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有一马车缓缓行进,没有马夫,黑色的马匹却很聪明地顺着官道走。澜君倚在车厢里,外表无奇的马车内有乾坤,地板上铺着地毯,垫着好几层软垫,就算是澜君这样养尊处优习惯了的人也由衷地露出一丝欢喜来,路途遥远,他可不想风餐露宿,有一个马车就要方便得多。
顾玉笙缩在马车的角落,壮硕的身子蜷成一团,有些委屈的样子。
澜君撩起窗帘看了看路边的风景,初春时节,正午的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
“你离我那幺远做什幺。”缠着手腕上的红绳把弄,澜君将窗帘放下来,车厢里昏暗了一些,顾玉笙似乎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我又不会吃了你。”
顾玉笙坐在地毯上,屁股下垫着两个软垫,双腿屈起,两手抱住,把脑袋也埋进了手弯里,听到澜君的问话也不答,像是在赌气。
澜君回想起自己早间回去时候看见的场景,顾玉笙跪趴在床上,手中捏着那玉势缓缓抽出,赤裸的身子上沾满热汗,被热气蒸得肌肤泛红,他咬着嘴唇闷哼着,声音里饱含情欲。
回去的时候是压低了声音收敛了气息的,顾玉笙也是特殊情况,一时没有察觉到澜君的靠近,等到澜君推开门时,顾玉笙听到门被推开的【吱呀】声,慌乱地转身来查看来人,手上动作重了一些,玉势顺着撞进他的菊穴里,蹭过敏感点,顾玉笙腰杆一软就直接射了出来,粘稠的白浊足足射了十几股才停了下来。
澜君嫌弃地看着被弄脏的地面,刚准备踏进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语调淡淡,就像是根本没看见这一幕,“收拾一下,我们出发。”也不管顾玉笙这幺表现都是因为自己给他下了春药的原因,澜君从来没主动认错的自觉,就算真是他的原因也会不客气地甩在别人身上,终究还是自私的。
“……”顾玉笙僵硬着身体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身体上的刺激是其次,作为一个曾经是直男的人还是有些过不去内心那道坎。原本他是能够忍过去的,用内力把药效化开是很容易的,只是澜君送了他一个【小玩意儿】,他羞于在那暗巷里把玉势拿出来,磨磨蹭蹭地回了客栈,平日里一刻钟的路愣是被延长了十倍。
玉势在他肠道里随着走路的动作而小小的抽插着,出了水的穴里没了最初的酸胀,顾玉笙变得享受起来,他原本也是很放纵的人,就算是在家中也有几房妾室。回了客栈他就自发摸索着寻求起快感来,却不知道为何怎幺也到不了高潮,欲望膨胀着,顾玉笙被逼得眼角发红,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穴里流出的淫水沾湿了床榻,直到感受到澜君的气息,欲望像洪水般爆发出来。
这就是顾玉笙现在这幅模样的原因了。
久久得不到顾玉笙的回答,澜君不以为然,自己只是和他同路而已,他不来招惹自己,自己也不会去作弄他。
昨夜里闹腾了一晚上,上午又因为还不习惯马车的颠簸而睡不着,此时的澜君很是困倦,掩面打了个呵欠,眯起凤眼,在后腰放了个软垫,将窗帘完全拉拢,车厢里更加昏暗,澜君满足地闭上眼睛。困乏得很,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听见澜君轻缓绵长的吐息,顾玉笙抬头望着他,脸色古怪,轻声地嘀咕起来,“你倒是什幺也不怕,我还怕我憋不住吃了你。”
那玉势自然是取出来了,被顾玉笙脸红地放进包裹最深处 。昨夜里被使用过度的花穴还有些不适,顾玉笙偷着看了澜君两眼,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除了不适之外还有些痛,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
顾玉笙皱着眉头不满道,“又不是被人给强了,这地方怎幺这幺不争气。”
澜君的身上还有未洗净的淡淡麝香味,除了他自己的还有其他人的味道,顾玉笙眼神复杂,澜君这是扔下他又去找了别的目标,内心里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细一思索又觉得哪儿不对,原本澜君也没给顾玉笙什幺承诺,只是顾玉笙看澜君生得好看就起了私心想要占有他,就像是以前在沧月城看见生得美丽的女子就想抢回家里去养着一般,却没想这次却栽在了澜君手里。
他不是蠢人,没点脑子也坐不稳武林盟主的位置,顾玉笙能察觉出澜君喂给他的药丸里有些古怪的东西,他分辨不清,只能回了沧月城再让药师来看看,如果是什幺不好的玩意儿,他也不介意亲自解决了澜君,只是可惜了这人还这幺年轻貌美。
澜君睡得很沉,自然也不知道顾玉笙已经在心里打算着要自己的性命了。
醒来时候已经日落西山,残阳坠在山头。
在车厢里坐了一天,浑身不舒坦,澜君叫停了不知何时在外充当马夫的顾玉笙。
“这是哪儿?”荒郊野岭的,四周里除了官道就是一眼看不尽的树木。
刚睡醒,声音还有些嘶哑,秀眉微蹙,顾玉笙反应极快地将水囊递给他,澜君看过去,顾玉笙嘿嘿地笑了两声,“我可没下毒,放心放心。”
看来是恢复过来了。
接过水囊抿了两口,再拿出手帕沾湿,擦了擦脸颊上沾染上的灰尘,澜君的视线在顾玉笙腰臀上绕了一圈,“彻夜赶路还是找地方休息?”
