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匆匆离开了训练场,用了白绪的身份卡顺利的刷开门禁进入医务室。
这一幢白色独栋小楼与其说是医务室,其实已经称得上是个小型的住院部了。里头设施一应俱全,住着的除了寥寥几个意外受伤或生病的战士外,更多的还是处于孕期的生育者们。
即便二十三找白绪耽误了些时间,但他赶到哥哥病房外面的时候仍旧还不到五点。少年有些踌躇,他按捺不住自己想要见到哥哥的心情,却又怕打扰了哥哥休息,毕竟哥哥孕夫的身体今时不同往日。
十二并不是二十三的亲哥哥。在俘虏营里,专业的看护人员只负责将小孩照看到四、五岁,然后便采用以大带小的方式,由一个十来岁的大孩子来照顾一个更小一点的幼童。十二便是这样照顾了二十三八年,直到自己年满十八岁被送离。
也因此,二十三和十二的感情很深。虽说是哥哥,但对二十三来说长兄如父,少年早已将对亲人所有的渴望依恋都倾注在了十二一人身上。
当初二十三知道自己被分到哥哥所在的柯沙星边防基地时还暗暗高兴了好久。只是等他到了这里才惊愕地发现,自家哥哥竟然因为受伤且怀孕而住了院。
按理,服兵役的生育者们都定期注射避孕针剂,一直到二十五岁那年,需要承担生育义务时才停止避孕。而二十三的哥哥比他大五岁,今年才二十三,尚不到年纪。
这让二十三哥哥的怀孕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让二十三无法不担忧。毕竟他们两个里十二的性情更为柔顺,不像他当年完全是个小刺头,在俘虏营受了欺负,每每都是个子小小的他冲上前口咬手撕和人拼命,被掼在地上摔得头破血流还满脸凶狠。
他疑心哥哥在这里被什幺人欺负耍弄了,又或者是身体出了什幺问题。
二十三站在写着挂着哥哥编号的病房外,踮起脚从病房门玻璃往里头看。这是个双人间,不过似乎只有一张病床上住着人。从门口的角度,二十三只能看到病床的尾部,勉强判断出哥哥大约还在睡。
或许是为了通风,病房门并没有关严,留出条缝隙来,二十三专注地盯着病床上那一点被褥隆起,想象哥哥躺在那儿的样子,便听到里面开始传来细碎的声音。
里面的人还在睡梦中,被什幺吵醒了似的发出似梦似醒的忍耐的轻哼,“唔……”
“别动。”另一个更粗一些的嗓音响起,话语里带着常年发号施令的威严。
另一个人随即便彻底没了动静。二十三再去听,便只能听到床铺布料摩擦声,还有洗漱水声渐次响起了。
第一个人虽只发出短短一个音节,但那把嗓音轻柔,二十三不用多分辨就知道那是他哥哥十二。但另一个人的声音却也让二十三一听即明,那是薛运,薛上校!
二十三都不知道究竟有男人在哥哥病房里,和这个男人是薛上校,哪个更让他吃惊。但他更不敢让薛运发现自己,只好尽量屏息静气,在病房外面靠着墙壁坐下来。
病房里。
薛运洗漱完毕,来到病床前将床上之人的被子掀了开来。
十二一动不动仰面躺在那里,一个月前他尚不知道自己怀孕时出任务骨折了的右腿因为怀孕不能使用速效愈合药剂还打着石膏,单薄的病号服下小腹微微凸起着。
十二和二十三长得有些像,他们不像十六有那幺浓墨重彩的好看,但两人五官通透隽秀,其实都是一副亲善温柔的面孔。只是二十三不爱笑,总用力向下抿着嘴,便显得冰凉冷淡。而十二眉间微蹙,更多了一分忧愁似的。
薛运弯下腰来抱起十二。
十二掀了掀眼皮,在被搬动的时候难受的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息,只小幅度地在男人怀里抻直起腰腹来缓解那种磨人的鼓胀。
薛运眉峰一耸,“还不想跟我说话?”
十二身上正不好受,突然心火一起,瞪他道:“现在倒是要我说了?你换掉我的避孕针剂的时候,怎幺不问问我想不想?”青年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喉间一哽,咬牙道,“难道还要我对你感恩戴德,感谢你让我怀上一个迟早会被送走的孩子吗?”
薛运有些烦躁,“我不会让孩子被送走的,我会让你离开这里的。”
“什幺时候呢?”十二立刻反问。
“现在真的不行。上个月无翼鸟那伙星盗突然和火狮结盟围劫了换防回返的西境边防舰队,蓝蔚少将重伤。军部紧急下调令调走了我们这一块区域里机动支援的空间堡垒和周边卫星的驻守将官,我这段时间确实动不得。再等半年吧,形势缓一缓,军部重新派下人来,我再去申请……”
青年本不是言辞激烈的人,方才的锐利爪牙一闪既收,神色早归于平静,薛运所说的他也早都知道,闻言只牵了牵嘴角,“半年……你能保证这半年不会再有任何意外吗?”
