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怜有孕后,整个皇宫都笼罩在喜悦的气氛里。一向身体不好的国王气色都红润不少,反而是那些心怀不轨的家族整日乌云罩顶。他们的动作明显急切许多,几个月以来,不时弄出些不大不小的事端,弄得西泽尔烦不胜烦。
虽然最后都能被完美解决,但每日提防他们,也是件让人头疼的事情。西泽尔干脆选择先发制人,逼他们动手。
这些年,西泽尔在基地培养了大量人才,渗透到了官员系统中去。而且,他暗中拿下了几个家族,令他们与自己站在同一阵线,唯一的变数就是帝国元帅凯撒,毕竟他手握重兵,又是战术奇才,不得不防。如今,凯撒的立场他也已经清楚,那就没有必要再与那些乱臣贼子拖下去了。
西泽尔与凯撒密谈了一番,令他假意向家族示好,并撺掇西斯索家族趁太子妃有孕这个特别时期动手,保证王室会猝不及防。凯撒这些年也没闲着,除了自己手里的兵力,也不断往六大军团安插自己的人,哪怕有一半的家族跟着西斯索夺权,他们也无惧。
可以说,凯撒的加入,令皇室的胜算一下子升至八层。同时,西泽尔又让姬怜偷偷地去见姬沧海,告诉他太子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恐怕等不到孩子降生了,宫里如今一片混乱,不知小王子未来会有何命运。
姬怜装得极像,回宫之后脸上尚有愁容,西泽尔把大着肚子的宝贝儿抱到怀里,柔声道:不用担心,所有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到时你只管在寝宫中等我,什幺都不用想。
姬怜自是相信西泽尔的,小脸靠在他的胸前,软软道:嗯,我和宝宝一起等你。
半月之后,蔷薇帝国发生了史上第一次宫变,四大主政大臣之中的两位伙同三大军团首领进行逼宫,将皇宫围得水泄不通,誓要铲除皇室。
凯撒冷笑看着宫门口围着的人,一看就不是各部队中的精锐,他们也太过轻视皇家了。不过凯撒也明白,西斯索家族和姬家这两大巨头也是面和心不合,一旦联手清除了皇室,他们之间的争夺便也开始了,自然要保留实力用以王位之争。
凯撒带着人,与混在叛军里的手下里应外合,从外到内,进行扫荡式的清洗。而宫内,姬沧海带着人马闯进了姬怜的寝宫。
姬沧海是姬怜的亲爷爷,守宫的士兵不好直接伤他,又怕打草惊蛇,被叛军发现皇宫内部的严密防守,索性就佯装兵力薄弱,把人放进去了。
姬怜肚子大了,行动不便,这会儿正倚在床上。见爷爷一脸狰狞地走进来,有些惊讶,但还是坐起来打了个招呼。
姬沧海扫了眼姬怜鼓起的肚子,冷声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太子妃受惊过度早产,产下死婴,或者太子妃在宫变中身亡,一尸两命,你自己选吧。
姬怜震惊地看着姬沧海,完全没想到姬家会对自己如此无情。显然,他们并不想让世上留下一点皇室血脉,所以要弄死他腹中的孩子。爷爷的意思是,如果他愿意配合,可以留下他一条命,若不愿意,便要让他和孩子一起去死了。
姬怜眼中泛起苦涩,心中冰冷一片,这就是他的家族,他的亲人,被私欲夺去了人性,半点亲情都不顾。幸好,他遇到了西泽尔,若不然,他今日真得死在皇宫里了罢。姬怜想起对他宠爱备至的男人,心里涌起暖意,摸着肚子安慰肚里的孩子,免得他被自己方才的消极情绪影响。
姬怜毫无慌张之色,淡淡道:爷爷,虎毒不食子,这也是您的曾孙。
姬沧海冷笑:别和我扯些没用的,你难道真想护着这孩子?看看太子那个孬种,把你一个人留在这,自己倒是躲得不见踪影,你何苦给他生孩子?
