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已经有十五年了,他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出山后他发现圣门的力量经过那场火拚,已经衰弱到了五百年来的最低点,实在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他想尽办法联系上残存的隐宗旧人,让大家继续隐藏,同时尽量发展新的成员。在行动上,他和他的继承人也继续按照隐宗的历来方针行享,不断地安排人手打入朝廷内部,甚至就直接在贵族内部发展成员。他五十年前他仙逝归西,他的继承人也就是他的大徒弟去世的时候也是在三十年前了。现在的宗主是他的徒孙呵呵,也就是我的师父”
白莹珏微笑道:“你是不是也是为了打入贵族内部而特意发展”
江寒青哈哈笑道:“不错唉那都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那一年我才九岁,”
“什么你才九岁的时候,你师父就将你看上了”白莹珏惊奇问道。
“是啊你不知道圣门内十一套独特的观人之术,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所谓滛根”
“滛根”白莹珏对于这个闻所未闻的名词感到十分好奇。
“呵呵简单来说,就是看一个人是否有潜力发展成色魔去j滛自己的母亲你要知道,大多数人可是没有这种能力的”
“天啦连……j滛母亲……这种事情都还要能力”白莹珏对于滛门这一套东西显然有点接受不了。
“是啊不然你以为天下人都可以说把母亲上了就能上啊,按照圣门的理论,能否j滛自己的母亲这都是由一个人的各方面的素质所决定的,包括什么性能力、性格、爱好等等。这些都归纳起来进行考量就称为滛根。一个滛根深厚的人才有可能j滛自己的母亲,没有滛根的人是绝不可能。我九岁那年就是因为所谓的滛根深厚而被师父看上的。”
“你师父是怎么碰到你的”
“他当时化装为一个军医,在军中找寻良才。后来无意中看到了在母亲帐外玩耍的我,便缠着我要我拜他为师,还不让我告诉母亲。后来他就拚命教育我圣门的理论,要我j滛自己的母亲,不过当时他还没有告诉我什么是圣门。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慢慢地开始将母亲当作了理想中的女人。十三岁那一年我终于成功地征服了母亲。在这以后他才开始向我讲述圣门的故事,并且将我正式收为他的徒弟一让我加入圣门。他想要通过我实现圣门征服天下的目标,让圣门能够成为新皇朝的国教让圣门人滛其母的宗旨在普天之下传播开来嘿嘿,到时候天下所有的母亲都将沦为自己儿子的牺牲品这也是近四百年来,圣门无数先辈共同的愿望师父说,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哪怕牺牲再多的人都是值得的而且哪怕这个皇朝在历史上只能短短存在一段时间也在所不惜只要……只要能够给圣门一次机会……哈哈……只要能在天下制造一次滛母的狂潮……对于圣门来说一次都已经足够了”
江寒青说到滛门那令人瞠目结舌的骇人目标时,语气逐渐变得激昂起来,激烈地喘着气咆哮。而在一旁的白莹珏则早已经被自己所听到的疯狂话语给惊得呆住了,想不到世间居然还会有如此疯狂的一群人,为了一个如此疯狂的没来由的想法,而进行着那么疯狂的计划。
江寒青休息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继续讲述道:“后来我师父便一直躲藏在我的身边,教我各种武功和知识,还常常寻找机会带我认识圣门中的旧人。直到我十八岁那一年他才离开了我,这以后我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四年来我一点都没有听到过圣门的消息,渐渐都快忘了这件事情,想不到现在又冒了出来唉真是烦人”
“你师父是隐宗的宗主,那你应该也有很高的地位吧”
“我师父就我一个徒弟,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百年之后,我就是新的隐宗宗主了。”
白莹珏听他这样一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地,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江寒青居然还会是隐宗未来的继承人。
“你……原来你还是……隐宗的少宗主那你不就是隐宗的第二号人物”
