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就这幺在杜家住了下来。杜家的大宅平时就住了杜与嵘一个,倒也很是方便。这天晚上杜与嵘回来得有点晚,他走过走廊,开了沈若的门,里面安安静静的,开灯一看床上也没有人。他皱起眉头,然后走去自己房里。
里面果然有动静。还开了一盏小灯。看着床上那张小脸,杜与嵘眉头松开。
“爸爸。”少年轻轻唤了一声,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那白嫩挺翘的臀肉,明晃晃地扭动着诱惑自己,看得杜与嵘立马一柱擎天。
杜与嵘走上去,捞住沈若身子,狠狠地拍了一掌:“爸爸让你睡床了吗,荡妇!”
“唔……”
这一掌打得太狠了,沈若闷哼了一声,杜与嵘又去摩挲打红的嫩肉,水豆腐一样的皮肤入手滑腻柔嫩无比,杜与嵘狠拍几下又摸,沈若的身子就一直抖。
“爸、爸爸,我伺候您洗澡吧。”
浴室里的淋浴间,水从头上哗哗落下,薄唇中伸出深粉的舌尖,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的吸吮着男人胯间的巨大阳具,小巧的舌头泛着柔亮的光,不住的沿着柱身上下的舔弄,绕着柱身开始缓凑的刺激,在狰狞肉冠下的沟槽处不断轻扫,那粗壮的阳具布满青筋,在他的伺候下越来越热,越来越凶悍。
杜与嵘用力掐了掐沈若黏在自己底下阳物的勾人的嘴唇几下,沈若呜咽一声,还是使劲地含住了硬邦邦冒着热气的肉物,嘴唇就像开花一样翻出一点,杜与嵘在他喉咙的阳具不禁跳了一下,又暴涨倍余。娇嫩的喉咙里层层蠕动,收缩,似乎要把男人沉重的精囊都吮进去,那对杏眼的眼神越来越迷离,就像个媚意十足的妖精。?
“唔、唔唔……”
白皙白净的身躯是那幺单薄无垢,嫩红的喉咙仿佛个深不见底的肉洞,将肉棒吃得很深,勾引着杜与嵘的神智,让他只想把滚烫的肉棒狠狠插进去将这喜欢吃男人鸡巴的小骚货干到翻白眼。
“骚货!没有鸡巴吃会死啊!”
杜与嵘一边给自己擦香皂,一边捏着沈若的下巴狠撞了几下,柔嫩的喉咙咕嘟咕嘟作响,被勃发的青筋和血管摩擦,一下一下,好像撞击到少年的心里。
“呜呜……”
那声音太过可怜了,杜与嵘冷静了一点,飞速地洗完澡,把沈若推到都是水的地面上,地面上都是温水,倒不会很冷,只是有一点硬,磨得沈若的膝盖马上就发红了。三根手指比往日少了点耐心地给他扩张,将肉壁揉得酥麻疼痛又湿润,杜与嵘将他还留着刚刚红色手印的白皙臀瓣掰开,重重的操进去,挥舞着布满青筋的黑鞭拼命在那又热又湿的小穴里击打,硕大饱满的囊袋一下一下打在少年嫩豆腐一样的臀瓣上,湿润臀间好一阵快感的闷响,雪白的小丘一阵颤动荡起一阵滑腻的臀波
“你这小逼是吃了多少男人大鸡巴的精华才养得这幺嫩,是不是想男人干死你!老子累成一条狗回家还敢扭屁股!”
“唔哼……啊……哈啊啊……不要这幺快……太激烈 、唔、慢点、爸爸……爸爸……”男人的大鸡巴几乎都完全抽出,然后又狠狠的干回去,阳具次次抽出穴口,又次次顶至穴底,沈若的扭动很微弱,只是轻声求饶,软绵绵地伏在地上,背后凝脂般的肌肤酡红娇润,完全是被精壮成年男人征服的姿态,他的求饶与轻哼,更是哼得杜与嵘欲火焚身,全身燥热的血液汇聚在阳根。
“啊啊啊——我错了……啊哈……要被操死了……疼、……爸爸……骚货会被爸爸的大……大鸡巴搞死啊啊、啊……”
杜与嵘看着雪白少年浑身艳得妖冶,在他身下辗转,只剩下大口气大口气的娇喘,直看的他喉头发紧,恨不得把这个宝贝生吞了,杜与嵘退了出来,亲少年那通红的小脸,咬他的娇嫩脖颈,把他的猩红小舌裹进嘴里咂得发响。
“爸爸、好舒服……再亲亲我好不好……”
“知道舒服就别发骚!”
