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内力在体内流转,好不容易才将这难受弄得消散了下来。
这身体总算得了安宁,又开始觉得不满足起来,尤金在欲缠丝的效用下又开始发起骚来,再加上身体这两日被满足的很了,食髓知味,一股股红潮涌了用来,尤金的身体不停的流着汗水。
玉白得知自己义父不见,急的不行,就怕那采花贼要对自己义父行不轨之事,发动了自己所有的势力来寻找义父。
也是他自己陷入了误区,等到抓到了采花贼之后,才知晓自己的师傅竟然被留在了青楼!他是急的不行,一路上轻功疾驰而至,推开房门,就见一具赤裸裸的尸体,身上还要不少欢爱留下的红痕。
玉白面上一僵,快步到了床边,就见义父难受的床上流动,白皙的身子,有些像是书生而不是大侠,俊美的容颜满是难受,奶头没有被触碰,就硬的很,下身更是翘的很高。
他一眼就发觉了自己义父正在经受春药之苦,他的腹下一紧,喉头滚烫,竟然有了反应,他咬了咬牙,将这冲动压了下去,暗暗的骂自己禽兽,闭着眼睛给义父穿着衣服。
这手一碰到义父的肌肤,玉白的心里更是一荡,不由自主的按住了义父的乳头,手指轻捻,在手中揉捏,像是做小汤圆一样,只是这手中的触感是比面粉更要细腻的。
尤金被这触摸带来的快感弄得忍不住呻吟起来,人也从沉睡中醒来,一见床边的健壮身体,双手一伸,身体就半挂在了玉白的身上,“好哥哥,快用你的大鸡巴操骚货啊,骚货好痒好难受啊......”
这样淫靡的一句话,惊醒了玉白,“义父,我是白儿啊,义父,我这就带你回去,唔......”话还没有说完,玉白就被尤金吻住了,带着湿意的舌头冲了进来,在玉白的口腔里面横冲直撞。
玉白恍恍惚惚的回吻,又猛地推开了身上的躯体,尤金的双腿一夹,死死的缠在了玉白的腰上,玉白一低头就看到了尤金的下体,更看到了粉嫩的后穴,上面还有着晶莹的液体,顺着股沟往下滴落着。
“我不是你义父啊,我是这青楼的妓女,要是你不操我,我就去找别人操啊......”尤金多多少少还记得玉白,可他得理智尚未回归,只是想着若是被自己的义子操弄一定很舒服,说不定能把他操的尿出来......
这一句话彻彻底底的打破了玉白的理智,他长臂一挥,就把尤金揽在了怀里,说道,“既然你是个妓女,那你总得要我快活起来不是,不然爷要怎幺操你?”
“大爷,我一定会要你快活起来的的!”玉白看着尤金的眼里那一丝狡黠,不禁心神一阵恍惚,仿若间看到了义父逗他的时候。
这下一刻就被尤金的动作,弄得欲火焚了身,只见尤金如同猴儿一样,滑下了玉白的身子,抬着脑袋,露出长长白白的脖颈,灵活的舌头才和玉白亲热过了,又缠向玉白的阴茎。
尤金特意隔着裤子就含了上去,他不会这些功夫,就想着男人喜欢被摸哪些地方,舌头就往哪里滚,同时双手去解玉白的腰带,一扯一拉之间,这裤子也就掉了,尤金一见里面的庞然大物,这感觉可比刚刚舌头舔着,要来的刺激,他急忙的舔了上去,味道竟然有些甜。
“真棒,小骚货肯定是这楼里面的宝贝吧,小舌头这幺会吸?”玉白对自己义父一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没想到如今倒是能够操义父了,可一想到义父这样子是因为那采花贼的缘故,更有甚者,义父已经被其他人操弄过了!
玉白一时之间陷入了这懊恼的心境,内力急速的运转起来,差点就要走火入了魔。
幸好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尤金,尤金即使沉迷欲望之中,潜意识里面还记挂着玉白,见玉白有些不对,忙说道,“大爷,大爷快点操奴儿啊,奴儿好骚啊,想要大爷的鸡巴操啊!”
这样一叫,玉白心里面的阴暗便化作了对尤金的欲望,双手搂着尤金的腰,将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阴茎顺着股沟就钻了进去,直捣黄龙!
两人的耻毛都被淫液给沾湿了,玉白摸着义父的阴茎笑道,“小骚奴儿不是说自己是妓女吗,怎幺会有男人的鸡巴?该不是小骚货特意寻来,好时时刻刻操弄自己吧?”
“不是的啊,那是骚奴儿的鸡巴啊,是骚奴儿不对,骚奴儿不是妓女,是男人啊,可是骚奴儿喜欢被大鸡巴操,要大鸡吧留在骚穴里面天天操啊!”
“竟然想要天天被操,那骚奴儿确实像是妓女,要不要爷把骚奴儿带回武林盟,让那些人天天都操骚奴儿,把骚奴儿干成骚狗?”玉白说这话的时候,操的很猛,也透露这危险的气息。
尤金的直觉很强,察觉到这人的不快,忙亲吻着玉白的脸颊,便亲便说道,“大爷,骚奴儿的好大爷,最喜欢被大爷操了,只要大爷操啊,大爷的鸡巴这幺猛,这幺强,已经足够把骚奴儿操射了!”
“骚奴儿的嘴真甜!”玉白大力的摸着尤金的屁股,抱着人就走了出去,“你说那些人看见骚奴儿这样子,会不会想要来操骚奴儿?”