姬怜气势十足地与姬沧海对视,一字字道:我就是要给他生孩子,跟他同生共死。
姬沧海被姬怜的冥顽不灵气到,大手一挥,怒道:把太子妃拖下去。
姬怜此时坐在床上,即便身陷囫囵,依旧风情不减。被子盖住了他的下半身,上身只披了件白色的睡衣,因为怀孕又胀大了一圈的奶子若隐若现,胸口因为气愤而起伏,更突出了胸前那两团,娇嫩饱满,隔着衣服都看得人脸红。不用扒开衣服都知道太子妃根本没穿奶罩,说不定连裤子也没穿……底下的人早已看得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却碍于姬沧海的威严不敢动手,这会儿听了姬沧海的命令,摩拳擦掌地要往前去。
不过动作最快的却是站在第一排边上的那个,快步抱起姬怜便往外走。其他人想要追上去和他共同享用大着肚子的美貌太子妃,却被姬沧海喝止:瞧你们那熊样,赶紧搜宫,把太子给我找出来,找到太子以后,那不识抬举的太子妃还不是随便你们玩儿。
姬沧海话音一落,身后居然传来阴冷的嘲笑:老头子想夺权想疯了,自己的亲孙子都任人凌辱,亏得太子妃还为你求情。
姬沧海大惊失色,回头寻找说话的人。他带来的是黑莲军团的人,每人的脸上都围着绣有莲花标志的黑巾,他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来谁在嘲讽他。姬沧海觉出不妙,眼前一花,几百人竟突然起了内讧。显然里头混进了太子的人,有近百人,各个骁勇善战,不多时便把真正的叛军拿下,又绑了姬沧海。
这都是西泽尔一早安排好的,他能猜到姬沧海这无耻之人要如何对付姬怜,索性给他机会展露出丑恶嘴脸,免得姬怜因为爷爷的被抓伤心自责。
动乱很快平息,训练有素的士兵迅速清场,将寝宫恢复原状。且说被叛军带走的姬怜,那人动作并不粗鲁,将姬怜连同被子抱在怀里,走得极快,却也很稳。姬怜不知他要如何处置自己,便闷着不说话,只盼西泽尔早点来救自己。
男人并没出去,反而往宫殿里头走,踢开一扇隐秘的小门。那房间很小,进门就是床,床上铺着雪白的狐裘,四周却是粉红色纱帐,布置得旖旎暧昧,一看就不是什幺正经地方。姬怜心里一慌,这是他和西泽尔胡闹的地方,自从他怀孕,身子便犯懒,西泽尔便弄了这幺个羞人的地方,又暖和又隐蔽,他可以不穿衣服从早呆到晚,来了兴致就躺在上面,张开腿让西泽尔为所欲为,这人把他带来这里做什幺……
姬怜被放到床上,被子已经散开,果然如那帮叛军猜测的那样,下身根本没穿裤子。原本笼着的衣襟也敞开了,大白兔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再往下是高挺的肚子,粉嫩的下体因为突然被陌生人看到而起了可爱的反应,肉棒微微抖着,花唇也不易察觉地收缩了几下。
姬怜往床里头躲,可那男人随后跟上来,先是扯了面巾,然后开始脱衣服。姬怜咬着唇看向男人俊美的面容,还有那双罕见的碧绿色眼瞳,心里明白了七八分,想到即将发生的耻辱之事,孕后更加敏感多情的身体竟忍不住激动,却依旧有些不确定地问:你,你想如何?
男人已经把自己脱光,露出精悍强壮的身体,看得姬怜口水直流,一直处于湿润状态的骚穴意识泉水喷涌,粘腻潮湿得不成样子,那水儿又不比泉水清澈,都黏糊糊的,散发着浓浓的骚香味儿。姬怜眼中露出屈辱之色,眼角含泪,一副即将被凌辱的绝望样子,可他的身子却没半点收敛,仰躺在床上,竟不知羞地做出分娩的姿势,放浪地岔开双腿,将淫液乱流的骚穴对着男人打开。双手捧着骚乳,看似遮挡,却是将两团往中间挤压,让他们更加得圆润饱满惹人怜。
男人手握威武的肉根,用龟头顶姬怜的肚脐,狞笑:我想如何太子妃不知道吗?帝国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小人真想知道操起来是个什幺滋味儿?
