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三万两还少不了。”
三万两不是小数目,可不请镖师,损失不得更大。“银子带着确实太麻烦了,要是像宣纸一样就好了。”
“糕糕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顾沉靠近乐盈缺,吻在了他的额头上,又道,“能将一处的票据到另一处兑换,得联络上各省的大商户,这些且不谈,其中有个大问题,这票据只是一张纸,无论是谁都能作假。”
乐盈缺颔首下意识摸了摸额头,还有顾沉的余温,“若是朝廷支持,或许能有所帮助。”
“此事,我同张大人商量过,若是能解决这造假的问题,推行应该不是难事。”
话间,听闻窗外鸡鸣声,顾沉一怔,“忘了时辰,累了吧,先歇息。”
第十九章
待到大少爷房门一开,门口候着的可不止大少爷房里的这群丫头,还有二夫人的侍女。侍女手中捧着碗汤药,见人先行礼问安,恭恭敬敬地把药呈上,“大少奶奶,这是二夫人吩咐的,补身子的汤药,您得喝着。”
阿离接过的汤药,侍女也没走的意思,看来是要盯着乐盈缺喝下去。
乐盈缺犹豫着,二娘的好意不能拒绝,可这安的什么心,他也不敢妄下定论。忽觉肩上加重,顾沉微微捏紧了他的肩头,乐盈缺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顾沉正冲他傻笑。
顾大少爷醒了,他不是孤立无援。顾沉的手像是无形中推了他一把,乐盈缺心下一沉,道,“先放哪吧,汤药的事以后就不麻烦二娘了,内院事务繁多,盈缺会注意的。”不待侍女多说,又对阿离道,“阿离,备饭吧。”
几个丫头前后出了屋子,房门一关上,顾沉才蹲到乐盈缺身旁,刚下戏谑他几句,手握住乐盈缺的手,指尖揉搓在他的掌心,顾沉这才发觉,乐盈缺手心都在冒汗。
“怎么慌成这样。”
“我怕二娘多想,我...其实喝了也没多大事的吧,若是他们起疑,猜到你...”
知道乐盈缺少有对人说过不字,更何况是长辈,若是放到自己还傻的时候,就算是砒霜摆到他面前,他也能一咬牙喝下。万事想到的都是顾沉,顾沉心中一热。
“胡说,若是猜到了,不过是另想法子。”
侍女的回话让二夫人一愣,“这话是乐盈缺说的,不是顾沉的意思?”说罢又觉得不对,顾沉一个傻子,怎么会教乐盈缺说这些。
林若秋一旁听着,“娘,你说乐盈缺在想什么,他不会是想攒着个孩子,就能为顾沉争得一分半毫吧。”
“这还指不定怀没怀上呢,真好心他不领情,若是惦记着别的东西,那我们得好好盯着他的肚子了。”
倒春寒一过,天儿就暖了起来,院中新开的几朵桃花,柳条渐黄。屋中,顾沉教着乐盈缺识账,凭生出几分惬意。
账目早早的被顾大少爷誊抄了一份,纰漏的地方都用朱砂标注,乐盈缺连着看了好几天,顾沉是有问必答,算是把走账的流程给乐盈缺教了个遍。
“记下了吗?”
“记下了。”手中未停,连答顾沉的话都还看着纸笔。
顾沉偏头看着乐盈缺的侧脸,这人脸颊有肉,不像是正面瞧时那般消瘦,摸上去时也带着几分滑腻。再是晶莹剔透的耳垂,朝里看就是精致的锁骨。
被顾沉炙热的眼光盯得没发,哪怕自己专注笔下,还是不由停下来,“我...怎么了吗?”
顾沉旋即坐到乐盈缺身边,将他围在了手臂之中,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如今就得教糕糕如何收账了。”
乐盈缺心中大囧,顾沉认真教他做事了,见顾沉靠近的一刹那,他脑子竟然想得是些荒/淫之事。
撇开脑子里浑浊的想法,乐盈缺道,“好。”
哪料腰间的手忽然不安分了起来,解开乐盈缺的腰带,顺着就往里摸,才换了春衣,大手很容易的就摸到了乐盈缺的肌肤。
又听到顾沉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教心肝儿这第一件事就是,商人做买卖是不希望自己吃亏的。”
乐盈缺手上一哆嗦,忙不迭的撒开了笔,拼命地想要按住衣衫里作祟的手,“你...你别...不是要教我吗?”
他哪制得住顾沉,顾沉紧贴着他的背,被桎梏在顾沉怀里,动弹不得,又听闻顾沉道,“这不是在教吗?我教糕糕识账,糕糕得拿东西同我换啊,天下哪有白来的好事。”
顾沉嘴上说的正经,手上下流的事儿是的一点没停,乐盈缺扭捏的身子,支支吾吾道,“那...我们...我们不是夫妻吗?我...我都嫁给你...”越说声儿越小,要不是顾沉贴着他,都快听不清了。听到乐盈缺说他俩是夫妻时,心中徒生一丝愉悦。
耳边是顾沉的低喃,“旁人求我都不教的,正是夫妻,我才给糕糕好处啊。”语气无赖,倒像是乐盈缺占了他天大的便宜。
说不过顾沉,又躲不过他的轻薄,乐盈缺泄气的僵着身子。见乐盈缺不再挣扎,顾沉悠悠道,“糕糕,看着账,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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