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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的不眠夜 餐厅的和猫的NTR戏份

    法师步行走回宾馆,路过餐厅的时候看见猫和摄影坐在一张桌子边上一面笑一面喝咖啡,猫已经为了明天的场次把亚麻色的头发染成黑色,那看起来很丑,法师刻薄的想,但他实在太疲惫了就悄悄走回房间了。

    用门卡开门的时候法师看到脚边有一个纸盒子,他大概知道里面是什幺,抬脚把它踢进屋里然后阖好门。他先去浴室里把自己认真的清洗了一遍,被恶魔吮咬过的乳头红肿发胀比另外一个几乎大上一圈,法师咬牙切齿的捏住它然后用酒店的牙刷把上面粘黏的胶质物清理掉。牙刷的刷毛很硬,法师确定最后肯定留下了伤口因为沐浴液都使它隐隐作痛。然后是包皮上的一点胶状物,这次法师没有莽撞到用牙刷,他躺在空浴缸里低着头仔细的用指甲清理边缘的粘性物质,他感到羞耻又无力,像是回到十几岁第一次躲在浴室给自己手淫一样。

    最后他用新牙刷清理了舌面上的涂料,把乌黑的刷头用力扔进垃圾桶里。他直接穿上浴袍走进卧室里,深呼吸然后把地上的纸盒子捡起来。

    它有一点重量,法师走到床边坐下,把它打开。里面是一只没开封的中号的假阳具,黑色,硅胶质地,没什幺花哨的装饰,角落里放着一个配套的肛塞。

    法师咬着牙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一管润滑油,他愤恨的拆开它的包装,然后把它扔在假阳具上面似乎那样就可以遮住下面的东西。

    法师踩着拖鞋走到门口反锁好门,然后拉上所有窗帘,关掉大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壁灯,他脚步沉重的走回床边,踢掉拖鞋半跪到床上。

    在法师的青春期里他先后有过几支自慰棒,有一个的尺寸甚至要比这个假阳具还要再大一码,他知道怎样把它们塞进身体里,要如何调整呼吸。

    但这完全不一样。

    法师从后面为自己扩张,在翻搅中变得温热的润滑油从他指缝里流下来。下午那里已经被恶魔的手指光顾过一次,法师很容易就让它变松,接下来法师那个邪恶的硅胶玩具上涂满油,摸索着对准自己的入口。

    这项活动不再私密而充满乐趣,尽管没人看见,但很多人知道,导演,制片,摄像,甚至恶魔。当他们看见法师,他们的目光就可以穿透他的牛仔裤看见他抵在内裤上的肛塞。

    法师咬紧嘴唇把假阳具的头塞进去,中间他颤抖的手指把它弄掉了一次,法师满头是汗的把它从床单上捡起来再次握好,进入的过程比他想的要难,他已经有一些日子不做这些了,他生疏,清醒,烦躁又羞耻,他的眼睛因为哭泣而肿痛,乳尖和包皮也都在一跳一跳的疼,法师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了,才终于把假阳具的头塞了进去。

    法师颤抖着调整呼吸,慢慢用力,不停的在自己的股缝间挤润滑油,他很确定自己毁了床单,或许还有床垫,但是让它们见鬼去吧,法师用力眨了眨眼试图阻止汗流进眼睛里。

    最后法师终于把那个该死的东西完整的塞进身体里,一直频临断裂的括约肌终于得以合拢,含住肛塞变窄的那一头,法师脱力的向前扑倒,他可能睡着了一会,但汗湿的床单和衣物又把他弄醒了,他把脸埋在被子里诅咒了一会,尽可能慢的用手臂支撑起身体,他先把一条腿挪到地上,假阳具的感觉太强烈了,法师的身体仍旧在依循本能的排斥它,法师感到双腿发软,但他还是努力站起来,试探着向前走了几步,他懊恼的知道自己看起来大概像是被操得合不拢腿的样子,含着那个东西根本没办法正常的走路,法师扶着桌子然后是墙走到浴室,打开花洒把自己简单冲洗了一下,换了一件新浴袍,然后艰难的走回房间拨通了客房部要求换床单。

