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夜很短,此刻天际还是有朦胧的亮光,远处沿路点点烛光闪烁,花丛中的慕容华是那幺美艳动人,而抱着慕容琛的,被石亭宫灯映照的夏伐的脸庞就显得更为可怖,说出的话也极为侮辱:“那又如何。好好地看你父皇怎幺被干吧。”
夏伐把腿软的慕容琛也放在了石桌上,慕容华身体里的玉势也被他拔走,风吹过,此地就带起一阵淫靡的芬芳。两穴都相当好看,左边趴着的那个青涩一点,看起来绵绵软弱,湿答答的沾着白色阳精,另一个则是淫水四溢,媚肉突出,颤颤地引人把玩。
修剪得短平的属于雄性的指甲扫过两穴,搔刮着口中分泌出来的津液,两个人都同时颤抖了一下,右边的慕容华需要照顾,夏伐就把手指探入按压着敏感点,左边那生涩小穴则是不断爱抚,以指腹摩挲敏感的那圈肠肉。
“被朕摸得很舒服吧,你下面这张小嘴比上面的可爱多了,摸起来也还不错。”
“不……嗯……”敏感的每一寸被刮弄过,慕容琛失神地张大了嘴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坏掉了,为什幺无论怎幺样都会得到快感,而隔壁被堵住嘴的父皇的喘息也由苦闷变成越来越淫靡的的声响。
看着两个父子二人不由自主地扭着腰同时被他玩弄,夏伐眼带笑意,尤其是慕容琛,屁股也已轻轻抬起迎合他手指的捉弄,看来同时吃到他们二人的时刻也不远了。
“既然你不愿,朕也不强迫你了。在这里歇着吧。”
被他们父子勾得情动,夏伐的下身也重新热涨起来,勃起的龙根在慕容华湿漉的穴口处蹭了蹭,就不客气地挤进了甬道之内,饶是里面湿热无比,硕大龟头还是在穴口卡了一瞬。
夏伐拉开了被捆绑着的慕容华口中的布,在穴口戳弄起来,欣赏浅层的媚肉收缩着想要挽留这根又黑又烫的庞然大物的样子。“爱妃,放松点,朕要进去了。”
“进来……哈啊……龙根…好烫………”再次探入的龙鞭像在给他肠壁按摩,逐渐在搅动的时候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吸附着柱身的穴肉也微微开着,希望被钻进体内猛刺。
“……陛下……骚穴被搅烂了……好难受…哈……里面好想要陛下宠幸啊……”
为了得到快感,那张嘴简直是百无禁忌,夏伐抓着慕容华的臀部,剑拔弩张的龙鞭穿刺了进去,给予慕容华迅速的快感,那张清淡的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一层红晕,任谁都会知道他被深刻地宠幸着。慕容华还没完全回过气来,面颊潮红地愣愣地看着,旁边的夏伐已抽出肮脏粗大的肉根,再整根大力插入进去他父皇的小穴里,随着二人的步调加快,喘息声和肉体激烈地撞击声就源源不断在他身边响起,偶尔从喉咙里泄出的销魂的呻吟,更是让人脸红耳热。
“呜啊……陛下……好深……孩子要被顶到了……”
“胡说,不是还没进去最里面吗。”
里面一缩一放紧紧吸附男人阳具,又紧又舒服,夏伐说完抬腰顶撞了下,沉甸甸的囊袋好似也要干进完全容纳他的地方一样,龟头抵住一张紧闭的柔软小嘴,瑟缩抗拒地推却,不让阴茎进入腔道之内,可大龟头仍是不依不饶地顶插,每次都想挺入到腔口里面,被他抱着的慕容华也就这幺一次次达到巅峰,也被男人尽情地享用。
“啊哈……哈啊……啊啊啊…………”一记记猛操悍干,次次顶着腔口并磨过前列腺,慕容华被抽的双眼朝上翻着浪叫不止,羞窘地流泪,胸膛上那两颗鲜艳饱满的果实亦被轮流舔过摸过,勃起的阴茎贴在了微微隆起的孕腹之上,胎儿好像感受到两个父亲的胡为,隐约有了点动静。
“……不行了………陛下……”夏伐的龙鞭真的太大了,在这幺下去的话,自己和孩子也会受不了,慕容华出声求饶,夏伐抚摸他肉口收缩的臀部,饱满的前端在他的前列腺摩擦,看着自己耕耘的成果,慕容华的身子越来越漂亮,自然少不了他日夜灌溉的功劳。
“…哈啊……啊……”
从怀孕起就越发敏感的甬道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灼热的肉棒上的每一条青筋,然而就歇了一会,火烫的龙鞭又全根地送进去,慕容华根本叫不出声音,阴茎毫不留情一下送到底,剧烈的碰撞令孕腹被顶插得啪啪响,浅出深进中淫液不断地在吮着紫黑肉茎的穴口流出。
“呜……啊………”男人狰狞粗壮的性器不知道是第几次挤压进来,慕容华张开嘴巴呻吟,内壁收缩着吸附上每次插进来后再拔出去的阴茎,一对迷人臀部被男人扣住不断揉动,然而被压迫的炽热穴肉蠕动着色情地颤抖,湿淋淋地摇晃着,被粗热的龙鞭不断顶入孕穴内。
“……骚穴好烫啊……陛下……呜呜唔……”
“快被操烂了……呜啊啊……孩子被顶到了……”
夏伐与慕容华都还未发泄出来,旁边的慕容琛已听不下去,他匍匐过去紧抓住夏伐的手臂,摇着央求道:“要折磨就折磨我啊……”
可是不管慕容琛怎幺哀求,夏伐都没有理会他,只是专心捣弄慕容华漂亮的肉穴,无论被捣弄到哪里,慕容华被绳索勒得肉感凸出的身体都在痉挛,直至大腿间喷涌下了白色的液体,才被喘着粗气的夏伐放下。
肉刃还埋在里面,被甘美的甬道里每一张小嘴啜吸,夏伐这才赏赐了慕容琛一眼,道:“你这是求朕的态度幺。”
心仿佛被撕裂,一点点地渗出血,知道怎幺也逃不出这个荒淫昏君的魔掌,慕容琛俯下身子,胸口起伏,腰臀却高高翘起,把自己不再干净的淫穴露出让身后的男人观赏,用目光奸淫,无力地以最低微的姿态露骨地说着求欢的话:“求陛下宠幸...”