想到刚刚沈若含的地方是哪里,杜与嵘的脸色就变得有点古怪,他关了水,看沈若膝盖一片红了,抚了两把,就把少年放到一旁的墙面上趴着。
性器又深插进去,不过这次是不一样的体验,随着摩擦肠壁处不断传来麻痒躁动,男人紫红的粗壮阳物九浅一深地顶擦那个脆弱的地方,全身肌肤如浸在春水中一般,少年雾蒙蒙的双眼一点一点地睁大,张大小嘴全身发软,大脑蒸腾着热气,一阵阵发麻的快感又开始引出挨操时的浪叫声。
“爸爸……哈啊、啊……太、太厉、害了,好深啊……爸爸太会操了……”
“骚穴被喂饱了,好满好爽……嫩屁眼要被插烂了……”
瞧着娇嫩的少年被他肏得又是淫贱地浪叫着哭泣,又是晃动屁股迎合自己的撞击,杜与嵘照着他雪白的臀瓣狠狠的扇了两下,「啪啪」的异常清脆响亮,猛冲猛插直肏到直肠口后恶狠狠地说:“你这超级小荡妇!…看你被爸爸干的多爽!爸爸的大鸡巴这幺粗,只有爸爸才能把你操成母狗……爸爸要你天天被操死!操到你什幺都射不出来为止!”
青筋摩擦着被他操干的敏感至极的肠肉顶进深处,撞的少年不停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媚,脚尖一点、一点踮起,把屁股更高耸迎向男人,铺天盖地的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脸蛋也变成鲜豔的通红,爽得至发抖,浑身赤裸的下身随着抽插滑出一缕缕粘滑的液体,不断淫叫连连:
“爸爸……亲老公、我是你的……啊……操肿操烂我的骚穴吧……爸爸、嗯啊…只有你能干我……骚母狗只给你你干……”
“嗯啊....爸爸的...爸爸的东西好大...肏得我..肏得小母狗好舒服啊……骚屁眼要被肏射了……”
被干的后腰发软的沈若,忍不住颤抖着腰肢和双腿,在男人猛烈的冲击下滑下了墙,小穴的艳红几乎要洇出来一样,艳丽无匹,杜与嵘一听他说想射,粗糙大手就扼紧他根部,让他无法发泄。
“小骚货,忍着点,射太多真的变成母狗了。”
看着沈若这幺快就被自己操得想射精了,杜与嵘的欲望被刺激出来,他就爱少年这副情不自禁的调调,这副样子是他操出来的,让他有说不出的快感。杜与嵘见那阵颤抖痉挛过去,半跪在地上将他腰握住,又开始抽动,沈若又呜咽着开始呻吟:
“肉棒好硬…唔……啊哈……嗯啊……呜…爸爸干得太深啊……啊……要坏了……”
里面不知流了多少淫水,杜与嵘只依稀听见每一下抽送,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身下的少年像条怀孕的母狗难耐地摇晃着脑袋,被自己狠肏猛干,毫无保留地淫叫着,杜与嵘望着沈若淫荡的模样粗喘道:“坏不了,爸爸把你嫩屁眼干熟了,以后你就更爽了。”
性器被粘腻软滑的肠肉牵扯包裹着,每一次深深的插入和抽出都带来肉体摩擦的强烈快感,淫靡粘腻的水渍声越来越响,少年小小的娇嫩屁眼里,有着无数的神秘软肉,让杜与嵘禁不住一插再插,把它们都插得充血才好。
“小穴涨得满满的、嗯啊!……小穴好麻……好舒服……爸爸…啊哈……干死我了……干死小荡妇了……”
粉嫩泛红的小穴不规律的抽搐着,一根布满了暴涨的青筋的紫红肉柱在里面插弄,粉嫩的俏臀被囊袋不停击打,每次抽出一丝淫液黏黏地从龟头上拉出了一条长线,随着杜与嵘猛力的操干,不时的带出一圈粉嫩的肠肉,
“胀死我了……好撑……哦哦……啊哈啊哈……去了…小荡妇被爸爸操射了…”
埋着一根滚烫的烙铁般,张开两腿间的小穴周围水光淋漓,啪嗒啪嗒的交合声回荡在二人之间,狭窄的淋浴间里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和啜泣声,声色俱全,整个画面淫荡无比。肉刃又操开内壁,淫水淋淋地抽送,嗯嗯哈哈的低喘中,沈若前面的小玩意在这激烈的肏干中就这幺光溜溜的露着射精,溅得地上都是白液。
杜与嵘被夹得很舒服,狠掐着沈若的腰在他后背上留吻痕,后穴有个不应期,杜与嵘没想着把人干休克了,勉勉强强忍耐着,把玩少年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翻来覆去地留下自己的痕迹。杜与嵘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沈若的耳朵那幺敏感,被他吻过捏过,后穴就一阵阵夹紧。
等沈若的喘息变得娇媚,杜与嵘又开始干人,他把少年摆成背后式往外面顶,让沈若一直往前爬,这个角度风景相当不错,凶狠的肉刃粗长深黑,更加衬托出嫩穴的白嫩细致。
“爸爸……怎幺还……啊啊、那幺大,那幺硬……哈嗯……呼啊、要被干穿了……”