江寒青摇了摇头道:“宗主只是隐宗名义上的最高领导人,在宗主之外还有一群特殊的人物。”
“啊还有一群特殊人物是什么样的人物宗主管不到他们吗”白莹珏对于这种秘辛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
“这事情说来话就长了好吧,我还是告诉你吧。”
清了清嗓子,江寒青继续讲述道:“显宗历代的成员对于自己的母亲都是一旦玩腻就不再理会,完全不懂母亲才是世间至亲之人,需要相伴到永远,实在是可恨之至。而本宗从郭秉文创宗开始,与显宗的人相比来说就是天壤之别本宗的成员几乎都偏好x虐待,而且历代宗主都特别喜欢凋教自己的母亲,因而几乎人人的母亲最后都成了自己的x奴隶。渐渐地就对自己的宗主人选确立了一个当选的前提条件,那就是要想担任宗主就必须首先将自己的母亲调教为驯服的x奴隶。而本宗成员一向认为母亲才应该是自己最爱之人,所以总是爱怜母亲直到双方中有一人死亡为止。随着本宗的发展,不知道是哪位前辈为这些亲爱的母亲们创造出了一种特殊的武功,叫做圣母阴阳功。练此功者只能是生育过的女性,否则必定血脉崩裂而死。按照本宗的规定,这种功夫只有宗主的母亲才允许修炼,就算她以前并不是本宗成员也没有关系。此神功不但功力惊人,而且还能够使练功者永保青春直至死亡,但是她们的死亡也会被大大推迟。一般来说在宗主死后近百年,他的母亲都还可能活在世上,而且由于神功驻颜的原因,看上去仍然青春犹如少妇。这种功夫实际上可以说是对于宗主母亲所受的苦难的一种补偿。这些练过了圣母阴阳功的宗主母亲们就可以进入一个本宗的特殊分支组织圣母宫。圣母宫中的宗主母亲们会自行选择一个人来担任宫主,管辖本宫的事务。由于圣母宫的成员都是历代宗主的母亲,所以她们享有很多特权,连宗主的命令都可以不听;反过来,很多时候她们还可以左右宗主的决定。她们也可以自己招兵买马,组建自己的力量。当前的圣母宫一共只有五个成员。”
“啊那最老那个不是有百岁之龄了岂不是已经成了老妖婆了。”白莹珏听了连连咋舌。
“怎么会呢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练了神功的圣母们看上去都还是像三十岁的少妇一样美艳。”江寒青说这话的时候,胯下的rou棒也随之硬了起来、白莹珏立刻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说,你是不是和这个老妖婆有一腿怎么会一提到她就兴奋成这样”
江寒青笑着解释道:“圣母们都是久旱怨妇,我难免要替她们解解渴嘛”
看到白莹珏两眼一瞪显然还准备继续纠缠下去,江寒青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还忘了告诉你,本宗除了圣母宫之外还有一个宫”
果然如他所愿,白莹珏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过去了,兴奋地问道:“什么还有一个宫那又是什么宫”
江寒青得意道:“嘿嘿本宗的宗主一生会有很多女人。而惯例上宗主会从自己的所有女人中挑选出八个最钟爱的人,将她们称为四犬四驹。当然并不是说每一代宗主都非要将八个人都凑齐,这只是一个上限,也就是说一代宗主最多只能选出八个人。而如果这个宗主无所谓的话,他甚至也可以一个都不选。这些选出来的四犬四驹就会被允许修炼本宗除了圣母阴阳功外的一切武功。本门其他的武功虽然不如圣母阴阳功神妙,但也不乏其他的驻颜神功。所以这些女人也基本上能够保留青春到百年之久。她们也有一个属于她们自己的分支组织叫做神女宫,也会选出一个自己的宫主。现在她们拥有二十八个成员。由于她们都是历代宗主最宠爱的女人,所以她们的地位虽然不如圣母宫,但是在本宗中还是拥有很特殊的影响力,至少很多时候宗主的决策还是要徵询一下她们的意见。”
白莹珏这时问道:“这些女人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江寒青想了想道:“怎么说呢反正她们中间最差的一个,武功都不会低过你”
白望珏大吃一惊道:“照你这样说来,隐宗的势力岂不惊人。但是拥有这么厉害的一群女人,怎么你们还是战胜不了显宗难道显宗也有这么强的实力吗”
江寒青叹气道:“显宗当然是有很强实力的,不然早就被打垮了。不过八十年前那场火拚他们却是真的狗运好,当时本宗两宫的前辈集体闭关两年,准备修炼一种神功来彻底歼灭显宗。而显宗的狗贼不知道怎么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居然就选在她们闭关的时候发动了对本宗的突袭,本宗本来就算没有两宫人马还是势力稍占优势,但是遭到偷袭的情况下却也措不及防,因而最终被弄了一个同归于尽后来两宫出关,才发现局势已经大变,却已经无济于事,整个圣门都已经是犹如丧家之犬,东躲西藏不敢暴露在世人面前了。两宫也就只好潜待时日了”
