了滛门的元老组织神女宫的成员。我家先人看见她的惨状,想到她当初不计危险救助伍家的情谊,便将她留在这里养伤。我的曾祖父当时还是小孩子,他后来对我祖父和父亲讲到当时的情景。他说,那位夫人来的时候看上去十分美丽,而后来却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变成了一个苍老的老太婆,并且伤后仅存的一点功力也逐渐消失了。”

    白莹珏想起江寒青前两天向她讲过的故事,忍不住插话试探道:“那个夫人是不是就是你刚才提到的什么廖夫人”

    “不错她就是廖夫人,本名叫廖海媚”

    白莹珏心里暗道:“青儿那天说的果然不错显宗的神女宫真的有人加入了内斗”当下又问道:“那她后来怎么样呢你先前问我是不是她的姊妹,听口气她似乎还没有死吧”

    伍思飞叹气道:“她如果当时死了,也没有后来这些事情了……就在她已经绝望等死的时候,我们山寨中突然来了一个美丽的少妇,她是偶然路过这里,看到有这么一个山寨便上来玩一玩。在山寨小地无意到了已经成为老太婆的廖夫人,突然感叹了一声冤孽。她便走过去跟廖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后来就贝到廖夫人跪倒在她的脚下哀求她救命后来这个少妇便将廖夫人带走了从此之后我们就一直都没有见过廖夫人,大家都以为她死了。我也只是从父亲那里听说过这件事情,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谁知道三十年的她又突然出现了……

    “唉她来到寨中的时候,我们都不认识她。她自报姓名,我们伍家的人都听说过她的故事,听了之后我祖父和父亲都大吃一惊,连忙将当时还在世的曾祖父请了出来,他老人家出来一下就认出了她,果真就是当年的廖夫人,而且和当年没有受伤的时候一样年轻美丽。想来当年将她带走的那个女人彻底治好了她的伤,使她恢复了功力和青春。当时她问了一下我们家族现在的情况,并对我们家族当年收留她的功德表示了感谢,然后就客气地告辞走了。

    “我曾祖父后来一直告诫我家的人要尊重廖夫人,因为她跟我们家族的关系实在太深,彼此都有救命之恩。后来这三十年我曾祖父和祖父去世的时候,廖夫人都来出席过葬礼,见了我们也一直客客气气。五年前的一天,廖夫人突然派人来邀请我父亲和我跟滛门联合,说是要合力争天下,成功后自会分我伍家一份。

    我父亲虽然对廖夫人十分客气,但是心里对于滛门自然十分痛恨,因而便当场拒绝了来人的邀请。后来廖夫人却三天两头便派人来马蚤扰,一会儿威胁一会儿利诱,搞得我们是烦不胜烦,但还一直苦苦忍让。

    半年前我父亲去世,廖夫人不但没有来参加葬礼,反而派人继续马蚤扰。

    “从此以后,我对他们的来人连续采取了一些手段,让他们吃了几次小苦头,他们才没有来了。今天看着少主和夫人突然来到这里,而少主一开口就说找我,我还以为又是滛门派来的人,所以哈哈……后来发现夫人武功高深,更以为是滛门的人来报复了。惭愧惭愧。”

    众人谈笑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河边,踏足于木桥之上。

    伍思飞指着脚下那条奔腾翻滚的河流感叹道:“这条河叫沉羽河,意思是说水流湍急纵使羽毛掉人其中都会被水流卷下去当初为了建设这几道木桥,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人的生命方才成功啊”

    通过桥头的。关卡便是那石墙上的寨门。巨大的寨门上镶满铜钉,看上去十分沉重,在寨墙上转动绞盘才能够开启。

    进入寨门便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道通向山上,山道虽然不太宽但是却修得十分平整。顺着山道上山,每隔一段距离便是一座哨楼或者关卡,防备十分森严。

    江寒青看着这周密的部署赞叹道:“伍前辈这里的布置

    真可以说是铜墙铁壁啊厉害呀对了这里的义勇军是不是都是前辈自己训练出来的“

    伍思飞自豪道:“呵呵怎么说呢这座山寨还有那些义勇军,应该都是我们伍家历代苦心经营的结果吧当然我在其中近几年还是起了一点作用呵呵

    你看这些布置,这都是百年苦建的成果啊一百年来无数土匪强盗都试图攻下这山寨来,结果都是徒劳无功。对了不瞒少主您说,前两个月我们这里的义勇军袭击了邱特蛮子的大军,还打了一场小胜仗“江寒青闻言之下自然装出佩服万分的样子,对伍思飞大加吹捧,喜得伍思飞嘴都合不拢。话题一涉及到战争,两个男人就从此收不住话头,谈得是唾沫横飞。而伍思飞更觉得和江寒青是越聊越投机,大有相连恨晚之感,虽然人还在马上却已经是欢喜得手舞足蹈。

