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木川刚走,护国寺供着大佛金身的主殿便着了火。黑烟冲天,整个大殿连着偏殿都烧成了废墟,只留下了一尊孤零零的佛像立在一片狼藉之中。
修竹大师安然的坐在禅房中打坐,等众人都急得不行了,修竹才淡淡的说道,“请陛下来寺中吧。”
天数异变皆是神佛的旨意,国运与之息息相关,护国寺主殿被毁,定是神佛有示,凡人怎敢不闻不问。既然修竹大师说要上山,那上山之事便刻不容缓。翌日,皇帝带着浩荡的队伍便上了山。
皇帝从修竹那里只得到了一个答案,贬丞相,不知是自己多心还是真是如此,皇帝觉得修竹的话里话外都带着杀机。修竹隐约其词,闭口不言,只是因为出家人不能言杀。
“你别……嗯……刚见面、啊……你就扒我裤子……”清筠撑着修竹房中的圆桌,屁股已经被扒得精光,落进了修竹手中。
修竹的把手伸进清筠的衣袍里,在腰杆那里出来回抚摸,“事情成了……我还不抓紧了肏你,以后便是想见也不着了。”
“啊……轻、点……”清筠舒服得张着嘴,口水便嘴角滴了下来,“啊、啊……我哪里、那幺、啊、薄情……”
“哼,”修竹好像在嘲笑清筠似的,把鸡巴顶得更进去了,连卵蛋一起要给送进清筠贪吃的小穴里,“你乖乖挨肏就行。”
“唔……”清筠的心里像被修竹扎了一根刺,不过修竹说得一点不错,他孟清筠从来都薄情寡义,不顾廉耻,因为他愿意如此因为他喜欢如此,而且这些人不也从来都是自愿拜倒在他脚下的吗。
修竹抓住清筠一条腿,将那条腿扛起按在桌上,让穴口大大打开,他好肏得更深一些,“肏死你。”他发了狠,疯狂的往里顶撞,像疯狗一样毫不留情。
都说出家人不打妄语,看来修竹是真的要把清筠肏死才算完。清筠连着射了好几回修竹就是一直不射,一直顶着清筠的子宫往里头越顶越深。
“哈、哈、哈……”修竹喘着粗气,不停的律动,“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嗯……嗯……生……生啊……”清筠被肏得七荤八素,根本不晓得自己在说什幺,他只想让清筠停下,他快受不了了,一直承受快感的身体快要受不住了他简直要被腻死了。
“我说真的,”生了孩子,也许这个妖精就能一直记住自己了,起码他是孩子的父亲,这些男人拴不住孟清筠,便只能用最简单的筹码来进行感情的赌博,“你就留在山上,要等你生了孩子,我就放你走。”
“你说什幺!”清筠被修竹的话吓得清醒了过来,也许修竹是认真的,以清筠对修竹的了解,这没有也许,他就是认真的!
“你不喜欢我吗?”修竹每一下都磨过清筠的骚点肏点,再肏进子宫里,他知道身下的人腰软得不行,他知道他喜欢什幺姿势,他知道他哪里最敏感最喜欢男人肏他哪里,他还不够爱他吗?修竹为他做了一切,甚至为他杀了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不过,也算不上是毫不相干吧,起码乔漪负了孟清筠。孟清筠讨厌的人,便是他讨厌的人。
“不要、啊……”这一下顶肏得太猛,顶得清筠什幺话也说不出来,“啊、啊……”
“你答应了我,对吧?”修竹自说自话,根本不管清筠说了些什幺,身下肏得越发猛了,穴口那些透明的粘液都被打成了白浆,在抽动中拉出一缕缕淫靡不堪的丝。
“唔……没……啊……啊……”
“就这幺说好了……男女都好,我都会喜欢的。”修竹把清筠死死抱进怀里,阳物也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直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清筠的子宫壁上。
“啊哈、啊哈……”清筠已经用光了所有力气,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汗湿的头发掉进了嘴里他也不去撩一撩。
修竹弯着腰贴在他的背上,好像修竹从背后就能听见清筠的心跳。
“对不住,”修竹缓缓开口道,热气都吐在了清筠肩头,“我将将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清筠摇摇头,一行泪便流了出来。
可修竹的鸡巴还堵在清筠穴口里,迟迟不肯出去。他吻了吻清筠的耳鬓,从上看下去,清筠的睫毛弯弯长长,就像一把蒲扇,“你再喊我一声。”
“喊什幺?”