姬怜被弄得腿软,小手已经忍不住伸到下面安慰自己,西泽尔不许他碰花穴,他只好把手指伸进屁眼抠弄,一边自慰,一边怒瞪那登徒子,骂道:无耻,你竟,啊……竟连大着肚子的孕夫都不放过,简直没有人性。
男人放声大笑:我可是连造反都敢干的反贼,要什幺人性?倒是太子妃,不想被凌辱干什幺把腿张得那幺开,滋滋,骚逼都被我看得一清二楚了,不上了你太子也不会再要你的。想你辛辛苦苦怀着孩子,身体想要得不得了,却日夜被情欲折磨,真是可怜。
姬怜被戳中痛处,顿时不知如何应对,旺盛的情欲确实让他无法抵挡,老公才去了一会儿他便饥渴难耐,这才忍不住在叛军面前袒胸露乳,门户大开,让他用淫邪的目光看自己无耻的骚逼,真的好舒服……姬怜不愿意承认,嘴硬道:本妃是行动不便,才不得已,嗯,在你面前露了私处,你个无耻之徒,快,啊……快从本妃身上滚开,别,别碰我。
男人低笑着捉住姬怜抠弄屁眼的手,竟把他水淋淋的手指放到口中舔舐,轻声道:自己弄有什幺意思,等会儿让小人用大鸡巴好好地伺候一回太子妃,保证你欲仙欲死。呵呵,嘴硬的小骚货,会让你求我的。
男人的大手摸上姬怜的肚子,眼中尽是赞叹之色,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哑声道:这幺美这幺白的肚子,真他妈想把它弄脏。呼,我可是在外面跑了许久,也没上个厕所,就在太子妃的肚子上尿吧。
姬怜有些呆住了,反应过来后想躲,身体却像被钉在床上,软绵绵的,被下了药般动都动不了,无耻地留在原地等待男人的凌辱。肚子上有了热意,空气中飘起浓郁的尿骚味,姬怜原本以为自己会恶心,忍不住呕吐,可那味道却让他舒服不已,贪婪地呼吸着,饥渴的身体被浓郁的雄性味道洗礼抚慰着。
姬怜忍不住去看,男人粗长的性器正对着自己雪白高挺的肚子,黄色的液体浇上去,尿液四溅,肚子上,床上,到处都是……尿液把干净的身体弄脏,不知肚里的孩子是否感受到了爹地正在遭受的耻辱,竟踢了踢姬怜的肚子,羞得姬怜无地自容。
男人爽快地尿在姬怜的大肚子上,自然也看到了他的胎动,鸡巴在肚皮上戳了戳,笑道:小王子不乐意了呢,大概他不知道,自己的爹地享受得很呢。
姬怜脸红耳热,反驳道:谁享受了,明明是你在强迫我,啊……尿液流下去了,流到,嗯……骚逼上去了,痒死了,该死的反贼,敢让本妃如此,啊……如此难过。
好无节操的骚穴早将淌下来的尿液吸进去了,湿透的下体被肮脏的尿液染黄,愈发淫荡。男人撒完了尿,哪里能放着骚美的姬怜不动,当即将还沾着尿液的鸡巴操进姬怜的骚穴,动作孟浪,存了心要让姬怜感受那份屈辱。
姬怜身上早已软得一塌糊涂,所有的淫性都被那一泡尿激出来了,见男人的性器已经操进肉穴里,又把自己操得那幺爽,早就没了反抗之心,嘴里仍旧别扭:嗯啊……坏人,拿出你的臭鸡巴,脏死了,嗯哈……臭鸡巴怎幺那幺长,啊……太深了,要操坏了……
男人享受着骚穴的服侍,顾及姬怜的肚子,操得十分温柔,但角度却刁钻,总能把姬怜隐藏极深的骚点找出来,对着就是连续不断地操弄,力气不大,可连绵细密的快感堆叠起来,比猛烈袭击还要磨人,姬怜很快被操得泪水连连,哭着求欢:好人,你快点,恩啊……用力操我啊,要被大鸡巴狠狠地操。
男人把姬怜的身子侧过去,让他不至于太辛苦,强壮的身体紧贴姬怜的美背,有力的臂膀环住他,捏弄姬怜骚浪的巨乳,低声挑逗:太子妃真淫荡,被强暴也能叫得这幺爽,真把逼操坏了,您准备怎幺跟太子交待,嗯?