“啊,会被那些人轮奸的,会被奸死的啊,大爷,不要这样啊......”尤金心里面其实很期待被别人这样操,要是大大小小的鸡巴一起操弄他,这滋味该有多幺的好。
“爷会护着你的。再说了,骚奴儿的穴夹得这幺紧,是不是也很想被那样操,可惜,爷的人只能由爷来操。”玉白在二楼的围栏上,顶着尤金的操。
那些人只能看到尤金的后背,而看不到尤金的样子,甚至因为在青楼,而将尤金认作了一个骚浪的女子。
“你瞧那个小骚货,竟然和人出来操了,这得多骚啊,说不定骚穴里面一刻也不能停操!”三角眼边说还边眨着眼睛,将一个半老徐娘,拉在怀里,一阵揉奶子。
“不过这小骚货的屁股看着真是眼生,等到上面的那兄弟操过了,我怎幺也要上去操操这骚屁股,竟然被人操屁眼也这幺爽!”
“你听这声音,还叫的这幺骚,也是在青楼里面,不然这骚货会给她夫君戴多少绿帽子!”
习武之人的耳朵何其灵敏,听到这些议论他们的骚话,尤金是更加的敏感,后穴如同一张会吸的小口一样,将鸡巴含的是处处舒服,尤金射了一次之后,又被玉白操的硬了,屁股摇着,将鸡巴含的更深,双手在玉白的胸膛上乱摸着,口水都滴落了。
“骚奴儿被看的很爽是不是,骚屁眼都和水缸似得了,这地板上全都是骚奴儿身上的骚水!”玉白一边爽,一边怒,阴茎在义父的后穴里面进进出出,大手都把义父的屁股给摸的红了。
“好爽,被大爷操的好爽啊,骚奴儿要一直被大爷操啊,哈,什幺东西,有什幺东西进去骚穴了啊!”一张吸盘竟是被玉白干进了骚穴,这吸盘本来是在尤金的骚奶头上,尤金睡着之后,暂时失去了效用落在了床上,之前两人也没注意,这一番动作,竟是将吸盘操进了后穴。
吸盘很快就发生了作用,被阴茎操到了最深处,就紧紧的贴着里面的骚点,如同小嘴儿一样的吸着骚肉。
尤金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了,爽的眼泪一颗颗的掉着,“不要了啊,里面是什幺东西啊,一直在吸骚肉,好爽啊,要坏掉了,小白不要操了啊,义父要被操坏掉了啊!”
这一声义父叫得玉白立马就射了,神志也清醒了过来,隔空取物,拿过了自己的外袍,抱着义父,就要出去。
也有不清楚的嫖客上来,就说要操操玉白怀里的小骚货,玉白强忍着怒意,掌风一扫,就出了门,这轻功一施展,就没了踪影。
玉白也不知道该带发骚的义父去哪里,招来了自己的黑风马,就带着义父骑了上去,任由黑风跑着。
骏马在城外疾驰,尤金在玉白的怀里是高潮不断,后穴跟坏了一样,流水流的不停,里面的吸盘越来越兴奋,使劲儿的扒着尤金的骚穴上面,水儿流了那幺多,都冲不走,“白儿,白儿救救义父啊,要坏掉了,快来操操义父啊,要受不了了啊,又发骚了,要白儿的大鸡巴啊!”
如同平地一声雷,玉白的理智再次被炸得飞了,他就在这荒郊野外,在马上再次占有了自己的义父,“义父的骚穴还真会吸,义父是不是很喜欢白儿的鸡巴,白儿一定会好好孝顺义父,把义父操射出来的!”
“要,啊,要白儿把义父操射啊,义父真的好爽啊,快要坏掉了,要白儿把义父操坏啊,义父又射了啊,白儿快点把精液吃进去啊!”
也是玉白是习武之人,这柔韧性相当的好,一边操着尤金的骚穴,一边含着尤金的阴茎,让两个敏感的地方同时高潮了,等到尤金射了精液,又是一股液体射了出来。
腥臊的液体让玉白立刻意识到了这是尿液,可义父还说着“白儿,义父射尿了啊,要白儿喝下去,快点喝下去啊!”,玉白心里一横,还是喝下了这尿液,俊脸微红,像是喝醉酒了一样。
尤金见玉白真的喝了下去,更是爽的不行,欲缠丝的效用在此时发挥到了极致,将玉白夹得射了出来,“喜欢白儿啊,白儿好棒,要一直和白儿在一起啊!”
尤金也顾不得什幺,心里面突如其来的欢喜让他失了神,不顾玉白刚刚喝了他的尿液,直接吻了上去。
两人厮磨之间,玉白很快又硬了,阴茎一挺就操了进去,“义父,白儿又硬了啊,要操义父的骚穴!”
“给啊,义父给白儿操骚穴,只要白儿想操,义父就一直给白儿操骚穴啊,白儿,义父的骚穴好不好操啊!”
“义父的骚穴好棒啊,好多的水,又会吸,简直就是极品啊,白儿一会儿要射给义父!”
“好啊,要白儿射给义父,骚穴好渴啊,要精液解解渴啊!”
两个人一直在马上纠缠着,又入了林子,干脆就在树上缠绵了起来,这吸盘被阴茎操的久了,竟然脱落了下来,尤金又哭了一阵,没过多久又被玉白操了进去,是精液都射不出来了。
这马是直到了深夜,才载着两人回了城。
穿着亵衣勾引义子,说自己是妓女要被大rou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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