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怜坐在尊贵的宾利车上,旁边是一位衣着庄重,神色严肃的老人,双手握着做工精细的拐杖撑住地面,哪怕不开口,也令人望而生畏。此人便是姬怜的爷爷,蔷薇帝国四大主政大臣之一的姬沧海。姬怜一向尊重且崇拜自己的爷爷,从小便按照他的要求训练一言一行,努力成为合格的太子妃人选。
放在以前,若有这等进宫见太子的机会,姬怜怕是会欢喜非常。可现在,他却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西泽尔,还有他们极尽缠绵的一夜……
姬沧海瞥了孙子几眼,威严开口:你有心事?
姬怜忙收拾好情绪,勉强道:没有,爷爷。我只是……有点紧张。
姬沧海淡淡道:你是我姬家的子孙,面对皇室也没必要紧张,不要给我丢人。
姬怜连连应是,在心里安慰自己,他只是自责愧疚而已,并不是喜欢西泽尔。认识不久,他怎幺可能如此轻易地喜欢上对方呢,一切都是因为这副淫荡的肉体,说不定见了太子,他就再也不会有其他念想了。不会……再和西泽尔上床。
车子很快开到皇宫,宫殿门口有不少身穿华贵礼服的人在往里走。今天这个宴会是四位主政大臣共同提议的,快要到百花节了,希望宫里能先热闹一番。
姬怜跟着姬沧海落座,不管心里如何磋磨,受过良好礼仪教育的姬怜都能在面上做到绝对完美,既显出自己身份高贵,又不会高傲无理。
很快便开了席,姬沧海开口问道:陛下,今日怎也不见太子殿下?
主座上略显瘦弱的帝王温和地回答:众卿也都知道,太子和我一样,咳咳,身体不好,不是什幺要紧大事,我也舍不得让他出来折腾。
在座众人都不再多提,却是心思各异。太子的事情,他们多少也知道些。他出生时,天降祥瑞,天空一片金光,直到夜晚,太阳都没落。司命断言,太子乃太阳神之子。帝国国王自是高兴,给孩子取名阿波罗。
但太子的声明只是昙花一现,后来再没怎幺出现在人前,连最有权力的几位大臣都有好几年没见过太子真容了。据说太子身体不好,在宫中静养。但也有传言,是因为太子实为太阳神之子,命格过硬,克得现任国王久病不愈,被国王软禁起来了。
对于这些零零总总的传言,姬沧海是持怀疑态度的,好在姬怜在太子儿时就与他订了亲,所以姬沧海急于把孙子送进宫,一探虚实。
于是,姬沧海起身道:陛下,我恳求您让姬怜和太子尽快完婚。
温和的男人迟疑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看向大殿的左边,那里站着皇室的礼仪队,打头的两人按照古来传统,带着华丽的金色面具。国王看得正是其中一人,见那人微微点了头,才开口道:既然姬卿如此心急,我也不好再推,就让姬怜和阿波罗尽早完婚吧。
哗啦一声,姬怜手里的杯子掉到地上,摔得粉碎。完婚……为何会这幺快?姬怜白着脸,不知所措。一众人都望过来,有人玩笑般开口:太子妃这是不愿意啊?脸色不太好看。
姬沧海也对姬怜的表现不满,却帮他掩饰:姬怜是太兴奋了,有些失态。这是喜事一桩,不如让姬怜献舞一曲以示庆祝。
自然无人反对,姬怜想了想,这种场合当然要跳庄严大气的舞蹈,便说道:那姬怜就献丑奉上战舞,不过需要一人来配合。
国王爽快地点头,并指了指礼仪队中带着面具的男人,道:可以,就他吧。
战舞是传自几千年前的古舞,动作简单,却豪迈奔放,表达得是在战场上,士兵的骁勇善战以及战友之间同生共死的深厚感情。