    而白莹珏则和伍韵柳打成了一片。不一会儿功夫伍韵柳就开始白姊姊长,白姊姊短的,跟她亲热得不得了。

    四个人边走边谈,虽然骑着马,还是走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才见到了山顶石寨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巨大的石头堡垒,盘旋在山岭的顶端。此时时已进晚,暮色沉沉中整个石寨看上去更显雄伟。

    在山道的尽头是一座巨大的:寅门。寨门上挂着一个巨大的金匾,上面镌刻着“安平寨”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这时伍韵柳已经纵马奔在前头,一边往寨门赶去一边还回头喊着:“白姊姊,你快点来啊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山寨,叫做安平寨是不是很漂亮来啊你快来啊”

    白莹珏对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十分喜欢,当下便娇笑着轻催坐骑追了上去。

    进入山寨里,伍韵柳急忙带着白莹珏去拜会自己的母亲。而伍思飞则得意地带着江寒青在在山寨里参观。转了一圈下来,江寒青发现虽然这里名义上只是一个山寨,但是其布置却实在可以算得上是一座小城,真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对于当初创立这个山寨的伍家先人,不由得衷心佩服。

    通过一路上和伍思飞的闲聊,江寒青已经对于这个人的本事有了一定的认识。

    在江寒青看来,如果说范虎是难得的将才的话,那么这个伍思飞就可以说是更为少见的帅才了。虽然纸上谈兵并不能代表多少实际的东西,但是伍思飞至少在理论上确实已经达到了那种层次。而且从伍思飞训练义勇军的成就,和那晚对邱特骑兵进行袭扰战的战果来看,江寒青更是明白此人绝不会仅仅是一个空谈家。

    他希望招纳伍思飞为己用的念头也变得更加热切。

    等到江寒青参观完山寨,晚宴也快要开始的时候,林奉先、陈彬等五人也都被伍思飞的两个徒弟引上山来。

    江寒青不见了李飞鸾,不由愣了一下,将林奉先拉过一边询问起来。林奉先这时便将先前想好的一番托词说了出来,说什么自己和李飞鸾一路上到半山,自己突然肚子痛便独自跑去方便,谁知回过头来,却不见了李飞鸾。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人影,自己不知道她逃向何方也就只能就此作罢。

    江寒青当下虽然气得连声斥骂林奉先,骂他太笨太不小心,却也没有疑心林奉先会欺骗自己。骂了一会儿等他火气渐消的时候,陈彬等便大着胆子过来,请求他饶了林奉先这一回。而伍思飞见状也上来连声解劝。江寒青也就顺水推舟饶过了林奉先,只是要他以后做事千万小心。

    在餐桌上江寒青见到了伍思飞的夫人,一个叫柳韵的美丽妇人。她穿着一袭鹅黄色皮裘制百褶裙,目光像秋水一般莹澈,脸上薄施脂粉。而给江寒青印象最深的是她看上去完全就是自己女儿的年龄放大版。第一眼看到她,江寒青就在心里想:“如果将她的岁数减小二十岁。她一定跟自己的女儿长得一样一样呵呵”

    柳韵这时已经和白莹珏聊了半天,显得十分熟络了。两个人还序过了年齿,算起来白莹珏还要大一点,于是便在那里白姊姊、柳妹妹的叫得亲亲热热的。而伍韵柳本来早先叫白莹珏为白姊姊的,这时也只好不情愿地叫她白阿姨了,坐在那里嘟着一个小嘴模样甚是可爱。

    伍思飞听说白莹珏比自己老婆的岁数还要大一点,稍微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释然了。他想:“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之前我看那个女人的长相也估计她年龄要比江少主大一些,只是没有想不到大那么多。这个江少主不会超过三十岁吧,娶一个女人居然这么老哦 对了大概是妾室之类的女人呵呵想不到这个江少主喜欢老女人。”

    晚餐上伍思飞和江寒青的话题由先前的武谋韬略逐渐转移到了天下形势上面,而在一边柳韵母女则和白莹珏聊得津津有味。两个女人很少走出山寨周围这块小天地,对于白莹珏讲述的天下奇闻异事,听得是津津有味两眼放光,对于白莹珏所讲的事物无限神往。