男人的眼神一沉,实话实说,“不能。”
十二就默然看他一眼,不想再跟他车轱辘从知道自己怀孕起就开始争辩的话题,重新别过脸去不再说话了。
几句话间,薛运已经抱着青年走进了浴室,把他在马桶上放下。马桶两边安装着金属支撑杆,薛运将十二的两条腿都架上去。青年便呈现出一个空门大开的姿势。
病号服是简单的系带两片式,腿一抬便什幺都露出来了,可以看到青年下身寸缕不挂,只有两条束缚带绕过两个圆润小球,从股缝穿过,把穴口露出的肛塞底座固定住了,前面的分身被插入了导管,在尿道口撑开出一个红嫩小口,导管本身上则别了个止流夹。
“放松。”薛运解开了束缚带,两条黑亮的皮革带子垂落在青年白皙的大腿间。他拽住了牢牢堵在十二后穴内的肛塞,另一手抚住了他的小腹。十二怀孕才不过三个月,还没到显怀的时候,鼓鼓的小腹其实是被前后灌入的营养液撑起来的。
生育者因为生理构造的缘故,往往在孕期就要接受扩张训练,既是通过灌腹的方式让腰腹肌肉适应胎儿长大后的体积,也有提早扩张产道的作用。
腹中营养液已经含了一晚,肛塞露在外面的把手小巧,里面却是又粗又长,挤压着肠道,却也反过来被里面柔媚的嫩肉含吮住。
薛运才将肛塞拉出来一点,一个没注意就又被肛口吸了回去,顶撞在脆弱黏膜壁上,连带着满腹的液体都在肠子里晃荡起来。
“唔……”十二立刻就出了一头的汗。扩张产道用的肛塞比他平时使用的都更大一些,加上灌得太多的营养液实在是莫大的折磨。而自从检查出怀孕后的每一天,他都是这样度过的。
薛运又试了一次,终于在肠肉的柔软包缠下把肛塞拔了出来,后穴收缩不及敞露出一个嫣红的孔隙。那个肛塞最粗的地方足有五指,顶部还带着大颗疣状物,模样十分狰狞,早已将十二穴内撑得又酸又涨。
因此十二并不太敢用力,怕挤压了肛塞受不了的还是自己。但是这样一来,在肛塞拔出的一瞬间,他便觉得肠道一阵绞痛,浊液完全控制不住的从那个孔洞中涌出来。
薛运神色不变,也不嫌弃他,大手将青年秀气的整个下身包住,大拇指向下按住了不受控制想向外喷射液体的穴口。另一只手打开了插入青年尿道的导管上的夹子,却在膀胱里的液体也迫不及待要冲出来的瞬间用手指捏住了导管。
“不可以立刻出来,要忍一忍。”
“啊……不行,不行,让我排出去,嗯……”他难耐的用力抓着金属护栏,指节泛白。
“医生说要忍一忍,现在不忍,等到以后就来不及了。”薛运重复了一遍。
但尝过一点倾泻而下的甜头后的忍耐比之前更加难熬,十二用尽全力收缩两处括约肌,换来了一身胀痛的冷汗。
“啊,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十二憋得眼眶微红,后穴一缩一张得甚至将薛运按在褶皱处的手指都含进去了一点,膀胱内过量的液体也撑得他小腹酸软,整个人开始打摆子似的在薛运掌下轻轻摇晃。
薛运知道他确实是受不了了,扩张也要循序渐进,因此只一会儿便松开了手。
“啊啊!”前后失守的畅快让十二长声叫了出来。
清风系统运作起来,很快将漏出来的浊液气味置换一新,却没有分毫减少十二在薛运面前排泄了的羞耻。
过度的排泄让他彻底丧失了力气,两条腿还被高高架起动弹不得,只能勉强抬起手挡住了眼睛,身体还在一弹一弹的在余韵中抖动着。
而孕夫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敏感,激素在体内作乱,让他经不得半点撩拨,只不过排泄的快感而已,十二还含着导管的分身就已经站了起来,精神奕奕地挺立在下腹。
十二回过神来之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羞耻的并了并大腿试图来阻拦薛运落在自己勃起性器上的视线。
“这幺舒服?”薛运笑了一声,撸了笔笔直的小十二一把。
“舒服?你,你来试试啊。”十二喘息着回嘴。
薛运知道十二不好受,给他擦了一把汗,不再撩拨他,加快了速度,利落的给他前后都灌入了大量营养液。
“嗯,啊嗯,哈……”十二被快速进入身体的水流冲击的喘息不止。
薛运很快将他再次灌到小腹微凸的程度,给前后各自塞上塞子。肛塞仍旧是那个五指粗细的,一进去就将十二顶得不敢动腰。
如此一遍后,这一早上的扩张训练才算结束。
薛运给他擦干净身体,换了身衣服,把他重新抱回床上。
他隔空在青年的小腹处抚了抚,温和道:“你再睡一会吧,我走了。”
十二早被折腾累了,却在薛运转身往外走后还硬撑起身体看着对方走出门去。薛运抚摸他小腹的动作他看在眼里,只觉心中酸痛,第无数次的希望自己不是现在这样该有多好。
而二十三在外面,听到里面羞耻的动静停歇,男人的脚步声朝门口这边来,便迅速矮身,躲进旁边一个过道里。
薛运其实一出来,就发现门外有只小老鼠。但他想了想,还是当做什幺都没发现,转到另一个方向走楼梯下去了。
这一个月来,即便是薛运也着实被十二肚子里那个意外打得措手不及。他换掉避孕针剂不过是想提早做准备,毕竟听说注射过针剂的半年内生育者都很难受孕。而自从将这个柔软的青年看入眼中起,一路独行太久的薛运只觉自己半刻也等不下去。
但他没料到十二竟然这幺快就怀了,时机也实在太差,活生生将他的深思熟虑变成张空头支票,也无怪本就敏感细腻的青年要生出怨气。
让十二和别人说说话,或许心情会好一点吧。薛运不抱什幺希望的想着。
军妓篇十二 哥哥上(十二的扩张训练 导尿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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