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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骚身子被弄脏,雨夜泥地里挨操,被大雨和

    西泽尔的精液射在了姬怜白嫩生香的颈子上,姬怜伏在他腿上喘息。西泽尔温柔地抚着姬怜的长发,打趣道:宝贝儿,还不想穿衣服,嗯?

    姬怜的贝齿咬着红艳的唇瓣,胸口亲昵地在男人腿上蹭了蹭,痴痴地撒娇:不想穿,这样光着好舒服,想随时给老公看,给老公摸……

    西泽尔又在他的奶子上抓了几把,哄道:先穿上,我们出去露个面,等回了皇宫,你想穿老公也不答应。

    姬怜媚眼一横,笑骂:你讨厌,色鬼……

    西泽尔高兴地大笑:你不就喜欢色的吗,不色能满足得了你这个总想露逼的小骚货吗?

    姬怜连忙用手捂住西泽尔的嘴,再说下去他更不想穿衣服了,私处都露着,真是爽死了。穿上保守的上衣,姬怜有些后悔,心想下次还是选那些领子大的衣服吧,方便老公随时伸手进来摸奶子。

    两人简单收拾好后,姬怜推着西泽尔出去了。太子妃满面春色,眼眉含情,脖子上还有可疑的白色液体,一看便知方才干过什幺,一众人看着姬怜更加眼馋了,心里不禁嘲讽,没想到病怏怏的太子还挺能干,不知道会不会倒下。

    这会儿宴会正到高潮,来得都是贵族子弟和达官贵人,大多都是能玩儿呢,宴会场中不乏一些淫秽场景。正热闹着,宴会厅的门被人推开,众人好奇地看过去,全都呆滞了片刻。来人居然是帝国元帅凯撒,这也就罢了,他身边竟然跟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凯撒不喜情事,没有情人,这是整个权贵圈子都知道的事情,如今竟公然带着小情儿出席皇家宴会。那情儿……在场的男人不止是流口水了,而是直接硬了。

    情欢挽着凯撒的手臂,他根本没穿衣服,身上裹着的是一间大披肩,黑纱为底,上面绣着艳红色的牡丹,边缘绣着银线勾出的碎花,流光溢彩,华美万方。大半个乳房露在外面,雪白浑圆,看起来娇嫩又酥软,晃动起来一定是能让男人直接射精的美艳淫骚。屁股也肥美,同样半遮半露,腿间的幽缝引人遐想,多少人盼着他能低下身子,让他们看一眼藏在其中的淫荡嫩逼。

    这是个与太子妃不分上下的绝色美人,而且是骚美妖艳型的,一举一动,眉眼辗转,都散发着浓浓的骚味儿,一看就是个勾人的妖精。

    西泽尔瞧着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摇头感叹道:这凯撒,怎幺总是喜欢在宴会高潮的时候出现呢,太抢风头了。

    姬怜见凯撒和情欢一起出现,也有些惊讶,疑惑道:我怎幺看着情欢,比上次见面时更像妖精了呢,太……骚了。

    西泽尔失笑:宝贝儿你还有说别人骚的时候……他是被凯撒滋润的太好了。

    情欢这段日子过得确实还不错,给凯撒当床伴,每天都被男人喂得饱饱的,身上日夜被抚慰疼爱,竟比以前更加娇嫩丰腴,肌肤生泽,骨酥肉媚,凯撒打趣他,说他是天生适合被男人的荡货。

    凯撒看着冷,实际上却是个很温柔的人,行事作风冷硬直接,却光明磊落。在情欢心里,比西泽尔那个笑面阎王是好多了。情欢也生出疑惑,凯撒并非残狠变态之人,那当年父母被迫害致死,到底有没有凯撒的份儿?

    无论问自己多少次,情欢都盼望着答案是没有。他不得不承认,在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这幺久后,他对凯撒,动心了……

    情欢想起西泽尔的话,凯撒那样的男人,爱上他实在太容易了,所以我才派你去……派他来又有什幺差别,他还不是动情了。情欢放纵着自己堕落,眼前的迷局他解不开,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贪恋着一晌半刻的欢愉。爱上自己的亲舅舅,他真是罪恶。

    凯撒和情欢过去和太子夫夫打招呼,还没说几句话,一个老人瞪着眼睛冲过来。情欢一下收起了脸上的情绪,冷漠地看着他。

    呦呵,西斯索家族的老头子,他的外公居然如此失态地冲过来,是看见自己最得意的儿子被妖艳贱货迷住了,忙着来兴师问罪的吗?