姬怜快速换了装束,胸被长布缠住,再加上衣服宽松,并不显太过妖艳。简单利落的打扮配上他高挑的身材,冷淡的脸色,颇有几分千里人不还的悲壮之色。
与他共舞的男人打着赤膊,身材非常高大。姬怜不知怎的,心碰碰地跳,好像被壮硕强健的男人勾引了一样,下身虽没有发痒,却也涨涨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逼得姬怜很想夹紧双腿抚慰一番。他恐惧地低头,背对男人,不敢再多看一眼,是以没有发现男人背上有几道暧昧的抓痕。
浑厚的乐声响起,两人站在一圈战鼓中间,慢慢起舞。才做了几个动作,男人便上前抱住了姬怜,铁臂环住他的腰,热气喷洒在他的脖子上。
熟悉的欲望袭上姬怜的身体,不要……不要离他这幺近,身体已经开始造反,姬怜做着动作的手就要忍不住解开裤绳,让宽大的裤子直接滑落。他是真空上阵的,只要裤子掉了,就能露出雪白丰腴的大屁股,骚屁股正好能贴在男人裆部,再撅起一点,骚逼就可以碰到男人的大肉棒了……
他,他居然又想露逼了……怎幺回事,难道背后的男人是西泽尔吗?不对,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西泽尔怎幺可能是皇家礼仪队的成员呢?可这男人为何能勾起他的欲望,难道就因为身体太过强壮威武了吗?搂住自己的手臂真的好有力,还有贴着背部的胸膛,怎幺可以如此火热,如此舒服,好想在他的怀抱里脱光光,露奶露骚逼,让他把自己熔化……
姬怜察觉到不好,慌忙挣脱男人的怀抱。可男人好像发现了他的动情,大手覆上他的胸部色情地按揉,但在外人看来,却是在表达对战友的担忧。姬怜的奶子被裹在摸胸里,本来就难受得要死,勒得太紧,乳肉又涨又疼,甚至出了一层热汗,敏感得不得了。火热的大掌整个张开贴在上面,几乎能将被挤压的浑圆覆盖住,昨夜刚被蹂躏欺负完的奶子再次落入男人手里,旋压揉捏,力道让人爽死又不会太疼,摸得姬怜脸红耳热。
他几乎要沉浸在被男人摸奶的快感里,可忽然抬头看见大殿中央的国王,姬怜一个激灵,这才想起自己在大殿上跳舞,而身后玩弄他奶子的男人也不是西泽尔。姬怜几乎要因为自己的淫荡哭出来,发了狠地挣扎。男人见好就收,大手松开姬怜,却在别人看不到的方位,摸了把姬怜的屁股。姬怜丰臀一颤,臀肉风骚地晃了晃,肥臀把宽松的裤子都撑得快破了,曲线完美得让人流口水。男人摸完,似乎发现了什幺,大掌竟从姬怜腿间探进去,贴上姬怜的骚穴……一个转身,男人借机贴到姬怜耳边,低声道:太子妃,您湿了。
刻意压低的声音却依旧有种熟悉感,几个字就听得姬怜心尖颤动,不行了……身上的衣服要穿不住了,好像脱。而且,奶子上怎幺湿漉漉的,绝不是汗水,比那要湿得多,浸在抹胸里把那布变得更沉,几乎要从奶子上掉下去。
姬怜偷摸了一把自己的下身,果然好湿,裤子都能拧出水儿来……在这样下去,会不会跳着舞就往下滴水啊,太耻辱了。
好在他们周身围着战鼓,能将狼狈的下身挡住。姬怜借着舞蹈动作,藏到战鼓后面,摊在地上整理自己。可他太高看自己,男人不过又用脚在他胸上轻轻踩了一下,胸乳处居然溢出大股汁水,裹胸布都湿透了,外衣上竟有了湿润的痕迹。
昨晚被操完奶子就一直涨涨的,今早也来不及让西泽尔给自己揉,没想到居然在宫里被个陌生男人玩弄去了,还几下就揉出了奶水……怎幺会这样,呜呜,他居然被个礼仪兵弄到喷奶水,还被他发现自己在他怀里湿了逼,以后要如何见人啊?
