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太…………啊…………不行了…………”
春天像是小猫一样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绵长甜腻的淫叫。白生生带着掌印的臀肉摇晃着,抖成一道嫩白里掺杂殷红的波浪。
悠太听得心头发痒。春天背朝他趴在床上,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后背,覆盖了些在侧脸上,遮掩住了她发情时的面容。可是,他多想看看,自己的姐姐在被干得淫叫不止时,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被哥哥压在身下干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吗?
一想到哥哥,那个永远优秀踏实、永远胜过他、却永远好脾气地把一切都让给他的大男孩,悠太感觉心里像是扎进了什么东西似的刺痛。他猛地拔出肉棒,把春天的身体翻过来,掰开她两条腿压在身下,再次狠狠贯入了她。
粉嫩的花穴被肏得发红,穴口可怜的花瓣刚刚得了喘息的机会,却再度被绷紧撑开,被里面粗大的一根胀得发白。
“昨晚哥哥肏了你多少回?”悠太忽然开口问道。
“我…………啊…………两回、就两次…………”
悠太猛地一顶,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是他让你高潮了两次,还是他在你屄里射了两次?”
“射、射了两次…………嗯嗯…………”
春天支吾不清地呻吟着,仰头透过因为愉悦而有些模糊的双眼,看着这个性格恶劣的少年。悠太低头抚摸着她的脸颊,带着几分温柔,却莫名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那你呢,你高潮了几次?”
“我…………啊啊…………我不记得了嗯…………”
话音刚落,像是电荷密布的空气最终被闪电击穿,暴风骤雨一般粗暴的吻落下来。乳房被悠太狠狠握住,大力揉搓着,乳头被高高揪起,转了许多圈,好像那不是自己的乳房,而是什么儿童玩的橡皮泥一样。春天痛得眉头皱起,眼里沁出泪花,想要呼痛,却被口中那根侵略的舌头狠狠把呻吟声堵回喉咙。男孩尖尖的牙齿啃咬着她的嘴唇,像是狼崽一般,分不清到底是捕猎还是撒娇。
“姐姐最好记住了,以后哥哥肏你一次,我就肏你两次;哥哥肏你两次,我就肏你三次。”悠太钳着春天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你每次对着哥哥发骚的时候,想到的都是我的鸡巴!”
春天一愣,接着垂眸,低声说:“对不起,悠太……”
他这是默认自己和悠树的关系了。春天明白的。
虽然悠太总是在床上恶劣地捉弄她,欺辱她,折磨她,但是,他竟然肯为自己退让这么多。
而她,连在这对兄弟之间的一道简单取舍题都不会做。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悠太抓握住春天的乳房,大手狠狠地捏住,把软绵绵的乳肉捏得从指缝里溢出来,变了形状。再放手时,嫩白的软肉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艳手印,悠太满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挺胯在春天的小穴里驰骋抽插着,忽然心情很好似的说:“我倒要看看,哥哥多久才能发现,你刚从他的床上下来,就爬上了我的床。到时候,他可不一定还会继续宝贝你这个淫荡妹妹!”
春天身体一僵,紧接着便感觉到穴里那根粗硬,凶猛地撞到了她的宫口上,颤抖的尿口里毫不留情地吐露出一股接一股的热精,喷涌着灌进她的子宫。
仰头皱着眉呻吟的时候,春天的心里一片惶恐。
怎么办,如果悠树知道她和悠太做的这种事,一定会从此远离她的。
他会把自己当成一个淫荡的、见到谁就和谁上床的婊子。哪怕自己是他的妹妹,也再无法得到过去那种疼爱了。
怎么办……
“不准走神!”悠太喘息着,钳住春天的下巴,手掌不耐烦地拍着她的脸颊,“我肏你的时候,你还敢想别的男人?刚刚打你屁股打得还不够疼,不长教训?”
“没…………没有…………嗯…………”
春天瑟缩着,生怕再次被捉住抽打。刚才被打得红肿的臀肉,如今蹭在床单上,火辣辣发痛。悠太拔出肉棒,粗大的一根离开屄口时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湿淋淋的龟头带出一大股淫液,尿口还流着残精,浓稠浊白,滴滴答答的,一团一团落在床单上。
天色已经大亮。闹钟“滴滴”地响起来,被悠太不耐烦地随手按掉。他捡起自己的内裤,胡乱地擦了把肉棒上残余的淫水,低头看看依旧躺在床上喘息的春天,居高临下地说:“剩下两次就留到晚上。姐姐记好了,还欠我两次。”
说完,悠太捡了衣服刚想离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坏笑着掰开春天的穴口,把那条米白色的、沾了脏污淫水的内裤团成一团,用手指戳着塞进了春天的小穴里。
“姐姐今天把我的精液含好了,可别漏出来。晚上我要检查,要是内裤不见了,我就亲自去告诉哥哥……”悠太越说距离越近,语气也越暧昧,温热的气息喷进她的耳道里,“我就对哥哥说,昨晚你被他肏得淫水直流的时候,屄里可是还含着我的精液呢。”
“不、不要……”春天急得眼圈都红了,恳求地看着悠太,“求求你,悠太,至少让我亲口告诉他……”
“那就看姐姐的表现了。”悠太终于出了气似的,脸上的神色温柔了些,笑意却更加恶劣,“姐姐今天内裤也不要穿了,露着屄上课,我看见了心情说不定会好一些。”
说完,悠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春天的卧室,留下她在原地咬着被角欲哭无泪。
这个恶魔!
一会儿是保护欲旺盛的小奶狗,一会儿又是露出獠牙的小野狼。他的一颗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春天正胡思乱想着,忽然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春天,起来了没?醒一醒,到点起床了!”
是悠树!
他又开始叫自己起床了!
春天连忙胡乱地套上睡裙,甜甜地应了一句“已经起来了”,在门开的一瞬间,用被子裹住全身,装作睡眼朦胧的样子打着哈欠。
演技,都是被逼出来的!
“哪里起来了,明明还躺在床上。”
悠树一脸无奈地走进来,坐到春天的床边,捏着她的脸颊,直到她呼痛坐起来才罢休。
往常,一旦确定春天已经醒了,悠树叮嘱两句便会离开春天的卧室。而今天他却依旧坐在原地不肯走。手从春天的脸颊上松开,却捏上她的下巴,温柔地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大约是刚刚刷过牙,悠树口中有好闻的薄荷味道。
一吻完毕,悠树的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十指相扣。嘴角贴着她的脸颊滑到耳垂,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入耳中。
“早上好,春天。”
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耳垂,带着男孩健康的温度。
被弟弟猛肏,xiao穴塞内裤堵住jing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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