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网卡上不去网,没信号,所以断更了。
龙应扬走后,我又做了个醋溜白菜,皮蛋豆腐,柿子蛋花汤。
等我端着最后一道菜走出来时,发现九渊,龙应扬,夜阑三人整齐地候在桌子旁。
“偃月呢?”我把菜盘摆好,问道。
“他陪墨阳去幽州了。”夜阑微笑着说。
“不是只让墨阳去么?她去凑什么热闹?”我随口一问。
“偃月怕墨阳被塔娜欺负,所以就跟去了。”这次回答的是龙应扬。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女人啊女人,又当老婆又当妈。这偃月看似泼辣大胆,与墨阳相处时处处占上锋,但依我看,她的心思远不如墨阳缜密。若真说受欺负,倒是她那个火爆脾气容易被塔娜气着,墨阳是块软绵花,塔娜欺负他,只会自讨没趣。
偃月这女人,真是鲁莽的可爱。我摇摇头,自顾自地笑着。
待我回过神,诧异地发现,桌面上的菜盘空空如也,若说还有剩,也就那一盆汤底,微微闪着油光……
而我,也只是微微走了一会儿神而已……
“恩,我还没吃饭呢。”我委婉地表达。此情此景,我又气又乐,着实凶悍不起来。
“这怪不得我们,好久没好好吃顿饭了,今天终于开了斋,当然要先祭好自己的五脏庙了。”龙应扬拍着自己的肚皮,打着嗝,慵懒地说。
“楚姑娘,你的厨艺真不错。”夜阑声音轻柔,吐出的每个字都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即使是饭后养神,他依旧显得儒雅俊秀。
“那你呢?是否跟你的狐朋狗友的看法一样?”我转向九渊,气势汹汹地问。现在,我才恢复自己的悍妇本色。
“厨房里的食材用光了?”九渊没头没脑地问。
“恩,怎么了?”我竟然傻乎乎的回问.
我怎么就这么傻呢?!!
“那就出去再买些回来,不然明天吃什么?”九渊认真地说。
“凭什么还是我?今天的食材就是我去买的!”我叫嚣着。
“今天是你,明天当然也是你喽。”龙应扬不紧不慢地说,而九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拿钱来!”我准备来个狮子大开口,弥补一下自己。
“没钱。”九渊言简意赅地说。
“我们要是有钱,前些天就自己买吃的去了。”龙应扬嘴里叼了牙签,继续向我挑衅。
我忍!龙应扬!你不要太得意!我深吸一口气,静听这三只白眼狼还会说些什么不要脸的话来。
“呃,转移到废宅的时候,由于我们三个都没有带钱的习惯,所以……事情大致就是这个样子。”夜阑企图做和事佬。
“你们三个自私自利自大的家伙!饿死你们活该!”我怒吼。
“有你一口吃的,就有我们一口吃的。”龙应扬大放厥辞。
“你不要脸!”终于忍不住了。
但是为什么,龙应扬的脸上有释然的表情?
这群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这句话不能彻底描述我要表达的意思。
如果这个可以忍,还有什么不能忍?恩,这句差不多。
“既然楚姑娘之前可以巧妇能为无米炊,那么现在也可以。”夜阑笃定地说。
“没想到啊没想到,夜阑你这个谦谦君子,竟也为五斗米折腰。”我满脸痛心状。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夜阑依旧温和的笑。
但此刻,我觉得,夜阑是真正的腹黑,假善!
“明天早点起,去找浅云舒逛逛街。”九渊提醒道。
我实再是无话可说了。
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幸好,今天还买了糕点,我小心地打开盒子,拈起一块细细品尝。
饿的时候,吃东西格外的香。我一边喝着热茶一边吃糕点。
肚子嚣闹了许久,此刻,终于平熄了下来。
现在,我颇有些理解那三只狼了。
抱着被子,睡不着。因为被子的材质不是蓬松透气的天蚕丝。
先凑合吧,看来,明天还真得找趟浅云舒。
第二天,赤王府内。
“云舒,我们去逛街吧!”我一脸“好姐妹,同欢乐”的表情。
“恩,好啊!”浅云舒似乎很乐意有人陪她。“不过,霄上朝去了,不在家,没告诉他就出去,他会担心的……”浅云舒白嫩的小脸闪过一丝忧色。
“你又不是小孩子,干嘛凡事都要先经过他首肯?”我自认逛街对女人的吸引力,在某些时候胜过一个男人。
“可是……”
“没有可是!”
片刻之后,我和浅云舒齐齐出现在东市。
“哇,青环你看,那香包好漂亮!”浅云舒声音清脆甜美,有如黄莺出谷。
这一把甜美的声音,引来不少人的侧目。再回上她相貌美丽,更是使侧目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侧目。没有赤王那只爆狮子做保镖,我们两个逛街还真有些不自在。
“那只是一只做工略微致的香囊,光闻气味就知道,里面装的是混了香草碎沫的烂草。”这已经是我第十三次纠正浅云舒那突来的“惊喜”。
我当然知道,她只是想出来散心。王府里什么致的东西没有?但是她,能不能不在自己制造惊喜的同时拉上我呢?