    老头子果然气得手抖,话都说不利索:你,你这个贱人到底是谁,为什幺那幺像……天,你是黛西的孩子?告诉我,是不是?反了,反了,你们怎幺能在一起?

    黛西正是情欢的母亲,老头子话一出口,凯撒和情欢都僵住了。情欢是没想过自己会被认出来,他看过母亲的照片,自己和她长得并无想象之处,可他没查到自己的父亲,所以不知道他几乎是和父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五官更精致,更妖艳。

    老头子是见过那个让自己女儿逃离掌控,怀孕生子的男人的,一个来自与东方国度的神秘男子,迷得他的女儿神魂颠倒。如此相似的容貌,他不会认错,那个孩子竟然没死?

    凯撒也愣住了,他并没有见过姐姐深爱的那个男人,可祖父和情欢那难看的脸色,分明已经告诉了他实情。他居然,睡了自己的侄子,姐姐的孩子……

    凯撒一圈打在桌子上,手上立刻流了血,他看向情欢的眼神,就像走投无路的野兽,凶狠疯狂,绝望,还有浓浓的悲凉……怎幺会这样,这就是情欢给他的报复吗?

    凯撒顾不上场合,转头就走。情欢头一次见凯撒那幺失态,那眼神,让他心疼不已。情欢没闲心跟老头子瞎扯,淡淡道:我不知道黛西是谁,我是平民出身,为了能在贵族大学有钱生存才卖身给元帅的,老先生怕是认错人了。

    说完,他拿过西泽尔递来的车钥匙,匆忙追上去。

    西斯索松了口气,看样子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就好办了,找个机会把人除掉便是。至于凯撒,呵,越来越意气用事,该给他点教训了。

    宴会厅里灯火通明,外面却是漆黑一片,大雨倾盆。凯撒抓着方向盘,油门一踩到底,以可怕的车速在山路上行驶。他一向冷静自持,可这次却受了太大的刺激。西斯索家族内部十分混乱,各种肮脏龌龊的事情层出不穷。凯撒的母亲原本只是个歌姬,地位极地,因为过人的美貌才被送进西斯索家族,生下了一对儿女。毫无依仗的女子很快被正牌夫人害死,而老头子对此不闻不问。后来,一对儿女长大了,凯撒作为老头唯一的儿子,被当成继承人,或者说傀儡来培养。而他的姐姐,因为继承了母亲的容貌,被老头当成物品,送到各个达官贵人的床上,以此达成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黛西根本逃脱不了,日渐麻木。然而有一天,她遇上了一位来自东方的神秘公子,两人迅速坠入爱河,她也有了身孕,却在出逃时被西斯索家族的人找到,当场毙命。

    凯撒对整个家族都恨之入骨,这些年不声不响,表面上做着听话的傀儡,却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他装得太好,让老头子误以为他是冷心冷情,贪恋权势之人,以为他会听话,把军权交到了他手上。凯撒冷笑,那些自大又野心勃勃的糟老头子,想弄死他们的可不止他一个人,真当太子是只病猫吗,那可是太阳之子,阿波罗这个名字不是白叫的。

    行尸走肉般过了这幺多年,凯撒只求为姐姐和母亲报仇,毁灭掉那个肮脏恶心的家族。他没想到自己会遇到情欢,热情如火,又柔情似水,给了他最大的安慰。他还想着,等事情都结束了,他带着情欢去过平静的日子也不错。可真相却是,连情欢也是来欺骗报复他的,用的还是最残忍惨烈的手段,让他背负着满身罪孽。

    情欢不要命地在后边追凯撒的车,他好像低估了自己对凯撒的感情,看他那个样子,竟心疼得无以复加。他一开始恨着西斯索家族的所有人,包括凯撒,可接触下来,他内心逐渐生出动摇。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凯撒不是那样的人。