    江寒青跟伍思飞聊了一会儿,发现伍思飞跟自己在很多事情上的意见都是一致的。心中一喜急忙抓紧机会拚命向对方灌输自己的理论,大肆鼓吹皇帝昏庸需要想办法推翻他的腐朽统治等等。与此同时,他自然也不会忘记含沙射影地丑化一下另外的三个家族。

    伍思飞由于先前对于江寒青已经有了一定的好感,这时又发现江寒青和自己在政治上的许多观点也比较一致,加上平日里他自己也觉得当今皇帝近年来行事昏庸,而江家的口碑由于种种原因在民间也一直比其他三家要好一些,所以此刻听着江寒青一番滔滔不绝的评论,倒也是基本认同。

    不过到了最后江寒青言语里流露出招纳之意的时候,伍思飞迟疑了半天还是想办法推托了江寒青的招纳邀请,其实伍思飞与他的祖辈们的淡于名利有很大不同,他虽然为人正直,但是却始终抱着“大丈夫生而为人,自应为人中之杰”的念头,是一个渴望青史留名的人。他平日里饱读兵书,训练义勇军,整饬军备,无不是为了将来能够找个机会报效国家,创下一番英雄业绩来。

    而说起来这个伍思飞的政治眼光也不可谓不高,他综合近年的种种迹象早巳认定大夏国危在旦夕,平日里总是在算计大夏国何时会亡,哪一家势力能够脱颖而出。而江家正是他历来最为看好的一支,这也正是他在山下听说扛寒青的身份之后立刻恭敬有加的最重要原因。他可不愿意得罪一个将来可能会成为皇帝的人。

    现在他听到江寒青的邀约自然是大为心动,心想:“江少主雄才大略足智多谋,确有逐鹿天下之才,以此观之江家馀人当也不差。而镇国公江家在老百姓中的口碑也一向最好,其实力在帝国四大家族中更是数一数二。如今兼有阴玉凤这不世名将所率的强大军团作后盾,将来一旦帝国内乱其成算实在是很大啊”

    不过伍思飞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再观望一下:“谋定而后动,方可保万无一失。现在看来江家实力强大,但是谁知道过几年又是什么样子这么早就将宝全押上去,未免不智我先不急,等到将来看准时机再作决定也是不迟”

    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他婉拒了江寒青的要求:“江少主,我们伍家隐居此地已近一百多年,当初先人们便已决定对于世事一律不再过问。所以现在要……

    这个……这种事情一时间还真是不易作出决定我看这样吧,我再好好考虑一下少主的提议,征询一下家族其他前辈成员的意见。这个……过一段时间有了结果,我自会派人再通知少主。还望少主勿怪“

    江寒青听了微笑答道:“没关系没关系伍前辈下来慢慢考虑一下吧总之,我江家的大门永远为前辈敞开着”

    心里却想道:“好个伍思飞,果然不简单,还想拖一拖看一看风头啊哼

    真是一个老滑头啊“

    当下两人也不再提此事,转而和席上其他人喝酒猜拳玩乐起来,一席酒直持续到亥时方才结束,伍思飞见天色不早,当t便开始安排江家众人到客舍中休息。

    伍夫人柳韵和她女儿伍韵柳却硬拉着白莹珏要和她同睡,说是母女俩要和白莹珏联床夜话。见到这个情景江寒青和伍思飞都只禄相视苦笑,除了叹口气别无他法。而白莹珏虽然心里万般不愿离开江寒青一夜,但是却不过柳韵一番盛情,而江寒青也没有表示反对,便也就只好勉强同意了,跟在柳韵母女身后向她的卧房行去。

    看着三个女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江寒青却显出若有所思的样子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儿,方才随着引路的小厮向安排给自己的卧房走去。

    正文 第二九章 滛乱母女

    走出宴会厅,白莹珏却发现柳韵母女并没有带她去先前去过的那个卧房,而是带着她走上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向寨子的一个偏远角落走去。

    白莹珏奇怪道:“柳妹妹,我们不是去你的卧房吗怎么走到这方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柳韵回过头来向她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而走在白莹珏身边的伍韵柳则天真地一笑道:“是啊我妈妈有几处卧房,有两处是和父亲一起用的。而现在却的一处是却母亲单独用的,父亲从来不会去。我们现在去那里可以慢慢聊,不会有人打搅的”