终于来到卖食材的地方。
“老板,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指着自己早就拟好的食材,对老板说。
“好咧,稍等。”老板很快称好了我要的东西。
“您的东西一共十两七钱。”老板候在原地,等我结账。
价钱又涨了!不过我不介意,因为,我有财神在身边。
“付钱。”我对浅云舒说。此刻,她正在研究水黄瓜与旱黄瓜的区别。
帝都的确很繁荣,通过暖棚栽种,其他季节的时蔬,在这乍暖还寒的春天,都出现在摊位上。话说,暖棚栽种的方法还是方承影提出来的呢。他在治国安民方面,确有独到之处。
“我没带钱啊?”浅云舒说得一派自然。
我抚额,头痛不已。
看来,这世上只有赤王有付钱的能力。
我下意识地了身上,只有二两银子,不够。不过,怀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掏出来一看,原来是离开龙牙岛时,雨师送我的那只玉佩。
这也是我唯一值钱的家当了,也正因如此,我才把它收在怀里。
看来,人家的好意我是辜负定了。
来到当铺,经过一番激烈的没有硝烟的争价战斗,我满意地将一百两银子揣在怀里,另外,还有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不得不承认,此刻我脸上的喜悦,得意,蛮不在乎,都是装出来的。
我的心正紧张地抽搐着。没想到,这玉佩竟值一千两。
回去买了食材,接过老板找回的三串铜钱,我脚步虚浮地带着浅云舒往回走。现在,我还沉浸在那一千两银票的震撼之中。
“青环,以后你要常来找我出去玩。”浅云舒挥了挥手,冲我甜美地一笑,然后闪进王府大门。
我拎着食材回到废宅。
整理好食材,回到自己的屋子摆弄起今天的易外之财。
银票收好,银子放进盒子。几串铜钱就那么扔在桌面上。
略地扫了一眼,我的目光又重新凝聚在铜钱上。
这铜钱,怎么与平日的有些不同?
拎起来一看,发现,三串铜钱中,竟有大量的坏钱,坏的铜钱颜色不正,表面糙有坑,或是豁了一口,这些,是废钱啊。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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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
“究竟是怎么回事?”转辕帝铁青着一张脸,把一堆奏折扔在方承影脚下。
“回禀圣上,此次物价涨势惊人,实乃是众商贾联手而为,欲借此获利罢了。只要加强约束,不日便回复正常。”方承影面不改色地回应。
可他心里,却怒火冲天。
本来他只想将这次狼首大赛的行铁令弄到手,前些年的行铁令都落在他手里,这次,自然不能例外。杀了不愿合作的那家商人,李代桃僵,本想借此拿了行铁令,事情就结束了。谁曾想,赤王会手这次的狼首大赛,害他计划落空。
这不算什么,饯行宴上,自己对十名生意兴隆的商贾下了控魂散,本以为天衣无缝,正好借此掌握经济主命脉。谁知,又出了四大商贾弑帝的怪事。
作为狼首大赛多年的负责人,饯行宴的主持人,安排众商贾离京的他,难逃责罚。
重要的是,轩辕帝一定对他起了疑心。
而如今,物价飞涨,人心惶惶,又是商人造事。轩辕帝此次,算是认定了自己的失职,并且,怀疑自己。
“圣上,帝都中涌现大量坏钱,幽州,沂州,吉州,佰州的情况更加严重。铸钱大事,从采矿到铸造,从预算到实施,圣上向来交给方首辅处理,此番变故,方首辅都应做出妥当处理。”赤王言辞逼人,紧紧抓信方承影难得的把柄。
经过赤王这么火上烧油,轩辕帝的神色明显又冷了几分。
“方爱卿,你有何话可说?”轩辕帝不悦地问。
看来,轩辕帝是打算定方承影的罪。赤王心中暗想,紧接着就顺水推舟,“民生乃国之本,如今,物价爆涨,百姓生活堪忧,昨日能买半袋米的钱,如今只能买一个馒头,且坏钱横通,百姓不堪其扰。此间源由,皆由商人闹市而起,请圣上明断!”
“瞧你干的好事!”轩辕帝一拂桌面,又是一堆奏折被扫了下来。
“圣上,物价混乱之事臣难辞其咎,但这坏钱横行,臣也着实不解。”方承影依旧是淡然的模样,但他心中,却怒火滔天。
“方大人,难道国难当前,你只是想着自己该担多少责任?”赤王冷笑。
轩辕帝一听,心下的怒火愈燃愈旺。
终于……
“从今日起,暂免你首辅一职,回家待命!”轩辕帝声音威严。
“圣上,臣曾奏请戒严龙牙岛,以免岛上之人日久为患。如今,不如让方大人去沂洲处理戒严一事。一来,不会浪费了方大人的才能,二来,又可以使其了解民生,以免再犯同样的错。”赤王狡诈地说。
“就依赤王所言,你,明日启程。”轩辕帝最终拍案,敲定了此事。
戒严,即把沂州靠近海岸的百姓迁走,孤立龙牙岛,削其实力。但是,海岸绵延千里,百姓不计其数。迁走他们,就要为其安排好新的居住点及田地,而且,老百姓安土重迁,不愿离开故土的人比比皆是。况且戒严,短则两三年,长则七八年,方可见效。
方承影这一去,短期内是回不来了,赤王心想。
九渊果然说话算话,正是他们许诺扳倒方承影,自己才答应替他们弄到行铁令。
不过,九渊虽是英雄,却终与自己志不同,道不合。为了银月国的基业,自己只好防患未然,戒严龙牙岛。再来,也“处理”了方承影。
圣上如今虽是生气,暂停方承影的职位,难保哪天就恢复其位。借此机会把方承影赶到沂州,也算勉强除了这个隐患。
赤王早就看方承影近年来用心不良,迟早会成祸患,只是圣上对其宠信尤嘉,难以撼动其基。这次,真是借力使力,一举把他赶到沂州,也算大大地伤了他的元气。
赤王越想越美,自己没辜负父王临终遗言,除奸佞,忠报国。
方承影的眼神中杀气一闪而过,却只是压低了声音,掩住情绪,答道:“臣领命。”
轩辕帝宣布退朝,怒容尽显,可他心中却在想,自己多年来养虎为患,今日,算是除了这只虎。只是另一只,不知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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