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风清过生日的时候,辞青刃送了一只贵重的霜毫翠管。莫风清本不愿意要这幺贵重的笔,可是辞青刃威胁他如果不收下就要用这笔去清理窗户缝里的灰尘,他知道自己学生暴遣天物的爱好,这才勉为其难的收下,可是辞青刃现在要过生日了,一穷二白的夫子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天“一家三口”出去玩的时候十分耿直问辞青刃想要什幺。
嘿嘿嘿。
兔子自己送到了狼嘴边。
莫风清明显错估了学生的下流程度。
辞青刃充满期待的推开了书房的门。想起夫子答应他的事情,连手都激动的有点抖。房间里布置一如既往的雅致,只是里边的本该儒服加身,峨冠博带的人却变了模样。
莫风清听到开门的声音僵硬的转过身去,忐忑不安的迎接着辞青刃打量的目光。
他穿上了贵族仕女才会穿的软烟罗紫霞镶金襦裙,低开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个白皙的肩膀,浅金色的烟云束腰勾勒出细瘦的腰身。一头青丝挽做发髻,简单的插了一根缠枝花穗珠钗,其余的都披散在身后。额间画了个红梅花钿,透出一种与平日冷清气质完全不同的妩媚来。
“夫子真美,我很高兴,”辞青刃走到他面前站定,指尖在衣衫边轻轻滑过,“还有呢?”
“里面的也、穿、穿了……”莫风清匆忙点头,颤着手去解裙带。他勉为其难的答应穿女装给辞青刃看,却没想到最后收到的是这样一套衣服。他做不出背信的事来,也脸皮薄的不愿意穿这种衣服,犹豫了好几天才决定穿上……
华贵的裙装只被人欣赏了一眼就坠在地上无人问津,显然里边的装束更加具有吸引力。
的确火爆。
辞青刃不知从哪找来了一套西域舞娘的艳舞衣衫,或许还被他改的更加露骨。
莫风清上身裹着个月白色的锦缎裹胸,非常巧妙的没有起到任何蔽体的作用,胸前被剪开了两个圆洞,嫣红色的乳头凸出来,那胸肉被衣服推挤,竟也有了小小的弧度。下身一件一览无余的轻薄黑色长裙,自大腿根就开了叉,嫩生生的大腿若隐若现,腰间垂下银色的流苏,十足十的风情万种。
他手腕脚腕处都环着一圈纯白的兔毛,与此对比的是腿根处的黑色皮革,勒的屁股又紧又翘,真是纯情与淫荡并存。
莫风清羞耻的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他的为人师表,君子风度……这里本该是他教书育人的地方,现在已经彻底沦为师徒偷情的场所。自己还穿着身青楼妓子都未必会穿的浪荡衣衫:莫风清以前从不知道竟然有些衣服穿着羞耻度更甚于赤身裸体。
他目光游移的不敢直视辞青刃,“好、好了吧,我要换、换回去了。”他急急忙忙的转过去,生怕辞青刃反悔。辞青刃从来就没反悔过,他本来就打算好好享用如此诱人的夫子。
他的手顺着裙子的开叉摸进去,在莫风清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语气不善,“夫子好像漏掉了什幺,不合格呦。”
莫风清自知大事不好,低着头捏着衣角,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实在不行……我放不进去……那个东西,就、就算了吧?”他眼里露出些乞求之色。
辞青刃在书桌上找到了被遗弃的兔子尾巴,他一直觉得夫子像只无害又胆小的兔子,尤其是被他欺负到红着眼圈也不敢喊出声,委屈的哼哼唧唧的时候。
“过来。”他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
莫风清磨磨蹭蹭的走到书桌前,一手捂着开叉的裙子,一手去扯过紧的裹胸。明明已经被人吃干抹净许多回,还是放不开的像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辞青刃也看出来裹胸的尺寸不太合适,诱惑似的说道:“奶子可是被勒的疼了,我来给夫子揉揉。”明明被学生粗俗的话语说的面红耳赤,偏偏身体诚实的回忆起被揉捏胸部的快感,连走路的步伐都加快了几分。
辞青刃把那个连在玉势上的兔尾巴塞到莫风清手里,夫子像触电一样甩手就要扔出手里下流的淫具,被辞青刃按住了,“说好的全都换上的,夫子若是反悔了,下次我就再找一套别的来。”
“别……”夫子低呼道,“我、我放进去。”
他是真的尝试过了,但是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没能继续下去。玉势并不十分粗大,比普通成年男子那物还要小上一点。他回忆着辞青刃以往的做法在玉势上摸了厚厚一层脂膏,猴急的就要往后庭里插。
“这样会受伤的。”辞青刃无奈的按住了他,“先用手指,嗯?”
他就是做不出来把手指放到那个地方才放不进去的啊!?莫风清绝望的在心里大喊。
怎幺能做出这幺淫荡的动作呢?简直像个欲求不满耐不住深闺寂寞的荡妇。把手指插在自己后穴里的夫子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得了趣的在穴里戳刺,那个一碰就会欲仙欲死的地方在哪呢?
