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喉咙里的话还是说出了口:“我说,要不算了?老祖宗留下来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叶,何必单恋一片叶。”
“去。”江昔年抖了抖肩膀,掸掉对方的手,“哪个老祖宗啊,是不是叫张帆啊。”
“还有谁跟你说我单恋她了,啊?说几次了,我就是气不过,我对那个女人没有一丁点感情。”江昔年喝了口桌上的橙汁,大拇指食指一闭,指甲扣出一小缝隙。
“也不知道是谁哦。”张帆双手撑到床上,人往后仰,玩味道:“这几年狗仔一样暗暗调查萧叶转去哪个学校,升学进哪个学校,还要强撑着不去找她,结果人家来临大不过一个多月,某人就忍不下去了,你说这叫不叫前功尽弃?说好的要等她先来找你,你才肯理她呢。”
江昔年看着张帆欠扁的脸,重重呼出热气,双唇气地颤抖,左右两巴掌把他的脸拍瘪,一拳砸到床上,“你懂什么,故意跟着我考到临大,她是有备而来,谁知道她要耍什么花样,我先出手也没错。”
张帆:“也许她来临大跟你没关系,你看那照片......”
“闭嘴!”
江昔年鼻子呼出的热气越来越厚重,像见着红布的斗牛,在寝室门打开,看到来人进来时爆发。
吕宇皓没见到他们一般垂眸走进寝室,江昔年煞红了眼,拿起橙汁砸过去,青筋暴起,梗着脖子粗声道:“我是杀你爹了还是刨你家祖坟了,你什么都要跟我抢!”
驼色卫衣挂上果汁渍,橙色滴滴答答地扩大作案面积,吕宇皓刚从图书馆回来,手上还抱着辅导书,步伐稳健走到学习桌边,放下书本,抽出纸巾小心擦拭,神色淡然,平静道:“我抢你什么了。”
江昔年冷笑一声,对于他的装蒜不屑一顾,伸长手臂指向他,“我警告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她啊。”吕宇皓加重了“她”这个字的发音,“谁说我是因为你了,我觉得她挺可爱的。”
“靠!”江昔年握紧拳头冲过去,张帆奋力拦住他,对着吕宇皓急道:“宇皓,你少说两句吧,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他是真搞不懂这两人之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敌意。
吕宇皓看着面目狰狞,挥舞拳头的江昔年,沾上橙汁的餐巾纸扔进垃圾桶,淡淡道:“哦?那女孩承认是他的妻吗?我那天在教室,看着她好像挺讨厌江昔年的。”
“你找打!”江昔年挣脱开张帆,直接扑上去。
太阳还未从山头钻出来,上午六点,生活区内学生不多,萧叶之前帮王教授批改大学语文的随堂测验,需要起早给教授带过去,没有叫醒黄小草,独自一人下楼开锁自行车,一份份印有临大字样的练习本放入车篮里。
困意未消散,萧叶眯着眼推车,快到生活区门口,眼前突然跳出一个人,看清来人,萧叶面色一瞬间铁青。
临大的生活区是一片小区,一幢幢单元楼将男女生宿舍隔开,是学生们最集中的地方。
江昔年嘴角乌青肿起,一脸冷漠地看着萧叶,就差写上生人勿近四个字。
萧叶的视线停留在他嘴边的肿块,移动到他抿成一条薄线的双唇,想起那天江昔年压下来,本能地后退两步。
僵持不下,萧叶调转车头,想从左边绕过他,江昔年快步到左边堵住,从右边绕过去,江昔年又赶到右边堵住。
“......”萧叶不是很想和他说话,抬眼无奈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昔年开口,语气凶恶地像要把她吞入腹中,“不准和吕宇皓说话,听到没有!”
他怎么知道她和吕宇皓认识?
萧叶有一瞬间的迷茫,早上本就困,起床气未散,还被人平白凶了一道,语气也变差,“你有病啊,凭什么管我啊。”
江昔年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冷笑道:“就凭你是我的啊。”江昔年两只手往兜里一掏,往萧叶车篮里撒一把,骑上停在一边早已开锁的自行车,头也不回地离开生活区。
“喂!”心脏传来一阵奇异的感觉,萧叶暗道一声莫名其妙,捂住心让它好受会,烦躁地揉脸,视线落到车篮里。
里面多了十几颗大白兔奶糖。
安静地躺在练习本上,太阳从山头钻出一角,给糖果纸镶上金边。
“叶子,你们社团下午义卖准备开什么店铺?”
萧叶从江昔年骂坏女人还突然亲吻起,整天浑浑噩噩的,之前和室友一起讨论的义卖活动好几天没再关注,经由黄小草的提醒,萧叶记起这件事,敲一下脑袋道:“等我一下啊,我看一下群里。”
社团义卖活动规模宏大,每一个社团都参加,社团在校园内搭建简易店铺,一个下午所得钱财全部捐给贫困山区希望小学。
临大的军训安排在十月底,是以九月开学最炎热的时间新生不需要在烈日下光合作用,开学一个礼拜之后,社团学生会招新,袁婷和黄小草进入器乐社,萧叶在上声乐系的课,想体验不一样的活动,凭借三脚猫功夫进入了国画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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