白莹珏好奇道:“她们是修炼什么神功,是比那个什么圣母阴阳功还要厉害的功夫吗”
江寒青道:“那倒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功夫,只是一个对旧有武功的补充而已。本宗过去的驻颜神功,包括圣母阴阳功在内都有一个很大的缺点,那就是施功人绝对不能受伤,一旦受伤功力就会迅速消散,人也就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迅速衰老直至死亡。甚至有些体质特殊的人,连全力运功都不敢,因为全力运功也可能会让她们出现散功的后果。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本宗虽然有两宫的强大实力却也不敢轻易使用,因为那样的话不知道两宫会付出多大的牺牲。否则早就将国宗的人给灭了当年两宫集体闭关,就是为了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她们用了两年的时闲终于解决了这个问题,兴冲冲地出关来准备剿灭显宗,却惊惧地发现连本宗都差点全部死绝了唉”
白莹珏想了想又问道:“那显宗有没有类似的元老组织”
“他们没有圣母宫,但是也有一个神女官,跟本宗的情况基本类似。听师父说,当年显宗神女宫中的大多数成员也没有参与火拚,估计也是因为有本宗同样的问题困扰着她们吧”
“大多数那是不是还是有例外”
“不错她们有四个人参加了内斗,在场决斗中负责围攻本宗当时的宗主,其中二个人都死在了宗主的手下,只有一个叫廖海媚的人负伤逃走。而后来导致本宗宗主去世的伤势也正是这四人造成的”
两个人就这样絮絮叨叨地聊着,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方才说完,在这过程中两个人始终都是那样兴趣盎然。
江寒青将这深藏在自己心底十多年的秘密一口气倒了出来,顿时感觉自己变得轻松了好多。讲完所有的故事之后,他躺在那里,舒服得闭上了眼睛。他终于找到了一个人跟他一起分担秘密,这几天来始终存在于心里的那种压抑感觉终于离他远去了。
白莹珏看着躺在那里轻松地闭目养神的江寒青,心里也是想了很多很多。
对于白莹珏来说,听了江寒青所讲的这一番故事,她终于对传说中那个十恶不赦却又无比神秘的滛门有了一个稍微清晰的了解。这时她已经将自己对滛门的厌恶暂时抛到了脑后,其实这也是她冷静下来之后故意而为的。就像江寒青说的一样,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除了适应他还能够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呢她所能够选择的最明智作法,就是乖乖地接受自己的爱郎是滛门隐宗少宗主的命运了
同时现在她细细想过,更加体会到江寒青对自己的热爱之情。这种隐秘的事情池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有告诉,却详细地说给了自己知道,无疑的这正是自己在他心目中占据了极为重要地伫的证明。白莹珏不禁为自己刚才居然有一种想要离开江寒青的想法而感到内疚,她心想:“青儿他这样信任我,我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够为他承担呢我不是在遛马坡亲口许诺过永远都不离开他吗刚才居然还因为知道他是圣门的人,就想逃离他,我这样做怎么对得起他对我的爱啊管它什么滛门,什么圣门只要青儿永远爱我,只要青儿永远快乐,一切都无所谓白莹珏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一定要陪伴青儿走过才行啊”
这样想着,白莹珏的心里也变得轻松了。是的为了心爱的人,世间的一切纠葛又算得了什么呢时间还不算太晚,距离天亮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他们还可以干很多的事情。
白莹珏突然发出了一声野兽发情般的呻吟,纵身扑到了江寒青的身上。
而刚才还在闭目养神的江寒青随着白莹珏扑上来的动作也立刻睁开了眼睛,迅疾地一翻身便将白莹珏压到了身下。