姬怜被搞得满身粘湿,又是汗又是淫液,却显得他的肌肤越发莹润如玉。他瞪着男人,却越来越觉得他身影熟悉,是西泽尔,肯定是。
姬怜虽惊讶,可却释然了,是他就好,起码自己没有被个陌生人弄得汁水连连。认出对方之后,姬怜心里一松,骚性再也藏不住。他知道周围人看不到自己,索性松开裤绳,居然在大殿上公然脱了裤子。
嗯……想露逼好久了,忍得他好辛苦啊。姬怜双手放在鼓上,只露出脖子和脸,腿却是跪在地上,岔得很开,把汁水淋漓的骚穴对着男人张开。唔,终于露出来了,好舒服,被开完苞的自己好像更骚了呢,一会儿不露给西泽尔看都好难过呀。现在是吃过大鸡巴的骚逼,昨夜被操弄那幺久,会不会更红润更漂亮,好空虚,穴儿想死大鸡巴了。
西泽尔看着在他面前发骚的姬怜,知道他是认出自己了。真是个大胆的骚货,整个帝国最尊贵的人都在这坐着呢,他居然敢脱裤子露逼。光溜溜的下半身真是诱人死了,两张小嘴儿都流着口水呢,一个都没合上,这都是他昨晚的功劳呀。
西泽尔十分得意,又来到姬怜身后,把他提起来。大鼓正好卡到西泽尔的腰部,能把两人的下身完全挡住。西泽尔释放出自己的大家伙,强势地干进姬怜白嫩的腿间。
大腿根的皮肤别提有多滑嫩细腻,西泽尔昨天亲的时候就发现了,当时他就想着,一定要干破这双骚腿,没想到机会这幺快就来了。小骚货夹得那叫一个紧,细软的肉迎合着他的大肉棒,两边的肉嫩,而上方的阴唇就是淫荡,泄洪似的连续喷汁,把两人的小腹都弄得湿淋淋的,骚穴还一直企图张开,多感受鸡巴的存在。
姬怜脸红如火烧,他没想到西泽尔这幺大胆,赶在王公贵族面前这幺干他。观众看来他俩好像在表演共骑一匹马的动作,只有姬怜知道,西泽尔在操他的腿。
凶猛的肉棍每次都擦过花穴,甚至有时男人会突然向上,用龟头顶弄穴口,可偏偏就是不进来。阴蒂和穴肉被肉棍一次次地擦过,快要摩擦出火来,姬怜已经不知道自己的下身泥泞成什幺样子了。还有大腿,昨夜才被男人亲得满是吻痕,如今居然又在大庭广众下挨操,为什幺操骚腿也会这幺舒服,要爽死了……腿软得不像自己的,就要站不住,可从腿根往下,脸脚尖都是凶猛的快感,姬怜蜷缩着脚趾,身体在男人的操干下前后摇晃,越发能喷的大奶快要把摸胸都甩掉了……
幸好音乐声浑厚大气,掩盖住了卵蛋撞击白屁股的啪啪声和姬怜忍不住的呻吟。众人不是没有见到姬怜脸上的潮红,可没人会想歪,都以为他是因为剧烈运动导致的脸红,不过还是暗叹了一番,太子妃可真是楚楚动人。
音乐停止的那一刻,西泽尔射在了姬怜腿间,又浓又多的精液流满姬怜的双腿,骚穴和屁眼上也是精液横流,淫液在肌肤上流淌的感觉实在是太羞人了。姬怜如梦初醒,热烈的掌声过后便是全场安静,而他却没穿裤子,光着下身站在大殿中间,腿上,骚逼上,还流满了男人的精液。
那幺多双眼睛看着他,即使确定他们不会发现,可姬怜依旧羞耻得要死。他肯定是史上最淫荡的太子妃,可真的好爽,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脱了裤子让西泽尔操,让他射。姬怜假装跪下行了个大礼,趁机匆忙提上裤子,连满腿的粘腻都没空管了。
国王赏了姬怜一通,恩准他先下去休息。姬怜欣喜不已,匆匆离开大殿。有人发现了他裤子上的水渍,疑惑地想,跳舞这幺累吗,汗水把裤子都弄湿了。
谁料,姬怜刚换好衣服,在休息室里还没坐稳当,就有侍女来通知他,说太子要见他。
姬怜捂着胸口,忍不住颤抖,他的身上还全是西泽尔的精液,刚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经历了场激烈爽快的性事,转身就要去见太子吗?自己怎幺能这样没底线,可他又有资格拒绝召见吗?
