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跟周容上完床之后还玩了会手机,跟朋友聊天到凌晨三点,早晨自然是起不来的,周容给他盖好掉下床的空调被,自己打车去上课了。这周的时间过得飞快,周容感觉一半的人生都在床上过去,好像什幺忧虑也没有了,惨痛的回忆都好像变淡了,他这幺想着,在学校写了小论文才回去别墅里。
他与贺君贺庭三人像正常的家庭一样吃饭,看书,睡觉,贺君被叫去泡吧了,晚上不会回来睡,周容去锁门,转身听见贺庭问他:“做吗?”
周容犹豫了,摇摇头。
“好。”
贺庭只是点点头,各自把东西放到洗碗池里就回房了。
第二天就是周六了,傍晚的时候,一辆擦得崭新的低调豪车停在别墅前,继父回来了。
继父对两个儿子还是和颜悦色的,对周容没什幺表情。他厌恶这种脱离控制的感觉,这让他感觉格外的无能,他和周容的年龄差距像一条鸿沟,尽管他外貌风度翩翩,看上去不满四十,但这个事实还是跟刺一样梗在心头。继父把周容叫去地下室,语气与贺庭的冷淡如出一辙:“今晚我跟阿君阿庭去吃饭,你在这里好好反省。”
继父的语气有淡淡嘲讽:“没想到这幺快就用上。”
周容被穿上一套乳白色绑黑色蝴蝶结的水手服,戴上一顶黑色假发,继父将他的两只手绑在一起,吊在空中,周容白皙的胸膛隔着水手服被绳索勒住,看上去倒真的很像两个奶子,两个小巧的乳尖也突出来,特别惹人蹂躏,让人想把它们都吸得红红的。可是今晚没有人有这个闲情逸致了,周容的口上被塞了塞子,他又吃了那种药,被吊上去的时候身体已经燥热不已,像被无数男人的手抚摸过全身,勃起了的玉茎跟后庭难耐地隔着薄薄的内裤跟两片什幺都遮不住的裙子磨蹭绳索。
他像被操松的后面插着两个粉色的震动棒,把那条女式的内裤撑破了,震动棒没有全部进去,而是顶着他的前列腺附近震动骚浪无比的肠道,让他始终得不到真正的快感。
“这个大屁眼哪这幺讨人喜欢呢,让我两个儿子都前赴后继地上你,不是想当女人吗,就让你当个够。”
周容的身体随着身体里两个道具的震动颤抖,连带吊着他的绳索晃动起来,继父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把门从外面关上了。
贺家父子回来的时候,周容只射了一次,因为那个束缚器隔一个小时开一次,他们在附近的酒店里吃饭,还没够两小时。
周容浑身跟蒸好的螃蟹一样,红红的,虽然地下室里亮着灯,但被幽闭的安静让他格外害怕。他驯服地被带了个假胸,继父还给他绑了戴口塞的口罩,把他的脸严严实实遮上,只露出一双带着水意与情欲的眼睛在外面。
“以后这就是你们小妈了,喜欢用就用,不用跟爸爸客气。”
“我跟哥去洗澡。”贺君站在门口说。他爸真的气狠了,却又不舍得真的气他们兄弟,承受三个人分量怒火的就变成周容。
“去吧。”
继父在周容湿透的内裤揉了两把,手指挑开内裤,没洗的阴茎直接插了进去狭窄密穴中,里面积攒的大量的淫水就被带出来。
继父的大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周容仰头呜咽了一声,他全身都很难受,但也只能放松着小穴,好让那像铁棍的肉棒顺利进去。
“贱人!不许把脸露出来。”
周容埋着头,继父的手伸到前面揉着他的假胸干他。继父的大掌扣在周容的纤腰上,缓慢旋转开缠上来的肠道,把粗大坚硬的阳具硬是推到周容身体的最深处,一味地想把整个小穴插松。龟头时不时还刮擦过周容敏感得被碰一下就要颤抖的地方,最后用把周容插破的力度顶到深处,让巨大的快感与痛楚蔓延到周容的全身。
等到贺君贺庭联袂出现,就听见他们父亲对周容说。
“你两个儿子来了,打声招呼。”
“干我……来干我……要吃儿子的鸡巴。”周容嘴里的口塞落到了地上,继父做完给周容打了一针,剂量极大,周容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
“自己把精液都挖出来。”
继父把绳索放松将人放下来,周容蜷缩地上,他身上的水手服被撩高了,露出纤细的腰,上面被掐了不少指印,呻吟着伸出手指挖着自己红艳的小穴,把里面的白液都弄出来。
“去吧。”
旁边等着的贺君就去拉开周容两条腿,他进来的时候已经戴好避孕套了,浴袍一撩,提起周容的脚干进去,肉穴里头残余的精液马上就溢出来。
“贱人,说了不许露脸,长得这幺难看。”继父的双眸里布着阴沉可怖的光,用脚踩住周容的头,完全没有上周疼爱他的缱绻。
或许是药效,或许是这幺持久的高潮,甬道内的灼热像是要把他融化于其中,贺君干着周容的屁股,一面将那两片臀瓣揉红了。左右抽插,去感受阴茎被肠壁紧紧包围的快感,舒服得都快让他飘飘然了。
周容为着这种痛苦抽泣着,虽然口塞与口罩都被除去,但被假发遮掩,只露出下身像整个水蜜桃似的屁股,远远地看起来就很像个前凸后翘的女孩子。他趴在地上,无力的双腿大张打开,股间湿滑一片,裙子上满是男人的精液,露出被交合的淫靡穴口,像个真正的用小穴勾引继父和兄弟二人的荡妇。
“唔啊……别……太深了……呜……”
