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见,怼人能力见长啊!
“你等着,我回去非要好好瞧瞧你那张嘴,看看是不是比旁人多了什么构造?”陆林风恨恨地说。
“你要回来?”夏晗晗敏锐地捕捉到信息点。
“嗯,下月初。”
“离家出走?”
“你想象力够可以的啊,我不在的时候和谁学的?——我回去有事,顺便看你。”
“你能有什么事,又哪个小弟给你惹祸了?”
陆林风在初中的时候也是一位校.霸级的人物,他多半干些为民除暴的事,欺负人的事倒是没干过。只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他没干过,他那些狐朋狗友有没有打着他的旗号干过就不知道了。
“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吗!不行,我伤心了,要伤死心了!”陆林风矫揉造作一番,才说,“我回去真有事,正经事。你说的那些小弟啊什么的,都好像上辈子的事了。你都不知道,我在兰城被我妈管得多狠。”
夏晗晗想,是了,江淮向陆浩凯打探陆林风的消息,他也只说被他妈管着。原来竟然管得这么厉害,连手机都不给的吗?
“那你今天怎么还能给我打电话?”
“等我回去你就知道了。夏晗晗,我跟你说,我要经历的事,可是一般人没有过的啊。”
“没关系。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心智,劳其体肤,空乏其身……”夏晗晗背了起来。
“得得得,夏晗晗,你赢了,既然是大任,我就扛着吧。你就是这个意思,是吧?”
“孺子可教也。”说着,夏晗晗也笑了出来。她已经很久没和陆林风说过话了,当年陆林风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槟城。她虽然理解,心里也还有点伤心。
但陆林风就是有这个本事,来来回回对话之间,让夏晗晗逞口舌之快,消解怒气。
“说好了,我下月初回来。你是不是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啊?”
“没问题,撑不死你算我的。”到通话结束的时候,夏晗晗已经很心平气和地在和陆林风开玩笑了。
在夏晗晗的朋友中,她能开玩笑的,只有江淮和陆林风。现在,似乎还要加上一个沈夜白。
只是和沈夜白开玩笑的时候,好像总把自己绕进去。夏晗晗挂断通话的时候,竟想起了沈夜白。
不知是心有所感还是什么,手机也适时震动起来,响起铃声。夏晗晗的手机铃声是一首节奏舒缓的钢琴曲,可这一次,夏晗晗却被这钢琴曲吓了一跳,来电显示是——沈夜白。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算不算也是一重意义上的“心有灵犀”?
夏晗晗又胡思乱想起来。
她坐在书桌配套的白色椅子上接起了电话:“喂?”
“夏晗晗,你在想什么?”
沈夜白的问题和他人一样,简洁冷峭,直指人心。
夏晗晗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我在想你。”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沈夜白声音清清冷冷的,吟出李商隐这首《无题》时竟也缠绵多情、摇曳生姿。
夏晗晗听得脸红耳热,她是情窦初开不假,但沈夜白这话已经一点都不含蓄,简直算作公然调.情了。
且暗暗合了她刚刚所思所想。
“你往窗边看,会看到一个也在想你的人。他在想你,并且,他来找你了。”
沈夜白的每个字听在夏晗晗耳朵里,都像是引.诱。
夏晗晗拿着手机,往阳台走去。夏晗晗的卧室拥有夏家众多房间中最大的一片阳台,朝阳,每天阳光照进来,她的屋子总是暖洋洋的。
这是江艳红的主意,她知道夏晗晗平时不常出门,便想让她可以在屋子里多晒晒太阳。
夏晗晗拉开淡粉色窗帘,走进阳台,此时屋内开着灯,她看向窗子外面,全是漆黑。
“左边,最左的窗子。”耳畔传来夏晗晗的声音,她几乎分不清这声音是从手机里传来,还是从其他什么地方传来。
她走到最左的窗子那里,打开窗,一阵风灌入,果然见到沈夜白正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扒着窗台,露出大半个上身。
他的样貌如冰如雪,背景是茫茫夜色和一抹残月,夏晗晗且惊且喜,且嗔且怨,语调都有些不稳:“今夕何夕,见此凉人?——你真是疯了。”
沈夜白没读过《聊斋》,但也知道“良人”的意思,他笑了,仿佛最冷峻的岩石上开出花朵,说:“我想你,其实不过一天没见,可我还是想你想得寝食难安。我想,如果你也想我,我们可以见一面。”
“可你为什么要爬窗,这多危险?”夏晗晗嘴上怨他,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拉起窗上细细的纱窗,让沈夜白爬进来。
沈夜白身手利落,轻轻一跃便上了窗台,又一跳,落到了夏晗晗面前。
夏晗晗看到他全手全脚地站在自己面前,心落了地。沈夜白回身关窗的瞬间,她有了片刻思考的能力:我这是在干什么?他又是在干什么?天啊,我们真的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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