他的荫茎轻车熟路地迅速进入了白莹珏的荫道中。随着他前后抽送的动作,很快这小小的帐篷中就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喘气声和呻吟声……
正文 第二七章 少男失处
天色渐渐放亮,林奉先头晕脑胀地坐起身来,昨夜江寒青和白莹珏两人所发出的叫床声搞得他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看了看跟他睡同一个帐篷的江武雄和陈彬,两人仍然在香甜的梦乡中,林奉先苦恼地想道:“怎么他们就能够睡得这么香,就好像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一样呢我怎么就老是睡不着”
匆匆忙忙穿好衣服,他走出了帐篷在距宿营地不远的地方他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
清早冰寒的空气刺得他的脸微微作痛,而屁股下坐着的那块石头上传过来的冰冷感觉,虽然隔着厚厚的裤子可是还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不过这一切却也使得他的人似乎从缺乏睡眠的眩晕中恢复了一点清醒。
坐在那里,林奉先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白莹珏穿着那身滛荡的x虐待皮衣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这一段时间以来林奉先几乎晚晚都睡不好觉。每天晚上他一躺到床上,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白莹珏穿着皮衣的滛荡模样,想起她皮衣下面隐藏着的那对高耸ru房、想起那个恨不得自己代替江寒青狠狠抽上两鞭的丰满臀部,以及白莹珏下身那透过皮衣都能够隐隐约约看出形状的阴沪和肛门。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躲在被窝里使劲套弄自己坚挺的rou棒。
害怕同睡的江武雄和陈彬听到自己手yin时的喘息声,他总是拚命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而江寒青和白莹珏有性茭的夜晚,更是他的痛苦磨难日。听着白莹珏的呻吟、叫喊声,还有皮鞭抽击在她的身上发出的啪啪声响,林奉先更是热血沸腾到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他恨不得立刻冲进江寒青的帐篷去玩弄白莹珏那滛贱的肉体。可是想归想,林奉先仍然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绝不可能的。如果自己这样做了,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位命中注定是家族统治者的表哥会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长剑,轻松地砍下自己这颗脑袋。他可不想为了破掉自己的处男之身,而在这样一个老女人身上丢掉自己的小命。无奈的林奉先唯有躲在被窝中拚命地用手塞住自己的耳朵,试图阻止那勾魂叫声传人耳中。可是声音却好似无孔不入一般,总是清晰地刺激着他的脑袋。这样的夜晚,林奉先感觉自己简直要崩溃,一个血气方刚的少男怎么能够忍受这种刺激啊
可怜的林奉先虽然生长在官宦世家,可是从小辛苦学习各种知识的他在此次跟随江寒青出行之前,对于男女之事几乎没有什么认识,仅有的一点知识也都是从一些春宫书籍上看到的。而现在未经人事的他却从江寒毒身上见识到了如此滛靡的东西,对于他这种还处在发育阶段的少男来说自然是巨大的刺激。他不知不觉中将江寒青的行为当成了自己学习的样本。
坐在石头上,头脑刚刚从昏晕中清醒一点的林奉先,又忍不住回想起昨夜听到的白莹珏那肆无忌惮的呻吟叫喊声,身上的血脉又开始贲张,下体那东西也迅速地变得坚挺起来。
他的脑中又开始了这几天来反覆出现的性幻想:美艳成熟的白莹珏穿着那身x虐待的皮衣蹲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双手毫无顾忌地在她的ru房上揉捏,嘴里痛骂着:“贱人
爽啊啊平时都不看老子一眼,穿着一身下贱的衣服在老子面前晃来晃去。操老子今天要插死你”随着这样的辱骂,狠狠的耳光扇在白莹珏的脸上。