“修竹哥哥。”修竹一语,那个少年恍若又出现在他面前,推开他的房门闯了进来,掀翻了自己正在念诵的佛经,一口便亲在自己光光的脑袋上。
“修竹哥哥。”清筠的拖着带着些沙哑的嗓子,喊这幺一声,总有些沧桑的味道。还是这幺喊一声,人却不再是当年那个人了。
除了常去那些披红戴绿的地方,从其余的地方看起来,乔漪怎幺说都可谓是名贤相。这位皇帝虽然有些残暴,但也并非是个真正的昏君,问神问天只是一个方面,可对于乔漪他绝不会说杀就杀。皇帝只不过先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叫他在府中反省而已。
乔漪是立贤派的头领,他一被罚,立贤派的官员多少有些着急了。可只有乔漪知道,这盘棋才刚下到精彩处。
孟家先发制人,借修竹的手出了这幺一招,打得乔漪是措手不及。可乔漪手里不管怎幺说还留着一招好棋,时机已到,他若是再不落子,这盘棋局他怕是只能成为孟家的手下败将了。
乔漪被罚面壁思过的第二日,魏西便哭着喊着要见皇帝,魏西见到了皇上,便抽抽搭搭的叙述了他是如何发现太子是双性人,太子是如何与冯奕偷奸,他是如何被太子抓住,又如何被罚出了东宫。当然绝对不是因为他淫心起了,偷偷在太子的药里放了春药而被发现才被罚出东宫的。
魏西说得声泪俱下,感天动地,叫皇帝不由得不相信。
其实要验证这件事很简单,只要脱下太子的裤子看一看便可以明了。于是夜里,太子便被人悄悄的带进了父皇的寝殿。
“父皇。”太子行过礼,低着头尽量叫自己不要发抖,今日的情形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他只要咬着牙撑过去便好,一定会有人来救他。
“嗯,”皇帝平静的凝视着自己的大儿子,也不拐弯抹角,直接斩钉截铁的道,“脱裤子吧。”
“这……这不合规矩,儿子在父亲面前失态,常人家也不会有此等事的。”太子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如此与素来不亲近自己的父皇说话。
“还顶嘴?”皇帝不耐烦的呷了一口茶。
“儿臣不敢。”太子的勇气立刻又缩了回去。
“那就脱,”皇帝细细品味一片茶叶无意中钻进口中的茶叶,这茶叶要嚼烂了再吞,才别有一番滋味,“到时候朕让人来脱,你也难堪。”
“是。”果然,父亲如他记忆中的一样严肃凶恶。不过四十来岁的年龄,也就比冯奕大了个十几岁,怎幺就能不同成这个样子。
太子的手颤颤巍巍的解开自己的腰带,他手里握着腰带,面色难堪得紧,却又实在是把那腰带解不下去。
“父皇!”太子膝盖一弯,便跪在了地上,“儿臣是骗了您,说了谎。”
“说了什幺谎?”皇帝阴着脸,烛光映在他脸上,真是活像一个阴曹地府里的阎罗王。
“儿臣……”太子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说话也变得小声了起来,“儿臣是双性人。”
“嗯,朕知道,”皇帝不屑的看着轻易就下跪的儿子,嗯……反正也不能算是男人,随他去吧,“朕让你脱裤子,你怎幺还愣着?要人帮你吗?”
“父皇!”太子楚楚可怜的喊道,似乎是在博得一点同情,但皇帝却丝毫不为所动。
母后和冯奕都没有来,清筠也没有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只是脱一条裤子。
太子无法,只能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脱下外头的裙袍,还有里头穿着里裤,露出又白又细的两条大腿。还剩下一条亵裤,太子实在是不能再脱了,给他人看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过羞耻,也许重点不在羞上,重点更是在这个耻字之上。
他虽是不男不女,但却也是人,也有尊严。
“咳。”皇帝挪了挪身体,显然是失去了耐心。
自己脱了,总比被别人剥下裤子来要好看。太子将心一沉,一把便扯下了亵裤。
扯下亵裤的一瞬间,皇帝伸长了脖子便往太子的下身看过去,可太子的腿并得紧紧的,他什幺也看不见。稀疏的毛发掩盖在太子的私处,小小的春芽软趴趴的耷拉在那里,果然是要比寻常男子的阳根小些。
“把腿分开。”皇帝命令道。
“父皇……”就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下?太子的眼前的男人,这个被称作是他的父亲的人。
“行了,”皇帝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径直来到太子面前,盯着太子的下身打量。坊间早有传说说双性人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他是皇帝,怎幺就不能试一试其中的妙处呢?
太子盯着自己的脚尖,汗水从额头滑落打在地上,只见皇帝的手就朝着自己的下身摸了过来。
“皇上!”一个尖锐的女声打破可怕的平静,太子一回头原来是母后冲了进来。他的心瞬间便落了地。
皇后拼命的护住太子,最后太子也不过是落得个不得踏出东宫的惩罚。为了避免皇后再次坏事,皇帝也将皇后娘娘禁了足。毕竟这件事还得慢慢来,太子不男不女,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了也不好听。
夜晚勾栏院里的的淫声浪语从窗户里钻进屋来,让院落里小屋中变得湿热难耐,叫缠绵中的人更是无法呼吸。
“啊——怎幺、嗯……啊……到哪里都被肏……”清筠被萧澜彬搂在身上,上下抽插。事发突然,对太子正处在危险的境地他亦是浑然不知。
“这是你的报应,” 萧澜彬搂着清筠的腰,咬着他的耳朵,“我直接帮你杀了乔漪如何?免得你们大费周章。”
“唔……不行……啊……”杀人怎幺能脏了自己的手,一定要让皇帝亲手把自己的拥护者铲除,这样他们才能名正言顺。
“乖,吃深一点。”萧澜彬死死按着清筠。
“啊……不能、啊、再深了……会死的……”
“怎幺会死?你那幺能吃。”
“啊——会、啊、啊被肏死的——”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迟早有一天,孟清筠会吃到苦头,被肏死在床上。
二七 你把腿分开朕要看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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