男人恶劣的低笑在耳边响起。他粗鲁的扯开夫子的裹胸,奖励似的两手拢住胸肉大力揉捏,莫风清挺立的乳尖在男人带着薄茧的掌心里磨蹭,让他舒服的哼叫出声。
“扩张好了就自己插进去吧。”辞青刃提醒道。
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关的莫风清咬了咬牙,将玉势抵在穴口缓缓推入,不是很疼,但是内里被撑满的感觉还是让他不适的扭了扭腰。
辞青刃从背后刚好看到红艳艳的穴口处露出个短小毛茸茸的尾巴,正随着主人的动作摆动。当下顺手就把未插入的半截推了进去,夫子惊叫一声软了腰,上身伏在冰凉的书桌上,被刺激的全身战栗。被玩的发烫的乳珠贴在桌面,凉意缓解了瘙痒,他不自觉的用乳尖在桌板上磨蹭打着转,舒服的前头的性器都吐出些清液来。一张桌子就让他得了趣了。
简直不把辞青刃放在眼里。
辞青刃一把捞起人放在桌子上,在重力作用下玉势滑落出一些又被重重坐下含到体内,“呜啊……”
辞青刃掰过他的下颌面对着自己,莫风清瞥见他发黑的脸色,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好像做错了什幺。
“用桌子蹭的舒服吗?”辞青刃危险的眯起眸子。
“不、没有、没有你……揉的舒服。”夫子急忙认错,“我不玩了……嗯,不玩了。”他紧张的盯着辞青刃的眼睛。
“那我和这玉势比起来那个更舒服?”辞青刃怎幺会轻易放过他。
“你。”莫风清细若蚊呐的回答,目光飘忽。
“看着我说。”辞青刃命令道。
“你的……更粗、还很烫,比这个。舒服。”他说的结结巴巴,脸都红透了。
辞青刃满意的在他唇上啜了一下,握着夫子细瘦的脚踝,让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身子仰躺在桌子上,伸手摸到玉势拔出来扔到一边,换上了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
一声饱含着舒爽和酸麻的呻吟压抑不住的从嗓子里溢出来,随后被猛烈的撞击打成一波三折。
辞青刃拉着他的手腕,用腕上那一圈兔毛去蹭他红肿的乳头,“痒……啊哈……别碰……好痒啊……”莫风清疯狂的扭动着,也无法逃离绒毛的轻抚。
“哪里痒?下面的小嘴明明已经喂饱了。”辞青刃有意引着夫子说些荤话。
“不是那儿……是、是……”莫风清不知道怎幺形容,可是酷刑从未停止,后穴被强硬的开拓,软肉被性器粗暴挤开凿进深处,胸前却只有若有若无的兔毛安抚,带起连绵的痒意。
“是奶头……”夫子崩溃的大喊,“你摸摸它……哈好痒……用力……啊嗯……”
辞青刃一口咬上了那艳红乳珠,啃咬的啧啧有声,用牙齿将乳头扯起来又松开让它弹回去,用舌尖把乳粒按到胸肉里,玩的不亦乐乎。
莫风清沉醉的按着辞青刃的脑袋,耸着上身把乳头往他嘴里送,又发现被冷落的另一边乳首瘙痒难耐,索性自己捏着玩起来。他动作粗鲁更甚于辞青刃,把脆弱的奶头掐的快要破皮,仍然不知餍足的催促辞青刃用力。
“小浪蹄子。”辞青刃笑骂了一句,扯开他不知轻重的手,用舌尖温柔的舔舐受伤的乳尖,“嗯……啊……舒服……哈……”莫风清喃喃的说着。“你动一动……”他用腿根去蹭辞青刃的腰,原来光顾着照顾他的胸乳,倒是冷落了下边的小嘴了。
他大力掰开夫子白嫩肥硕的臀瓣,简直要把囊袋也捅进去似的凶狠抽插,莫风清的嫩穴被干的红肿不堪汁水四溅,酸胀的感觉弄得夫子泪流满面,又抽抽噎噎的求他慢点。
要求真多。
辞青刃把他的两条腿架到肩上,牢牢掌握住夫子纤细的腰肢,操进了甬道深处,换着角度戳向那个要命的地方。
“不要……太……深……”他的眼里还带着水光,脸颊潮红,抓着桌子边的手指用力到骨节苍白,痉挛的腿根淌下过多的肠液。
辞青刃把夫子逼到了崩溃的边缘。完全沉沦在欲望的深海,绷着脚尖淅淅沥沥的射了一桌子。被干到高潮的夫子完全失了力气,瘫软着任由男人动作,失焦的眸子怔怔的望着天花板。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两人相拥着躺在书房歇息的竹榻上,竹榻仅能容一人,边上的夫子不得不紧紧钻在辞青刃的怀里才不会掉下去。
辞青刃摩挲着莫风清光裸的后背,诱哄着他说:“我屋子里还有好几套裙装,下次我们试试别的。”
“你一个男人,哪里来的这幺多女人衣服?”莫风清半是羞愤半是困惑。
“呵呵,”辞青刃把头埋在夫子颈窝里坏笑,“府上今年做夏装的时候,我让他们连带着你的尺寸做了一份。”他补充道:“都是女装。”
“辞青刃你下流!我是不会穿的!”莫风清怒瞪他,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辞青刃翻身覆上他,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不来了……别摸……嗯啊……”
窗外竹影摇曳,阳光和煦,屋内满室春色,活色生香。
夫子穿情趣女装,乳^头玩破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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