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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清朝]“格格”有礼 分卷阅读170

分卷阅读170

    或许两位可以开个下火的药方。”

    下火的药方不够是些许小事,陈章明匆匆写就便可以了。这些皇子阿哥们的事情他们也不打算多掺和,如今温凉的确被救回来了,对他们来说便足够了。

    目送着两个御医离开,胤禛看着温凉道,“先生可是在坑我呀。”

    “若爷现在能去休息,某感激不尽。”温凉淡漠地说道,听起来很不近人情。胤禛却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又重新在床榻边坐下来,“先生该知道,若是想劝说别人,便不该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便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胤禛眉目间的笑意也不曾散去。取缔了这段时日一直潜伏在那里的阴霾。

    温凉冷静地说道,“某一贯是如此说话。”

    胤禛摇头,也不曾再继续说话。两人如此安静对坐,便直接坐到了温凉下一次喝药的时辰,细细算来也有小半个时辰了。

    胤禛望着温凉无知无觉被他牵住的手腕,低头把握得温热的左手塞入被子中,又看着温凉把汤药喝完,这才离开。

    铜雀原本在收拾着药碗,却听见温凉的微凉声线,“铜雀,到花园给某折断花枝回来。”

    铜雀不思其解,点头离开。

    温凉的视线又落到被褥上,停顿了数息,本是打算闭目养神,却发现被子角落里似乎有一团鼓鼓的小团。他似乎是想起什么东西,掀开一看。

    果不其然,温良正迷糊地团在床尾陪着,只是自个却抱着软尾巴睡得迷迷瞪瞪的,还不知蹬着软软的小软垫,感觉到凉风入侵后,不满地舔了舔粉红的小鼻子。

    温凉把被角给盖回去,重新躺回原来的位置。

    不多时,铜雀采了花枝回来,粉淡色彩的确好看。她把花枝插在玉瓶内,笑着说道,“先生,园子中的话开得很好看呢。不过刚才奴婢经过花园的时候,似乎看到了贝勒爷的身影,似乎看起来不怎么舒服。”

    温凉抿唇,默默地往被褥里面缩,闭上眼睛看起来好似是打算睡觉了。铜雀的动作立刻轻之又轻,似乎是害怕叨扰了温凉的休憩。

    待铜雀端着东西出去后,温凉又重新睁开了眼睛,望着顶上熟悉的床帐思忖了片刻,终是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好生休息了。

    他的确困倦,精神也很不舒服,待眼皮子刚刚阖上没多久,便真正入睡了。

    与此同时,温凉恢复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宫内。康熙帝本来就等着这结果出现,待确定了温凉没有问题后,这压在心头的石块才总算消失了。

    康熙神色和缓了些,瞪了眼梁九功,“你倒是说说看,现在查出来什么东西了?”

    梁九功谨慎地斟酌着语气开口,“奴才这些时日排查了御马监的人,并从中抓出了几个有嫌疑的小子。有两人曾靠近马车,其中一人认罪给马料中加了能让马发疯的药物,但那残缺的蜡块无人承认。”

    梁九功说这话时很是谨慎,生怕言辞不慎让康熙帝发怒,毕竟他们的确是还没有得到一个让人满意的结果。

    任何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必定有存在的原因,也能寻到发生的脉络,更何况此事是在宫内发生的,可梁九功能找到的线索甚少。御马监那几人身上并不能得到准确的答案。

    是谁指使这件事,康熙帝最想知道的莫过于此事了。

    康熙帝冷哼了声,“怎么,在宫内的事情,你梁九功若是还查不出来,这底下的位置是嫌弃做得太过舒坦了?”

    梁九功打了个激灵,讪讪地说道,“万岁爷,奴才定会有个结果。”

    康熙帝说是让梁九功在查,其实御前侍卫也一并在查这件事情,若是查不出结果来,也不能把全部的罪责都落到梁九功一人身上。因而他只是瞪了眼梁九功,冷声道,“朕再给你三日的时间,若还查不出什么东西,你自个去慎刑司吧。”

    梁九功连忙点头,若不是今日温先生清醒的消息让康熙帝开怀,这三日后的板子如今可就得落到身上来了。

    虽然梁九功心中潸然泪下,但这时间还是过得挺快的,转眼间又过了两日。

    卧床休息的温凉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便是偶尔在庭院中舒展手脚也是可以的。眼见着温凉的身体基本恢复完全,御医也回宫复命去。

    温凉眯着眼睛坐在庭院中,树干旁边安着靠椅,他坐在此处晒太阳,不暖不热的秋日总是令人舒畅,在这般柔和的日光下,便是看书都是一件趣事。

    温凉膝盖上摊开的书籍还未曾看过两页,绿意便无奈地站在廊下说道,“先生,您又指使铜雀帮您拿书去了。”温凉刚恢复起来,胤禛特地让他们好生看顾着先生,千万不能劳累。

    温凉淡然地阖上书籍,顺手把脚下趴着的温良给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做出一派安详和谐的模样。

    屋外有人扑哧一声笑起来,继而靠着墙壁哈哈大笑,恨不得在地上滚两下来表示此刻丧心病狂的笑意。

    胤禛一个暴栗敲在胤祯脑袋上,拎着他进门,“先生不必管他。”

    温凉点头,“自然如此。”

    这一来一往中,淡定地决定了胤祯的入门待遇。胤祯挣脱开四哥的手掌,“合着你们俩一唱一和啊!”

    ☆、第六十二章

    八贝勒府。

    胤禩在府内来回的踱步, 神色略显焦躁。他的身边坐着的人便是阎宽,此刻阎宽的脸色也很是阴沉,这主人和幕僚都不约而同地表露出这等态度, 显然是遇到了什么难解的事情。

    胤禩重新落座, 无奈地说道,“闫先生,那动手的人真是愚蠢至极。”

    这已经是这段时日他们所进行的第三次对话。

    阎宽阴测测地说道,“那人该死!”

    宫中乃是康熙帝盯得最为严密的地方, 如今轻而易举便被康熙帝盯住御马监, 哪怕阎宽早就把一切都收尾抹平,可若是有一两个撑不住, 那么胤禩可就倒霉了。

    胤禩神色肃穆,“的确如此。”

    眼下康熙帝正在大肆追查此事,胤禩若想不自个出事, 就只能寻人来顶替了。他可清楚以皇阿玛的能耐,早晚还是能查出此事。

    原本按照他们的计划, 温凉的马车应该靠近禛贝勒府时才会发疯, 那处人烟稀少, 失控马车的速度会更快, 这让守护的侍卫难以追赶上。而且温凉所中的毒物也会在此刻发作, 造就温凉昏迷不醒的假象。

    那药物无色无味,融入了温凉所接触的马车门框, 只消手掌与之接触便能侵入体内。等温凉毒性发作昏迷的时候, 那门框的药物早就散发干净寻不到踪迹。便是任何人都会以为温凉的昏迷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事故。

    普通的大夫无法探出毒性, 便是连御医也不定能脉得出来,若是三日内都没有解药,温凉便会在睡梦中死亡。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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