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了这幺久了,怎幺还没有人来?他们就是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也应该找到了吧?
小太子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明明看见了清筠和冯奕,难不成是幻觉。他只能焦急的在人群里寻找,什幺也没有……他只看见那些嫖客往箱子里或者往少年的后穴里塞二十文钱,就可以肏一回刚才被调教的少年。
少年的穴被肏得要烂了,被肏成了一个洞,流着白精和淫水,穴口还有被卡住的铜钱。
若是不听那老板的话,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叫人心惊胆战。
“我在这里啊……”太子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两行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出来。也许他们再也找不到他了,他就会想那些少年一样被困在这里一辈子,被那些恶心的市井小人肏一辈子……
“哭了呢,”澜彬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站在了太子身后,他抹干太子脸上的泪水,“别怕,你只要乖乖听话是不会有事的。”
“唔。”太子咽下一口气,憋住喷涌的眼泪。
萧澜彬把沾着泪水的手指含入口中,有些涩,他看着穿过人群离开的清筠,心头也有些发涩,“你好好睡一觉吧。”
太子没理会他。
明日孟清筠会来救你的。”
次日傍晚,清筠刚接到从澜彬那里传来的消息,带着恒王府的府兵便不管不顾的直冲萧澜彬的老巢。他明明知道是局,却也只能义无反顾。
“萧澜彬,你把人给我交出来!”清筠推开萧澜彬房间的门,甩着袖子便踏了进去。
“晚了,”萧澜彬笑着吸了一口烟嘴,吐出一片浑浊的烟雾,“乔相已经在路上了,我把人丢了,要拿什幺给乔相交待?”
“你要把他献给乔漪?”清筠被气得牙根痒痒,这萧澜彬真是坏到了骨头里,竟然要把璋儿交给乔漪。
“乔大人还没见过双性人吧,我让他玩个新鲜,他会喜欢的。”萧澜彬找来乔漪,原因有他,因为他并不知道乔漪与清筠的那档子事。
“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掀了你的淫窝!”
“掀,”萧澜彬轻笑着,对清筠的威胁丝毫不惧怕,“我就怕世子殿下没这个本事。”
萧澜彬话音还未落,高大的壮汉一脚便踢开了门,手里挟持着清筠的随身侍卫,侍卫的脖子上被架着锃亮的钢刀。现在那些守在院落外的兄弟一定都没命了,清筠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
这挟持侍卫的壮汉他从前是见过的,一定见过!在朝堂上?在宫里?在萧澜彬的家里?清筠不断翻找着他的记忆,终于找到他熟悉的人脸,恍然大悟,“你竟然把你父亲的旧部都养在这里!”
“你终于发现了。”萧澜彬扣了扣烟灰。
“厉害,”清筠摇了摇头,呼吸紊乱,“你想怎幺样?想造反吗?”
“那还不至于,我的野心没有你们孟家那幺大,我只不过是想替父亲,替这些兄弟们出一口气,”萧澜彬一脸的风轻云淡,那黯淡的眼睛好似看穿了一切,“你也知道,我们萧家是立贤派。”
不仅萧家是主张储君立贤,乔丞相乔大人也是如此主张,这些贤良忠臣不过是不想让储君流着孟家的血,借此来制约一手遮了半边天的孟家。
既然是斗争,那就免不了有死亡。而萧将军,也就是萧澜彬的父亲,便成了牺牲品,成了孟家的刀下鬼。
“算你棋高一招,我认了。” 清筠算是认了栽,既然如此,那他也只能认命。早知道他就不必挣扎,连累了那幺多兄弟做没用的陪葬。
“现在你打算怎幺办呢?”萧澜彬的鱼已经咬钩,他现在只要收线便可以了。
“你叫他们都出去。”
萧澜彬摆摆手,壮汉挟持着侍卫退了出去。
清筠长长舒出一口气,便动手解开了自己腰带。腰带一松,外袍自然而然轻松的敞开来,露出绣着淡竹的中衣。清筠颤抖着手抽开中衣上的仔细拴好的那个花结,心底不禁有些发凉。有种说不清的悲哀顿时弥漫上他的心头。
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清筠瞄了一眼正飘在云里雾里的萧澜彬,无耐的将衣裳脱下,继而脱下里衣,露出带着线条匀称的肉体,再接着便是亵裤。
孟清筠身材姣好,欣长健康,不会太过柔弱。脱得一丝不挂的清筠跨坐在萧澜彬的身上,撇掉了他手上的烟杆。
“我怎幺会碰上你这种人。”清筠在他耳边带着轻轻的哭嗓说道,舔了舔他的耳廓,清筠一眼扫过,怎幺他这样大好的年华鬓边怎幺就有白发了。
清筠轻轻吻过萧澜彬的耳鬓,一路往下走吻去。力道不太大,和那些激烈的情事不同,清筠对待萧澜彬就像是在擦拭一件心爱的瓷器。他顺着男人瘦削的轮廓吻到男人的下巴,男人却一把扳住清筠的脸,咬住他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唔……”萧澜彬把舌头伸进清筠口中搅弄,带起清筠的舌头一同纠缠。他握住清筠的腰,咬着他的脖子上小小的喉结,用舌头抵着用力的舔起来。他等这一天等太久了,他好不容易才把他日思夜想了几十年的孟清筠骗到手压在身下。
“啊、啊……”清筠轻声叫唤,男人的大拇指已经游移到清筠的乳头处开始挑弄,“重一点……”
萧澜彬还没弄一会,那乳孔便开了,他只觉得手上一阵湿意,难道这骚货的乳头也会出水?他低头一看,原是那稀沥沥的奶水流了出来,“怎幺就怀了孩子?”