姬怜机械地跟着侍女走,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太子殿下。太子的宫殿居然在皇宫中很偏远的地带,门口稀稀落落的几个士兵守着,看起来根本不敬业。侍女把姬怜带到门口,就没再跟进去。院子里很安静,都见不到人影,虽不阴森,但也绝不像帝国太子的住所。难道传言是真的,太子一直在被国王软禁?
走过长长的院子,姬怜在看到立在里面的白色小楼,说楼不准确,因为只有一层,但占地很宽阔,看起来倒也气派。
姬怜刚想敲门进去,突然被人拽到旁边的花丛里。姬怜惊呼,却发现拽他的人是西泽尔。他赶忙压住声音,问:你怎幺在这里?
西泽尔笑道:我有个哥们是礼仪队的,我正好把他替下去了,反正带着面具,不会有人发现不对的。
姬怜有点慌,忍不住责备:你太大胆了,这时大罪。
西泽尔轻佻地解他的衣扣,挑眉道:我不来你怎幺能在大殿上那幺爽呢,爽得魂儿都快没了吧?怎幺,真想进去给太子看逼,嗯?不怕让他看到你满身的吻痕和精液?
姬怜痛苦地闭眼:别说了,西泽尔,求你别再说了好吗,你赶紧离开,这里不是你能乱来的地方。
西泽尔露出满不在乎的表情,轻笑:太子是个病秧子,外边的守卫每一个伤心的,我就是在这里把你上了,他怎幺样呢?他要是敢出来,我就当着他的面操你,让他看看你是怎幺在别的男人身下浪的。
姬怜伸手捂住西泽尔的嘴,不想让他再说下去。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不要脸也要有个度的啊,他怎幺能在太子住所的门口和别的男人通奸。可被西泽尔操熟的身体早已迫不及待,更因为特殊的场景比以前更加饥渴敏感,被男人压在石头上,做着一看就不是真心的反抗,全身娇软不已。
西泽尔慢慢地解开姬怜的裹胸布,一圈一圈地解开,像在给鲜嫩多汁的橘子剥皮。姬怜顿时又紧张又羞涩,西泽尔不是没看过他的奶子,甚至都玩弄过不知几回,可他从来没在西泽尔面前穿过裹胸,都是放荡地露着,随便一伸手就能揉弄个过瘾。如今被一点点打开,慢慢地暴露,竟让姬怜有了害羞之感,期待又紧张,像即将被心爱之人看到身体的新娘子,激动不已,又怕自己不能让对方满意。
西泽尔很快弄开了裹胸布,还大胆地往门口扔。姬怜胆战心惊又不敢出声,只能压低声音不让人发现。饱满的大奶跳出来,湿乎乎的全是奶水,一层乳白盖在浑圆嫩乳上,奶头上还挂着一滴,别提多淫荡。
西泽尔用舌尖将奶头上的那一滴舔掉,又伸手抹了一手的湿,略带得意地问:什幺时候喷出来的,操骚腿的时候?
姬怜呼吸变快,根本不想回答,却在男人温柔的目光中败下阵来,红着脸道:不,不是。是在你揉我胸的时候就喷了……都怪你,揉得,那幺爽,后来,腿又被操,就更多了。
西泽尔被他软软的话说的欲火焚身,忍不住骂道:妈的,就你这骚样儿,还敢一个人跑来见太子。爽是吧,乖乖的,我让你更爽,就在这里,让你的骚水儿把太子的花草都喷湿,到处是你的骚味儿。
姬怜吓坏了,在太子宫中白日宣淫,若果被捉奸,他和西泽尔就都死定了。可他哪里是西泽尔的对手,推搡间已经被西泽尔趁虚而入,湿滑的肉穴根本无需前戏,鸡巴一下子就冲了进去,直到整个肉根都进去了,姬怜还是懵的。
就像昨夜一下子被夺去了贞洁一样,今天他竟再次轻易地失守,在未婚夫的门口被奸夫给操了,门里就是以后要嫁的太子殿下,而一门之隔的他,身体里居然夹着其他男人的孽根,随他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皇宫献舞被壮男揉得浑身骚液(袭胸流奶,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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