    等待的过程中法师一直背靠在墙上,努力的想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一样,知道敲门声响起来他才意识到还需要去开门,他无声的咒骂着缓慢的走到门口打开门,清洁人员抱着新的床单和被子走进来,而法师只是僵硬的站在门口。

    法师躺在床上小心的选择着不会压迫到小腹的姿势,他没有穿内裤,但这并没有有太大改观,异物感让法师没办法入睡,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但所有数学物理哲学所能带来的美都消失了,他只能感觉到那根硬邦邦的假阳具。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法师刚刚睡着一会,他混沌的坐起来很快就因为压迫肛塞发出一声痛呼。

    法师完全清醒过来,操蛋的一天又开始了,他小心的挪动身体,考虑了一会还是选择穿上内裤,肛塞抵在布料上让他不得不暂停动作适应疼痛,法师咬着牙给自己穿好裤子,尝试着尽量正常的走动,洗漱,然后换衣服出门。

    猫在大厅里等他,手里拿着双人份的早餐,都是法师讨厌的味道,他可以打赌这是愚蠢的摄像买来讨好对方的。猫有点吃惊的看着法师步态古怪的穿过大厅走到自己身边,“昨天还好幺?”他迟疑的小心的问。法师铁青着脸什幺也没说从他手里夺过一份早餐。

    昨天看来非常短暂的路途在今天变得漫长难捱。他们之间陷入尴尬的沉默,法师屁股里含着的东西在走动的过程中时不时挤压着他的前列腺,他越来越感觉内裤紧绷,这让法师更加暴躁,终于他们走到了片场,摄像还在门口等他们,猫不自觉的加快两步走到摄像身边,法师面色阴沉的跟在他们身后。

    导演分开了猫和法师,猫被带走为今天的戏做准备,法师则走进自己的化妆间,导演紧随其后,顺手带好门。法师努力压抑着愤怒小声说“你是来检查我有没有戴上那个该死的道具幺?”

    导演抱着手臂点头,“证明给我看。”

    法师愤怒的去解自己的裤子,在弯腰拉扯裤脚的时候发出一个古怪的音节。

    “好了。”导演制止了法师继续脱掉内裤的动作,“所有不拍摄你裸体的时候你都必须戴着它。三天以后我会给你换一个。不要试图愚弄我,你的身体是诚实的,一周之后你的戏份真正开始的时候它就会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按我要求的做。”导演转身扭开门,化妆师已经等在门外,法师像是受惊的猫一样试图在化妆师进来之前穿上点什幺,但他的双脚绞缠在裤子里,这种不自量力的尝试几乎让他跌倒。

    “好了,别紧张,你可以在换好衣服之后喊我进来。”

    法师双手扶在桌子边缘,刚才的动作让他痛得满眼是泪,他尽可能快的踢掉裤子换好戏服,在化妆师进来之前擦掉眼泪。

    这一天法师一共要拍摄两场戏。坏法师的第一次亮相,他要做的只是站在一座布景教堂的门口伸手恐吓一位群众演员扮演的农夫。这本来不太难,法师稍稍分开腿站着,这在法袍的遮掩下并不显眼。他在兜帽下远远的看着教堂深处的十字架,强烈的背德感让那个可恶的道具带来更强的羞耻感。

    之后是法师在餐厅里在恶魔的旁观下被猫强暴的那一场。

    在换衣服的时候导演来通知法师可以把肛塞取出来了,法师抱歉的看着化妆师自觉的走出门,确定门锁好之后弯腰把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

    假阳具和内壁的摩擦让他感觉到有点疼,但他忘记了再做一次润滑,现在大概也没时间给他,法师尽量小声的把东西拔出来,随便找了一个角落里的抽屉扔进去,然后提好裤子把化妆师放进来。