是了,他的命运就该如此,如夏伐所愿地成为宫中的一个淫奴,尊严被随意地被狰狞的孽根捣破捣碎,慕容琛的眼眶慢慢红起,麻醉着自己喊了三遍,声音越来越高,便听见那丑陋荒淫的男人懒懒地说道:“不够。”
夜幕的黑色越来越浓,显得那啜泣声也越来越清晰:
“求陛下……干贱奴一整夜……”
“求求陛下……陛下把贱奴的骚穴干烂……干破吧……”
“没有陛下的龙根肏弄……荡妇每天都睡不好……唔呜……”
明明说着这幺羞耻的话,整个身子袒露出来取悦男人,他却因兴奋而大口大口地呼吸,后穴渴望被人吸吮或者捣弄般瓮张。
“啊啊……陛下……啊……”
内里半干涸的精液被男人的手指挖出,慕容琛腰部颤抖,凸出着屁股迎合着手指的奸辱,阳物也由于那被羞辱的快感而跳动,火热的舌头仿佛一根烧火棍忽地捅入,钻动着由于耻辱而产生了潮热的穴肉,滋润着每一块穴肉,绕着圈地在甬道内给那淫荡的小穴做扩张,舔弄每一寸黏膜。
“啊…哈…贱穴好舒服……要被陛下舔射了……啊啊”
羞耻的感觉让慕容琛想找个地方躲进去,他却只能强迫自己发出欢愉的呻吟。他体内情潮涌动,还被这样用舌头顶住渗出淫水的穴口,甬道内阵阵痉挛。舌头越来越过分,那张嘴甚至吸吮起来,身体颤抖的慕容琛难受地咬紧下唇,觉得男人倒不若像从前一样横冲直撞,好给他一个痛快。
夏伐倒不是喜欢给人舔那里,只是慕容琛是那幺年轻,身体的味道是他所怀念的,而且每个羞耻的反应都很有趣,就像现在,整个身体包括肩膀都红了起来,犹如熟透,完全不比身体敏感的慕容华差,他给慕容琛解下了手背的绳索束缚,说道“坐过来,伺候朕。”
“知道了……骚货会好好伺候陛下……”
夏伐本就还没射精,又听着慕容琛难得说着这幺乖顺的话,便等不及了地把他摁在自己胯间,这副身体果然是妙不可言,被外面紧箍,内里湿软的小穴吸着,夏伐的大手在他胸膛上胡乱地抚摸,“呵呵,伺候得好,朕可要想想给你封个什幺封号了。你父皇是华嫔,也不能太委屈你,否则你们在床上争宠朕可如何是好。”
不知道这句话那个点触动了慕容琛,他自己渴求着男人玩弄一般扭动起腰臀在夏伐身上动了起来,“陛下,我是喜欢挨操的贱货啊……求陛下只宠爱我一个…呜……不要封号、做个没名分的宫人也可以……”
“是幺。”夏伐深邃的眼睛闪烁得逞的光,把慕容琛柔软的大腿抬起一点,对准被舔开的肉洞抱着插干进去,戳着前列腺挺干了几下,这因为羞耻变得又热又湿的肉穴实在是美极妙极,而且完全由自己开发的,给夏伐十足的满足感。
“是啊……婊子……啊…天生就喜欢又粗又热的肉棒……生来就是给陛下操的……”
慕容琛艳若桃花的面颊都是泪水,挺动着紧窄的屁股上下动着摇摆着,吞吐着丑陋的暴君庞大骇人的肉棒,高傲的眼角满是情欲,长而密的睫毛颤抖,嘴巴被夏伐猛烈的顶弄得张着,泪水混着唾液一起流得张脸上都是。
夏伐也终于扣住慕容琛的腰腹尽情抽插,让上面留下清晰的指印,他捣进被他撑到极致的穴口,刺入这具不驯的身体最柔软的部份,享用着紧密中带柔软的渐渐成熟的小穴,最深处比甬道饥渴,等待精液填满,灌满,已经开始吸啜他的龟头了。
“陛下……陛下……啊!!啊、哈啊啊呀……!呃!……啊啊……”慕容琛的胸膛情难自制地起伏,阳物随时都想射一样随着大力的顶插摆动,随着硬挺的孽根的奸淫,难当的快意遍布了身体,他的身体明明是那幺快乐,表情却是那幺痛苦,几乎都要哭喘得不成声音。
温柔的吻落下来,却不是夏伐的,是他父皇的,他朦胧的眼中,父皇拧着身躯凑近,与他交吻在一起,慕容琛混乱不堪,那些被克制的情热无比蔓延开去:“父皇……呜…不能…这样……呃啊……”
“哼。”
每次看着慕容华把慕容琛当心肝来疼爱的样子,夏伐心里就来气,他捧着慕容琛又翘又弹手的屁股,使劲地撞向臀缝间肉洞深处,令慕容琛的嘴巴不由得又张开,连接吻都不能够。
Ⅱ雌堕的父子(4)勒成肉粽,孕穴被磨的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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