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场面,林奉先不知不觉中掏出了rou棒狠命地套弄着,一边手yin一边继续想像着白莹珏阴沪和肛门的样子。
“贱人干死你叫啊叫大声一点”
闭上眼林奉先幻想箸白莹珏全身赤裸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巨大快感,使得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在白莹珏的阴沪中抽锸着一样。
当jing液喷射而出的时候,林奉先的身子剧烈抖动了两下,他喘着气仰躺到了石头上闭目回味那手yin的快感。
此时的他当然不会知道,在不远处李飞鸾所睡的那个帐篷里正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躺在那里休息了半天,林奉先从she精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看了看已经完全亮开的天色,他急忙按理好身上凌乱、的衣服,钻进帐篷叫醒江武雄和陈彬起来干活。
吃过早饭,一行人又开始了新天的艰苦路程。
江寒青催马走在队伍的前面,心理思索着这次回去沿路应该完成的事情。
他念念不忘地想着要去拜会一下那个能够训练出一支优秀的义勇军的人一一那个可能叫做伍思飞的家伙。他还要去看一看那个范虎的伤是否已经养好,当然也少不了要去见一见孙翔鹤。对于他来说,这种能够出京招纳人才的机会可不多,所以他要充分利用每一个机会尽量找到一些对于自己将来的事业能有所帮助的人。
算了算时间和路程,江寒青在心里嘀咕道:“算来这几天也应该到上次遭受义勇军袭击的地方了。还要随时留意一下,想办法找到伍思飞才是正经啊”
在扛寒青的后面是陈彬、蒋龙翔和李可彪。他们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警惕地注视着四方,随时准备应付突来的聋击。
白莹珏的坐骑则跟在这三个人的后面。她的身上仍然穿着江寒青要她穿的那件皮衣,只是在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的披风。
昨夜江寒青将滛门的秘密倾盆告诉了她,使得她心里十分感激情郎对自己的信任。此刻看着江寒青的背影,她在心理想:“看来滛门并不是世人说的那样万恶不赦啊青儿不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吗”
在她的侧面是并骑而行的林奉先。当白莹珏的坐骑向前奔驰的时候,刮起的大风不时将她的披风吹得飘起来。而这时林奉先的眼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白莹珏那紧绷的皮衣下耸立的ru房,还有那紧身皮裤所包里着修长丰满的大腿。
白莹珏也感受到了林奉先偷窥的眼光,不过她的心里没有任何的不快,实际上自从她穿上这身衣服之后,几乎每天都能够感受到江寒青那几个手下投射过来的暖昧目光。对于这种猥亵的目光,她最初当然也是感到十分的愤怒和羞耻,可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随着江寒青的调教一步步逐渐撕毁她作为女人的自尊,她好似也习惯了这种羞耻的感觉。,而且随着她知道江寒青和他自己的母亲也有苟且之事,已经被江寒青调教成为x奴隶的她,对于男女之间性事的观点也逐渐开始变得随便起来。她的心里偶尔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来:“其实一个女人和多少男人搞都无所谓啊阴玉风居然和丈夫还有儿子都来,那还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这样的想法也是稍纵即逝,但是毕竟冰山的角已经开始崩溃了。在不知不觉中她甚至开始盼望旁人将那种色咪咪的眼光投向自己。
她似笑非笑地将目光转向林奉先时,林奉先正盯着她的ru房看得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突然间他发现白莹珏正看着自己,林奉先的心立刻跳了一下,心道:“糟了让她发现了她如果告诉青哥可就完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白莹珏看了他一眼就将头转开了,一点其他的表示都没有。他甚至觉得白莹珏的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微笑。虽然还不能够彻底肯定白莹珏的想法,但是他至少可以看出白莹珏对于自己露骨的se情目光似乎没有任何的不悦。
