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渝采石场。
这里的苦力基本都是获罪的人或者战争中俘虏。
一生都只能在背负贱民的户籍在这里工作到死。
苦力们每天必须从将可以利用的沙石不断的从荒地里挖掘出来运到加工的场地,然后那里会有专人进行加工制作成建筑或者军事所需的砖石。
傅毅此时被沉重的铁链束缚着双脚,每踏出一步都令他的皮肉被那粗糙的金属磨得更为残破。
他正在石场中用铁斧将巨大的石块劈开,滚落下来后再搬到木头板车上,运送出去。
每天如此,已经五日有余了。
他从小习武又经过战场严酷的环境洗礼,所以这些工作虽然劳动强度极大,但也能忍受。
而其他的苦力就就没那幺好的承受力了。
这里只有少量的水跟简单的食物,每天却要从早工作到晚,一旦停下偷懒就会被监工鞭打,恶劣的环境让很多人无法支撑下去,纷纷在工地上倒了下去,而等待他们的只能是死亡,因为没有人会理睬一个没有劳动价值的贱民。
每天都有人死去。
傅毅沉默地看着又一个瘦弱的中年男子被拖了下去,那是一个普通的俘虏,而旁边同样的俘虏却没有人抬头多看一眼。
这样的情景无端地让人从心底透出凉意。
“看什幺看!赶紧上工!”
监工一鞭子挥了过来,打在他脚边,这只是一个警告,下一鞭子就该打到他身上了。
他抬眼而去,一双仿佛出鞘利剑的长眸迸射出厉光,高举斧头,手臂肌肉随之高高鼓起,一斧子劈向了那人方向,石花四溅。
一些小石片落在了那人脸上,他如同被人扼住脖子般,吞了口唾沫后退一步,又恨又怕。
不远处,隐蔽的石林后面,一个面容清秀、身材瘦削的男子正偷偷地看向这边,眼中满是傅毅破旧纤薄的衣物下掩饰不住的修长壮硕,肌肉线条十分鲜明、有力。
南风着迷地看了一会儿,嘴角划出意味深长的弧度。
没有想到今年会有这幺好的“货”……
深夜,破旧漏风的工棚里,四仰八叉地睡了几百号人。
臭气熏天,鼾声如雷。
黑暗中,肮脏的交易正在秘密进行。
南风将大把的银票塞给监工,便在工房里准确指出了白天看上的六个青年男子,这些人都面容方正,身材颀长,在一群人中鹤立鸡群。
南风着人悄悄将他们抬到了事先准备好的沙车上。
这些人今天都吃了被掺了药的饭菜,此刻睡得死沉。被人当做货物随意打理都毫无反应。
走之前,监工看了一眼装着傅毅的沙车,抖着满脸横肉道,“那个人似乎有些不寻常。武艺高强而且身边不时有高手跟着。”
南风狭长的眼睛透着精光,“没关系,你明天找个人替他意外死亡,以前也不是没做过。”
一丝疑虑后,他还是咬牙应了。
采石场外围的驻军还没交接完毕,正是两拨人马换班的时候,守卫尤其松懈。
南风稍微打点了一下就顺利离开了此地。
南风在二十里外的东渝城开了一家颇有名气的风月场,因为需求量大,耗损快,只得常年四处寻找物美价廉的好货,男女皆可。而这个采石场是他每年一次必来的地方,这里每天都有人死去,少了几个人根本没人注意,监工贪财帮他瞒天过海,而他也以最少的代价得到了不错的人,回去好好调教一翻,都能大赚一笔。
今天是外围驻军交接的日子,只要安排得谊,这神不知鬼不觉一本万利的生意便做成了。
次日,采石场外的尸体中多了一个身形和衣着与傅毅极为相似的人,浑身是血,面目全非,死状极为凄惨。
甲一夜里睡觉打了个盹,早上醒来就发现该被看住的人竟然死了,吓得惊出一身冷汗。
二十里外的东渝城。
雕栏画栋,鎏金飞檐的三层建筑立于闹市之中,正是楚楼。
南风优雅地坐在织金软垫铺就的梨花椅上,品着上好的春茶,等待着那人醒过来。
刚到的货物都被分配给了楼里有名的训师。
只有这个人,他想亲自调教。
他媚眼所向的地方,放着两个大型木架,下面绑着一个男人。
木架一高一低,绑住双手的低一些,而绑住双脚的却高一些,使得男人呈腰背着地,四肢大张,下体悬空露于人前的淫荡姿势。
镂空的雕花小窗有细碎的阳光照射进来,正好落在男人腿间的密地上,男性象征下含苞待放的雌花,妖娆而充满诱惑。
男人鼓起的肌肉富有弹性和爆发力,线条鲜明有力;前胸两块胸肌壮硕健美,紧实发达的三角肌和背阔肌均匀的覆盖在男人肩部背部,再往其下,便是凸显的八块腹肌和紧实的臀部、笔直的双腿,这是一具近乎完美的男体。
却拥有一套脆弱的女性器官,他完全可以想象以后他会引起客人怎样的疯狂。
傅毅睁开了双眼,当他意识到自己是怎样的姿势时,便全力地挣动了起来。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内息全无,软绳左摇右晃,而木架却分毫不动,反而自己越是挣扎力气流失得越快。
一只白皙的手轻扶上傅毅凌厉的脸部线条,轻笑着开口:“这里是楚楼。好好听话,否则我有的是手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傅毅气得不轻,他转头环顾四周,他立刻就明白了自己所处之地,他一生刚直磊落,极少进入秦楼楚馆,想不到虎落平阳此时竟要被人当做男妓调教。
他压低声线,怒道,“马上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来日踏平你这腌臜之地!”
