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期待什么。
手里的玫瑰娇嫩新鲜,萧叶抱着花束轻轻地摸了摸,又闻了闻,江昔年已经在餐桌旁坐下,萧叶没有单站着多久,在茶几上安放花束,也在餐椅上坐下。
江昔年在口中放入一小块食物,眯着眼眉头舒展,像是在细细品尝,过了一会,他道:“对了。”
萧叶不明所以,筷子还停留在半空中,抬眸看他,“怎么了?”
“你的父亲当年被人污蔑非法牟利,最近我查到了一些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等过几天我整理好了,就交给你。”
萧叶眼眸一闪,筷子里夹着的食物掉进碗里,手上不住的颤抖,她放下筷子,眼中充斥激动的情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爸爸是清白的......”
在江昔年告诉她之前,她没有一点能够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仅仅是凭着马管家的话,坚信父亲虽然强势,却绝不会做对不起良心的事情。
这段时间她都是自己死撑着怨对亲戚,江昔年的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让她相信自己对父亲的坚持和对亲戚的敌意没有错。
萧叶眼中有些湿润,感激之情占满每一处,郑重地看向江昔年,“谢谢你。”
萧叶眼中的情绪太炽热,江昔年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端起手边的水杯饮一口,道:“没事。”
江昔年帮她抢回财产,还费心费力地证明她父亲的清白,他们之间合约的利益天平完全向她这边倾斜。况且不止这一次,从很早开始,他们之间所获取的便已经不对等,江昔年帮助她的实在太多了。
萧叶晶亮的眼神没有一丝收回的意思,搓了搓衣角,“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说了没事。”江昔年顿了顿,指尖在水杯的壁沿微动,“我想要的报答,你也支付不起。”
萧叶一顿,旋即挫败地低下头。
江昔年说的没错,他什么也不缺,就算她倾家荡产准备的礼物,江昔年也未必会多看一眼。
江昔年的视线落在萧叶低垂的脑袋上,口中放入一块食物,细细品尝。
吃过晚饭,天色暗了很多,江昔年习惯性地整理餐具进厨房,两人互相道了晚安回了各自房间。
后面几天,萧叶每天准时出现在昭望,和专门为她授课的老师学习,除了去员工餐厅的时候,一般不与其他练习生见面,晚上回家,和江昔年如常相处,江昔年面对萧叶时,永远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太生分,又熟不起来。
经历了一场狂风,星星都被吹散,深蓝的墨水瓶被打破,把天空染成一片深蓝的颜色。
狂风之下,树叶萧瑟,发出沙沙声响。
路灯在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孤独的亮着,在远处的高楼里,一个男人慢慢下俯身体,双唇轻贴上女孩的脸颊,几秒之后下移几分,再缓缓贴上,动作很轻很柔,身下的女孩像是云朵做成的一样,稍微一用力便会消散开,永远离开他。
萧叶进入深度睡眠之后,很少半夜醒过来,今天和往常的晚上一样,觉得脸上痒痒的,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与此同时,突然间梦里的场景破碎,萧叶惊地小腿一蹬,连带着双目也猛地睁开。
刚睁开眼睛还有些懵懂,脑海一片空白,萧叶闭着眼缓了缓,直到眼角分泌出一些因为困意产生的液体,才有所清醒。
她睁开一条缝隙,睡意沉沉地环顾四周,突然呼吸一滞。
在她的左侧,江昔年的身影隐没在黑暗里,他坐在床边,透亮的眼睛看着她,晦暗莫测。
萧叶倒吸一口凉气,双手紧抓被子,“你怎么在这里?”
从萧叶睁眼的那一刻起,江昔年便结束下俯的姿势,坐起来,冷冷的眼神遮住心中所想。
萧叶已经转醒,他再跑出去无济于事而且太过落魄。
到了深夜,白天压制的所有欲望全部被释放出来,重逢之后,也许是大脑产生了重新拥有她的错觉,只要晚上不见到她,那些想象了无数遍萧叶重新逃走的画面争先恐后地钻出脑海。
只有晚上到她的房间,看见她安然入睡,再抛掉白天的筹谋,放肆地亲吻她,才能够睡着。
她今天突然醒过来,发现了他亲吻过她的脸颊吗,之前每个夜晚的亲吻,她会不会亦有察觉。
他所有的感情都在诉说离不开萧叶,如果被察觉,她知道后,会不会不再平等对待他,从而觉得可以随便离开他。
江昔年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慌张,被他压制在墨色眼底。
已经到了这一步,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破釜沉舟,或许能够在这份不对等的感情里,保住一些尊严。
江昔年修长的手指没有一点温度,在黑暗中泛着淡光,他慢慢抚摸上萧叶的脸颊,隐埋所有的着迷,微抬下巴轻瞥,声音冷淡理智,“我想要你。”
萧叶被江昔年手上的温度冻得身体一抖,听清他的话,瞳孔不受控制的放大。
他说什么?!
萧叶试图把当机的大脑重启,江昔年掀开她的被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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