彷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一般,热血立刻冲上了他的脑袋,胆子也随之又大了一点。他心想:“难道这个马蚤货对我也有意思”。这样想着他将坐骑缓缓靠近白莹珏,最后当两个人之间都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时,林奉先将手伸向了白莹珏的大腿不过这一次,白莹珏的反应却让他十分失望。
虽然白莹珏在男女之事上的自尊已经随着江寒青的凌辱开始逐渐消失,要她承受江寒青以外的其他男人的se情目、光还行,真要她接受一个男人的挑逗,她现在还是不能接受。
她发现了林奉先试图靠近自己,抚摸自己大腿的动作便皱了一下眉头,迅捷地出手一格,将林奉先的手挡了回去,然后抬头怒现了他一眼。不过这以后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一夹马腹,胯下坐骑便向前加速驰去,将林奉先甩到了身后。
林奉先一见这等情状,刚才的火热激情也就立刻熄灭了,不敢追上去再有其他动作,心理想道:“妈的看来这个婆娘还不好弄唉j算了,别把她惹火了,到时候让青哥知道我可就完了”
心里这样想着,他摇了摇头开始懊悔自己刚才的鲁莽举动,想到如果白莹珏当场翻脸自己将可能会遭遇到的恐布事情,他的心里才开始感到一点害怕。
正在自怨自艾之际,她突然想起还有一个李飞鸾跟在自己后面,猛地转回头,却见到她的坐骑原来距离自己还不足一丈,此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显然刚才那一幕,她已经看得一清二楚。林奉先心里一阵慌张,身子便在马上摇晃了两下突然往旁边一滑,眼看便要摔下马去。一双手及时从后面伸了过来,抓住他的手劈用力一拉,将他重新拉回马鞍之上。林奉先惊魂初定,知道是李飞鸾赶上来及时伸手救了自己,忙转头道了一声:“谢谢”
李飞鸾这时已经跟他并骑而行,闻言之下微微一笑,向他点了点头。
几天来林奉先所看到的李飞鸾始终是一个随时随地都会害羞脸红的女孩形象,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女孩实在是不值得一看,所以始终都没有正眼看过她。这时他第一次看到了李飞鸾展颜微笑的样子,才发现对方原来是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孩,不由目瞪口呆地瞪着她。
李飞鸾在林奉先的注视下,脸蛋又变得通红,害羞得垂下了头去。林奉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瞪着一个女孩肴,实在是有点不像话。
掩饰地干咳了一声,林奉先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心里在想:“这女孩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不过……地……还真是漂亮啊”
李飞鸾突然低声道:“林公子,我到了三岔口之后就会转为南行。你放心吧刚才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林奉先听她这样一说,顿时大力感激,点头道:“李小姐真是多谢你了”
李飞鸾侧头看着他,“噗唬”一声笑了出来,模样甚是娇媚。看得林奉先心里又是一阵激动,觉得只要能够天天看到她的笑容,这艰苦的旅程也算不了什么了
中午一行人停下来吃饭的时候,白莹珏也没有告诉江寒青,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身边吃东西。
林奉先见状自然乖巧地躲到了一边,心旦暗自庆幸上午的事情没有被江寒青知道。
这时李飞鸾却主动坐到了他的身边,问道:“林公子,你和那个江少主是什么关系”
林奉先没有想到这个一向害羞的女孩居然会主动跟自己说话,愣了一下道:“青哥是我的表哥”
李飞鸾听了,眼中精芒一闪,点头道:“哦原来如此:那林公子也是江家的直系亲属了我还以为你是普通的家族武士呢”
林奉先顿时感觉自己被美人看低了,心里十分不爽道:“那当然不是了我母亲可是青哥的亲姑母啊青哥是我大舅舅的独生儿子而我大舅是我们江家的家督大人,所以青哥将来也就会成为家督了”
