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筑的性欲太可怕了,当晚袁越被强要了数次,不仅如此其间还被迫射了几次。袁越的体质不能和王筑相比,一晚连射三次已是极限,可王筑总认为袁越可以和他相提并论,用那双粗大有力的手不断刺激着可怜的海绵体,直到什麽都射不出来才罢休。清晨,欲望强盛的男人再一次侵犯了昏睡中的袁越,当看到身下人被吓得快哭了的模样,才强行克制住欲望,只释放了一次。
睡到太阳落山袁越才醒过来,睁开眼的世界和昨晚无异,说要去看妈妈,可浑身散架一般酸痛,大腿根及股间的感触尤为明显,身上的衣服被剥光了,此时正连同内裤一并挂在小阳台上,湿淋淋的好像刚洗过的样子。叫了几声王筑却无人回应,没有衣服哪都去不了,袁越只好缩回被子里休息,就在他又快睡过去的时候,门口有了响动,原来是王筑拎着刚买的菜回来,不等放下手里的东西,像对待新住进家里的宠物似的,男人立刻跑到床边抱住赤条条的袁越又亲又摸,喜欢的不得了。
看袁越没什麽精神和胃口吃饭,王筑晚上做了清淡的粥和菜,喂他吃了下去。受不了袁越赤身裸体的诱惑,男人又找来自己的衣服给他套上,不想即便最小的上身后还是过于肥大,虽然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没有影响,但那个样子却没法出门上街,于是袁越又被王筑留下来。尝过一次甜头的男人不可能浪费这样的机会,他知道等女人出院,两人很难有这样同住的夜晚。连哄带劝,在袁越耳边说尽了好话,王筑才恳求到当晚来之不易的一次性爱。
两天来男人的精神极度亢奋,只要能抱袁越,即便不睡也不觉得困乏。深夜,怀里的人已经睡去,可躺在他旁边的王筑却百爪挠心,一次发泄根本无法满足他强盛的欲望,不忍心惊扰疲惫的袁越,男人只好借以亲吻抚摸他的身体满足生理需求。轻轻掰开袁越的屁股,王筑在他股间若有若无地蹭着硬邦邦的分身,又兴奋地射了一次。等好不容易有了睡意,梦里却湿漉漉的淫靡,尽是自己激烈侵犯袁越的画面。亢奋地再次醒来,不想窗外仍黑漆漆的一片,看了眼时间才凌晨四点,刚发生过的梦境强烈刺激着王筑的感官,实在忍无可忍,为了防止像今晨那样吓到他,男人故意加重力道又亲又摸,在把袁越弄醒后再次强行侵犯了他……
精神萎靡地办理着出院手续,原本就有些驼背的袁越近来更挺不直,依靠在柜台前连打哈欠,而王筑则搀扶着女人站在一旁有说有笑,精神奕奕。
妈妈能够出院太好了,一来为她病情好转而高兴,二来终于不用再和王筑住下去,实在承受不了他近来一周不分日夜黑白的求爱,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出人命。袁越知道王筑性格憨直,是个好人,可在床上的架势却让人感到害怕,每次都觉得他会把自己吃掉。
就在袁越低头整理书包的空当,忽听到两声亲切的“阿姨”,而后站在一旁的母亲竟笑着打起招呼,“禹彦?禹冽?你们怎麽来了?”
“您今天不是出院嘛,我们来看看有什麽需要帮忙的。我妈今天有工作走不开,她说过两天到家看您。”周禹彦客客气气,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哎呀,你们学习那麽忙还特意来看我,太客气啦,我没事,有袁袁和王筑在就够了,这样吧,晚上你们都来家里,我给你们做饭。”在医院调养的这段日子,女人不仅精神状态恢复,连面色都红润了。
“哦哦,好啊。”周禹冽倒是不客气,好像巴不得似的立刻点头同意。说完,眼睛还不时瞟向袁越。没想到一周未见,他显得十分疲惫,像几夜没睡一样。
周禹彦当然也发现了袁越的变化,出于礼貌要先陪女人聊天,只能等独处的时候再关心他。
“那咱们走吧。妈你别做饭,我做就行。”自从得到袁越后,再次面对周家兄弟时,王筑连胸膛都挺了起来。极其自然地拍了拍袁越的屁股,男人柔声道:“把书包给我,我给你背着。”
兄弟两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移到男人仍放在袁越屁股的手上,两人几乎同时皱了皱眉,再看袁越那一脸放心的喜悦显然没有丁点排外的意思。他们的眼神交流里充满了暧昧,怎麽看怎麽都像是恋人间才有的那种甜蜜。
回家的一路,袁越始终走在妈妈和王筑中间,兄弟二人一直找不到单独和他说话的机会。进了家门,那个叫王筑的男人手脚倒是麻利,迫不及待展示他的手艺似的进了厨房,而袁越给兄弟二人倒了水后,便坐在床前的小板凳上帮妈妈整理从医院带回来的衣服和物品。
当着兄弟的面,女人摸着袁越的头说前一阵对不住他,没想到自己会捞下这样的病根,她说犯病时发生的事她都记得,只是当时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那种感觉就好像所有接近她的人都要害她一样,为了今后不再给袁越和大家添麻烦,女人保证听话吃药。
光顾着和母亲聊天,看王筑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袁越很想帮他,可惜刚走进厨房却被他推抱了出来,男人这几天做了什麽心里明白,哪里忍心再让他的袁越受累。
袁越没精打采的样子大家看在眼里,于是周禹彦和周禹冽忙起身说要帮厨,结果却被女人拦了下来,她说在医院歇了太久,家里的东西她最熟悉,还是由她和王筑一起做。如果大家真愿意干活,没做饭的三人就负责饭后洗碗好了。
关上厨房门,屋子里顿时安静不少,带着周禹彦和周禹冽来到里屋,袁越刚坐到床上便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气。
“最近忙妈妈的事累坏了吧,看你一点精神都没有。”见周禹冽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周禹彦很自然地坐到袁越身边,两人挨的很近,腿贴着腿。“不过现在看她精神很好,咱们也就放心了。”
“我还好,不累……”哪里敢说都是因为在王筑家日夜颠倒操劳所致,袁越抿了抿嘴唇,觉得羞窘万分。
狐疑地瞥了眼袁越,看哥哥在一旁安慰,周禹冽最终还是忍住了想说的话,盯着两人时而贴上的腿,不知为何心情突然变得烦躁起来,想坐过去,偏偏袁越的另一侧没有地方,想搭讪和他说两句话,却又怕他不搭理自己。
抓了抓头发,周禹冽索性拿过桌上的习题册翻了起来,现如今和他讨论这些话题恐怕是最安全的。不想在抽取其中一本书的时候,一张手绘滑了出来,虽然画风不成熟,倒别有一番味道,只可惜画中之一的人物看上去并不赏心悦目。“这是什麽?”