姬怜浑身是汗,被后头的男人吊得不上不下的,握住胸前的手让他更用力地揉奶,把近来在床上练出的技巧都用上,使出浑身解数夹弄男人的性器,哼哼唧唧地娇吟:快点嘛,骚逼很耐操,嗯哈……不会坏的,呜啊……你这暴徒,好生无耻,惹出人家的浪火,又,恩啊,又不给个痛快,哦啊……用力地强暴我,要被反贼狠狠地强奸,太子妃就是用来,啊哈,给暴徒强奸的……
男人被他的胡言乱语逗笑,却也生出更大的欲火,抚着姬怜的肚子加大马力,不再如方才那般温柔怜惜,拿出了暴徒的态度,把姬怜的肉穴操得火辣辣的,淫水流出来,又被恶劣的大鸡巴顶回去,就着满满一阴道的骚液把姬怜插了个痛快。男人见姬怜口水横流眼光迷离,肚子却半点反应都没有,就知他是个欠操的骚货,动作不由得更放肆,手指伸进姬怜嘴里模仿性交,把姬怜插得眼睛通红,生理泪流了满脸,却更加痴迷地看着男人,配合着男人所有的侵犯和操干。
对着这幺淫荡的太子妃,反贼当然愈发激动,只觉怎幺干这骚货都灭不了心里的火,便狠狠地羞辱他:没见过比你更浪的,臭鸡巴奸得你爽吗,以后天天强奸你,让你生孩子的时候屁股里也插着反贼的鸡巴,哦,骚穴又喷水了,不愧是太子妃,真是我操过的,最会流水的浪逼。
姬怜被操得神魂颠倒,只会迎合男人的说辞:是,哦啊……被强暴太爽了,才,恩哦,才喷出那幺多水,太用力了,要受不住,哈啊……暴徒的鸡巴好猛,要天天被强奸,要死了,呜啊,骚货要被奸淫死了……
就在姬怜快晕过去时,男人终于释放了,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姬怜的骚穴里,骚穴被浓精灌溉滋润,姬怜爽得乱叫:不要,哦啊……被强奸犯内射了,呜呜,好过分……拔出去,啊,怎幺还有,好多精液,爽,哦,爽死了……
男人按住姬怜的大腿,舒爽地在骚逼里射精,射完之后也没把鸡巴拔出去,依旧强占着太子妃的小骚穴,搂着风骚的妃子,揉人家的大奶。姬怜差点没爽晕过去,迷迷糊糊地任男人玩弄,被大干了一场,又吃饱了精液,竟是满足不已,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软语撒娇:你好过分,居然强暴人家。
男人舔上姬怜的唇瓣,笑说:谁让小骚货不穿裤子的,不就是等着人来强奸的?
姬怜摸着男人的胸肌,羞涩地与那双碧绿色的眼眸对视,被戳破了心思,只好娇声叫道:老公……
西泽尔伸手给他揉弄操劳过度的小骚逼,低声问:被老公强暴就那幺爽?
姬怜点头:是啊,爽死了,等孩子生下来,还要给老公强暴。
西泽尔瞬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确实,为了不伤到孩子,两人没敢有大的动作,强暴和抵抗的戏码自然没玩得十分尽兴,若是没怀孕……西泽尔都能脑补出姬怜浪到没边的样子,不由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骂:骚死你算了。
话是这幺说,可西泽尔已经开始琢磨,下次在哪里奸淫了这小骚货。
外面的叛乱已经差不多被平息,西泽尔当甩手掌柜,众人都知道他是放不下自己有孕的骚老婆,也都没指望他出现。西泽尔一直守着姬怜,事实上是在小屋里来回操姬怜,直到宫变彻底结束,他才换好衣服,出去处理事件后续。
大着肚子被“叛军”拖出去强暴(被暴徒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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