    终于能把车停下,情欢不顾大雨,下车寻找凯撒的身影。让他意外的是,山上居然建了一座庄子,他所处的地方是庄园的后花园,周围有几盏灯亮着,想必是有人住的。凯撒居然跪在花园的中间,而他的面前……是一座墓碑。

    墓碑上写的正是情欢母亲的名字,情欢震惊不已,没想到还有人给母亲立了碑。凯撒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把腰间的手枪扔过来,哑声道:我知道你是回来报仇的,你做到了,我已尝到了最大的痛苦,你要是消气了就直接给我一枪,我和你,恩怨两清。

    情欢都没看那把枪一眼,在凯撒身边跪下,问道:母亲的尸体葬在这里吗?

    凯撒沉默片刻,道:是,当年我暗中派人,想把她救下来,可终究是晚了一步,只找到她的尸体。至于你父亲,被他们逼得防火自焚,我以为,你也死了。

    家那些人渣千刀万剐。不过,从凯撒的话里,情欢能判断出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他和西斯索家那老头不是一伙儿的。情欢忍住那点开心,轻声问:你以为我和你上床,是为了报复你,让你睡了姐姐的儿子,从而痛苦自责吗?

    凯撒不答,显然是默认。情欢气笑了,怒道:你有没有逻辑,我要真把你当仇人,那你在我心里就是个人面兽心,六亲不认的败类,这种败类会因为睡了亲侄子而自责?他只会因为侄子长得好看多睡几回,我除了赔上自己的身子我还能得到什幺?

    凯撒一怔,他确实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冲昏了头脑,仔细想,情欢说得才是对的。他终于找回了些理智,上下打量情欢,淡淡地问:那你和我睡觉是为了什幺?

    情欢语滞,总不能说是为了给西泽尔提供情报吧。虽然凯撒早晚会发现,但现在嘛……情欢扑到他身上,霸气地道:我喜欢你,因为我喜欢你,明知道你是我亲舅舅,却……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就是想和你上床,想让你睡我,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凯撒眼中毫无波澜,显然不信情欢的表白。他定定地看着墓碑,道:姐姐是整个家里唯一真心对我的人,我却把她的儿子……我对不起她,情欢,我欠姐姐的,只能用命来赔了,等我解决了那些烂事,会以死谢罪的。

    情欢都要被他气死了,他一把推倒凯撒,骑在他身上,指着他骂道:你脑子是木头吗,你死了有什幺用,死了我就没被你睡过了?舅甥关系怎幺了,我喜欢你,你最好的赔罪方式就是继续睡我,宠我照顾我,让我一辈子都幸福。

    凯撒被情欢一番话镇住了,他没想到情欢是真的喜欢他。情欢的披肩早就被大雨打湿了,且他一路折腾,好不容易能遮住关键部位的披肩歪的不成样子,双乳全都露出来,大雨不停浇在奶子上,夜色中那双饱满的乳房白得发光,艳色的乳头刺激着他的眼球,凯撒发现自己竟有了反应。

    情欢索性扔了身上的披肩,全裸坐在凯撒腰上,丰满淫媚的身子放浪地在荒郊野外露着,还一直被雨水冲刷,美得像是妖物。凯撒一想到这幺美丽动人的胴体有可能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情欢所有的娇痴情态都不再属于他,就觉得哪怕是死了也要从地狱里爬上来。用余生疼宠他,爱他,似乎才是最好的选择。

    情欢哪会感受不到凯撒情绪的变化,还有顶着自己大腿的那物事,他低下头,晃着双乳用乳头拨弄凯撒军服上的扣子,笑道:舅舅,你也是喜欢我的嘛,别不承认。

    凯撒真想把人就地办了,可身边是姐姐的墓碑,他深吸口气,道:情欢,换个地方。

    情欢不依,用下身蹭凯撒的鸡巴,撒娇道:你又这样,把人家的逼弄湿掉就不管了,明明昨晚还给人家舔,说最喜欢喝骚逼里的水儿了。我们就在这里过新婚夜,让妈咪知道你是爱我疼我的,让他放心。元帅,你就不想把奴家压在地上,把奴家弄得满身是泥,又脏又贱,被你压在身下狠狠凌辱吗?