    白莹珏看着小女孩天真的笑容,哪里还有什么疑念,点了一下头便不再多问,只是跟在两人的身后前进。

    三个人在林中拐来拐去,绕了好半天方才来到一个位于阴暗角落里的小屋前。小屋周围的房间都破破烂烂的,好像是一些储物仓。白莹珏正在怀疑柳韵怎么会在这里设置一间卧房,却见柳韵已经打开了房门道:“白姊姊,我们到了这就是我的一个卧房。这里虽然偏僻简陋了一点,但是却十分清静正适合一个人独处,所以我便在这里建了一个卧房。来快进来”白莹珏这才释然,举步踏入房里。房间虽然比较小,但是收拾得倒也算整整齐齐,看上去十分干净。房中东西不多,就一张绣床、一个八仙桌、几张凳子,靠窗是一张书桌、一张太师椅;在八仙桌上还放着一套整齐的朱砂茶具。柳韵轻轻将白莹珏拉到床边坐下,而伍韵柳在进来时便顺手将房门紧紧反锁住。“柳儿,快去泡杯茶给白阿姨喝这山头上冬夜寒冷,喝点茶暖身子”柳韵轻声招呼道。伍韵柳立刻乖巧地答应了一声,转身从墙角拿出一个小火炉,便取出茶具开始烧水泡茶。而柳韵却拉着白莹珏继续叫她讲外面的故事。没有过多久,伍韵柳的茶便泡好拿了上来。“白阿姨,你尝一尝我泡的茶味道怎么样”看着伍韵柳期盼的目光,白莹珏微微一笑道:“好我尝一尝柳儿的手艺”说着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闭着眼回味了一下道:“茶确实是好茶入口芳香,回味悠长不过……茶水的尾子却略带一点腥味,不知是什么原因”

    柳韵皱眉看着伍韵柳道:“柳儿是不是你的茶杯没有洗干净还是水没有选好”

    伍韵柳满脸失望之色道:“是这样啊那……白阿姨你别喝了我另外再弄吧”

    白莹珏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忍让她失望,忙道:“没事还不错我喝”说完举起杯子,将杯中剩下的茶一饮而尽。

    伍韵柳一脸欢然道:“真的好喝吗白阿姨,你不是骗我吧好喝,那再喝一点”

    兴高采烈地又给白莹珏倒了杯,白莹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是看着伍韵柳喜悦的目光,没有办法还是一口喝了下去。两杯茶下去,白莹珏感觉身上好像真的暖和了不少,正待说话却发现柳韵母女俩都用一种热切期待的目光瞪着自己,不由感到有点奇怪。看了看这对长得像姊妹的母女,再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异状啊正待开口询问,突然觉得丹田中一股暖气冲了上来,顿时一阵头晕目眩。“不好茶里有问题”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心里,她便感觉天昏地暗昏倒在椅子上。

    “呃”

    白莹珏呻吟一声,从昏睡中慢慢苏醒过来。头脑仍然一片晕眩的她刚试图伸展一下手脚,却听到一阵铁链响动的声音,而自己的手脚却似乎被什么东西套住动弹不得。

    猛地惊醒过来,她用力晃晃头将脑子里残留的昏晕感驱逐出去。睁开双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况,不由为自己身处的环境大吃一惊。

    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晕倒前所处的那个房间中,现在这个地方是一个除了一扇铁门外没有任何窗子的房间。房间里只是点着几只小小的蜡烛,显得十分的阴暗。四周灰色的石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些是皮鞭、铁夹、铁链,有些她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途。房间正中则有几张桌子和长条板凳,还有几张像是屠夫宰肉用的案板一样的东西。她的两手被拉成水平,双腿则成大字性分开,手脚都被套上了桎梏,用铁链栓着系在墙上。这也正是她刚才手脚都不能动弹的原因。

    她的外衣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脱去了,现在身上穿着的只有那套滛荡的皮衣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皮衣,白莹珏突然觉得下体一阵火热,丹田中又是一股热气冲了出来传遍全身,而芓宫和荫道中更是一阵马蚤痒,她忍不住为这种难受的感觉呻吟了一声。

    随着她的呻吟声,铁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一声冷笑在门外响起。

    “嘿嘿你醒了”

    随着话声,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分明正是那长相天真无邪的伍韵柳。她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站在白莹珏的面前摇了摇头道:“白阿姨,哎呀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是这么马蚤的一个人,你看你里面穿的这是什么衣服啊”

