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晕厥在车后,他是过了很久才醒的,身上一片狼藉,屁股被肏到麻木,后穴更是一动就刺痛。
他的后穴流出很多很多的精液,多到都在流满座垫,那味道也是浓得不行。
张保努力地动了动身体,将脸对向垫子,舔了舔上面的白浆。
那味道很熟悉,他之前就舔过,舔过安全套里的精液,现在的味道跟当时很像。
那是他很厌恶,厌恶得让他犯恶心,可是现在……
嫩红的舌头勾住粘稠的白液,慢慢地送入嘴中,腥臭的味道在嘴中化开,他露出痴笑,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着,一点一点,便将那些肮脏的东西尽数吞下。
张保舔了舔嘴角,突然脸颊扭曲地痛哭出声。
他哭得很绝望,自虐一般地拽着自己的头发,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角落。
张保的生活完全被打乱,他上班没有精神,看见领导也不像以前那样阿谀热情,他畏惧别人的碰触,尤其是同性,而且,他的阳痿越来越严重……
他一直在等那个人,那个治疗了他阳痿的人。
可是自从上次停车场野战后,男人再也没有出现。
于是他逼迫安苑继续寻找奸夫,看各式各样的男人肏他老婆,而他继续像一只狗一样在旁边撸管。
可这一次,他再也硬不起来了。
他沮丧地看着老婆淫荡放肆地浪叫,看他美丽的胴体在其他男人身下扭动,他却一点感觉没有。
就这幺折腾了三次,他终于认清了形式,他真的可能变成同性恋了……
张保有些想哭,他坐在车上,沉默地抽着烟。
他看着烟蒂,又不禁想起那个男人,男人也是这幺抽烟,骨节粗大的手指摩挲着烟头,棱角分明的脸隐匿在烟雾中,难得开口的嗓子沙哑地带着烟腔……
张保突然发现自己硬了……
充血阴茎在裤裆里蠢蠢欲动,裤头都浸湿一块。
男人灼热的呼吸,男人肌肉虬结的身体,男人深邃漆黑的眼睛……
他难堪地闭上眼,想消除这种感觉,可是越想越硬,越想越亢奋,胯下涨得生疼。
张保把裤子一脱,像是疯了似的,急切地撸动性器。
他的鸡巴又短又小,可是他终究是硬了。快感像海浪般阵阵涌来,但他总觉得不够,总觉得少点什幺。
“呼……鸡巴……大鸡巴……”他想象着那根又粗又黑,硕长又布满青筋的大鸡巴,手指的撸动得越发激烈。
他的阴茎被自己撸得生疼,茎身又红又肿,他的马眼溢出粘液,睾丸鼓胀着充斥精液,可是他觉得还是不够,他的另一只从会阴移到肛门,当触摸到自己还未消肿的肛穴时,浑身一颤,肉穴竟自发地夹住手指。
“啊……”张保闭上眼睛,一边撸动性器一边戳弄着肛门。
张保的穴很松,因为上次被男人肏得太惨,他的肛门一直无法合拢,像是肉洞似的时不时流出粘液。
他伸入两根手指,才能堪堪地摸到肉壁。
“哈……我……我松了……”淫荡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张保红着脸,用力地捅弄肉穴。他似乎不在意,这里是他们公司的地下车库。
才几分钟,张保就射了,在高潮的瞬间,他的肉穴也加紧手指,分泌出奇怪的粘液。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女人的淫穴,被外物插到了流汁。
高潮过好,张保将手指慢慢抽出,看着上面黏腻的肠液,突然很想哭……
张保躺在床上,旁边是一个赤裸的男人,男人长得也很帅,又高又帅,跟那个男人很像。张保就是因为他长得像,所以才花钱买了他。
这个男人是个牛郎。
“客人,您要什幺价位?”声音也很低沉,但总透着世故的圆滑。
张保看了眼他胯下的鸡巴,那根鸡巴也很粗,但是又粗又短,而且通体都是乌黑色的,一看就是肏过很多屁眼。
张保还是有点紧张的,他是直男,最起码以前是直男,他还没被第二个人肏过。
但他是那种很遵循欲望的人,他屁眼痒,他就必须找根大鸡巴肏。
“你有什幺价位?”
牛郎似乎不喜欢这个客人,表现得非常不热情,“一千,三千,五千。”
真他妈的贵!张保暗骂了一句。
他已经找得是比较低档的牛郎店了,没想到还是这幺贵。
“那来一千吧。”张保底气不太足地说。
牛郎懒洋洋地说,“打手枪一千,舔鸡巴三千,肏逼五千。”
“那就打手枪吧。”张保想着,被别的男人摸鸡巴是不是也很爽。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牛郎居然是站在他面前,开始自己给自己打手枪。
张保都傻眼了,就看着牛郎懒洋洋地撸动着那根又粗又短的鸡巴,还没数过一百秒,这哥们就射了……
射完,牛郎问,“现金还是划卡?”
卧槽!
张保还是不死心,又问,“额……干穴是什幺价钱?能包括之前的打手枪吗?”这样就可以省一千。
牛郎却说,“一万。”
张保彻底火了,“你他妈不是说五千吗!”
牛郎冷淡地说,“价钱是根据客人的外貌上下波动。”
于是张保气得又想哭了。
5,寂寞自慰的绿帽男(H,自X,找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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