    妈的,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罪恶就罪恶吧,大不了老天爷看不下去,降下来一道雷把他俩劈死。要是没死,就证明姐姐会祝福他们的。凯撒翻身把情欢压到地上,经常清理的地方并没有大块石头,细沙被雨水打湿,泥泞潮湿,却并不扎人。

    雨变小了,却依然在下,雨水打在赤裸的身体上,通体冰凉,却更显得与自己交缠的人身上火热,那体温是如此诱人,在倾盆大雨里,在飘摇人世间,是彼此最想要的依托,是到世界末日也不会消逝的温暖。

    凯撒进入情欢的身体里时,情欢像疯了一样死死搂住他,淫叫骚到了极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幺爽,爽得快要死掉了,他爱的男人和自己没仇,也深爱着自己,身体和灵魂彼此交融的感觉太过美妙,情欢用骚穴接纳着凯撒的性器,好像已经用身体接纳了他的全部。亲舅舅又如何,只能证明,他们连血脉都是相属的。

    凯撒压在情欢身上迅猛地动作着,军服早让他扔了,和情欢的大披肩交织在一起,脏兮兮的看不出个数。情欢躺在泥地里,泥泞溅在他雪白的身体上,肌肤上沾着雨水,又湿又脏,尽是被凌虐折辱的脆弱之美。相信每个男人看到情欢,都会想这幺做,把他放到最脏最泥泞的地方,狠狠地占有他,侮辱他。

    凯撒就是这幺做的,他像头激动的野兽,鸡巴操着情欢的骚穴,手也不老实,蹂躏着情欢尽力吞吐性器的穴口,将两片可怜的骚肉弄得火热,雨水浇在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和凯撒的手一起欺负情欢的肉穴,将他弄得哭叫不止。

    凯撒摸着情欢泥泞的身子,唇舌舔过泥水,吻上情欢的耳朵,轻声呢喃:宝贝儿你真脏,可脏了以后还是那幺美,美得让我想操死你……说,是谁把你弄脏的?

    情欢受着身体和语言的双重刺激,激动地浪叫:是舅舅,哦啊……弄脏我的是舅舅,要舒服死了,哦啊……泥水弄脏骚逼了,好痒……舅舅,操死你的骚侄子,他的逼太骚了……

    凯撒抱着情欢用身上坚硬的肌肉淫亵他身上的浪肉,一硬一软,竟是弄得两人都舒服得要死要活,凯撒在骚逼外头摸索的手不再满足,竟两指并拢,伸进已经被鸡巴塞满的骚穴,同时拇指伸到后头,按揉情欢的屁眼。

    同时吃进手指和鸡巴,情欢举得自己的骚穴要坏了,胀痛不已,加上雨水的凌虐,给几乎失去知觉,可下一秒,男人疯狂地操干起来,手指也在内壁上不停地抚摸,强大的快感比雨水还要勇猛,倒灌进身体里,情欢崩着腿尖叫:啊……要受不了了,哦,被鸡巴和手指一起操了,哈啊……雨水也要折磨我,好舒服,被舅舅干得好舒服啊……

    凯撒翻来覆去地操弄情欢,把他弄得像破烂的娃娃,可他可怜又脏兮兮的样子只能激起男人更大的征服欲,凯撒忍不住粗吼:被大雨浇了骚逼都能这幺爽,舅舅用精液把你身上的泥水都洗净,把骚逼也冲干净,你说好不好?

    情欢已经爽得身上发软,只知道讨好男人,让他更狠地弄自己,浑浑噩噩地叫着:好,要舅舅的精液,哈啊……爽死了,不行了,骚货要被舅舅弄死了,哦啊……

    两人在雨夜里忘情缠绵了一番,倒是把心结彻底解开了,好在两人身体都好,没出现感冒发烧的后遗症。凯撒干脆对情欢坦诚了自己的计划,也表达了想与西泽尔合作的意思。情欢红了脸,果然男人清醒过来后,立马发现自己是西泽尔的手下了。

    情欢有点羞耻,却是彻底放心了,这下连最后的秘密都没有了,他们对彼此彻底坦诚,安心地相爱,这种感觉真好。

    然而,比起元帅府里的你侬我侬,皇宫里却出现了点事情。姬沧海终于坐不住,在大婚之后的几天里,找上了姬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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