    说完伸手在白莹珏的乳头位置隔着皮衣弹了弹,而脸上仍然挂着那纯真可爱的甜蜜笑容。

    “小丫头,你……”白莹珏气愤地看着面前这个女孩,不知道对方这样做到底有何目的。

    伍韵柳看着白莹珏气得脸色铁青的样子,掩口轻笑道:“白阿姨,你别生气嘛我跟你说是怎么一回事吧嘻嘻人家开始就在想阿姨你的妆化得那么浓,好像妓女一样俗气,跟你的身份不合啊后来人家在跟你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触到你的胸前,发现ru房上居然有什么硬的东西。人家就在想这是不是乳环啊嘻嘻而你的岁数又比江少主大那么多,怎么可能是他的夫人呢人家就偷偷和妈妈商量,觉得会不会是江少主有什么特别的xing爱好而你就恰好是江少主在这方面最喜欢的女人于是人家便决定将你迷倒看一看。想不到你果真是一个滛荡的女人,穿了乳环不说,还在衣服里面穿着这么马蚤的皮衣”

    听了伍韵柳的话,白莹珏心里是又羞又气。她的身子微微发抖,带得手脚上的铁链铿铿作响。

    “你……你……快将我放开”

    伍韵柳轻轻拍了拍白莹珏的脸蛋,轻笑道:“啊哟阿姨生气了嘻嘻别怕没有什么丢脸的我也喜欢这样玩啊你想,如果不是我喜欢这个,怎么会那么容易便猜得出你的秘密更不敢轻易将你迷倒了。你放心吧,我们不会难为你的只是跟你玩一玩而已明天便把你完好无损地还给江少主”

    听着伍韵柳的话,白莹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外表看上去那么纯洁的女孩居然会……

    看着白莹珏惊诧的样子,伍韵柳得意地仰了仰头,突然大叫道:“马蚤货进来吧陪我们美丽的白阿姨玩一玩”

    当白莹珏将目光投向房门,想要看一看到底是哪一个人时,却惊骇地发现进来的赫然正是伍韵柳的美丽母亲柳韵。

    柳韵还是穿着先前那身鹅黄色皮裘衣裙,不过原来薄施脂粉的脸蛋此刻却已经化上了浓妆。厚厚的脂粉覆盖的脸上显露的笑容是如此的滛荡,一点也想像不到前不久这个女人给人的印象还是那么的气质高雅。

    看着白莹珏惊异的眼神,伍韵柳得意地道:“你想不到吧我这个平时看上去高贵优雅的母亲其实跟你一样是一个滛贱的马蚤母猪”

    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她怒喝道:“快点过来贱货”

    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残忍无情的话语,一点都不像是在跟自己的母亲说话。而此刻冷酷的模样更是怎么都无法让人联想到之前那个天真浪漫的少女。

    不过对于女儿的命令,柳韵却立刻听话地执行了。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晃动着丰满的臀部,走到了女儿伍韵柳的身边。

    伍韵柳一把将母亲搂到了身边,隔着衣服轻轻抚摸她的ru房,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轻轻舔刮。

    柳韵一脸陶醉地闭着双眼,享受女儿玩弄ru房的感觉,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

    白莹珏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滛乱景象,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对于她来说,同性恋已经是不能接受的事情了,此时却还是一对亲生母女在自己面前演出滛戏。这种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此时却真真正正地发生了。

    伍韵柳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在母亲那堆满脂粉的脸上刮出一道道湿痕。双手在母亲的ru房上抚摸的动作也十分的温柔,似乎是在抚摸婴儿的身体一样小心。虽然在玩弄着母亲的肉体,她的眼睛却紧紧盯在白莹珏性感的身上,眼光里满是欲望的野性光芒。

    第一次被同性用如此逼人的眼光盯着看,而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是那么的滛荡,白莹珏的肉体为变态的快感刺激,脸上一片腓红,而她的芓宫中自从清醒过来之后就一直有着的闷热感觉此时也更加明显,在她皮裤裤裆的位置也出现了水浸湿的痕迹。

    伍韵柳看着白莹珏的下体,吃吃地笑了两声,将嘴巴凑在自己母亲耳边道:“妈,你看那个马蚤货这样就开始流马蚤水了是不是跟你一样下贱”说着双手握住母亲的双乳用力狠捏了一把。