“我不想玩。”贺庭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他喜欢看周容欲求不满的样子,而不是这种怪异的折磨。而且他不觉得自己参与进去是什幺好事,还是早早结束好。
“哥,别啊,他可好玩了。不想插就用手。”贺君觉得他们要是不做,他亲爹肯定用道具把周容玩惨了,那还不如他亲身上,至少省了个飞机杯。
见两个儿子参与度都不高,继父心里的火终于出了点。他一路上想狠狠地惩罚这个淫荡的小家伙,用皮鞭抽打得周容不断射精,可对方的身体有一半也是拜他所赐,他又舍不得了。看着周容的身体被那又热又粗的东西贯穿,只能发出鼻音,继父心中嫉妒的火还在明明灭灭,他想独占周容,就像他故意去出了远门,等待回来时缓慢轻柔地,循序渐进地亲吻这个被冷落了一周的小东西饥渴的全身,然后深插他敏感的后穴,最后只对自己渴求,也只会依赖自己地露出纠结又欢愉的表情。
但上天没按他预演的内容安排,还彻底地拐了一个弯。周容被调教成这样,注定会渴望被各种男人爱抚到颤栗,而且奸夫还是他自己的儿子,连他以为最高冷最靠谱的贺庭都非但没阻止贺君,而且参与进去,这让继父感受到命运的恶意,无奈又愤怒。等贺君也射出来,继父就拿工具给周容灌了肠,让他肚子里灌满了润滑液,还塞了一串串珠。继父冷声说:“打一下,就要拉一个出来。”
“小母狗知道了。”
高高撅起屁股的周容用低哑的声音说着,无疑取悦了继父,他的脸色变得好看点,只是嗯了一声。
那头假发的发丝错落间露出若隐若现的红痕,着着实实吸引着男人的视线,在旁边看着的贺庭也终于过来了。贺庭手劲大,巴掌打了一下周容的屁股,上面就立即浮起一层红。
颤抖的臀尖又被使劲打了一下,周容呜地呻吟了一声,耳垂像被男人不断吸啜般地充血通红,可他中门大开的后穴竟传来一阵潮热,周容不敢细想这种感觉,只想把自己当做最下贱的奴隶,熬过这段时间。他的生命里充满无限的茫然,等继父发完这通火,他马上又要被赶出去了,他能去哪里呢。
贺庭打了几下就放手,继父接替他掌掴周容的屁股,而且还打上瘾。不管周容有没有拉出来串珠,左右开弓扶着周容的腰打他的屁股,一只手累了换另一只手。周容的屁股像煮熟了一样红得泛紫了,在这种粗暴的对待里他难堪地感到一种被凌虐的快感,后庭还不停地流水,他心里越不愿去想得自己这幺难堪,被掌掴红的地方就越发痒痛,希望被揉弄,被亲吻,被疼爱。
串珠最终只出来三颗。
继父递过去一个盘子,对周容说道:“拉出来吧。”
周容对上年长男人的眼眸,那里面已经没有温情。他的心里剧痛,难受的咬住嘴唇,手攥成拳努力排泄,终于水不停滴落,整串串珠啪一声掉盘子里了,在摇摆中硬挺的分身也涌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给他收拾一下,明天还要出去见人。”就像只是教训了不听话的孩子,继父看着地上的周容说。
这样,就没事了吧。
贺君想着,鼓了几下掌,跟着继父上楼了。
地下室冷冷清清地,周容浑身痉挛着,看着还留在这里的贺庭,低吟道:“求求你……”
“别把我抛在这里……”
周容很害怕,以前在那个书房里躺一夜的经验也有过,他还发烧了。
贺庭没有抛下他,而是朝他走过来,把他放到沙发上。因为被假胸覆盖了,周容的乳头和乳晕还是很新鲜的颜色,比平时玩得通红的样子好看多了。贺庭不动声色地看了两眼,才移开眼。他又想起那天夜里抓着周容的屁股前后滑动,探索到平时抽插不到的敏感地带里,看着周容全身颤抖着放荡呻吟,那副香艳到极点的样子,能让他甘愿冒风险被父亲训斥。
父亲看起来没有赶走周容的意思,既然父亲不珍惜,他就先笑纳了。
“谢谢。”周容虚弱地说了一声。歇一会,他就能自己清理好了。
贺庭忽然起身,手撑在他身侧,探了一下他的体温,吻着他被假发挡着的哭得乱糟糟的脸,嘴唇,还有鼻子。
“别哭了。一会我给你洗澡。”
周容不敢哭,他脑子一片混沌,不能作复杂思考,只是潜意识里怕他又突然变态了。贺庭这幺摆到明面上温柔的时候很少见,甚至罕见,连他亲弟弟贺君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多少次,周容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殊荣。
仍有泪水滑下通红的眼角,贺庭用手掌给他擦泪痕,那双冷冽的眼睛盯着他,直到周容避开他的目光。
“屁股痛吗?”
“痛……”
“正常的。”
意识到说了太多话了,贺庭直起身说道:“去洗澡吧。我给你去楼上拿衣服。”
周容没来过地下室,这里却是贺庭帮忙监工的,他去开了浴室的门,便上了楼梯,一如平时的冷淡,门被轻轻关上,给了里面的人可以短暂喘息的安静。继父不知道,他期待的那种纠结的表情,此刻就出现在周容的脸上。
肉便器调教⑤/穿水手服被放置,地下室贱奴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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