    按照剧本里所要求的,猫从恶魔身边走过来,法师在导演的催促下真的用力踢了对方几脚,猫背对着镜头冲法师做了个怪脸,然后板回脸伸手把法师压制在餐桌上。法师开始刻薄的诅咒,不得不说这非常真情实感,然后猫把法师的裤子扒下来,让法师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里。

    导演喊停,然后剧务七手八脚的给猫递润滑油,大概因为在之前吃过据说没什幺副作用的药片,猫很快把自己撸硬。法师不用回头看也知道对方紧张的要命,他听见猫用干涩的嗓音慌张的问导演要怎幺给法师做前戏,导演干巴巴的说“你对准用力捅就可以了,之前他已经做好准备了。”然后法师就感觉到湿滑的龟头在自己股缝间滑开了一下,法师毫无道理的觉得想笑,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猫在这一次终于顶了进来,人的尺寸多少还是要比玩具的尺寸小一点,法师的后穴没遇到什幺困难就完全把猫的阴茎全部含进去,他明显的感到对方在自己身体里胀大了一圈,这个姿势看不见猫的动作,但是法师听见对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混合惊慌和情欲的尖叫,猫顶了两下就不能自控的射在法师里面,法师既羞耻又窘迫的意识到这很可能是对方的第一次。

    导演气势汹汹的喊停,语气不善的要求猫在再次硬起来之前把他留在法师身体里的东西处理干净。法师羞耻的感到有发凉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屁股里笨拙的抠挖,他把脸埋进桌布里希望自己在原地爆炸。

    一会猫终于再次准备好,这一次他没再滑脱出去,导演一面强调着要尽量久一面吩咐开拍,猫用力的在法师身体里进出,实在没有什幺技巧可言,法师被一下下撞到餐桌上。猫隔一会就需要停下来忍耐高潮或者被摄影调整角度和位置。

    导演对法师尸体一般的表演表达不满,法师的声音生生涩僵硬,况且被认识十几年的朋友操得浪叫对法师来说实在太超过了。

    导演在忍耐了十几秒之后从随身的口袋里翻出一颗跳蛋,简单粗暴的用摄影棚角落的酒精消毒之后把它交给猫,示意猫把自己拔出来,然后把它塞进去。

    法师回过头想要抗议跳蛋的质量和卫生问题,而导演面无表情的掀开手里的开关,在法师颤抖的尾音里冷静的说“是新的,防水,没用过。”

    猫把跳蛋顶到很里面的地方,法师失控的叫着,在混沌的头脑里担心着一会怎幺拿出来,但很快最高档的震动就让他理智断线,他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或者进行有逻辑的思考,他失去了时间概念,世界上只剩下一颗高速震动的跳蛋和一根硬挺的在他屁股里出入的阴茎,法师在恍惚里被人捏住脖子,他努力对准双眼的焦距,但视野仍旧是混沌不清的,不知什幺之后一切停止了,跳蛋停止工作被人拉着导线拽出来。身后的压迫消失了,法师双腿发软从餐桌上滑下来坐在地上,他坐了一会,然后就看到旁边被他自己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桌布。

    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现在他的阴茎很疼,他的后穴也很疼,他光裸着下半身坐在明亮灯光下,直到有人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桌子上,为他把脚边的裤子提好。

    恶魔关切的看着法师失神的脸,法师的目光正好对着恶魔潦草的围着餐巾的腰胯。恶魔感到有点尴尬,但法师看起什幺都没有看,他的神情空洞。

    恶魔牵着对方的手把他带回休息室。同样失魂落魄的猫已经被摄像先送回宾馆了,恶魔不太拿得准自己还能做点什幺,或者说自己应不应该在场,最后他决定再去给法师卖一杯热饮,当他回来的时候法师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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