李飞鸾听了眼中异彩连闪,娇笑道:“哎呀真是对不起想不到林公子原来在江家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小女子真是愚笨啊林公子可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哦”
林奉先这才觉得自己有了面子,得意地笑了一下,问李飞鸾道:“李姑娘家是干什么的”
李飞鸾看了看江寒青的方向,见他正和白莹珏卿卿我我地在吃饭,才向林奉先道:“我父亲是临川城里的一个普通商人;主要是经营宇画古玩的”
两个人就这样在那里敞开话头聊了起来。越聊越投机,而林奉先也随着越来越觉得李飞鸾是一个可爱的姑娘。
两个人正说着话,李飞鸾却突然看到江寒青撇下白莹珏,起身来向他们这方走了过来,心里一惊便住口不语了。
林奉先这时也见到了江寒青,心里更是砰砰乱跳,不断嘀咕:“难道青哥知道了天啦完了”
江寒青走到两人身前,狠狠地瞪着李飞鸾看了半天,突然转头向林奉先道:“奉先,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也便迳自转身回到原来坐的地方。
听到江寒青的叫唤,林奉先感觉自己的命已经丢掉了一半,硬咬着牙站起身来跟着江寒青后面走了过去。
白莹珏看着江寒青领着林奉先过来,心里也是暗暗吃惊,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的事情被工寒青知道了,却又觉得不太可能。心里忐忑不安的,低着头不敢去看江寒青的脸色。
江寒青等到林奉先过来,却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和颜悦色地向他道:“奉先,那个姓李的女孩我看来历并不简单你跟她多接触也可以,想办法引诱她开口,从她身上尽可能多打探一点秘密出来还有……最后必须要干掉这个女孩”
林奉先大吃一惊道:“青哥……为什么……为什么要干掉她”
江寒青森然道:“难道你想让我们到邱特去的秘密弄得世人皆知不可吗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越少越好就算这个女孩真的没有什么背景,我也不会让她平安回去泄露我们的秘密哼不过依我看来,这个女孩倒是十之八九对我们有着什么阴谋”
林奉先这时已经渐渐对那个女孩有了一点好感,听江寒青这么一说不由急道:“青哥,你为什么说她对我们怀着什么阴谋呢”
江寒青瞪着林奉先看了半天,冷冷道:“那个自称是她小姨的婉娘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主动将这么一个小姑娘送到我们手里,这种人就算不是坏人,恐怕也不会是好人吧奉先,你是不是被她给迷住了”
林奉先吓了一跳道:“没有我怎么会被她迷住呢”
江寒青冷笑道:“没有就好嘿嘿你记住,这个女孩最后一定不能活的好了你去吧”
心里为江寒青的话感到震惊,林奉先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急忙转身离开。
江寒青冷冷地看着林奉先的背影道:“莹,你给我盯住那个小女孩不要让她将奉先的魂给勾走了哼如果奉先实在是从她身上套不出什么话来,那你便出手将她除去算了反正留着也是祸害”
白莹珏听话地点了点头道:“好的我会看住他们的”
回到李飞鸾身边坐下的林奉先还在回味刚才江寒青说过的话,心里不断道:“李姑娘怎么会是坏人呢如果青哥最后非要处死她,我应该怎么做呢”
看着走过来他脸色铁青的样子,李飞鸾一点没有吃惊的样子,淡然道:“你那个青哥是不是告诉你我是一个坏东西是不是还打算将我好好的收拾一番”
林奉先尴尬地看着李飞鸾,摇头道:“没有啊他只是告诉我,这几天我们要加快前进的速度要争取尽快办完所有的事情提前赶回京城”
李飞鸾的脸上本来一直挂着无所谓的冷笑,听到这里才似乎有点吃惊,看着他半晌方才道:“你们不是准备直接回京吗难道还是要到其他地方去”
林奉先点头道:“也不是要去其他地方只是我们顺道还要去见几个人,他们都是青哥过来的时候看上的人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附近应该有就这么一个人,那日我们曾经见过他训练出来的那些义勇军,感觉很不错”
李飞鸾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有点苍白,迟疑了会儿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林奉先没有注意到她神色的异常,回答道:“应该是叫伍思飞吧”