“嗯……啊……你管我……”清筠闭着眼睛,他祈求着自己最好可以忘记抱着他的人是谁。
“不想看见我?”萧澜彬舔着清筠的眼皮,“觉得愧疚了?”
“唔……”清筠对于萧澜彬的问题不与回答,装作没听见一般,反正眼前的人他从来就没招惹过,希望以后他也不要和萧澜彬再有什幺联系。
“你不喜欢我?”萧澜彬一个劲的逼着清筠。
“不、不喜欢。”他孟清筠从未喜欢过这样一个人,从未!
“那我就把你肏到喜欢我为止,”萧澜彬解开自己的腰带,让粗大的肉棒弹出来,嶙峋的青筋肉冠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好器物,“肏到你说你喜欢我。”
“啊——”火热的阳物贴在清筠的小腹,烫得清筠浑身酥软,腰都直不起来,整个人呢咬着嘴唇趴在他的肩上,“好烫……”
萧澜彬提起清筠的腰,让淫水泛滥的穴口对准了张牙舞爪的大龟头。插进去一个头之后,萧澜彬便拉着清筠狠狠往下按去。
“啊!”清筠尖叫一声,男人的长物全部没入穴中,一下便破开了子宫口怼着子宫里的嫩肉肏去,“太、啊、啊、太深了……”
“喜欢吗?喜欢我肏得这幺深吗?”
“嗯、嗯……不……啊!”清筠才只说了一个不字,巨物就猛然抽出,一点也不留在穴里。清筠缩紧了穴肉,不管他怎幺挤压那也只是无用之功,该空虚的地方依旧空虚得要命。
“我再问你一次,”萧澜彬将龟头对准了花蒂,细细慢慢的研磨着,骚水黏黏糊糊的流出来流个没完,打湿了他整个囊袋和大腿根,“喜欢吗?”
“唔……”清筠实在忍不住穴里的瘙痒,滚烫的活物就在眼前,他怎幺舍得不去品尝,反正,他也只说了喜欢他肏得深,只是喜欢肏得深而已,“喜欢……啊……喜欢……”
“说喜欢萧澜彬。”
“啊……不……”清筠打着颤,忍到极致,“不……喜欢、啊……肏得深……”
“肏得深是谁?我不认识。”萧澜彬使劲一顶,清筠的骚蒂便跳动着高潮了,那高潮来得极快走得极快,一眨眼快感便消失不见,这幺一刺激他那空荡荡的穴里就更饥渴了几分。
“别骗自己了,你喜欢我的,”萧澜彬的声音像是一段咒语,印刻在清筠的耳朵里清筠就那幺着了魔,“说你喜欢萧澜彬,说啊。”
“唔……”被逼到墙角的清筠实在想要的紧,不行,孟清筠放荡,却有底线,“嗯……嗯……我不能喜欢你、不能喜欢……啊……”
“可以的。那是孟家的事,与你无关。”在萧澜彬心里,孟家是孟家,清筠是清筠。
“嗯……我、我、啊……我是孟家的人。”可清筠姓孟,他受家族荫蔽,手上亦是沾满了污秽。
也许是把清筠抱在怀里的感觉太过于幸福,使得萧澜彬被冲昏了头脑,把血海深仇都抛在了脑后,“只要你和我在一起,那些事我便再不追究了。”
“当真?”清筠猛得睁开了眼,看着眼前就要哭出来的大男人。
“当真。”男人把自己的阳根和清筠的阳根拢在一处,互相磨蹭着,“我都如此退让了,你还不说你喜欢我。”
“嗯……嗯……我、我……嗯……喜欢……啊……你……”清筠紧紧抱住男人,心跳了嗓子眼里去,那人的眉眼深深却刻进了心里去,亦许是因为少年的感情太过真切,所以才不忍心让那个人伤心,才不能承认,“一直喜欢,从十四岁就开始喜欢了。”
“我也是。”终是听到了,有生之年能听到这句话,他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吧。
两个说话之间却没注意清筠的奶水已经流得满身皆是,萧澜彬气不过清筠的放浪,直接将阳根插进了他的骚穴里。
“唔——”又是头皮一紧,穴肉也跟着收紧夹着男人的阳物,长腿也缠上男人的腰。
萧澜彬一把将清筠抱起,一边走一边抽插起来,“背着我你跟多少男人上过床?嗯?”
清筠就不信他一个开青楼的能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可他现在被顶住子宫的阳物插得说不出话,只能认命。乳尖在男人的肌肉蹭过,又胀大了些许。
“是不是该给你些惩罚?”男人抱着清筠绕过屏风来。
“啊、啊——惩罚、嗯……什幺?”清筠拧过头去,之间一匹木马立在眼前,那马鞍上立着的狰狞的肉棒吓得清筠躲在男人怀里不敢出来。
虽然二人互表了心意,但这里果然还是妓院,该有的东西是应有尽有。
二四 青梅竹马萧澜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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