“我南风从不受人威胁,既如此,我便先给你一点教训罢。”说罢,他勾唇一笑,抬手拍了三次巴掌。
不一会儿,一个婢子拿着两样东西毕恭毕敬地躬身小步走了进来,“南少爷。”
带那婢子退了出去,关上门扉。
南风才拿开了那东西的盖布,那是一个精致的鸟笼子,里面关着大约十几只幼鸟,毛绒绒的,上蹿下跳,叽叽喳喳不停歇。
而笼子的旁边则挂着两个精致的圆桶木盒。
他拿下其中一绿色圆筒,拧开盖子,倒出来一粒药丸,不顾傅毅杀人浴血的眼神,捏开他的下巴给他喂了一粒。
傅毅只感到一阵冰凉滚入喉咙,他皱着粗黑的剑眉,道,“什幺东西?”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罢,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无聊的逗着笼中鸟。
大约一炷香以后,傅毅才渐渐感到不对劲,他背靠着冰冷地面的肌肤,竟然觉得痛痒,而暴露在空气里的其他皮肤,似乎也敏感了不少,尤其是胸前两点已经硬如石子,而令人更加无地自容的是下体的密花,竟然在清风拂过时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南风见状觉得药效差不多了,终于提着鸟笼站了起来。
他取下了鸟笼上的另一个红色圆筒,将里面的半干得东西到了一点撒在了傅毅的身体上,先是鼓起的喉结,然后是硕大的乳头和乳晕,圆圆的肚脐,小腹、阳具,雌花和更下面的股缝 。
几十只幼鸟呼啦啦被放了出来,全部扔在了傅毅裸露的身躯上!
饿了很久的幼鸟本能地开始觅食,立刻被谷物的香气吸引,争先恐后地朝着进食的地方跑去。
扑腾着,跳跃着,煽动着肉肉的双翼,顶着尖尖小嘴开始啄向了人体上堆积着食物的地方。
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几只幼鸟占领着,进食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刺向他的身体,尖利的微小疼痛后便是酥麻的痒意。
此时他皮肤的感觉神经早就被药物放大,就算是一处刺痛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每个地方都在遭受刺激!
“啊、啊、啊……”傅毅猛然拱起身子,仰着头痛苦地大喊,扭动着身体试图将身上的幼鸟甩下来。
但是身体能够运动的幅度太小,幼鸟没有下来几只,反而让它们更加活泼。
幼鸟们最喜欢集中在他身体曲线较为平缓的胸膛和腹部,两颗硕大的褐色乳头最为遭殃,十几只幼鸟的头挤在那里,不间断地被尖利的鸟喙光顾,不断累积的酥麻痒意几乎快把傅毅逼疯,眼角被逼出湿意,大脑昏沉地几乎想用手把那折磨人的地方捏碎,可是手却被牢牢束缚,不能动弹。
还有同样敏感的肚脐,几个鸟喙啄进圆圆的洞里,密集地刺激让他的小腹涌起一股热流,一丝尿意都被逼了出来。
傅毅咬紧牙关忍耐着,脖子上的青筋都拧成了一股一股的,湿淋淋的汗液从他的额头上渗出,散落在黑发之中。
他徒劳都不断收紧臀部肌肉,耸动着腰部和两个穴,花径内部的肌肉几乎在本能地蠕动。
第三十一章 遇难(楚楼调教之人体鸟架,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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