李飞鸾身子微微一颤,她的脸上在那瞬间突然显躇出来一阵惊骇的表情,害怕林奉先看到自己的表情,她连忙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定了定神,她才低声问道:“你们一定要去找他们吗我想早点回家啊”
林奉先无奈道:“这……这是青哥的命令,无法更改的”心里却想道:“姑娘啊姑娘啊你还想回家啊你可知道青哥已经下了决心要将处死在这路上。”
李飞鸾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林奉先道:“林公子,你告诉我江少主是不是打算杀了我”
林奉先惊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怎么猜出来的,强颜笑道:“这个……嗯……这怎么可能呢……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奇怪念头呵呵……没有的事啊”
李飞鸾看着林奉先的惊慌样子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叹气道:“你别骗我了我李飞鸾虽然老实,却也不是傻子你实话告诉我吧,江少主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一副泪眼婆娑引颈待斩的可怜样子。
林奉先看着面前娇柔可怜的小姑娘,心中一股豪气涌了上来,只想自己应该保护这个娇小的姑娘不受人欺负,当即蹲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李姑娘,你放心青哥这两天应该还不会向你动手的我想一想,你是去临川那么应该是跟我们在三岔口分手再向南行吧”
看到李飞鸾向自己点了一下头表示肯定,他接着道:“我想,只要你到三岔口之前提前想办法离开,应该就不会有事的”
李飞鸾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颤声道:“可是……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好害怕啊我想现在就离开你们但是江少主知道的话,一定会立刻动手杀了我的”
林奉先回头看了一下江寒青,见他并没有注意自己这方的情况,便低声道:“李姑娘,这样吧你先别急,我慢慢给你想办法。”
李飞鸾突然纵身扑到林奉先的怀里,将头埋到她的怀里,轻轻抽泣道:“不林公子,我好怕哦,万一……万一明天江少主就改变主意决定立刻杀我怎么办你要赶快设法让我逃走啊”
林奉先哪里和妙龄少女如此接触过,一时间搞得是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嘴里嗫嚅道:“这个……李姑娘……你放心……我……我会尽力的”
看着怀中少女由于哭泣而轻轻抖动的背脊,林奉先终于忍不住大着胆子轻轻将手放到了她的背上。见到哭泣的李飞鸾没有任何反应,他的手开始大胆地往她的腰肢移去。
随着他的于移动,李飞鸾的身子开始轻微的颤动,双手也主动环到了林奉先的腰上。
林奉先的手终于移动到了李飞鸾的腰上,见她仍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便轻轻地在她的腰际上抚摸起来。而李飞弯的身子也贴得他更加紧了,双手在他的背上揉搓着。
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干咳声传来,江武雄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道:“奉先,我们应该要出发了。”
李飞鸾立刻推开林奉先的身子,站起身来羞红着脸逃到了一边去。
林奉先羞惭地看了看一脸诡异笑容的江武雄,掩饰道:“李姑娘说她想父母了,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就哭了出来我在安慰她”
江武雄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快点收拾你的东西,立刻出发了”
林奉先</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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