见周禹冽忽然举起自己找了两天的画,袁越忙兴奋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啊,你在哪找到的?我找了它好几天。”
“就在这几本书中间压着啊,你自己放的不会都忘了吧。”见袁越宝贝一样拿走画,周禹冽探过头明知故问,“这画的什麽啊?”
“呵呵,我在王筑家给他读书。”不过是一张卡通画,可袁越却像名家大师一般上下左右地审视个没完。
听闻周禹彦也跟了过来,当看到画的内容时,面色变得不太好看。温馨的小房间中央一坐一卧着两个卡通男孩,瘦小的捧着书,表情很认真,而那个躺在他腿上的q版男孩则分明美化了现实中的彪形大汉。
“太好了,我还以为找不到了,呵呵,我拿去给他看看。”看周禹彦和周禹冽都围上来,袁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而后捧着画跑进厨房。
隔着厨房的玻璃,望着在里面一边看画一边嬉笑的三人,周禹彦和周禹冽对望了一眼,而后各持所想地移开视线。
和当初对自己时一样,袁越给王筑画了画;比当初送给自己的那张画好,因为那张画里的故事,袁越已经记不得了,而这张画却是他现在实实在在感受的生活。似乎看不到袁越眼中对自己的依赖和喜爱,他已经把它转给了另一个人。虽然他们还是朋友,可为什麽心里会这麽难过和失落……
哼,不胡思乱想才怪!给哥哥的墙上挂过画,现在又给王筑送画,唯独对自己像瘟神一样敬而远之,那天他居然说喜欢王筑,讨厌自己,我就真有那麽糟糕吗?到底该怎麽做才能让袁越恢复到以前对自己那样……
当五个人围坐在饭桌前,谁的情绪高涨、谁的低落不难分辨。周禹彦虽然在笑,却很勉强;而周禹冽则表现得心浮气躁,眼睛滴溜溜地总在袁越和王筑身上转。会察言观色的王筑当然察觉到什麽,故意摆出主人姿态招呼兄弟二人,好像暗中和他们较劲似的。于是在场的几人里,只有袁越一个在老实听妈妈讲住院的故事。
饭后的洗碗比在饭桌上时还要热闹,按照女人分派的任务,没下厨的三人进了厨房。看着围在袁越身边的兄弟俩,王筑不自觉想盯紧一点,于是监工一样靠在厨房门口,假意和袁越说笑。那场面好像一头棕熊一边看着自家的小羊吃草,一边提防着虎视眈眈的两匹狼。
袁越当然觉得没什麽,可兄弟俩却不乐意了,时不时地上下打量几眼王筑,眼神传递的意思好像在说就算你们关系好,也犯不着这样,你是他什麽人。
不想一脸凶相的彪形大汉忽然友好地笑了笑,而后摇了摇头走开了。
袁越不是那种有了恋人就忘了朋友的人,当收拾完厨房,周禹彦和周禹冽提出要回去时,他坚持要送他们下楼。和上次一样的场景,只不过今晚周禹彦和袁越间多了一个周禹冽,三人似乎都相互在意着除彼此以外的另一个人的存在。
“怎麽你们还在聊啊,小袁你穿一件短袖在外面站这麽久冷不冷?”
然而当插进第四个人时,刚刚还算和谐的气氛忽然变得紧张起来。王筑才不管有没有打断他们的对话,直接亲热地搂过袁越,好像要传给他温暖似的。
“呵呵,一点也不冷。”
盯着傻呵呵抬头笑望着王筑的袁越,周禹冽撇了撇嘴,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这马屁拍的,几个人下来一共也没十分锺,再说现在是秋天,至于吗?
“这几天你不是身子虚嘛,差不多就快点和我上去吧。”好像听到周禹冽心里的暗骂,王筑故意在兄弟二人面前拉过袁越的手,大胆地与他十指相扣。
“呃……”惊讶于王筑突来的举动,袁越怔了怔,当着兄弟俩的面有些不知所措。
“你这……”是干嘛!盯着那相扣的十指,周禹冽也吓了一跳,各种不舒服顿时涌上心头。
周禹彦眉头皱得更紧,王筑的举动明摆着在挑衅。“你们……”
“噢!小袁没告诉你们吗?”抬起两人缠在一起的手,王筑挂着一脸胜利笑容,那劲头好像在回答兄弟二人刚才对他是袁越什麽人的质疑,刻意清了清嗓子,男人一本正经地告知,“我们现在是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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