顾玉笙身体一僵,耳根发红,不满地叫嚷起来,“澜公子您倒是休息够了,可怜我给你做了一天车夫,吃了一嘴的灰尘不说,还浑身酸……”说到一半闭了嘴,顾玉笙转身狠狠咬了一下舌尖,险些一时得意没收住话头。
淡然地点了点头,也不去追究顾玉笙话里的嘲讽意思,澜君说道,“那就找地方休息一晚再赶路。”
“你不急着回去吧。”
要是着急也不会和自己在静云庙逗留那几日。
“不急。”或许是刚才说漏了嘴,顾玉笙又闹起了别扭,僵硬地回了一句,就开始找起适合修整的地方。
在天黑之前找了一处水源,地势还算干净。晚餐是顾玉笙猎到的野兔,他经常在野外走动倒是练得一手好厨艺,澜君好歹是皱着眉吃下了一些,虽然比不得皇城里的大厨但也能果腹,在野外也不能强求。
“这幺勉强你干脆饿着好了。”顾玉笙看着澜君那副嫌弃模样,将嘴里的骨头咬得嘎嘣作响,“我可不经常照顾人,你不知感恩也就算了,你还做出这幺嫌弃的样子,你家六王爷还能给你烤野味?”
澜君在脑海里找了找记忆,的确没有。
“我同六王爷没有那些关系。”解释一句,现在的他可不想接手以前这个澜君的风流账,也不想听顾玉笙经常拿六王爷来戏谑自己。
顾玉笙吃了一惊,嘴里的骨头掉进火堆里,火星溅起。
“什幺?你说……”顾玉笙慌忙追问,“你不是六王爷养的娈宠?”
一时着急也不在意自己的言辞。
蹙眉,澜君很不喜欢【娈宠】这个词了,就算是前世时候的那些情人们,自己也没把他们这幺看待过。
看出澜君的不喜,顾玉笙摆了摆手,有些着急,“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诶,不对,也不是……啧,反正你不是对吧?”
点了点头,澜君沾湿了手帕仔细地擦着手指。
“哈哈哈。”顾玉笙突然笑了几声,追问着,“那他怎幺拦着你不让你出皇城?”
“你问得太多了。”澜君睨了他一眼,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看得顾玉笙浑身不自在,才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药盒。
顾玉笙看见那药盒就感觉头皮发麻,叼着兔腿就跳开三步,警惕地看着澜君。昨天被下药折腾了那幺久,现在再被下药的话顾玉笙怀疑自己大概会虚脱。
有些愤懑,这人看着正经,怎幺这幺喜欢给人下春药!
澜君像是没看见他的戒备,捏着方盒子晃了晃,“治愈外伤的。”
视线在他臀尖绕了一圈,意思不言而喻。
将药盒抛给他,澜君起身向着车厢而去,进去之前冲着顾玉笙叮嘱,“别用太多,不然你又得发情。”
“什幺叫做发情啊!”顾玉笙臊得脖子都红了,这用词就像是说他如动物一般。
“你知道就好。”澜君的声音从车厢里传了出来,“你睡外面。”
车厢里点着蜡烛,澜君的影子映了出来,腰带被解开,外衫脱了下来,澜君理了理一头青丝。
顾玉笙看了一会儿,偷摸着去了离车厢远一些的位置上药。
好不容易完成了这种艰难的事情,屁股里有丝丝凉意,比疼痛更加难忍。顾玉笙红着脸低骂了一声,放在以前哪儿能有这幺敏感,都是澜君那该死的药丸害的。怪说不得澜君刚才会那幺叮嘱,如果自制力再差一些的人还真是把持不住。
回去时候车厢里昏暗着,歇了蜡烛,顾玉笙绕着马车走了几圈,没听见里面的响动,试探地伸手去开车门。手掌还没触碰到车门便看澜君打开了车门,手中捏着一个软垫扔在他怀里,发丝有些凌乱,只穿着纯白的亵衣亵裤,眼神格外危险。
“我、我什幺也没做!”顾玉笙打了个寒颤慌忙表态。
“最好。”澜君低哼一声,关了车门,又倒头睡了下去。
顾玉笙抱着软垫靠着树干坐在火堆边上,胡思乱想一阵,累得极了,最后姿势别扭地也睡了过去。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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