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厮打,潘东明的力气明明大她很多,可是她跟疯子一样,他能听到自己扭着她的手腕传来清晰的“咯”的一声,他还算是清醒,怕真是再次弄伤她了,只好放开手,谢乔却是抬起一条腿狠狠的蹬在他的身上,用尽了力气,她终于挣脱他的钳制。
潘东明滚落在一边却开始笑,大笑,多好,他想,原来她也是一个隐藏着利爪的小猫,他还以为她只会瑟瑟发抖任人摆布,哪知道她居然亮出深藏不露的利爪。
他笑的喘不过来气,看她突然跳起来又扑过来,用手去卡他的脖子,眼睛里的泪水掩盖不了她的恨意,她死命的咬着唇死命的收紧手上的力量,她想要掐死身下这个给她带来无数耻辱与空难的男人,她要他死!
他们两个赤裸着身子像两具不要命的小兽,用最原始的武力解决他们之间的仇恨,谢乔豁出去了,不要命了,她只想偿还他所给予她一切的伤害磨难,此刻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他疼!让他死!让他去死!可是她恨自己为什么无力,两只手腕疼的她流出更多的眼泪,他为什么还不死!还不死!还要这么残忍的对她笑,她只是想他赶快死掉,让他也尝尝,尝尝快要死掉的恐惧,失去一切的恐惧!
潘东明还在笑,他笑的是此刻翻身骑在他身上卡着他脖子的女人怎么这么有趣,他忽然想,原来温顺的小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谢乔忽然松开一只手高高举起,“啪”的一声狠狠给了他一耳光,这一耳光她用尽全部的力量,耻辱,还给你。
潘东明只是抬起一条腿一个翻身就把谢乔压在身子下面,轻易的就进入她的身体,肆意的占有,他挨了一耳光还挺美,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被女人这么羞辱过,他甚至直接拉过谢乔的手盖在他被打的地方,他蹭着她的手心低笑着说:“好妹妹,怎么用这么大劲儿,给哥哥揉揉。”
谢乔用力推开他的脸,他玩上了瘾,顺势倒在一边去,看着谢乔不负他望的再次欺身上前,翻上他的身体,用手去抓他的短发,像他每次抓她的头发那样用力,头皮疼,可是他不在乎,谢乔今儿晚上的表现太出人意表,让他惊讶让他感到有趣,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谢乔在又一次狠给他一耳光后居然急急的低下头来吻住他的嘴,他刚愣怔一下嘴巴上就传来一阵让他忍不住想要跳起来的疼,这个女人疯了一样咬住他的唇,使出蛮力上下牙齿颌磨,像是要生生把他的唇给咬下来。
他的情欲比唇上的疼更快的占有他的思想,他也用同样的力气去咬她的,伸出手按着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压向他的脸,他的舌滑进她的口中,另一只手摸索着去找她腿间的柔软,用他的坚硬抵住,恶狠狠的挺进。
他们沉默无声的厮打扭动,他却依然占有着她,他看到她绝望的眼神,她被他逼的退无可退,她的手上依然抓紧了他的头发,他依然用最激情的动作从下往上猛烈挺进,他就那么看着她流泪又绝望的眼睛达到高潮,他揽紧她的腰肢,呻吟着满足的痛快淋漓。
这是他活了半辈子最激烈的性爱,他还在喘息还在吸吮着谢乔的舌头,那么用力,一点也不在乎他被身上的女人又抓又咬弄的到处都是伤痕,没关系,她不喜欢他一点也没关系,哪怕恨也好,有时候恨,也是一种感情。
这是一张欧式宫廷梳妆台,镜面周围嵌满了水晶,豪华奢侈,但放在这个装饰豪华却时尚的卧室里却显得格格不入,这是在谢乔搬来潘东明的卧室里时,潘东明命人送来的,谢乔现在就坐在这张夸张的梳妆台前化妆。
她用粉把脸孔涂的雪白,来掩盖她那熊猫似的黑眼圈,最后涂上玫瑰红的唇膏,但是遮不住被他咬破的嘴唇,她叹口气放弃徒劳的遮掩,拿起一边的纸巾擦掉,胡乱的用梳子随便刷两下头发,拿起手袋下楼。
他的车子停在大门口。司机看见她就为她打开后座的门,她跨上去,发现潘东明正低着头翻看晨起财经报,她拉了拉衬衣,端坐身体目不斜视。
潘东明倒时抬起头扭过脸来看着她笑,说:“干脆我跟你一起去你妈那里喝豆汁儿吃油条得了,听得我嘴馋。”
早上她还没起床妈妈就打电话 ,问她几时从天津回来,她说昨晚就回来了,妈妈就叫她去小公寓喝豆汁儿,被他听见了。她扭过脸看别墅区的风景当他是空气,他就拉过她的手挨的更近些,他的脸上还带着昨夜她发疯的杰作,嘴巴有点肿,下唇上也是一块一块的破皮,可他一点也不在意,就在她要下车时他忽然拦住她,递给她一包东西,他含笑说:“这是天津的大麻花儿,给你弟弟带去尝尝。”
她一愣,还是伸手接过,作势要走的时候又被他拉住:“急什么?……下午我安排几个专家,辛少会去接你们,带你弟弟去做个会诊。”
谢乔抬起眼皮瞧瞧他,他抬起手指划过她的唇说:“嗳,这唇膏都抹出界了。”
谢乔在公寓里忍着手腕的疼痛帮妈妈洗衣服晒被单,给弟弟讲故事,常鹏鹏却老是跑到阳台上去,谢乔跟他一起扒在栏杆上问:“看什么呢?”
“我在等辛哥哥噢,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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