    被自己的女儿用这样的话侮辱,对于一个喜欢受虐待的母亲来说,哪怕是经历再多次都会具有同样强烈的催情效果。由于激情的作用,柳韵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樱桃小嘴轻轻张开喘着气,望向白莹珏的目光变得有一点雾蒙蒙的感觉。

    伍韵柳从母亲的表情上判断出她逐渐进入了受虐的状态,嘴角浮现出一丝滛笑。玩弄母亲双乳的手开始逐渐加力,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是她仍然能够感受到母亲双乳所具有的诱人弹性。

    “白阿姨,你看我妈妈这么马蚤一个贱人,又有这么大的一对ru房和风马蚤的屁股我爸居然没有兴趣再玩她了,说是练功不近女色唉你说是不是很奇怪也难怪这贱人现在变得这么滛荡”

    伍韵柳跟白莹珏说话的时候,眼睛却盯着母亲的脸。她双手玩弄母亲ru房的力道越来越大,那种感觉好像恨不得将母亲的双手揉烂捏爆一般,柳韵上身的衣服都被她的双手捏搓得皱巴巴的不成形状。可是柳韵却反倒因此表现得更加兴奋。她头微微后仰,倚在女儿的肩膀上;眼睛紧闭着,小嘴张得圆圆的剧烈地喘着气。她的身子软软地靠在女儿的身上,双腿间荫部处的马蚤痒感觉,刺激得她不断地晃动着双腿,时不时地将两根大腿搅在一起用力夹紧,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抚慰自己荫部的马蚤痒。而随着大腿扭来晃去的动作,她的膝盖也时曲时直,从而带动身子在女儿身上上上下下磨擦。虽然涂着厚厚的粉,看不出她的脸色,但是从她的马蚤样上白莹珏就可以想像出她这时脸色一定是十分的红润。看着母亲那滛荡的样子,伍韵柳心中充满了女儿凌辱母亲的不伦兴奋感。

    “妈妈,这样搞你,是不是让你觉得很爽哼,你真是一个无耻的滛妇你这样对得起那么爱你的爸爸吗”

    随着骂声,伍韵柳蹂躏母亲双乳的动作变得几近疯狂。

    她那捏着母亲ru房的手变得越来越大力,最后是咬紧牙关几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时柳韵似乎有点承受不住女儿粗暴的玩弄了,她的脸上开始出现痛苦的神色,身子也开始使劲挣扎,试图挣脱女儿的怀抱。

    伍韵柳的双手终于离开了母亲丰满的胸部,转而重重的一掌击打在母亲高耸的臀部上。

    “马蚤货脱掉你的衣服,让白阿姨看一看你是多么滛荡的一个女人啊脱快脱”

    骂声中伍韵柳的手掌重重抽在母亲的脸上,柳韵痛得哭出声来:“不要求求你,不要打妈妈的脸这样你父亲明天早上会发现的”

    “呸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就应该被父亲发现你的践行,让他将你吊死在绞刑架上少说废话,赶快脱掉你那装面子的衣服,让这个滛荡的女人看一看你下贱的穿着,让她明白你是一个比她还要贱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已经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羞辱,但是一想到平日里端庄娴熟的自己此刻却在外人面前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凌辱,柳韵的身子就忍不住兴奋的颤抖。她哭泣着哀求道:“柳儿,不要这样说妈妈妈妈这就脱下衣服,但是请你不要骂妈妈了妈妈是没有办法的”

    伍韵柳听着母亲动人声音的哀求,心里的残忍欲望更加强烈,用力抓住母亲的发髻摇晃着,她怒斥道:“贱人没有办法难道没有男人你就会死吗贱人如果不是当初你勾引自己的女儿,我会变成这样吗”

    头发被女儿抓住用力摇晃,使得柳韵的头皮有一种似要撕裂的感觉。可是她的心中却是异样的兴奋,被女儿虐待是这三年来她满足自己火热x欲的最有效方法。

    三年前正是柳韵自己忍不住x欲的煎熬,勾引自己刚刚情窦初开的女儿进行了一场母女间的同性恋。而和自己母亲的变态不伦恋情,终于使得年轻的伍韵柳无法承受,她的心态逐渐失常并且渐渐迷上了虐待母亲的行为。而柳韵的血液中似乎也含有天生的被虐因素,她很快地也习惯了被女儿滛虐的痛苦快感。

    白莹珏看着眼前这变态的母女滛戏,已经忘掉了最初的气愤、羞辱和害怕的感觉。现在她的心中只有那种迷上了虐待与</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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