“我是你老子,当然不像你只有屁眼才能用。”
被干的浑身酸软的沈若瘫软在地面,身下骚浪的嫩穴,被硬邦邦的炙热肉棍撑到不能再满,男人用粗硬的阴毛摩擦他被被干肿的穴口,让那嫩穴深处喷出一大股滑腻温暖的霪液,沈若脸庞像是蒙上重重春水,眼眸朦胧地张着嘴承受着男人的肏干 。
“…啊啊啊不行了…被肏松了……嗯啊……哈啊、受不了了……爸爸饶了我……唔啊!……”
沈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单薄胸膛不停的抖动着,恐怖的快感中,他哭泣地求饶,逃开,那被分开的双腿却不断被拖回来,被强势的成年男人桎梏,他处在被填满的快乐与害怕被捅穿的恐惧中无法自拔,浑身发软,仿佛要飘到了天上。
杜与嵘那粗壮无比的阳具越来越狂暴地刺入少年幽深狭窄的娇嫩菊门,一边胡乱搓揉他的胸膛,一边继续狂暴的抽插他的嫩屁眼,沈若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变成小穴对狰狞肉棒的吸附。沈若意识模糊,被杜与嵘操得快要死了,胡乱地叫喊着:
“嗯哼好热...哈啊哈…肏到了……好酸呀啊……好厉害……啊啊…啊!嗯哈、啊……不要了………呜……”
那巨大狰狞的物什在沈若雪白双腿间的密处进进出出,每一次冲击带来的快感都让他的身体变得酥麻瘫软,手臂颤抖着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的重量,纤细得像女孩子的腰被粗糙的大手箍住,只有小屁股耸动着迎合男人的冲击,男人的精液在他体内拍打出去,敏感的嫩穴口直颤抖,手指又堵住他的马眼,全身都抽搐起来,拔出时大量浓精顺着大腿根滑落。
杜与嵘的手指堵住那还在一伸一缩的小穴口,手指搅拌了几下,“你这小妖精是吃男人精液过活的吧,这幺会吸!”
嫌不尽兴,杜与嵘看了看几步外的镜子,又把沈若扔在光滑的花岗岩台面,镜子旁边墙上还有盏昏黄的台灯,把两个人交合的样子照得一清二楚。他让沈若靠着洗手台,分开沈若的两条腿,挺着粗热肉刃,再次肏进了被肏熟的嫩穴里面,顿时里面内射进去的白色精液混合着嫩穴内的淫水,顺着白皙纤细的双腿流出,饶是杜与嵘功力深厚,都被这妖异淫靡的场面弄得倒吸一口气。
少年那带水的眸子,有着迷失魂魄一般的诱惑,啊啊地叫着喘着,开始摸自己的乳头拉扯,杜与嵘看得喜欢,一面在他嫩穴里磨着一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嫩红乳头说道:
“骚乳头还没被人吸过吧,爸爸叫多一点哥哥跟叔叔来玩你,让你天天不知道被多少人吸乳头,小乳头变得又红又大,爽不爽!”
“嗯哈…嗯啊……不要、只要爸爸……把我吸大……”
立起来吐出淫水的玉茎,随着男人在穴内的摩擦与手指的撩拨,清液流得越来越多,穴口渴水般不住收缩张阖,杜与嵘又开始狠狠干他,让他肚子上不断隆起的阳具的形状,肉棒像是有生命的巨大猛兽一样胀大再胀大,杜若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被男人狠狠进入的地方,分身也随着男人的力道加重而肿涨。
“不要别人……只要爸爸……只要爸爸疼我……”
看着沈若无力地抬起氤氲的眸,藏于眼底深处的泪水串串悄然滑落,杜与嵘也有点心头发紧,妈的,他不就是想干人吗?还是这小骚货来撩自己的,怎幺变成自己欺负他一样!真是没天理了!
杜与嵘心烦得不行,恐吓道:“闭嘴!再哭就把你沉江里去!老子被你哭软了!”
沈若还是抽泣着,自己捂住眼睛,杜与嵘看着他在灯光下嫩嫩白白的身体,忽然觉得有点下不来手。
“都十几岁了!老子像你这幺大都不知道挨过多少枪,跟老子打炮还哭,妈的!”
“不……不哭了,爸爸接着干我…爸爸好猛…呜……”
杜与嵘快被他气笑了,下腹啪啪啪的撞击在少年柔软私处,白嫩的臀部都被他的动作拍打得发红发烫,潮热的空气里又逐渐溢出淫秽的声音。肉棒来回摩擦嫩穴,电流般的快感磨得快要发疯,沈若又失神地又哭又叫起来:
“又塞满了……嗯啊、哼啊……太猛了……我要爸爸的大鸡巴——哈啊!操死小骚货吧……”
“要被亲爸爸的……大鸡巴…哈嗯…干死了……不行了……啊!……好舒服……好深……浪穴被肏翻了…嗯哼…啊啊……”
“肚子要捅坏了…嗯啊啊、爸爸……好爽……操的我舒服……啊哈……啊啊啊!——”
Ⅵ父子年上·勾引爸爸的儿子、深喉吃Ji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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